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345章火離宗橫空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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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安聽完這句,終於可以坐回椅子了。當下認真思考起來,半晌,説道:“要説心術正,那就只有東滬的龍山寺。他們閉寺一年,現在已經開寺了,往年在江湖上名聲不乍地,現在可是風評極好。前陣子東滬修大橋,有兩柱子怎麼也打不進,也請了我去相看;我一看就回來了,橋下戾氣太重,對付不了。後來,龍山寺的僧人去了,他們唱了七經,把戾氣渡化了。當夜,主持永圓便坐化。以身侍佛呀,想來法力跟心術都符合吧。”他厭惡和尚,甚至之前還妒忌龍山寺再次一威名遠播,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什麼?永圓住持圓寂了!”駱離和棠秘子心下一痛,為什麼是永圓,明顯戒的佛更強呀。
去年天走的時候,喻凡那唱京劇的媽還帶着探子住在寺裏;怎麼一轉眼,做了一件大功德,永圓還去了呢?
進安看他們兩人一臉鬱:“怎麼?你們認識?”突然想起棠秘子十幾年前,有被龍山寺的香客圍山,又道:“你們後來相了?”
“豈止是相,還有大淵緣。除了和尚,道士還有哪些?”棠秘子撇開這事先不理,問他。
進安連棠秘子都高看了一眼,他的消息也不太不靈通了,看他一臉痛心的樣子,應該和永圓關係匪淺。
“走,我們去書房!”進安帶着他們來到一間內室,四面都是書,跟牆齊高,汗牛充棟連竹簡書都有。看得棠秘子口水,這傢伙還有多少把戲沒出來。
進安走到一排寫有“近代史”的那一欄,隨手取下一本,封面上寫着《鄧選》,他擰開鋼筆帽就開始書寫。
駱離阻止道:“你寫什麼?寫在書上?”
“哦,你看。”進安拿給駱離和棠秘子看,內瓤居然是白板,就封面有字罷了,原來是假的。
駱離忍不住在書架上了一本《西北州志》,一看,頓時無語:上面密密麻麻記載的都是西北州各個道觀的道士情況;還有各個政府部門頭頭的愛好,他們的身平,與哪些人是什麼關係,是怎麼起勢,又會走多遠…應有盡有。
棠秘子的華銀觀駭然在例,他仔細翻看,看見莫問道長的簡介,心中驚歎,上書一句:“莫問身世成謎,待查。”
“這書房是你的人事資料庫啊,進安道長,你做道士真是屈才。你應該去做掮客,絕對比你道士掙得多。”《西北州志》這一欄,還放着不少“文學名著”基本上都是這州各人等的履歷,還有他自己的分析。
進安隨意答着,腦子裏還在思考怎麼下筆:“那只是業餘愛好,我的本行還是做道士。閒雲野鶴,坐看風起雲湧,也是對道義的一種修煉嘛;在古代,我怎麼着也算是一個隱士吧。中隱隱於市嘛,你説對嗎?”棠秘子真想罵他一句:説你胖,你還上了。
催道:“想好了嗎?”
“這樣,我用三個本子來記,分成三部份。一部份是道術高者,另一部份是心術正者,最後一部份是兩者兼有。多嘴問一句,你的宗派叫什麼名字?”名字?駱離雖然早有了這想法,卻是第一次對外人説,哪裏有想什麼名字。不能讓他察覺。不然這狐狸還不知怎麼看他,故意盯着前面,眼珠一動不動,非常慎重的表情,説道:“火離宗。”
“火離宗!你是第一代宗主,以你命名。夠資格,好名字。”駱離也覺得這名字好,回到前面的問題上,認為他的筆記方法不全面:“如果道術高心術不正。或者心術正道術不高又怎麼分?”
“這…”駱離給他出主意:“這樣吧,你就按各州各觀和各廟來。能夠確定的就在句前畫個圓圈,不確定畫三角形,不瞭解的就畫橫線。這樣一來。一目瞭然,也便於我們考量。”
“那好,先從湖廣州寫起。”
“嗯。”駱離又見他半天不動筆,“怎麼了?進安道長還有什麼問題?”
“我在想我自己該怎麼寫?”棠秘子就笑了。
“你不想寫空着也行,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們的軍師了。”進安本來是想把他們快點打發走。誰要你這軍師的頭銜,這是要拿他入夥嗎。可我沒作好準備呀!
下筆更緩了,花白的眉都快擰在一塊兒了。
心裏作不了少心裏鬥爭,終算是憋住了拒絕的話。靜下心來,開始認真記錄。本州他比較悉,寫到其他州的時候,他不時走上書架拿州志,忙得已經忘記了肚餓。
道童看看書房裏的三人,多半不會吃他煮的飯了。把擺涼的菜收了起來,回到房間打坐去了。
進安一驚一詐氣息有些亂,駱離這時免不了一手。上前捉住他的手腕,穩穩地渡入融和後的靈真二氣。
沒收住手,太急於表現了,進安鼻尖瞬時綻出幾滴血,老臉通紅。
“太好了,太舒服了,不礙事不礙事。”用衣袖直接把鼻血抹掉,朝着奮筆疾書。
棠秘子不忍心看,趕緊撇過去臉去。
“棠前輩,我現在看他很順眼,你幹嘛這麼刻意,太過了就是遭人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