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心下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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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是他遊走在我小腹的手由指化掌開始繞着圈兒輕輕地按壓，好像要乾我的汁才甘心似的，而我此時‮腿雙‬都搭上了李小桐白亮如玉的肩頭，身子又不能自抑地下墜，只有任汁奔瀉，無能為力！

彷彿一團彤雲罩住了我的眼簾，我的眼前紅暈斑斕。一陣鳥鳴在我耳畔啾啾，我聽見無的歡笑聲。一脈花香透進我的腦海裏，我的世界只剩下五彩繽紛…我乾涸的嬌軀只回旋着一個聲音。

“雨，下吧！”李小桐終於鬆了尊口，眨着眼晴看着我的泛濫，自言自語地説了句:“可以了。”然後温柔地抱起已如泥般癱軟的我，雄糾糾地向温泉浴池走去。他似乎打算要在那兒重整旗鼓，找回屬於他的光榮與信心。

這番入港，李小桐全然拋卻了羞澀之情。強勢的切入，奮力的衝刺，還有綿綿不絕的愛撫，這一切都讓我到無比地暢快。我的身心愉悦地釋放了，我覺他的愛，像一陣滂沱大雨，來得那麼迅猛可意。李小桐執着地律動着，光潔修長的身子，因為酣戰，看上去像打了臘一般悦目。

他的眼中重新充滿了自信的火花…我覺他的意念越戰越勇，如鋼勝鐵…在兩次把我送上極致的尖後，李小桐終於含着我的嬌徹底釋放了…

“啊…”

“啊…”我們同時達到了慾望的頂峯…“你真美，太子殿下，你真美！小桐能讓你舒心，死而無憾了。”李小桐劇烈地着氣，在我的耳邊呢喃。香汗漣漣，浸濕了他的髮…“小東西，你還真行！本太子該怎麼賞你呢？”我捏了捏他尖而小巧的下巴，愉悦地笑問。

“謝謝太子殿下。您對小桐的大恩我沒齒不忘。”李小桐欣然跪下的説道。大恩？有嗎？我只不過是行一善而已…＊＊＊“起來吧！有那麼嚴重嗎？”我的語氣雖然冷淡。但是對李小桐，還是柔軟了許多。

“太子殿下，如果您不給小桐這次機會，小桐將為千夫所指、在飛鳳國無地自容，也會成為我們李氏一族的罪人。多謝太子殿下垂愛，讓我挽回了面子，讓我們李氏一族，也保全了榮譽。”李小桐説罷又伏地咚咚地磕着頭，對我涕零。李小桐一番話，讓我頓時恍然大悟。貴為太子的我，本來就有生殺予奪的權利，更何況是在把皇族當做神來頂禮膜拜的飛鳳國。

“小桐，剛才與本殿下行魚水之歡的時候，你為何説了句‘可以了’？”我略微有些好奇地問道。剛才就想問了，只是情動間，本無暇顧及。

“回稟太子殿下，小桐見殿下的瓊漿玉已經開始大量湧出，認為太子殿下比時腎氣已至，有利合。故爾才説了句可以了。”李小桐埋着頭羞答答的回道。

“腎氣已至？”我疑惑地看着李小桐。

這個李小桐年紀不大，做事倒很認真，頗有幾分像個迂腐的老夫子。

“太子殿下，女子腎氣至便是説明她們的身體已經完全準備好了，合後不會傷了身子。

我家世代勤修醫術、按摩，這個我從小就知道，只是沒有親身體驗過，所以小桐觀察了許久，才認定時機成了。”李小桐小臉紅，一臉認真地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難怪他的愛撫與眾不同，讓我渾身血脈暢。今後若是疲乏了，有個按摩高手備着，也不失為一件美事。飛鳳國的男子對於愛體察入微，真是難能可貴！

若是現代的男人，能如此善待女人，易無憂的悲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

“好！起來吧。難得你如此體貼。”我一臉讚許的説道。

“太子殿下，請問您…您可否賞小桐一羽‘豔紅箋’？”李小桐並不起身，紅着臉向我懇請道。

“‘豔紅箋’？對你很重要嗎？”我不聲的問道，雖然不知道‘豔紅箋’是個什麼東西，但是我也不會輕易給他任何東西。我抬眼掃了一圈煙霧繚繞温泉浴池，下意識地尋找着金天樞的身影，四周卻杳無人影。

“太子殿下，難道…您對小桐剛才的表現，還是不滿意嗎？”李小桐委屈地望着我，一張小臉泫然滴，似乎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桐妃令太子殿下兩度登極，你的表現當然應該得到一枚‘豔紅箋’。”正在我犯難的之際，金天樞微笑着出現了。

一看見金天樞，我的心裏便一下有了底，但是心裏還是有幾分惱他的自做主張，雖然李小桐倒也不曾讓我失望，但是，要誰，不要誰，不是他説了就算的。我已經過夠了讓男人縱我生活的子…

“我向太子殿下求箋，與你這個待從有何干系？”李小桐惱怒地衝着金天樞嘟嚕道。吃醋了？李小桐的眼神和語音，明白無誤地昭示着他對金天樞的敵意。

看着一對美男子為我爭風吃醋，我有種莫名的滿足。想來是我靈魂深處蟄伏的惡魔，全衝出來了，難道這也算是放縱的代價？不管怎麼樣。

這一世，我的生命我做主！上一世我循規蹈距，做了一輩子的好女人，安分守己，可是仍悽悽惶惶地自焚於火中。難道那樣的人生才有價值？金天樞並不計較李小桐的醋意，從容地走上去扶起了他。

“小桐，去洗洗，回你寢宮去吧。”我放柔了聲音説道。看在他剛才如此賣力的份上，我也不能慢待了他。母皇不是説了嗎，男人不能愛，但是還是可以寵的。

“太子殿下，您還沒答應小桐呢。”李小桐嘟着嘴，撒嬌地説道。

“天樞，你來給本太子説説，這‘豔紅箋’到底有什麼好處？桐妃這麼想要。”我淡笑着説道，眼睛卻不看他二人。寵男人可以，但不代表他有資格在我面前恃寵而驕。

“太子殿下，你忘了嗎？咱們飛鳳宮的規距，令皇族滿意，頭錦雞紅。若是力所不及，則白雞翅。奴才覺得桐妃理當得到那一羽錦雞紅的‘豔紅箋’了。”金天樞畢恭畢敬地説道，一副十足的奴才相。

竟然有這樣的宮規？我不覺暗暗好笑，金天樞卑躬屈膝的模樣，讓我心中隱隱升騰起一分怒氣。

“你算什麼東西？我要聽太子殿下的玉口所賜。誰稀罕你幫忙説話。”李小桐並不領金天樞的情，倔倔地説道。

“好了，小桐，本太子也覺得你應該得支‘豔紅箋’的，但是…”我故意停頓了下來。

“真的嗎？”李小桐高興地跳了起來，一臉地紅光，欣喜若狂。我瞥了一眼李小桐休憩的小鳥兒，伸出手指輕輕地彈了一下。

“小桐，你還行嗎？再來一次，本太子賞你十支‘豔紅箋’。”我一臉戲謔地看着他調笑道。

“太子殿下，我…我…”李小桐的臉由紅變白，由白變紅，額角迅迅速竄出冷汗來…

“傳本太子懿旨:桐妃賞一羽‘豔紅箋’，在寢宮足十。”我朱輕啓，淡淡地吩咐道。

“太子殿下，為什麼？為什麼？”李小桐掙扎着喊道。命令一下，早有武士進來將他拖了出去。

“我高興！”我直截了當的説道。＊＊＊又是一覺睡到自然醒，還沒睜開眼，就嗅到濃濃地花香。我愜意地伸了個懶。

“大夢誰先覺，貧生我自知。草堂睡足，窗外遲遲。”心情大，忍不住了首山人之作。

“太子殿下，你真美！睡着了像海棠，醒來後就像是百花仙子。”金天樞輕柔地為我捏着肩，由衷地讚美道，對於他的讚美，我不置可否。在我的“金梧閣”裏，他就像是這無處不在的花香之氣…

“太子殿下，蕭太傅已經在大廳等候多時了，太子殿下要不要見他？”金天樞噙着我的耳垂輕語，絲絲的酥麻和着清新的口氣，飄了過來。

“蕭太傅？又是哪一位妃子的父親？”我微闔雙眸，厭惡地問道。

“蕭太傅是您的太子太傅啊！太子殿下，你竟連這個也忘了？”金天樞略微有點吃驚地問道。

“忘了！忘了有什麼不好？來，告訴我，他是什麼樣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在金天樞面前，我並不緊張，輕颳了一下金天樞拔的鼻樑，若無其事地問道。金天樞噙着我如玉的指尖，輕輕地，舐着，看上去像一隻可愛的松鼠…

“蕭太傅可不是什麼老頭子，他是飛鳳國一等一的美男子。大殿下和三殿下對他可是垂涎滴…”金天樞一臉神秘地説道。

“是嗎？走吧，帶我瞧瞧去。”金天樞的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太子殿下，你還沒有梳洗呢。讓天樞為你梳個”金鳳棲梧“吧！”金天樞優雅而温柔地説道。

太子的內侍果然技藝湛！不多時，從他靈巧的手中，就誕生出一個光鮮靚麗的鳳無憂，看着銅鏡中豔豔的紅顏，我亦然有點顧影自憐了，凝視之下，卻漸漸看出些憂慮。我的雙眸雖美不勝收，卻隱隱透着一泓寒意。

這一點與易無憂淡泊、温暖的眼神天差地遠。鏡中之人很美，卻很陌生，是她變成了我，還是我變成了她？

“太子殿下，還滿意嗎？”金天樞欣然湊過來欣賞着銅鏡中的鮮豔。我滿意地點了點頭，心下思忖，若不是對他太滿意了，我會幫他懲罰任刁蠻的李小桐嗎？

“太子殿下，昨夜對桐妃的處置太嚴苛了吧？”金天樞見我心情好，適時站出來為李小桐求着情。我猛地嬌喝一聲“跪下！”金天樞似乎沒料到會風雲突變。但是聽到命令後，還是順從地跪了下來。

“太子殿下，不知天樞所犯何事，令太子殿下如此動怒。請太子殿下明示。”金天樞跪在哪裏低頭説道。

“掌嘴二十。”我傲然昂首，一臉冷漠地下着命令。

“啪…啪…啪…”金天樞沒有絲毫猶豫，結結實實地自己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知道錯了嗎？”我漠然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