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原來早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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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抿嘴笑了笑,道:“俊哥哥,你説我和詩兒誰美?”祁俊啞然失笑道:“你們姐妹一個模子出來的,何來此問?”白詩道:“若是將來一模一樣的兩姐妹都在你牀上,你還分的出來?”祁俊在她香上大力拍了一巴掌,皺眉道:“瞎琢磨什麼呢?”白雅卻一本正經道:“俊哥哥,雅兒沒有亂講説,此事非同小可。
昨夜我與詩兒長談,許多事情説得十分明瞭。當着她面,我不好開口,此時必須要告知你了。”白雅便將昨夜與白詩心長談之事告知祁俊,對於白詩,白雅對祁俊道:“能得了詩兒的心,對咱們自是有好處。你若不嫌她過往,我也真心盼着以後能我們姐妹還像幼時一般終都在一起。”祁俊苦笑道:“雅兒,你也太縱着我了。此事哪能強求,以後再説吧。”白雅眨眨眼睛,點頭道:“的確不能強求。
但你畢竟要長在她身邊了,我盼你對詩兒一定好些。我們失散這些年,我尚不愁温飽,又有師父和你疼我。可她顛沛離多年。
後來身居高位也非順心之,便是那龔錦龍也叛了他。你無論如何也要答應我,替我照顧詩兒。”祁俊刮一刮白雅鼻頭,笑道:“當然答應你,你説得何事我沒答應過你。”時辰差不多了,白雅又隨着白詩去了。祁俊也不閒着,今所得消息,他還要送往高升樓,由信使送回玉湖莊去。到了高升樓,將邱思瑩、皮忠勇並武順叫齊,一同共商大事。
邱思瑩先道:“昨個兒晚上,崔掌櫃那邊的夥計到了。説起各家來,一切正常,幾個當家的手底下又多了些幫工,不過山裏的漢子也攬的差不多了,以後再多也多不出幾個,估摸着總數能有個三百五十左右的樣子。”在京城之中,一切涉及玉湖莊的事務只用暗語,邱思瑩説得是各營衞招兵狀況,那數字卻是以一當百,實為三萬五千上下。報過了軍情,邱思瑩又講江湖動向:“崔掌櫃在各處的買賣現在除了收風之外,都在找宋嶽和覃妙琳。
金無涯那邊也分出一票人來尋找宋嶽,聽説是金赤陽帶隊,但姓宋這小子就像消失了一樣,無影無蹤了。
覃妙琳也是,沒回青蓮劍派,誰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現在青蓮劍派還不知道傅長生和李俊和的死訊,也在查找。”祁俊問道:“左飛光呢。他的人馬有什麼動向?”邱思瑩道:“聖道盟的人誅除幾家山寨之後,奪了不少財貨,但這左飛光一不拔全都收了,就連糧草也不放過。”祁俊追問:“可知運到哪裏去了?”崔明果然明,將這一切都已探明,故此邱思瑩對答如道:“錢財應都在金烏殿,但是糧草輜重都往西北去了,具體是哪裏,崔掌櫃的人還沒回來。”
“其他呢?”
“再就是王梅,那股勢力似乎已經驚了,這回和她聯絡的人沒出現。”祁俊點點頭,並未多問,這般狀況已是意料之中,金童玉女劍夫婦出了事,若是那股勢力還覺得玉湖莊風平靜也才奇怪。
玉湖莊中也便是這些消息了,隨後祁俊便將這兩的事情道出,雖然受了傷,但也算是喜訊。
皮忠勇進言道:“既然如此,公子不妨説動白詩,帶我們的弟兄入府,公子身旁也有人可用。”祁俊道:“我正有此意,忠勇、順子,你們準備隨時入府。”安排妥當,祁俊又去探望了搬至此處的老人家白忠,此時老人家雖然未能痊癒,但面已經見了紅潤,神也算健旺。
和老人聊了片刻,又吩咐人務必照應好老人,這才離去。返回白詩府中,本向白詩請示,可等了一天也不見白詩歸來。
直到了夜深之時,祁俊已然睡下。卻聽有人叩門“祁公子,夫人有請。”祁俊在這府中身份最是特殊,許多人都看不明白他的地位。
不過一客卿爾,卻連此間主人章晉元和夫人那心腹親信龔錦龍都入不得的小樓也是隨意出入,可是常裏卻也不見他和夫人有多親密。故此,所有下人家丁都對祁俊恭敬有加,不敢有稍稍怠慢。
還是那座緻小樓,引路小廝停在門口便不敢進去了,這座小樓也只有白詩和她貼身伺候的小丫鬟喜鵲兒才能隨意進出。
祁俊一入樓,就見喜鵲兒了上來,慌張道:“祁公子,主子在上面呢。你快去見她…”方要登樓的時候,喜鵲兒又支吾道:“祁公子,你心着點,主子心情不大好。”祁俊轉頭向喜鵲兒微微一笑,表了謝意,便上了二樓。還沒到房間門口,他就嗅到一股濃重酒氣。
“夫人,祁俊求見。”門沒關着,祁俊在門外躬身請見。
那和他愛一模一樣的白詩只有一襲素白絲袍披身,未施粉黛的緻緻面龐彷彿冰雕玉琢,但此時她雲鬢散亂,雪白嬌的臉蛋上飛起一抹酡紅。白詩醉了,卻不是美人醉酒的嬌憨模樣。
她斜在椅上,黛眉微蹙,美眸緊合,一副悽苦悲愴的樣子,她的香腮上還有淚痕,她櫻邊還有酒漬。
輕柔的絲袍只有一條絲帶束在間,半敞的襟口出大片白膩的雪膚,酥起伏,裂衣出。
絲袍下,兩條勻稱白皙的小腿未着寸縷,一雙雪白的赤纖足顯得那麼誘人。白詩的一雙藕臂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一隻如象牙雕刻而成的柔荑中還拎着一隻酒罈。
祁俊來了,白詩的眼睛睜開了,微微地睜開了,眯着眼睛看了祁俊很久,突然,她尖叫道:“別叫我夫人!不許叫我夫人!”嘶吼着,白詩想要掙扎起身,可是腳下一軟,卻又跌落椅上,她噴着酒氣的檀口喃喃道:“我不要做夫人,不要…”説着,眼角又迸出了清淚。
愛白雅的話猶在耳邊,祁俊知道這個高高在上的貴婦並不是人前所見那般風光,看着這個和愛全無分別的女子,祁俊心中不由一痛,他亦能想到白詩心中的愁苦。
“別喝了,你有酒了。”
“滾!你敢管我!你算什麼東西!你給我滾!都給我滾!你們都背叛我!都背叛我!”白詩尖叫聲中透着淒涼。叫嚷之後。
她又揚起了手中的酒罈,將一股清冽酒仰面倒下。酒水衝在白詩的臉上,沾滿了她的衣襟,薄薄的絲袍黏在身上,叫一雙豐房的形狀完全顯了出來。
祁俊苦笑一下,走上前去,搶過了白詩手中的酒罈。和醉成這樣的女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他本以為白詩又會借酒暴怒,可是白詩卻一把攥住了祁俊的衣袖,哀哀道:“你是祁俊,我知道你是雅兒的男人。你會幫我們對不對?我要你幫我殺了蕭烈,我要你幫我殺了蕭烈!”祁俊一震,原來白詩竟然如此痛恨蕭烈。此中有家仇緣故,但恐怕也有蕭烈強迫於她的緣故,雖然尚未與蕭烈其人有過接觸。
但祁俊已對此人心生憤恨。白詩是愛的胞姐,祁俊決不許白雅關心的人受到傷害。祁俊沒有接這一句話,他扶起了白詩,道:“我扶你睡下吧,有事明再説。”攙起白詩纖細的胳膊,祁俊才知道這一扶有多難。酒後的美人身體嬌慵綿軟,才一站起就倒在了祁俊懷中,她的容顏是那麼嬌麗,她的身體是那麼火熱,她的衫是那麼輕薄。
柔軟的脯貼在了祁俊口,帶着濃郁酒香芬芳口息噴吐在祁俊臉上,叫他心神不寧。祁俊咬一咬牙,收拾起心猿意馬,把白詩扶到了牀上。
白詩才一躺倒,就將一雙玉臂就纏了上來,勾住祁俊脖頸,膩聲道:“錦龍,不要走,陪我,抱我。”櫻離着祁俊的口鼻愈近,嬌甜的香息盡數送進了祁俊的口鼻。望着和愛白雅一般,卻又是兩人的人面孔,祁俊一陣恍惚,幾乎就要吻了上去,但是他強自定下神去。
在白詩而邊柔聲道:“你醉了,休息吧。”白詩美眸惺忪,茫看一樣祁俊,輕聲道:“我好怕,陪我一晚,在我身邊。”祁俊的心軟了下去,合衣卧在了白詩身旁。
嬌媚誘人的身體擁了上來,半敞的衣襟被蹭得大開,半邊豐美傲的房映入了祁俊的眼中。祁俊的手抬了抬,終究沒有握住。
他不是不想,而是恐怕一夜之後,當白詩發現她的枕邊人並非是她的情郎時,會把祁俊視若貪之徒。白詩沒有再所求太多。
她將螓首枕在祁俊堅實的膛上,呢喃着誰也聽不清地醉話,不久就沉沉睡去了,這一夜,祁俊過得好難,如此美人在懷,他碰也不得,走也不得。
在煎熬忍耐之中,許久才昏沉過去。沉醉一夜,白詩醒來後頭痛裂,晃晃昏沉沉的頭腦,定神一看,竟是在祁俊懷中。
而她衣衫散亂,酥,緊緊貼着妹妹的男人的口。心下大羞,卻又發現,妹婿的衣衫還是完好無損的,她的下面也沒有任何異樣。目光掃過祁俊健碩身軀。
卻見他下身並非是聳起,而是在褲襠裏斜橫出一個巨大輪廓。白詩心驚,怪不得雅兒如此痴他,這男人當真雄偉。
怪不得雅兒如此戀愛他,這麼一宿什麼也沒有做,這男人果真是君子。白詩悄然退開,掩好了衣襟,才推了一推身邊男人。祁俊將眼睛睜開,目中並無甦醒時的惑。白詩頓時明瞭,原來他早就醒了,只是為了她的顏面,才一直忍着。
想清此節,心裏忽然生了一股又酸又甜的滋味,説不清道不明的。臉兒紅了一下,輕聲道:“你早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