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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高嘲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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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打誤撞下,真把白雅折磨的死。堅硬男磨着滴血的壁,火辣辣的疼,壯碩龜首抵着柔軟的花心,酥麻麻的癢。長男充斥柔美花徑,亦是脹痛,亦是充實。

嫵媚呻時高時低,嬌甜息時緊時慢,白雅已經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了,她絲毫沒有注意到,壓在她美好體之上,身形偉岸的愛郎祁俊已經是咬牙切齒,一臉緊張。也沒有聽到,祁俊混重的呼變得越來越疾。

“啊!”祁俊只覺眼痠脹,陽物猛脹,一個不忍,股股陽噴薄而出,盡數打在白雅柔花心之上。

原來這小‮男處‬,早就不住白雅香,有了意,勉強忍着,可白雅一聲聲嬌,又像一道道催命符一樣,着他噴發怒

直到一股股強勁熱打在花心上,白雅才曉得祁俊已然噴發,雖然被得不上不下的,她卻一點都不着惱,童男子初經人道有誰不快的。

被祁俊一動不動重重壓着,白雅強忍心中慾火,嬌聲軟語道:“俊哥哥,你出來了?”

“嗯…”祁俊不無沮喪悶聲答道,他翻覽那些書時,也知道男人若是快了,可遭人恥笑。

“還不下來,你要壓死人家啊。”白雅輕推祁俊,叫他從身上翻下。祁俊無可奈何長嘆一聲,立時離了白雅身體,只因用力過猛,尚未軟去的龜首楞刮過撕裂痛處,又叫白雅嬌聲呼痛。祁俊連忙將她抱住,痛惜賠罪。

待那疼痛稍減,白雅便也回擁住祁俊,柔聲道:“俊哥哥,你不高興了?”祁俊哭喪着臉道:“我看書上説,男人若是快了,可是有問題的。”這般幼稚言語逗得白雅忍俊不,更讓祁俊窘迫,嘆息道:“原來真會被人恥笑啊。”白雅笑意更濃,握起粉拳在祁俊口輕輕一捶,啐道:“你都看了什麼書啊?”白他一眼,羞赧道:“你第一次嘛,都這樣的。書上講過…”話一出口白雅尷尬不已,她的回答可與祁俊的並無二般。

祁俊也聽出其中問題,在一旁偷偷憨笑。白雅白他一眼,自己也抿着櫻竊笑連連,經過肌膚之親,又有歡笑時刻將男女初次對的尷尬沖淡許多,無論白雅還是祁俊都漸漸放開。甜情話自然少不得講,彼此間也多了調笑嬉戲。

白雅縮在祁俊懷中,玉指划着祁俊堅實肌‮撫‬。祁俊擁着白雅,大手握着美峯。白雅幽幽道:“俊哥哥,你莫怪雅兒懂得太多,雅兒習過媚術,講得都是夫之事,以後雅兒就只對你一個好,你想怎樣雅兒都依你,你不會怪雅兒蕩吧?”祁俊把頭搖得像撥鼓一樣。

道:“我愛你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怪你。”

“你真好…”送上一個香吻後,白雅將螓首埋在祁俊口,靜靜地享受這甜時光。***白雅早就知道祁俊過一次卻不曾軟去,有心求歡又羞於啓齒,心裏也怕那裂體疼痛。本想着這傻哥哥趕快來騷擾她,她自然毫不遲疑投懷送抱。

可這呆頭鵝只顧着把玩,遲遲也不肯碰羞處一下。祁俊並非不想,他只是太疼白雅,知道她破瓜痛苦,不忍心再讓白雅吃痛。兩人都是一般心思,卻得各自忍受慾火焚身,誰也不肯先開口。有的沒的,一直説些無關緊要的話兒,聊着聊着不免言盡。

但對一對有情人也毫無影響,只是緊緊擁着,也如膠似漆,他們二人無語,卻有人為他們代勞了。

“好你個祁俊,還真是扮豬吃老虎。這就把我寶貝雅兒給睡了!你真是有些手段啊!”祝婉寧功力何其深湛,都已經站在門外,牀上一對兒小情人還只顧着輕憐秘愛,一絲不曾察覺。

“啊!”異口同聲同時驚呼,連忙起身去尋衣衫,可偏巧白雅進門時本不曾落下門栓。剛剛把衣衫捧在手中,祝婉寧竟然推開房門,不請自入了。

“哎呀…”情急之下白雅扯過錦被慌亂蓋在身上,死死抱住。祁俊慢了半分,只好將衣衫遮住要害。

祝婉寧臉上還是帶着她一如既往的輕笑,掃一眼錦被下瑟瑟發抖的白雅,看一眼面紅耳赤目瞪口呆的祁俊,戲謔道:“我説雅兒,你昨夜還信誓旦旦要去報仇,這才不過一天光景,我叫你送個飯,你倒把自己送到人家牀上了。”白雅心慌意亂,被師傅這般擠兑也不敢應上一聲,將被子蓋住腦袋,又氣又羞,心道:“哪有你這種師傅。

就算我們不該婚前就在一起,你也不能推門就近啊,何況,你那般多男人,又好到哪裏去了…”祁俊此時已將白雅視作愛,自然不願見她難堪,一向在師傅面前唯唯諾諾的他。

此時也有幾分丈夫氣概,將責任攬過,支支吾吾道:“不甘雅兒的事,是我非要她留下的,是徒兒的過…”祝婉寧柳眉一挑,驚訝道:“咦?

你這小子膽子越來越大了,有了老婆當真不一樣了,都敢頂我的嘴了。”説着嘻嘻一笑,又道:“我可不管你們誰來勾引誰,男歡女愛,天經地義的。我來呀是來教你了。”

“教我?”祁俊睜大眼睛,茫問道。祝婉寧終於收了戲謔笑容,正道:“不錯,雅兒體質異常,好容易得了你這夫君,我可不願她重蹈我的覆轍。既然你已經和雅兒有了夫之實,我便要教會你如何收服雅兒。你可明白?”

“是…”祁俊遲疑回道。祝婉寧也只有在傳授弟子們武技時,才如此端正。一番話又將祁俊唬住了,可是他仍舊想不透,祝婉寧要如何教他。白雅卻不似祁俊般容易打發,她躲在被下,嗔怪祝婉寧道:“師傅。

那你也不好…不好這時候進來,你要人家以後怎麼見你…”祝婉寧撇撇嘴,反而叫起屈來:“還不是為了你們?呼吐納的功夫好學,可諸般手法不手把手教了小俊,他怎麼知道輕重?誰愛來看你們做愛似地…”把祁俊晾到一旁,祝婉寧自顧登上了牀榻,隨手落下牀幔。祁俊只聽裏面師徒二人低聲細語。

也不知説了什麼。祝婉寧自然是去開解白雅,女兒家初夜就有人旁觀,任誰也接受不了。至於祁俊的受,祝婉寧可不管不顧。

“雅兒,嗔怪師傅太魯莽是不是?”祝婉寧側卧在唯一男徒兒的牀上,輕聲漫語和她最心愛的女徒兒談心。白雅氣鼓鼓道:“師傅,你要來,也好和雅兒説一聲嘛。”祝婉寧道:“誰叫你送個飯就讓人家睡了,我還想着他小俊破你身子的時候就教他呢,也讓你少受些痛。”白雅不吭聲了,她心道:“我和俊哥哥歡好。也不要你來摻和。”祝婉寧不理白雅,自顧道:“雅兒,不是師傅多事,當初師傅糊塗,教了你媚術,已是無可挽回。所以也只好從祁俊那邊下手,他若強些,你便好過一些,你懂麼?”白雅也明白祝婉寧苦心,無可奈何“嗯”了一聲。祝婉寧又道:“祁俊對你來説應是最佳之選,一則他有愛你之心,二來你不要笑話,我逗他時候,發現這小子本錢可不小。

若是加以調教,你永遠不用擔心情媚會在你身上發作。”一番話可算把白雅説得動了心,羞羞道:“原來是這樣,徒兒謝過師傅了。”

“行了,我叫來了,你一會兒聽我的,自然些,就像我們二人時候一樣,”

“嗯…”終於聽到了祝婉寧召喚,祁俊卻舉步維艱了,當着長輩的面和嬌歡好,他想也不敢想啊。

“俊哥哥…你來…”這一次竟然是白雅在叫他。

祁俊不能不動了,硬着頭皮爬上了牀,是看羞若豔李的白雅,還是向滿目嘲的祝婉寧,祁俊的眼睛又沒地方擺了。祝婉寧笑也不開口,倒是白雅怯生生道:“俊哥哥。

一會兒聽師傅話,要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師傅是為了我們好。”

“哎…”祁俊傻呵呵答道。

“還不把衣服挪開。”祝婉寧收了笑容,面如止水,一本正經命令祁俊。

有白雅前面的話做鋪陳,又是師尊命令,祁俊再不願意也只能照辦了,他實力真不是常人能比,硬許久,又被驚嚇,依然不曾垂軟。

挪開衣衫,偉岸男筆直彈起。祝婉寧看了心中一驚,她也曾見過祁俊起醜態,只是那時隔着衣褲,只能隱隱猜測大小,此時見了廬山真面,才知竟然如此巨大。

只瞥了一眼,就不再關注,若無其事道:“好了,這就開始吧。雅兒,別捂着了。”白雅依言將錦被解開,雪白如玉絕美體又了出來。

祁俊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落在白雅身上,這副嬌軀,他百看不厭,忽然間,手被祝婉寧捉住了,牽引着放在白雅玉峯上,一旁祝婉寧不耐煩道:“傻看着作甚,夫行房,親吻愛撫才是正道,雅兒都被你你了,你還裝個什麼?”祁俊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他怎想到這般市井穢語也能從師父口中説出,而且説得還是她的寶貝徒兒。祝婉寧莞爾一笑,道:“小俊,我知道你小時候家教森嚴,這種話説不出口。可我告訴你,夫間的事越是下越有情調,你不但要會親會摸會,還要懂得言語‮情調‬。幾句話就把雅兒説得動了情,她高自然來得快些。你再持久些,把她仙,高迭起,你想她還需要旁人來撫她麼?”説這話時,祝婉寧已經拿着祁俊手掌在白雅上‮撫‬,靈巧手指勾動祁俊手指撥着白雅嬌小人的尖。

祁俊還在雲裏霧裏,僵硬的被祝婉寧擺佈,一時難以消化這些新奇論調。祝婉寧轉而又向白雅道:“雅兒,我來問你,你喜不喜歡被小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