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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幸福地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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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偶們家小寒終於出場了,嗚嗚,關了這麼久的小黑屋,終於被放出來了這人一路上都沒有再説話,我估計他被我氣得不輕,而且我威脅的話估計也對他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吧。不過我的心情很,不時地跟那兩個侍衞説笑,完全不理會身前那人僵硬的肩膀。

那兩個侍衞似乎也發現了我們之間有些不對勁,兩人相視對望了幾眼,又擔心地看了看一臉陰霾的主子,不敢再跟我説話。

我很鬱悶,但又不好意思當着他的手下的面教訓他,只得暫時放過他。這樣也不知往哪個方向走着,一直到天黑,仍是沒有見到一個人,他們也不説停下休息,就這麼一直趕着路,好象在躲避着什麼。我心裏猜想着他們要躲避的人可能是雲簫,不由得一陣動,説不定今兒能意外地遇上雲簫呢。

一念至此,我馬上開始行動了。

“你們想把人累死是不是,不吃不喝地走了三個時辰了,你們不想活我還想活呢。”他悶哼了一聲,仍是不説話。我估計他心裏正在罵我,但是我無畏,繼續大聲道:“我餓了,我要吃飯。”沒有反應,我深呼一口氣,正準備再一次伸出我的魔爪——。

“你若再來,小心我把你的爪子捏碎。”他冷冷地説道。嚇得我又悄悄縮回來,心裏暗道,莫非這人背後長了眼睛。

心裏有些不甘,於是另外換了一種語氣。

“求求你了,我們歇一歇拉,人家都快累死了。”很得意地看着他分明顫抖了一下,心想,果然還是妖媚的女人比較受男人喜歡。一念至此,我又把聲音放得更嗲。

“我肚子好餓哦,我們休息一下好不好嘛。”自己身上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哎呀,我——”我話還沒説完,他已經投降了。

“行了,行了,你再這樣説下去,我吃下去的東西都會吐出來。就在這兒歇了吧。”他説罷自己從馬上跳下來,完全不象受過傷的人。我心中暗道,越是魯的人就越是好餵養啊。

他下馬後便頭也不回地走開,到離我遠遠的地方坐下,好象我身上有什麼髒東西一樣。我從內心鄙視他,什麼氣量,不就是小小地害了你一下,至於氣成這樣。想當初,我把舞寒投了藥扔到院裏他也沒生氣,果然人與人之間是有差距的。好歹我也是美女一個,竟然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哼,等雲簫來了,我讓你好看。

坐在原地靜思了半晌,一會兒想到雲簫,一會兒想到舞寒,也不知道他們倆現在怎麼樣了,很久沒見他們呢。舞寒吶舞寒,他的樣子有沒有變化呢?上次兩年沒見他,竟然黑了好多,現在整都在草原上奔波,恐怕又黑了不少吧。我偷偷瞄了遠處的那個人,果然也是黝黑的皮膚,在月光下竟然還泛着光。

他似乎察覺到我在看他,突然把頭一轉,一雙鷹眼向我,目光凜冽。我又怎會怕他,毫不迴避地與他對視,還笑眯眯地向他做鬼臉。他的臉一變,眼神有些驚訝,不復之前的冰冷,呆呆地看了我半晌,忽然笑了。

我不明所以,看了看周圍,沒有其他人,那麼這傢伙應該是對着我笑?真是受寵若驚啊。我身上一陣惡寒,這傢伙到底什麼企圖。

正胡思亂想着,隱約聽到一陣馬蹄聲由遠至近。心中一喜,會是雲簫嗎?那幾個人顯然也聽到了聲音,頓時警覺起來,兩個侍衞不約而同地一起走到他身邊,小心地把他圍在中間,我則一個人遠遠地被隔離在外面。

“你過來。”他向我招手,示意我進入到他們的包圍圈中去。我摸摸鼻子,掉轉頭不理他,開玩笑,不管來的是誰,我都沒有危險好不好,幹嗎跑到那邊去,待會兒給雲簫添亂就不好了。

“你——”他似乎很生氣,站起身子準備過來拉我。看他起身,我也起身,堪堪地推後幾丈。以我的輕功,就是他不受傷想抓我也難,更何況現在。

他看着我靈活的身法有些意外“你的身手竟然這麼好?”我得意地笑笑,但還是很小心地跟他保持一段距離。

“罷了,待會兒可能會有危險,你離我們遠點吧。”他的語氣中帶着些許關心,我一時竟然沒有適應過來。

馬蹄聲越來越響,很明顯地只有一個人。他們的表情放鬆了不少,畢竟一個人的威脅還是不夠大。我睜大眼睛望着遠處的黑影,不是雲簫,他的個子沒有這麼高大,但是看起來有些眼,那是——“王爺,是韓少爺。”那兩個侍衞驚喜地叫開了,他的臉上也舒緩,出欣的笑容。

是舞寒!我簡直不敢置信,呆呆地望着前方的人影,直到他越來越近,這才忍不住狂奔過去。

他也認出了我,翻身下馬,把我緊緊地摟住。我忍不住哭出聲來,握緊拳頭使勁地捶他“你這壞蛋,怎麼到現在才來。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再也見不到你了,要是我死了也見不到你怎麼辦…”他不説話,任由我哭鬧着,只是手臂卻越來越緊,好似好把我攬到他心裏去。等我再抬起頭看他,只見他竟然也眼睛紅紅的,眼眶濕潤,好象要出淚來。

我撫摸着他的臉頰,果然黑了不少,在月光下也這麼明顯,等見了天只怕會嚇人一跳。

“你怎麼瘦了這麼多,還有黑眼圈。我不是跟你説了要衝鋒在後,逃跑在前嗎,怎麼還敢一個人跑到匈奴去?你知不知道我在瑪沁沒見找你有多擔心,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死了,就再也見不到你了?你這壞蛋,連封信都沒有,你知不知道我——”説到這裏我竟然又泣不成聲了。

他伸手輕輕擦去我臉上的淚水,又在我額頭吻了一下“雨兒,我答應你,再也不會離開你了。不哭了,不哭了哦。”我輕輕鼻子,準備再撒撒嬌,忽然想到我們身邊還有好幾個觀眾,一時有些尷尬,難怪他剛才的吻只是淺嘗則止,原來是有所顧慮呢。

依依不捨地鬆開他温暖的懷抱,我一臉通紅地轉過身。舞寒愛憐地在我鼻子上颳了一下,然後緊緊地握住我的右手,這才朝那邊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的三人走去。

“師兄,你受傷了?”他關切地問道。鬧了半天,原來這人就是舞寒的師兄、匈奴的逐王拉雷。糟了,我又把他得罪了,他不會到他師傅那裏去嚼舌跟吧。好在我是燕帝早已認準的兒媳婦,不然元無計那裏一定過不了關。看來我跟他們天悟門的人還真是不合拍,先是嶽重天,然後是他,還好上次沒對一嗔説什麼過分的話,不然,他們整個都被我得罪完了。

“傷已經沒事了。”拉雷淡淡地説道,眼角有意無意地掃了我一眼,我有些不安地朝他討好地笑笑,早就該説自己是拉雷嘛,不然也不會有這些誤會了。

舞寒微笑道:“這是我未婚,叫——”我使勁捏了一下他的手,他稍稍頓了頓,又繼續“她叫林若。”拉雷臉上也微笑意,道:“原來你有這麼漂亮的未婚,難怪連我們草原上最美麗的瑪喜藍都拒絕了”説罷,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忙低下頭,心裏卻在琢磨,瑪喜藍,哪裏來的丫頭,竟然跟我搶老公,不把你撞得頭破血你不知道我的本事。

聽到舞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握住我的手又緊了緊。我心裏一樂,敢情他以為我會吃醋呢。呵呵,也不看看我是什麼材質構成的,就這麼點小波,我怎麼會受到影響。倒是那個什麼瑪喜藍的丫頭,好好準備受打擊吧。

往南三十里有匈奴人的營地,我們便馬上出發了。雖然拉雷的傷口已經包紮過,但是那只是略的處理,他失血過多,最好還是馬上休息。

還不等出發,我已經爬上了舞寒的馬,笑容滿面地等着他上來。總算不用跟拉雷同乘一騎了,我的手腕現在還疼呢。可是又不能向舞寒抱怨,因為拉雷肚子裏還有我下的藥呢。想到這裏,我忍不住面詭異,想笑又不敢,只好憋着,都快憋出內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