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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卷舒逸傳之盟約第二十二章一臉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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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卷舒逸傳之盟約第二十二章一臉恐懼的瘋子第二天早上紀元那邊就收到了消息,不是關於葛海寧的,而是關於晏長河的。舒逸也沒想到這個晏長河竟然還很有名氣,在抗戰的時候他就已經是軍統內蒙站的站長了,在抗戰期間,他所主管的軍統內蒙站為抗戰也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可是抗戰結束後他就離奇地失蹤了,他的失蹤當時在軍統內部還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有人説他是投了共,也有人説他是給特殘餘分子暗殺了,反正説什麼的都有,就是他已經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了。

聽了紀元的話,舒逸説道:“會不會是**逃往台灣的時候讓他潛伏了下來?”紀元搖了搖頭:“應該不是的,當時為了找到他,中統、軍統動用了很多人,搞出了很大的動靜,如果説他們是在演戲,那麼他們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舒逸淡淡地説道:“如果他們是想讓他去守住一個天大的秘密,那麼搞點大動靜也不算什麼大代價吧?”紀元眯起了眼睛:“你是説那個小島的秘密?”舒逸點了點頭:“對,那個小島到底在什麼地方?今天我們走一走,問一問當時的漁民就知道筆記上有沒有説謊了。”吃過早餐,三人先去了河岸邊,舒逸、呂元和肖宇分別和幾個漁民聊了半個多小時,最後三個會合的時候肖宇先説道:“舒大哥,正如你説的那樣,沒有一個人知道有那麼一個小島!”呂元也苦笑道:“我這邊也是,他們都説世代在這黃河邊上謀生,‘七星島’他們就悉得不能再悉了,哪來的第八個島?”舒逸無奈地説道:“我這邊也沒有什麼發現。”三人上了車舒逸説道:“我們還是先去見見孟教授吧!”孟必謙好象早就知道他們今天會來一樣,打開門,也不招呼,自己先轉身進屋了。舒逸他們三個進屋坐下以後,舒逸把筆記還給了孟必謙,陸必謙接過筆記本,隨意地放在了茶几上:“你們看過了?”舒逸先點了點頭:“看過了。”孟必謙説道:“其實原本我不想把它給你們看的,你們看了也該知道,知道這個秘密真不是什麼好事,我怕…”舒逸明白孟必謙的意思,在孟必謙看來知道這個小島的存在並不是一件好事情,很有可能會帶來危險,惹上禍端,所以他才藏着掖着。舒逸手輕輕一擺:“孟教授,至於是不是會有危險你不用想太多,相信我能夠應付的。”孟必謙説道:“那好吧,對了,你們不會只是為了還筆記來的吧?”舒逸説道:“孟教授,我想請問一下,你説過那個齊光遠已經瘋了,能告訴我們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嗎?”孟必謙説道:“就在呼市神病院,很好找的,你們要去見他嗎?”舒逸説道:“見見無妨,我倒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瘋了。”孟必謙説道:“是不是真的瘋了我不知道,至少我看着很不象是地裝的。舒逸説道:“沒事,我們先和他見了面再説吧。”孟必謙知道自己再勸也沒有用,他説道:“那好吧,不過我有一個不情之請。”舒逸説道:“孟教授請説!”孟必謙有些難為情地笑了笑:“其實我對這件事情還是很興趣的,就是我也曾經去找過幾次這個叫‘左善旗’小島,只是本就找不到,如果不是因為我和光遠的關係以及我對光遠這個人的瞭解,我真懷疑這筆記上的事情是不是假的,對了,上面提到的那個葛海寧,好象早在十年前就出事了。”舒逸他們的心裏都是一驚,紀元讓局裏調查葛海寧的下落,可是卻還沒有結果,此刻孟必謙卻冒出這樣的一句話。舒逸問道:“孟教授知道這個葛海寧在什麼地方嗎?”孟必謙説道:“葛海寧是金陵人,不過你們也知道,做地質這行的人經常是居無定所的,哪兒有工作他們就得去哪,十年前葛海寧在滇南省版納州的一片熱帶雨林裏失蹤了,再也沒有任何消息。”這時候,紀元的手機響了,是局裏打過來的,局裏把葛海寧的資料發到了紀元的電郵裏,不過紀元也大致問了一下,情況竟然和孟必謙説的一樣。孟必謙又説道:“因為葛海寧出事,光遠的心裏越來越覺得恐懼,記得應該是葛海寧出事後的幾個月吧,光遠就找到了我,他把筆記本暫存在我這兒,還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別看,如果他遇到了不幸,我就把這筆記本給警察。”肖宇説道:“那他是什麼時候瘋的?”孟必謙回答道:“就在他把筆記本給我以後的半個月,他去了版納州回來沒兩天就瘋了。”肖宇冷哼一聲:“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不把筆記給警方呢?你不覺得這樣有負朋友所託嗎?”孟必謙也冷笑了一下:“那筆記你也看過了吧?你覺得就玩意給警方他們看了會是什麼反應?會有人相信嗎?”肖宇嘴動了動,可是他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説,如果不是經辦了這個案子,如果不是知道這個案子已經要了四條人命,那麼自己看到這本筆記還真會認為這上面寫的是“天方夜譚”呢,最關鍵的是從理來説,“左善旗”這個小島是本不存在的。

舒逸攔住了肖宇:“小肖,不得無禮,孟教授説得沒錯,就算他把筆記出去,也得有人相信才行。”舒逸又對孟必謙説道:“孟教授,你的不情之請還沒有説出來呢!”孟教授説道:“我希望如果你們找到了那個小島,能不能讓我知道一下,最好能夠讓我上島去看看,就算是去長長見識吧。”舒逸皺了下眉頭,紀元説道:“舒逸,孟教授是研究內蒙文化與民俗的,如果不是太為難,我希望你能夠答應他,再説了他確實也幫了我們不少。”舒逸笑道:“好吧,紀哥都這麼説了,我還有什麼好説的。”孟必謙的臉上出喜悦,舒逸説道:“孟教授,那就這樣吧,我們想先去看看齊光遠。”孟必謙説道:“去吧,希望你們的運氣比我的好。”肖宇問道:“什麼意思?”孟必謙説道:“瘋得厲害,鬧騰得很兇,不認識人了。”呼市神病院,紀元找到了一個叫陳生的副院長。

“你們要見齊光遠?”陳生覺有些驚訝,紀元笑道:“老陳,有什麼問題嗎?”陳生説道:“問題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只是你們見到他一定會失望。”紀元説道:“這個你就別管了,看看再説吧。”陳生苦笑了一下:“那你們可得有心理準備,他有暴力傾向的。”陳生叫來了負責齊光遠的醫生,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女人叫耿冰,一看就是個知女人,人如其名,看起來很是冰冷,戴了一副黑邊眼鏡,身材高挑,大約一米七五的樣子。

聽了陳生的話,她冷冷地看了舒逸他們三人,淡淡地説道:“跟我來吧!”陳生也跟着去的,看得出來陳生與紀元之間還是有些情的。

“進來吧!”這是耿冰説的第二句話,她彷彿是個惜語如金的女人,當然,也可能是話不投機。舒逸他們進去了,這就是齊光遠的病房,看上去和牢房沒有多大的區別,而齊光遠此刻正被綁在牀上,是的,綁在牀上,他的手腳和身體都被三指寬的厚皮帶綁住。齊光遠並不知道有人進來,他的一雙眼睛緊緊地望着天花板,嘴裏喃喃着。

舒逸説道:“我想跟他單獨談談!”耿冰沒有回答,看了陳生一眼,而陳生卻望向紀元。紀元笑道:“那我們就先出去吧!”耿冰也不説什麼,跟站出去然後帶上了鐵門。

病房裏只剩下舒逸和病牀上的齊光遠。看來醫院對於齊光遠的照料還是很細的,至少他的病號服看上去還很整潔,一頭短髮也很乾淨,就連他的身體出的地方,如手,腳,臉,頸什麼的也是潔淨的,臉上有短短的胡茬,卻是打理過的。

舒逸坐到了他的牀邊,這時齊光遠好象才覺到有人,他轉過頭望着舒逸,臉上滿是恐懼的彩,接着,他發瘋般的掙扎起來,鐵牀發出了吱嘎的聲音!齊光遠的嘴裏嘟囔着,舒逸聽不清他在説些什麼。

舒逸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想我們應該能夠聊聊!”齊光遠臉上的恐懼更甚了,他的目光象是望着舒逸,可是仔細看來他是望向舒逸的身後。舒逸眯起了眼睛,他竟然覺後背有些發涼,可是他確信自己的身後並沒有什麼。舒逸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在害怕什麼,不過如果你想擺你現在的困境,最好能夠和我好好聊聊。”齊光遠的目光重新落在了舒逸的臉上,舒逸淡淡地説道:“我知道其實你並沒有瘋,你在裝瘋,看得出來,我們耿醫生對你很是照顧,對吧?”齊光遠停止了掙扎,望向舒逸的眼神由驚恐轉為了疑惑。舒逸笑了:“你太整潔了,或許這是你的一種習慣吧,只是今天我們來得突然,你們本來不及準備,我見過不少神病人,也可以説是見過很多瘋子,卻從來沒見過這麼幹淨整潔的,另外,你左手上的縛帶本就沒有綁好,説明你原本就沒有被縛住,應該是知道我們要來了臨時綁上的,而且是你自己綁上的,對了,你是左撇子,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