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惡毒繼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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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終正寢,白髮老頭是安詳地去的,他把一切看得超然,像小孩一樣搭在電線上一搖一搖,晃着玩。
他們跟着古月淩低頭邁進地下室,這裏應該是地窖,空高最多兩米二,讓人有種壓抑。
家裏堆着很多紙錢,想必從來沒有人來過他家,古月淩好不容易找來兩大小不一的塑料凳,把他們安排坐下;他又東挪西用拿過來三個大瓷碗,為駱離和棠秘子倒上白開水,碗邊全是缺口。
駱離為表尊敬還是端着喝了一口,差點吐出來,這水也有苦味,就跟他的表情一樣,酸澀中泛苦。
住在這裏不光是因為鬼,還因為窮吧。棠秘子刻意忽視了面前的“茶水”站起來四處參觀,走到駱離旁邊碰了碰他後背。
駱離忙喊住還在四處翻找着什麼的古月淩:“老丈你要我怎麼幫你,先把那鬼的具體情況説説吧。”古月淩在一個紙盒子裏找出幾塊幹扁扁的餅子,拿過來放在那破舊不堪的小几上:“這都大半宿了,也找不到地兒買吃的,你們隨便吃點吧。”盯着這黑黃黑黃的圓餅子,駱離看不出“它”的來歷,説什麼也不敢再吃了。
“老丈,我們是修道之人,幾天不吃飯,也是可以的。”
“哦,是我沒想到,這事啊,要從我那兄弟月洪説起…”古月洪十五年前從熱河到東滬,兩年後便沒了音訊,之前還寄錢給老婆孩子。之後再沒出現過,更沒有一分錢寄回家。
因為之前古月洪的名聲就很響,早就掙下了一份家業;在沒消失的前兩年還寄了不少錢回家,家裏的子很過得去,他大侄子找了一年沒找到就放棄了。古月淩覺得蹊蹺,大活人一個,怎麼可能憑空消失。況且他天生通陰,若是死了,他兄弟的魂魄怎麼會不歸鄉;因為從小就有陰陽眼,所以他格很古怪。並沒有成家,兩兄弟情不錯,於是繼續找人的重任就落在他這個單身漢的頭上,況且,只有他堅持説古月洪並沒死。
一找就找了三年,他兩兄弟長得相近,又是同宗同緣,有一天,被一個冤鬼纏上。尋他拼命。當時就是在原鬼市那條巷子裏,那鬼戾氣很重,不願投胎,開始還有意識。只尋找仇人,後來魂魄不穩就不認人了,四處作亂。古月淩在三年裏,遇到類似的情況三件之多。那些鬼最開始都是隻盯着他,他心裏慚慚有了譜。
知道老弟鐵定是魂飛魄散了。
古月洪就是見識了邀請人的手段,對人家的術法垂涎。所以才跟着走的。本身他還算正道,與棠秘子的情況相當,甚至更好,因為他天賦更高,賺的錢也多,救的人當然更多。進到七七門的兩年中肯定是起了分歧,最後鬧了個不得善終。
古月淩查清後,也試過報仇,憑着他那點本事,要不是他沒有法力,估計早被發現也死了;心灰意冷之下,便守在這鬼市來贖罪。與陰靈接觸多了,沒有靈氣在身,身體越來越不好。
這次讓駱離幫忙的事情,也是為鬼,説到這裏古月淩喊道:“你出來吧,離遠一點。”駱離一直開着純眼,瞧見天窗上飄進來一個女子,模樣十分可怕,身體是兩截湊在一起,中間還有一段是錯位的,半邊臉都癟了進去,衣服破爛,血污未淨。估計是車禍中去世的,她怯怯地貼着牆立着,很是害怕。
棠秘子有隨身攜帶陰符的習慣,立即掏出來布了一個非常小的引魂陣,駱離示意古月淩讓那女鬼站進去。棠秘子和駱離早已形成了默契,不用説出來,只看情況都知道互相在想什麼。
那女鬼很聽古月淩的話,站進了陣中,撫了撫胳膊覺沒那麼冷了。這鬼是陰體,沒有温度,但他們到了駱離這種特殊體質的人身邊,就覺非常難受;就像磁鐵的同極,磁相斥,強制接近會渾身發寒,也只有這種情況,觸覺盡失的它們才會有那麼一點點覺。
駱離再次催道:“寅時中了,有什麼話趕快説吧。”女鬼像是準備了很久,馬上回道:“我是一年前滬遠鐵路上卧軌的那個女子,事後結論是自殺,其實我不是,我是被人推向鐵軌的;推我的人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她為了爭奪家產…”棠秘子沒聽完就坐不住了,怒道:“真是喪盡天良!”女子依然用平靜鐵口吻説道:“我母親早亡,父親現在病入膏盲,繼母和妹妹只盼他早點歸西和我團聚,好霸佔家業;她們想要的就是滬海路上的十間店面,那是我外公留給我的,我一死就成了我爸的,所以必須救救我爸,求求你們讓他清醒過來,並告知他真相。”説到後面稍稍提高了音調,一張完全變形的臉,本看不出什麼。
女子説完就跪了下來,不停地磕頭。
“唉!”棠秘子也沒勸她起身,很想對駱離説句閒話:你有本事相這個人的面不?太慘了!
説道:“入殮時你父親為什麼不把你修歸整一點,怎能讓你這副樣子就發喪;你確定你父親心裏有你?”女子道:“我爸當時已嚇昏過去,他有心臟病,是繼母與我那賤人妹妹處理的我;世上我再無無其他親人,若是不了了這樁遺願,我是不甘心入輪迴的,必會在這鬼市繼續逗留,直到有人幫我為止。”這件事情對古月淩來説確實很難,他做不到。這時,他也看向駱離和棠秘子,希望他們表態。
棠秘子的思緒不由飄遠,他直接想在那對母女兩人身上下兩副爛藥,讓她們整個爛死得了。
“前輩,這事給你辦如何?”駱離打斷了他的臆想。
“我?”
“是啊,很容易辦,你想辦法把這…”對了,他問地上的女鬼:“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何,叫何建紅,何世勳是我父親,現在瑪利亞醫院的重症病房裏;我每天都去看他,可他卻看不見我,現在只有一個護工在,繼母二人幾乎不去。”何建紅聲音發顫,非常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