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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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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尚閉上眼睛,躺在那個巨大的靠枕上,如同往常入睡一樣,蜷縮這身子,他只是睡着了,我這樣安自己,手顫抖着,不管碰到他的身體,怕他變得冰涼。

扶容過來扶住我,説道:“娘娘節哀吧,襄陽王已經去了。”

“不!不!”我瘋狂的大喊“你騙我你騙我!尚尚剛剛還親了我呢。”我顫抖着雙手,卻無論如何也不敢碰觸他的臉蛋。

“容容!”司馬衷大聲的喊我。

我急忙撲到他的懷裏,説道:“司馬衷,他們都騙我,説尚尚死了,我不相信。”

“容容,沒事了。”司馬衷輕輕拍着我的後背,安撫我。

“那你説尚尚沒事。”我盯着他的眼睛,他是皇上,皇上的話就是金口玉言,他説沒事,尚尚就一定沒事。

“尚尚沒事。”司馬衷垂下眼睛。

悉的琴聲響起,那是稽紹,還是那一首《陽光總在風雨後》,許多個寂靜的夜晚,稽紹用琴聲伴着尚尚,也驅散了冷宮的沉寂。只是這一次怎麼聽起來這麼的哀傷呢?風雨過去了,彩虹也出來了,可是看彩虹的人卻沒有了。

我撲在司馬衷的懷裏,痛哭失聲,尚尚已經走了,我終於沒有留住他,身為皇帝的司馬衷也無法挽留他,悲莫悲兮生離別,生老病死是人間最為正常的事情,也是最為無奈的事,無論地位高低,家財萬貫還是一貧如洗,都要經歷,誰也無法逃開這一切。

“容容,”司馬衷抱着我,説道:“這是最好的結局。”這是最壞的時代,我在心裏默默的補充。這是一個混亂的時代,死亡對司馬尚來説確實是一種解,而我仍要堅強的走下去,面對那些未知的將來。

不同於司馬臧的悄無聲息,司馬尚是風光大葬,我看着那些面哀切的人羣,心裏不免懷疑,有幾個人,是真心為了司馬尚傷心呢?司馬衷最後一個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沒有了,又有多少人心裏會升起希望和興奮呢?

皇宮就這樣混亂忙碌,除了司馬尚的葬禮,還有忙着清理司馬倫留下的痕跡,司馬衷更是忙的不見人影。離開冷宮時還是一片蕭條寂寥,現在已是滿院繁花似錦繡,我獨自坐在院中,看着夜中兀自開得熱鬧非凡的花朵,不自覺的嘆息一聲。

“容容。”是司馬衷的聲音,司馬衷一把將我抱起,然後一路前行,等我睜眼時,已是含章殿的門口。

含章殿是司馬衷的寢宮,我卻從不曾進來,推開大紅的宮門,是層層疊疊的紅輕紗,將含章殿籠罩的朦朧而又喜氣。

司馬衷抱着我穿過紅紗,一直來到內室,將我放下。

我疑惑的看看含章殿,再看司馬衷,就像當新婚一樣,也是一身大紅的寬袖長衫,更顯得身形拔飄逸,面容白皙如玉,他眉梢眼角全是喜悦,平添了許多的風情。

司馬衷伸手拉住我,低聲地問道:“喜歡嗎?”我沒有回答,説道:“幹嘛打扮的像個新郎官?”當時我們大婚的時候,似乎也沒有這樣鋪天蓋地的紅

司馬衷一笑,説道:“今天就是新郎官呀。”

“哼!”我扭頭不理他,前幾聽酸菜説因為皇上覆位,所以許多大臣都勸皇上廣選美,充實後宮,當然肯定也考慮了繼承人的因素。雖然最後不了了之,可是仍讓我很不高興了一陣,那樣的話,司馬衷倒真是夜夜新郎了。

“容容。”司馬衷將下巴靠着我的肩上,撒嬌似的説道:“你看漂亮嗎?這是我專門設計的呢。”我嫌惡的推他,拜託,你這麼大一個人,幹嘛靠着我的肩上。還專門設計的,你就這樣的審美觀啊。

“剛剛一路抱着容容,人家手好酸啊。”司馬衷竟然撒起嬌來。

惡寒,我的雞皮疙瘩幾乎掉了一地,聲説道:“皇上,快找你的新娘子們去吧,她們很願意給你按摩的。”

“那你説這兒漂亮嗎?”司馬衷的繼續在我身上磨蹭。

“一個字,俗。”我毫不客氣的説道:“兩個字,巨俗。”司馬衷低低笑着,説道:“不錯,不錯,這個地方適合當我們兩個俗人的新房,這可是我命人重新佈置的呢。”

“什麼?”我急忙扳起司馬衷的頭,看他一臉的認真,不是開玩笑“你是説…”我伸手指着他,遲疑着説不出話來。

司馬衷微微一笑,張嘴咬住我的手指,説道:“我想吃了小呆羊。”一陣酥麻自指尖傳開,漸漸的向外蔓延。司馬衷細長的鳳目閃閃發亮,彷彿有一團黑的火焰在熊熊燃燒,我忍不住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他的目光中,有着明顯的志在必得,這樣充滿霸氣的司馬衷是我不悉的,但是不可否認,卻分外的令我心動。

司馬衷沿着我的手指,一路吻來,最後停在我的耳邊,低低的輕喚:“容容,容容…”聲音低沉,説不出的魅惑,我的耳朵一陣酥麻,然後酥麻的覺迅速蔓延全身,我腳下一軟,跌入司馬衷的懷抱。

司馬衷緊緊攬住我,他的雙手滾燙,卻仍嫌不夠似的用力的收緊,幾乎將我的纖勒斷“好痛…”我的話還未説完,司馬衷的已經覆上,熱烈強勢,堵住了所有的話語。

我無措的伸手,碰到他滾燙赤的肌膚。

意亂情的時候哦,身上一涼,我張開眼睛,司馬衷衝我魅惑一笑,扯掉了我身上的最後一件貼身小衣,兩人之間再無一絲的阻礙。

“司馬衷…”我息着,聲音暗啞,不知自己要説些什麼。司馬衷停下動作,低聲笑道:“叫我夫君,我是你夫君。”

“夫…”司馬衷一輪新的熱吻,再次堵住了我的話語,大手在我的身上肆意遊走,温柔而又用力,我只覺渾身燥熱痠軟,只能緊緊的抱住司馬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