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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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藍斯眯起眼,危險地看着他。
"當然值得高興!有如此美女要投懷送抱,只要是男人,都會由衷地高興。"慕容星辰滿面風的回答。
"喂,慕容小子,憑什麼你就認為人家會投你的懷送你的抱?四選一耶!你當我們其他三個全是死人啊,"白至雲不服氣的喊着,"對吧!老大,這可是公平競爭,那小美人選中誰可怨不得別人喔!"白至雲的眼睛賊溜溜地在藍斯臉上轉了一圈,想看看藍斯"怒髮衝冠為紅顏"的采表情。
無奈藍斯本就是和慕容星辰是同一類的——狐狸,只是淡淡地説了句,"我不在意。"
"哇,老大,你也大詐了!什麼叫你不在意?你是不在意咱們的兄弟之情,還是不在意那個你連續來看了好幾個晚上的小美人啊?嘖嘖嘖!不用多説了,想不到你是這種人,見忘友,你真是不夠格做我們的老大。"白至雲看一旁默不作聲的冷昭廷,"算了,這種老大不要也罷!刀疤,我看從今起你就改口叫我老大吧,我一定不會虧侍你的!"冷昭廷本懶得理會他的瘋言瘋語,有兄弟如此,只能自己去習慣了,幸好他的適應能力一向很強,要不然以前怎麼能在龍蛇混雜、處處是危險的黑社會混出一片天空!
方莘羽一手輕託有如千斤重的頭,搖搖晃晃的走向二十二桌。
她努力的眯起眼睛看向離她只有五、六步之遠的二十二桌客人。
唔,這四個人不就是…"那四個人"嗎?唉!罷了,大不了等一下避開最危險的那個人就好了。
自從經過那天的談後,她總是在有意無意中會接觸到那雙水藍的眼睛,那危險又鋭利的目光彷彿要看穿她似的直住她心裏看去,看得她心神不寧。雖然表面上依然鎮靜如儀,但近來連連調錯客人所點的酒已漏出她和他的這場目光之戰在氣勢上她到底是輸了他一截。
可這怎麼能怪她呢?就連想追她的於人傑看她的眼光也是愛慕中帶着羞赧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像他拿那種放肆又骨的眼神看她…都怪這個危險自大又討人厭的傢伙。
怪不得羅蓓妮會挑上他們做為打賭的對象,不過既然已接下戰書,她方莘羽也不會輕易低頭認輸。她一向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就衝着羅蓓妮今天那番輕蔑她母親的話,她也必定和她槓上了!
可是…天!誰來告訴她該怎麼…挑逗男人?!
她剛剛是很理直氣壯的回答馬"就是那回事"沒錯,問題是她只是隨口説説,到底是哪回事她也搞不清楚,唉!她現在相信她今天晚上真的喝太多了!
搖搖晃晃的終於走到二十二桌前,怎麼從吧枱到這一小段路,她卻覺得好似走了一世紀,什麼時候她變得這麼不中用了!
為什麼她頭會這麼昏、眼會這麼花,身體卻軟綿綿、輕飄飄的,有如搖曳在雲端,她想她快站不住了…
腳一軟,整個人不偏不倚的側跌入一面温暖的牆,牆?怎麼會有温度呢?方莘羽狐疑着,沿着熱氣的來源向上望,接觸型雙湛藍的眼眸…
不會吧!她最不想"挑逗"的人就是他,而她現在就坐在他的大腿上,半倚着他的膛,為了防止她再度滑落,他的一隻手還環着她的。
方莘羽嘆了一口氣。算了,反正她的目的就是要在這四個倒黴鬼中撿一個來挑逗,那算這個接住自己的人黴星高照,就是他了!
藍斯邊享受着美人在懷的覺,一邊欣賞着她因喝醉有如染着紅霞的雙頰,近看才發現她的膚質很好,粉得像是可以指出水似的,而位於動人臉龐正中心的秀鼻樑點出了她堅毅不服輸的個,鑲在鼻樑上方兩側的是一對奪去夜空星兒光彩的剪水瞳子,盈盈眸光中閃動的是她內斂的聰穎慧,整張臉有着畫龍點睛效果的是那兩片可以勾去男人三魂七魄的瓣,完美的線,豔麗的,教人有一親芳澤的衝動。
酒剝去了她平常的冷靜自若和用冷漠來偽裝自己真實情緒的外衣,在他懷中的她看來是如此的魅惑人心。
魅惑人心?藍斯覺得自己並不喜歡這項發現,如果今天他沒來這家酒吧,她依然會喝醉,賭約依舊會進行,現在的她則可能坐在另一個不知死活的男人懷裏,想到那種畫面,心一緊,頓時覺得怒火中燒,開始氣她的不小心。
白至雲小心翼翼的觀察藍斯臉上的變化,用手肘推推他身邊的冷昭廷,"喂!刀疤,你有沒有發現老大真的有點不太對勁,一向以詐狡猾、惡魔之子着稱的老大怎麼一會兒面帶微笑地注視着懷中的小美人,一會兒又擺出那種好似天下人都欠他幾百萬的臭臉?"他認真地想了想,"老大該不會工作壓力太大而得了失心瘋吧!據説得了這種病的人都會有這種症狀耶!"冷昭廷想,要是可能的話,他真想拎走這個只會在一旁窮攪和的白痴。
怪不得有人喜歡喝酒買醉。酒,雖然不能幫人解決煩惱,但可以使人暫且忘卻煩惱…方莘羽現在就覺得自己的頭雖然有點沉甸甸的,但身子卻輕飄飄的,好像體內的靈魂、肩上的重擔和心裏的煩惱全部隨酒的蒸發而消散在空氣之中。
她醉眼濛的要去拿藍斯手上的酒杯,藍斯將杯子傳給慕容星辰,並在她耳畔説:"小東西,你不能再喝了,而且你用我喝過的酒杯,你不知道那代表着間接接吻嗎?"喝醉的人永遠不會承認自己喝醉了,方莘羽斜睨着藍斯,"誰説我醉了,我才沒有醉!我很清楚我現在在做什麼,有個花痴出十萬元和我打賭我敢不敢來挑逗你。既然都要來挑逗你了,我不在乎什麼間接接吻。"藍斯出一個既人又的微笑,他也願意和她賭十萬,賭她真的醉了,平常的她是不可能説出這種話的。
方莘羽表情困惑地注視着他的笑容,"你笑起來…真好看,比你的那雙眼睛令人舒服多了。"他聞言又是一個莞爾。這是什麼話,他笑的時候就沒有眼睛嗎?"你不喜歡我的眼睛?"
"嗯!它看人的時候讓人覺好不自在。"她撒嬌似的抱怨着,這種全身懶洋洋的覺真好。
他温柔地看着懷中的佳人,"它只有在看你時才會如此。"她沒有聽出他的弦外之音,"為什麼?"藍斯微微一笑,"我也不清楚,也許不久以後我們就會知道答案了,小東西。"
"我才不叫小東西。"方莘羽不服氣的皺皺鼻子。
"那你叫什麼名字,小東西?"
"方莘羽,"她討價還價地問:"那你又叫什麼名字,老東西?"老東西?他大不了她幾歲吧!她還真是會記仇。"藍斯。"一陣睡意緩緩襲來,在他厚實的懷抱裏竟異常的讓方莘羽有一股安全,唔,不行,要睡也得把事情解決後再回家睡個痛快。她看着他,"藍斯,areyoulonesometnugtht?"藍斯的臉倏地轉為陰黯。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在玩火嗎?竟然引用貓王的老歌來問他今晚寂寞嗎?雖然心中明瞭這是她和羅蓓妮的一場賭約,但仍忍不住氣憤她的胡來,他微揚的聲音出一種暴風雨來前的訊息,"你真的醉了。"她真的沒有醉,只是很想睡!要怎麼證明她還是清醒的呢?方莘羽偏頭想了想,便將自己的嘴貼上了藍斯的。
她羞澀的瓣停在那兒,試圖搜尋記憶…對吧!電影上的男女主角都是這麼演的。
一小撮火光迅速閃過藍斯的眸中,他再一次慶幸自己今晚的"適逢其會",如果沒來,他不會輕饒那個被她挑逗的男人,縱使他是無辜的!如果沒來,他不會知道這小女人的酒品這麼差,他會給她一個教訓,令她下次不敢再大意的喝這麼多酒。
他附在她小巧的耳畔,聲音帶着危險的蠱惑,"小東西,就挑逗男人的技巧來説,你實在是不及格。我來幫你補考吧!"方莘羽驚愕地睜大了美眸看向他,猶不懂他話中的含意。然而他氣的藍眼像醖釀着某種陰謀,等她發現時已無力制止了。
藍斯的火辣又準確無誤的覆上了方莘羽含羞帶怯的瓣,他纏綿又練的親吻使得她的心坎閒逐漸浮出了一股酥酥軟軟的熱氣,她覺得自己以重力加速度在直線的下降和墜人不斷的迴旋當中,否則頭怎麼會有一種強烈的暈眩?
一吻終了,方莘羽只覺得口乾舌燥,意識昏沉,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被吻得紅腫的嘴,原來這就是接吻…似乎不如她想像中的嗯心,最起碼他並沒有使她有任何不適和嗯心的覺…她向那雙會侵略人心的藍眸,而他氤氲瑩亮的藍眸也正惡地凝視着她…
這大詭異了,她竟發現自己對眼前這個危險的男人起了一絲異樣的情緒,她極力想撇開這種奇怪的覺,硬是把這種覺歸類到是酒起的化學作用,才會讓她今天晚上的一切行為都瘋狂的反常。
越想頭越昏,方莘羽累得不想也沒法再去研究今晚的一切荒唐作為。原本極力剋制住的濃濃睡意重新找上她,但放在她上的大手依然令她無法動彈,她帶着極度的倦意模糊不清地對藍斯説:"我好睏,我要回家了。"和她的一吻挑起了藍斯體內前所未有的**,他暗暗吃驚這個小女人對他所造成的影響,原來他的心和身體都已認定了她。
雖然女人在他的生命中一向都是過客,但既然認定了,他就不會讓她有機會逃,他會讓她心甘情願的愛上他!雖然還摸不清她在自己心中的定位,但他可以肯定一點,她將會是他藍斯的女人!
動作輕柔地將方莘羽抱在自己的懷中,他温柔的呢喃:"好,我們回家,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她努力撐開眼皮,含糊不清的嘟嚷:"小羽不回家,不能回家,媽媽看到小羽喝醉了會生氣,媽媽身體不好,小羽不能惹媽媽生氣!"藍斯好笑的看着懷中那張睡意極濃的小臉,她剛剛不是還打死不承認自己醉了嗎?他寵溺似的哄着她,"好,今天不回家,明天酒醒了再回家。"像是安了心,方莘羽不再抗拒如千斤重的眼皮,放任自己跌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