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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毒蠱第一百二十二章峯迴路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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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説出了自己想法,但都和謝意説差不多。\[*天閲文學城tyx\]舒逸等大家説完,他才説道:“你們有沒有想過另一種可能,那就是放煞之人並不是具體要針對言家還是辰家,而是單純只是為了讓它們守護莫棟墓地!言家人出現墓地只是個偶爾而已。”舒逸説到這兒時候目光望向了桂芝:“桂芝嫂子,你説呢?”桂芝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啊?什麼?”舒逸説道:“桂芝嫂子,我説有道理嗎?”桂芝輕聲説道:“我不知道。”莫老漢輕聲問道:“舒處,你意思是下煞人和莫棟關係並不簡單,他這樣做完全是維護莫棟?”舒逸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説!”莫老漢疑惑目光望向了桂芝:“你不會是懷疑你桂芝嫂子吧?”舒逸沒有説話,老虔婆卻説道:“不可能是桂芝,莫棟死後我天天和她一起,若説是她,打死我都不信!”莫老漢也説道:“我這侄兒媳婦上過學,是明事理,不可能做出這樣事來。”舒逸苦笑着説道:“莫老爹、虔婆婆,我並沒有説這個人就是桂芝嫂子,我只是希望大家好好想想,誰會這樣維護莫棟大哥。”莫老漢狠狠地説道:“如果我有這能耐我也會這麼做,人死了他們還不放過,死也只能説是他們咎由自取!”謝意説道:“莫老爹,你也不要太動,我們一直都沒有説放煞人是壞心,他原本心思也早好,‘紙煞’有靈,一開始如果不是覺到有人要動墓中人它們也不會出來害人,只是他既然放煞,就應該明白一旦‘紙煞’噬血以後嚴重後果!就象現,惹出了禍事,他至少應該站出來撿底,收拾爛攤子吧?別連累無辜人為之喪命!”孟靜也輕輕嘆了口氣:“是啊,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不是嗎?”桂芝站了起來輕聲説道:“你們不必爭了,這煞是我放!”整個屋子一下子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用一種奇異眼光望着桂芝,就連舒逸也楞了,雖然他説放煞之人應該是對莫棟十分維護人,可他確實並沒有想過這個人竟然會是桂芝。

老虔婆站了起來拉住了桂芝手:“你胡説什麼,怎麼可能是你?”桂芝苦笑了一下:“可真是我!”謝意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純陰之煞你是怎麼找到?”桂芝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大家七嘴八舌地問了起來,舒逸抬起手:“都別説話,聽我説!”所有人都不説話了,舒逸輕聲説道:“你們這樣你一言我一語不行,從現起,我一個人問,等我問完了你們再説好嗎?”舒逸擔心着但增安危,他不希望大家這兒費時間。

“桂芝嫂子,你有辦法救但增活佛嗎?”舒逸問了他關心事情,大家眼裏都出一種希冀。誰知道桂芝回答卻讓他們大失所望:“我沒辦法!”桂芝臉上滿是痛苦:“我真不知道會這樣,真,早知道是這樣個結果我一定不會這樣做了!他騙了我!”舒逸心都冷了,他好象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你是説這樣做是有人教你?”桂芝用力地點了點頭:“是。”舒逸又問道:“教你人是誰?”桂芝咬着嘴輕輕説出了一個讓大家都大吃一驚名字,甚至還比剛才他們聽到桂芝承認是放煞人時還要震驚。

桂芝嘆了口氣:“這是莫棟教我這樣做,你們等等!”桂芝離開客廳去了自己房間,不多久她拿着一隻小瓶子和一張紙條走了出來。她把紙條遞給了舒逸,舒逸打開輕輕念道:“桂芝,當你見到這封信時候那説明我已經去了,這些年來我一直不許你打開這個屜,你一定沒少懷疑過我吧?其實這裏面也沒有什麼秘密,只是我死後需要你幫助一件小事罷了。”

“如果我死了,那肯定是死於非命,我有這覺悟,我甚至懷疑就算是死了想要存個全屍都不容易,至於為什麼我就不和你説了,這些事本來就與你沒有太大關係。不過我不能夠死都不得安寧,所以桂芝,看我們夫一場,又十分恩愛份上請你幫我一個小忙,希望你能夠照我説做。”

“看到那個小藥瓶子了吧?裏面有大半瓶無藥水,我死時候你給我買對紙人兒,出殯頭一晚十一點到一點之間,你把這瓶子裏藥水倒那對紙人身上,一個紙人倒一半就成,那樣以後就沒有人能夠再動我屍骨了,我也就能安心去了!”後面還有幾段話,都是表達了這些年來對桂芝謝和對兩人之間情一份懷念。

舒逸一臉苦澀:“看來莫棟是早就知道會有今天!”桂芝嘆了口氣:“舒處,其實原本我並不知道他讓我做是什麼事情,直到你們今天提到那對紙人兒我才想起來這事,我,我原本山上就想告訴你們,可我害怕,因為我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應付,那樣對你們也不會有一點幫助,所以就沒説。”謝意説道:“真沒想到莫大哥給我們留下竟然是個死局!”莫老漢沮喪地説道:“這樣一來,如何才能救但增活佛!大侄子啊,你這可是把人給害慘了!”龍飛揚和孟靜都沒有説話,原本大家還勉強可以説是有些方向,知道該怎麼辦,可桂芝話卻把大家帶入了一個死衚衕。

謝意搔了搔頭:“舒處,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舒逸沒有説話,他正悶着頭煙。

大家目光都望向了舒逸,這個時候除了絕望,他們還真不知道能怎麼辦。

舒逸輕聲説道:“莫老漢,你覺得莫棟有這本事嗎?”莫老漢楞了一下:“什麼?”舒逸説道:“莫棟有可能懂得‘紙煞’怎麼制嗎?”莫老漢搖了搖頭:“別問我,我真不知道,按理説我應該説他是不可能懂得這些東西,可是凡事沒絕對,再説現事情已經出了,而始作俑者也正是他自己。”舒逸搖了搖頭:“他能夠讓桂芝嫂子為他做這件事情,那麼也很可能有人教他這些,甚至那瓶藥水都是別人煉製好了給他!”謝意已經仔細看了那隻瓶子:“這哪是什麼藥水,這就是煞血之氣!”老虔婆拿手上:“可莫棟靈魂怎麼會附上去?”謝意淡淡地説道:“那對紙人早擺什麼地方?靈堂,那時候莫棟魂魄就靈堂,再説了,這是他自己待事情,他自然是不會忘記,一抹魂魄很自然就附着到了紙人身上!”龍飛揚説道:“先別説那些太專業了,先説説接下來我們怎麼辦?但增活佛這裏可等不了太久。”舒逸説道:“桂芝嫂子,莫棟提到這隻屜是從什麼時候起不讓你打開?從結婚後一直就是這樣嗎?”桂芝搖了搖頭:“不,才沒幾年時間,大概就五六年吧!”舒逸眼睛一亮:“那你想想,他告知你不能打開這屜前那段時間裏是不是有什麼反常地方?五六年前事情,嫂子好好想想應該能夠想起來吧?”桂芝皺着眉頭想了很久,她終於説道:“我想起來了,應該是六年前,那天好象是臘八節,我正好做了一籠糯米飯,他接了一個電話然後他説有點事情要出去,原本我也沒有多想,他是個警察,雖然只是鄉里一個小警察,可是雜事不少。”

“可不曾想他這一去就是兩天,兩天後他回來了,我問他是去哪了,他告訴我去了市裏,我又問他去做什麼,要知道臘八節對於苗家而言是很重視,而他卻留下我一個人家裏自己到外面去鬼混了兩天。所以我不依不饒,一定要他告訴我去市裏做了什麼,後他沒辦法才告訴我去見了一個朋友,那人名字很怪,叫天殘子,就住市裏南門頭一座老屋裏。”

“我偷偷去找過,果然有這樣一個人,打聽了一下,是個殘疾人,由於不想讓莫棟知道我懷疑他,我也就沒去打擾那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一個月後,莫棟又出去了一趟,還是去市裏,回來後就提出了那屜不許我打開,我問他是什麼,他説是幫朋友放一些東西,還説總有一天朋友自己會來拿走!”謝意看了舒逸一眼:“先生,我建議馬上去市裏,見見這個天殘子!”舒逸説道:“你是説這個天殘子很可能説是那個制煞人?”謝意説道:“天殘子這個名字本來就象個道號!直覺告訴我這個人身上可能就有我們想要東西!”舒逸説道:“事不宜遲,我們現就去!”舒逸帶了龍飛揚、謝意和桂芝一起上了車,向着市裏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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