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與二品巫師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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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秘子急火攻心,看見駱離手上的符紙大喜,“金符!”知道已成,不管不顧地破掉陣法。
十一個帶着巨蟒的三品巫師殺氣騰騰地站了出來。並沒動手,好像在找人。
“十一條,啊,不止,還有一隻巨形雲雀。那五羽的是二品巫師!”棠秘子大叫。
“衝我來的。”駱離已經出了陣,定了定心拍拍棠秘子的肩膀。
“駱離,藥!”老醜把懷裏的瓷瓶全部到他手上。
“快看,駱宗主手上的符令是金的。”
“會不會是金符道符?”
“怎麼可能…好…好像真的是金品級的道符。天啦,駱宗主逆天了。”大敵當頭,協會里的道士居然還有閒心討論駱離的金符。
駱離看見了那個二品的五羽的巫師,他的眼睛穿過密密麻麻的擔架,與駱離對上,冷冷的,異常陰狠。
“你!過來受死,我就暫時放過這些廢物。”五巫師跨前兩步,手中的長笛掃向傷員和其他人,高聲喊話。
“你們自毀法力,我就保證留你們命。”駱離淡淡地回道。
二人的聲音都穿破了天際,渾厚有力。眾人就算不明白,一聽這聲響就知道他二人的法力不相上下。莫不説那個巫師還有十一個帶着巨蟒的小巫師相幫。
駱離的話這下徹底怒了五巫師,怒吼道:“況英所受的痛苦,我要你十倍奉還。”話沒説完,人就衝了過來。原來開始被南三隊打成篩子的那人就是他的兒子。
駱離卻不知道這些,管你“況陰況陽”他本不想知道。兩手聚力朝五巫師上去,紫帶甩出,絲鏈也從間扯了出來。
“退後!”幽襄子喊道。頓時。所有人全部聽命往後退,退到了公路上。
二品巫師不但巫術強,而且法力格外兇猛,駱離只覺那股勁氣把他的臉吹得變了形。他赤紅的經絡也在體內微微顫動。
巫師的長笛似刀,在近身前畫出一個“之”字,駱離就順着長笛畫出的軌跡,在空中飄出一個“之”形。
眼看沒有傷到駱離,他想速戰速絕,長笛立即回到嘴邊,刺耳的笛聲響起。巨形雲雀立即呼叫着煽着翅膀朝駱離襲來。與此同時,十一個三品巫師手中的簫聲也飄了出來。
最遠的棠秘子都不由捂住口噴出一口鮮血,他面前的八個道士紛紛倒下。幽襄子堪堪穩住身形,忍住劇痛朝他們渡靈氣。
“嘣——”隱在暗處的狙擊手瞄準一個綠紋衣服的三品巫師開出一槍。
大出所料,沒有傷到人,那個三品巫師手沒有移開木簫,腳像生了一樣,身體與地裏面呈三十度角傾斜,輕易繞過了攻擊。狙擊手恨不得端着微衝掃。可他現在手中沒有武器,有武器的戰友卻被道士們喊着退後。
朱世勳等人被到極點,忍受着巨痛爬起來,拿着手裏的藥往前衝:“狗的。老子跟你們拼了!”
“拼了!”這一聲吼,起了其他人的怨憤,一起響應他,爬着往前衝。…駱離與二品巫師鬥得分不開身。手中的絲鏈早就變成了金絲,他連雲雀的身都近不到,更莫説擊中那二品巫師了。堪堪能抵擋住攻擊。
道士們在倒下去前,拋住了藥丸。拋時,就已經榨乾了身體裏修煉了幾十年的那點靈氣。心知無用,恐怕都扔不到敵人身前去,死馬當活馬醫。
奇蹟出現了,那些黑的米粒,彷彿在道士的靈力下有了生命,嗅着巫師身上的味道就竄了過去。哪怕他們躲開,魂魄藥丸彷彿有了意識,竟然划着弧形黏了上去。
“啊!”好幾聲痛苦的嘶叫引了二品巫師和駱離的分神。
底下的道士們在暈過去之前,心裏透着也驚喜。
“有門啊!”老醜恨不得鼓掌。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律哇巫師手上的怨魂魄經過改造,一定識得巫師身上的味道。
棠秘子糊中數了數,倒下了五個人,可惜呀,八顆藥丸就只傷到五個,有三顆都重複了。
駱離見此,全力攻出一招,趁着巫師回防的間隙出包裏的瓷瓶。立刻,五顆藥丸擊了過去。
巨形雲雀了一顆,安然無恙。二品巫師立即把眼睛憋紅了,另四顆也繞過他划向了他身旁的二品巫師們。看來他變紅的眼睛是用來防禦的,不是去掉身上的巫氣就是開啓了什麼壁罩。
駱離駭然:原來不是防禦壁罩,而是那些怨魂魄藥丸怕他!
馬上又倒下三個三品巫師,一不作二不休,駱離乾脆再放出幾顆,全部擺平了旁邊的三品巫師。
“叫你們再吹簫!”三品巫師全數被絞滅,下面沒昏過去的火離宗三人痛苦頓消,但也沒了攻擊之力。
雲雀發出一聲嘹亮的叫聲,它的大鳥頭驟然變成金,從兩隻眼睛裏出金光,直擊駱離的眼睛。
巫師手中的長笛仍在尋找駱離的破綻,隨時準備偷襲。駱離靈活地躲避金光直,再念出一聲咒語,絲又變成了七,宛如一條彩虹在他手中飛舞。雲雀的金光全被進了“彩虹”裏。
巫師臉大變,駱離同樣也是,“彩虹”快不行了,在他手中温度越升越高,現在已經烙手。
那十一隻巨蟒傻傻地呆住了,主人死了,他們失去了控制,不攻擊也不躲避。
所有人都知道,那些大蟒是動不得的,一砍就是雙頭怪蟲飛出來。老醜帶着留守的戰士,冒着危險,把朱世勳等人一個個拖回去。
幽襄子見到,心裏湧出一絲欣:他就知道,老醜不會那麼惡毒。而他確實有把握,那些藥果然有用。
駱離只覺手心越來越燙,知道不行了,再強行堅持絲鏈就毀了。
“嗖”地一聲,連喊數聲“收”剛一縮成鏈條狀,金光也沒有了。雲雀頭恢復成了本,它的嘶吼聲也不如之前有力。
好險!
二品巫師的長笛這時也變了顏,呈墨金,一道閃着金光的黑氣在空中突然出現。原來是他拿着笛子在畫咒,長笛尾部畫出來的這開頭幾筆,駱離本不認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