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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是嗎祁俊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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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何在他和白雅之間橫一槓呢?難道不是她?難道另有阻力?白雅此時到底在哪裏?離開白詩府中之前,祁俊已經講明每都會到府外等候,白詩點頭,告知祁俊有了消息自然派人叫他。

祁俊只有繼續等下去了,等到白雅出現的一,才會真相大白。***祁俊真的沒有想到,白詩做事竟然如此迅捷。

就在第二的下午,白詩車輦進入府中不久之後,一個小廝就從府中跑了出來,左右張望一番,目光落在了祁俊身上。

他走到祁俊面前,深深一躬道:“這位可是祁公子嗎?”祁俊點頭稱是,小廝道:“我家主子吩咐請您進去,説您要找的人來了。”祁俊頓時熱血沸騰,腳步都虛浮了,跟着那個小廝進入了府中。穿堂過府,深深豪宅走了許久,那小廝才走到一間舍之外,隔着大門恭敬道:“夫人,人帶到了。”內中傳來白詩的聲音:“叫他進來,你下去吧。”小廝哈着做個請字,退了幾步才轉身離去。

祁俊推開大門,裏面兩個女子,一般的花容月貌,一般的亭亭玉立,一般的楚楚動人,甚至連穿着都一般無二,但不用分辨,祁俊的目光就落在了其中一人臉上,含情脈脈注視良久。

白雅目光也痴了,深情望着她的愛郎,久久不能移開。白詩微微一笑:“果然是鶼鰈情深,雅兒,你們説話吧。

我等等再來…若有事找我,叫他去,你還是莫要見人。”白雅點點頭道:“詩兒,謝謝你。”白詩道:“説什麼呢,我們姐妹的。但你記着我的話,懂麼?”聽了白詩的話,白雅面悲苦,悽然點頭。白詩去了,祁俊上前,拉住了白雅的手。他並沒有深情擁住白雅,反而氣鼓鼓地責備道:“雅兒,怎麼那麼不聽話,一聲不響就離開了,不要你夫君了麼?”白雅一陣錯愕。

她見祁俊之前已經想過無數次會是什麼場景了,會悲傷,會互訴苦情,夫君會深情告白,可是她從未想過俊哥哥會責備他,那麼輕描淡寫地責備她。

那是真的不計較,是真的疼她愛她,可是她,身子已經不乾淨了…白雅舉目向祁俊深情的目光,嘴動了動,並沒有説出什麼。祁俊温柔地笑了,對白雅道:“什麼都不用説,我們回家。”夫之間縱有千言萬語,這也不是合適的地方。祁俊遲早會向白雅表明心跡的,但不是此情此景,他懂白雅對他的愛,他相信白雅見到他一定會隨他離去的。

他錯了,白雅淚滿面,卻搖了搖頭,淒涼道:“我不能隨你走了。”

“為什麼?”祁俊劍眉豎起,他沒想到是這個後果,他不得不説了“雅兒,你不需如此的,我知道。

那錯不在你。我早説過,我只要你在身邊,什麼都不在乎。你知道我的,我早説過的。”祁俊説得很急很快,恨不得把心剖出來給白雅去看。白雅已然不再是淚。

她撲入祁俊懷抱,放聲痛哭。身體動,泣不成聲。

“沒事的,都過去了。”祁俊撫着白雅玉背,柔聲撫

過了好久,白雅才平復情緒,噎道:“俊哥哥,我知道你對雅兒的心。雅兒有不得已的苦衷,雅兒不在你身邊,也永遠會幫你。雅兒也再不會有第二個夫君…”祁俊更惑了,白雅這是怎麼了?她到底什麼意思,有什麼苦衷她説不得的。祁俊扶起白雅伏在他口的螓首,望着她淚眼婆娑的泛紅雙目,無比鄭重地道:“雅兒,你是我子,你又什麼難處,我們一起面對。”白雅突然變得凝重,張了張口卻不發一言,好似有了天大的隱情叫她無法説出,她沉默了許久,才道:“我得問問詩兒。”白詩被請了過來,姐妹兩個對視很久,白雅道:“他是我丈夫,我不能瞞他。”白詩沉片刻,嘆了口氣,道:“雅兒。

其實我很羨慕你,你和你夫君情那麼深。既然你想説,我也不攔你了,本來這事情就有很多人知道,只是不敢講罷了。”白詩又將頭偏向祁俊,陰冷道:“若你敢亂傳,不管你和白雅是什麼關係,都是株連九族的罪過。”祁俊更加奇怪,姐妹二人身上到底藏着什麼天大機密。白雅幽幽開口:“當今太后,是我們的孃親。”一句話,猶如五雷轟頂,叫祁俊目瞪口呆。

他一個反賊之後,齊賊餘孽,竟然娶了太后的女兒!白雅和白詩的父親當然不是皇帝,他只不過是前朝丞相之子。

白家滅門慘案,固然是因白雅祖父有謀逆之心,但二人母親也是起因之一。能生出這樣一對兒絕佳人的女子又豈能是尋常姿,白雅的孃親亦是生得沉魚落雁,羞花閉月。白家既然遭滅門,這樣一個美人就此喪命豈不可惜。

一道聖旨發下,坐實白家謀逆大罪,滿門抄斬,可是,當時皇帝可還要白家兒媳,故此並不明正刑典。

他下令要義王蕭烈進入白府屠殺,只留白雅母親一人擄進宮中,那一夜,白府之中處處刀光劍影,死屍遍地,血成河。混亂之中,誰也不會發現少夫人不見了。

只有一個老奴白忠,詐死之時看到蕭烈帶人架走了少夫人,並吩咐屬下道:“馬上送往宮中,不得有誤。”老奴白忠又發現了兩個正在狂奔的小主子。險象環生將幼主救出,逃亡路上卻與白雅走散了。白忠撫養白詩幾年之後,就傳出了先帝駕崩,幼帝登基的消息。

白忠聽到鄉野傳聞,説這新帝還是個幼齒孩童,乃是幾年前先帝新納一妃為他生下的唯一獨子。更有傳説,那個妃子是被強搶入宮的。

白忠就懷疑這太后乃是他白家主子的少夫人。於是白忠帶着白詩潛入京中,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太后出行,隔着紗簾鳳攆,白忠隱隱覺得那太后就是少夫人。

白忠這才拼死攔下鳳輦,面見太后,果然是姐妹二人母親。母女從此相認了,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鄉野都有傳聞。

何況在離太后最近的朝堂之中呢?很多人都知道深得太后寵愛的白詩是她的女兒,但是誰也不敢言明,説出來就是死罪一條。朝中甚至還有一條傳言。

就連當今的幼帝,也非是先帝所出,乃是個來歷不明的野種。至於白雅如何與白詩相認,那是在她入京之後。白雅遭了惡僧姦,心灰意冷。

正如祁俊所料,她進京來尋蕭烈復仇了。多年未曾迴歸故里的白雅並不是直接找到蕭烈府中。

她想再去看一眼她曾經的家,她永遠不會忘記,她逃離的時候,家中已經化為一片火海,可是,當她憑着記憶找到家宅之外的時候,赫然發現,此處已經恢復得和當年一模一樣,誰成了此間的主人?像祁俊一樣,白雅趁着夜進入了府中。

可是她沒那麼幸運,她被發現了。這裏也有重兵保衞,除非是像祁俊那般身法靈動,否則難以避開。

但是那羣兵勇看到她時,不但不攔,反而口稱夫人,躬身參見。白雅也是一陣驚恐,但是她隨即也想到了,她當然知道。

她有個孿生姐姐,除非是認錯人了,否者誰會對她恭敬?這座宅院又恢復的和以往一樣,難道姐姐是這裏的主人嗎?

白雅見到了白詩,姐妹重逢,淚如泉湧。傾談整夜之後,白雅知道了真相。第二,她就在宮中見到了孃親,那時她已經是高高在上的太后了。

這些時,白雅時常就伴在孃親身旁,住在太后宮裏。這世間又有哪裏可比宮之中更加安全。祁俊與白雅結為夫最大的阻力也是太后。當朝太后怎麼容許女兒嫁給一個江湖莽夫?

這門親,太后不認,誰也無奈。若是白雅敢與祁俊私奔,玉湖莊不用暴,就會被太后派兵圍剿。

能和孃親姐姐相認,對白雅來説乃是莫大喜事,但是從此和夫君天各一方,又是何其悲哀。白雅本是報着必死之心入京的。

可是她和白詩相認之後才知道,她的仇報不了了,別説蕭烈是奉旨行事,罪魁元兇並非是他,就是他力排眾議輔佐新帝登基的功勞,太后也不許人動他分毫。

新帝雖然是先皇唯一子嗣,但是並不能服眾,朝中另有勢力要扶植皇家支系為帝,若不是蕭烈強橫霸道支持新帝,太后母子只怕早就被人謀害了。既然不能復仇,白雅心中又是空落落的,她既愧於再見夫君,心中又難以割捨,她真的無從事好了,等着在聽聞夫君找上門來。

並且義無反顧,白雅心動了,她願意和祁俊永生都在一起,哪怕不要做他的子,只是個犯過錯誤的小奴婢。

她也願意留在祁俊身邊,但是此時又有了新的阻力,她的孃親不允許。白雅只能暗暗發誓,此生再不嫁人,只為祁俊一人守身。

而她,會用餘生全部的力,幫着祁家除“齊賊餘孽”的大罪。和親人重逢之後,白雅並沒有托出全盤經歷,比如她修習過情媚法,比如她曾被人辱,當然還有祁俊的家世。

她只説,祁俊是個富商子弟,一個江湖中的莊主而已。聽過白雅傾訴之後,祁俊也是一籌莫展。

“祁俊,我不為你,只為我妹妹。”白詩突然開口,一如既往對祁俊冷冰冰的。

她道:“我是看雅兒捨不得你,你對她也算真心才幫你想出個對策。我聽白雅説,你是習武的,還算厲害,是嗎?”祁俊道:“不錯,正是。”白詩不容置疑道:“你留我府中,做我門客。合適機會,我保你為官。將來若能立下戰功,或可得太后賞識,但我也告訴你,太后隨時可能為白雅另尋夫家,我最多保你二人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