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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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雪宮——酆逸轅温柔的把着口水濕了他口的慕容雪放到牀上,拉開被子替她蓋上。
“鶯兒,你去再取兩個暖爐過來,雪小主她怕冷!”
“是!”鶯兒立馬着手去辦,她從來沒有見過皇上在榮妃跟那些公主宮裏面這樣過,這隻能説明雪小主很得寵!
拉了拉被子,他記得,從小他們三個擠一牀在孤兒院的時候,不管熱夏還是寒冬的,她總是冷冰冰的身子;熱夏的時候慕容香總是喜歡霸佔着抱着她睡覺,因為雪的身子是涼的,抱着舒服,就像抱着冰塊;寒冬,慕容香總是把她往他懷裏踹去,因為她的身子是涼的,抱着難受,就像抱着塊大冰!
孤兒院的落破,他們在一張牀上同睡到各奔自己的未來!
鶯兒悄悄的把暖爐抱了進來,放下後就準備退下去!
“鶯兒,你會磨墨嗎?”
“回皇上的話,奴婢在永榮宮給榮妃娘娘磨過,奴婢會!”手拂過慕容雪的秀髮,酆逸轅站了起來“那你留下給朕磨墨。”
“是——”筆握在手中,酆逸轅略有些沉思,什麼樣的雪才是他的雪?是躺在牀上現在的容貌,還是那隔世的容顏?上一輩子就讓它如東水一去不復返吧!
提起筆,落下那一筆一筆,紙上一個妙齡女子躍然紙上,飛舞的蝴蝶在她的額頭上空翩翩起舞的揮動着翅膀,風拂過的花海,落下一地的桃花,伊人雙眸仰望一片天,手不由自主的去接那片片落花,宛如畫中仙子般,好美!
只是這個人穿着不是女子家的衣服,而是——二十一世紀現代的時尚主的衣服!
畫上的人,鶯兒從來都沒有見過,所以她知道,皇上畫的不是雪小主!
酆逸轅失神,明明準備畫慕容雪的,卻為何變成了慕容香?
再次提筆,妙齡女子身邊站着以為眉飛舞的女子,正擄着袖子,往樹上爬去!
這一次鶯兒知道,她是雪小主,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麼雪小主穿的衣服那麼的奇怪?羞死人了!穿着裏面的衣服,都沒有穿外衣!
吊帶跟熱褲,這是慕容雪最喜歡穿的!酆逸轅擱筆,目光柔和的落在牀上正在跟周公約會的慕容雪身上,許久收回了目光!
轉眼,目光落在鶯兒的身上,小女孩好奇的目光落在畫上人身上,羞的小臉通紅!有那麼一秒酆逸轅失神,在古代他為了得到一切權力,為了讓自己站的更高,他利用自己是二十一世紀人類先天的條件,用自己讀古今中外的歷史來掌控這個世界,從而讓他得到了一切,也失遺忘了曾經的自己。如果不是慕容雪毫無預兆的闖進他的生命,也許他這輩子都不會發現,自己變了,變的很殘忍,自私!手上更是有千千萬萬條的血債!為了皇位,他殺了多少這個世界的手足!為了皇位,他使用了多少卑鄙的見不得人的手段!就為了皇位,他還要做下去嗎?看了畫上燦爛笑容的慕容雪,他是否可以再次失去她?
“鶯兒,你今年多大了?”
“回皇上的話,奴婢今年十三!”
“十三!”十三歲的時候,慕容雪八歲,他拉着她要求結拜為異兄妹,她興奮的像什麼似的!
慕容雪十三歲的時候,他十八歲跟十七歲慕容香選擇了道不同不相為謀的路!
十三歲,還只是個孩子!
“鶯兒你識字嗎?”
“奴婢不識!”不識!記得自己剛剛到這裏來的時候,雖然只是個嬰兒的身子,可是卻有着成人的思想,那時的他也不認識這些字。更不用説整天只知道打架,不知道學習的慕容雪了,她現在一定是標準的文盲了!
“鶯兒,你以後就陪着雪小主,跟太傅學字!”學字?她可以嗎?
“奴婢謝皇上恩典!”恩典?!酆逸轅苦笑,二十一世紀的孩子,哪個孩子不是除了學習就是業餘興趣的琴棋書畫,而且還都是怕學校的主,在這裏卻變成無上的恩典!不知道是可笑,還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