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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兩國為後第三十九章愛就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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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落了幾滴淚,一隻手就從背後伸過來,摸索着替我拭去眼淚。

“別哭了。”司馬衷的聲音在暗夜中響起,他的手指修長冰涼。

“我不想走。”我哽咽着説,眼淚反而更是個沒完,我握住他的手,描摹上面的那個圓圓的牙印,那是我的留給他的印記。

“我知道。”司馬衷的聲音很低,但是很平靜“我不會讓你走的,最起碼不會讓你一個人走!”司馬衷將我扳了過來,讓我面對着他,修長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然後我上一涼,接着變得火熱異常,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

我們雖然同牀,卻不曾這樣親密,司馬衷的腿腳不便,同牀只是為了更方便地照顧他。現在司馬衷卻緊緊摟着我,幾乎要將我嵌入體內,兩人之間沒有一絲縫隙,即使是風,也不能從我們中間穿越,也不能將我們分開,我們將永遠在一起。

司馬衷的吻一路下移,所到之處我只覺得一片火熱,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塊巧克力,在他的口中融化。

“相信我,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朦朦朧朧中,我聽到司馬衷這樣説。

我緊緊地回抱他,用我的行動表示,我相信他。這時候我突然覺到司馬衷的腿微微一動。

第二醒來,司馬衷已經坐在一邊了,清晨的陽光透過各自窗欞,照在他的臉上。灑下明暗條紋,黑的長髮在晨光中閃爍着金光芒,一身白長衫,整個人飄然若仙。

我騰地跳起來:“你的腿好了?”司馬衷的腿幾乎從來沒有知覺,自然不能動了,現在沒有人幫他,司馬衷竟然能夠自己穿衣起牀。這…這真是太好了!

動地抱住他。

“早知道…”司馬衷在我耳邊低笑,帶着曖昧“容容真是我的靈丹妙藥啊!”我紅着臉,按按他的腿“真的能動了嗎?”這樣的驚喜。讓我一時之間不敢相信。

“是啊,雖然有些瘸。”司馬衷為了證明給我看,試着站了起來,,慢慢的走了幾步。雖然一瘸一瘸的,卻真地能走了。

“太好了。”

“放心,我説過。不會讓你一個人離開的,現在我的腿也好了不管小羊去了哪裏,我都能找到你。”

“嗯。”我點點頭“你説曾經去過一個地方,為什麼你能去了又回來呢?”這個問題,昨天我就想問,後來聽了惠普的話太動才忘了問的。

“這個我本來不太清楚。”司馬衷慢慢地在屋裏走來走去,活動活動‮腿雙‬。

“因為我離開的那幾年,後來他們告訴我正是我痴痴傻傻的那幾年,本來我以為自己是做夢,那幾年渾渾噩噩的度過,那些殘留的記憶不過是自己地夢而已。再加上不久容月告訴我,她有一本天書。知道我以後的結果,所以我就索當個傻子,糊糊的過子好了。”

“後來,遇到了你。”司馬衷停下腳步,雙目閃亮地看着我“你第一句話就説,晉惠帝,雖然沒有説完,可是我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晉惠帝,是我的諡號,你能一下子就叫了出來,只有一個可能,你是來自後來的世界。你是和我同一類人,同樣孤獨的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我的那些經歷,也不是夢,而是真實的遭遇。”我遞給司馬衷一杯水“你離開了幾年?”

“我也不太清楚。”司馬衷好看的眉微微蹙起“一開始地時候是個小嬰兒,整糊糊的,後來總覺得是夢,所以也就沒太在意。”

“然後呢?”我看着司馬衷,對着他想像一個小孩子的樣子,是不是就是一個司馬衷的縮小版呢?

“後來就是個小孩子,整天一大羣人圍着,但是好像見不到父親母親,留着奇怪的髮型,説得話有時候能聽得懂,有時候聽不懂,穿地衣服也很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我來了興致,司馬衷到底穿越到了什麼地方?

“不管男男女女的,好像外面都套着半截地衣服,沒有袖子。”司馬衷眯起眼睛,試探着説道,眉頭微蹙,這樣的他看起來純潔天真,似乎非常適合被人推倒,我忍不住跑過去“啵”的一聲,親在他的面頰上。

司馬衷的臉微微紅了一下,眼睛直直的盯着門口,我順着他的視線一看,天哪,酸菜,隱和惠普都站在門口呢。

酸菜眼睛瞪得老大,隱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還是惠普最先反應過來,一手拉住一個,將他們兩個帶走,還不忘細心的帶上門,只是故意的在門外停頓了一下,發出幾聲嘿嘿的笑聲,語意曖昧不明。

我忍不住有些臉紅,回頭看看司馬衷,他的定定的看着我,目光灼熱。

“後來呢?”我低下頭,天太亮,他的目光不加掩飾,讓我也忍不住想入非非。

“後來我就死了。”司馬衷若無其事的説着“死的時候好像也才七八歲吧。”他的描述明顯有些敷衍,不過一開始的,讓我覺得很悉,那種沒袖的衣服,莫不是馬甲?難道司馬衷穿到了清朝?不會吧?這也太能扯了。

抬起頭正想問問司馬衷,對上他赤的目光,不由得又低下頭,面紅心跳。

想想突然覺得不甘心,重新抬起頭,跑到他跟前,雙手攀住他的脖子“老公。我好想你啊…”説完慢慢的踮起腳尖,吐氣如蘭,從他的脖子開始,漸漸吻到下巴,嘴角,在他身前蹭來蹭去,這五六年的時間。羊獻容的身體長高了,也豐滿了,長成了一個豐的美人。

果然司馬衷地呼漸漸沉重,我忍不住低笑,猛地拉開我們的距離。

“小馬,你剛剛恢復,可是要保養啊,不可縱慾過度!”司馬衷的回答是,一把抱住我。霸道的吻了下來,手緊緊勒住我的

我拼命的向後仰着“小馬。他們會笑話我的…”剛剛不過是一個偷吻,就讓他們這樣曖昧地笑,現在我們兩個大白天的,關起門來親熱,以後就別想見人了。

“不怕!”司馬衷堵住我的嘴,攬着我的,就往牀上帶。他的腿剛剛恢復,沒有力量。兩人跌倒在地上,掙扎中,司馬衷地大手扯開了我的衣服,嬌弱的高聳,在略帶濕的晨風中。如同不勝寒風的花蕊,輕輕顫動。

司馬衷伸出手指。修長微涼,輕輕地握住我,我的身體立刻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接着他地吻了下來。

指端微涼的觸的火熱,讓我彷彿處在火熱和冰涼的界處,忍不住呻起來。

“我想死你了…”他聲音很低,混合着熱氣噴在我膛,我渾身一陣酥麻“我也想你…”我聲音沙啞,勾住他的脖子,身體順勢後仰,得更高,他的手沿着我的身體曲線,上下游走,讓我覺得自己如同一朵花,只有在他地撫摸下才能綻放。

就在我覺得渾身燥熱,顫動不已的時候,司馬衷將我抱到牀上,我一下子撲在他的身上,還未有什麼動作,司馬衷紅微張,咬住了一邊的高聳,另一隻手握住另一邊“啊!”我忍不住叫了起來,這樣的體驗對我們來説是全新地,他的手指輕柔,牙齒微微用力,一邊酥一邊麻,一邊熱一邊涼,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我愛你…”司馬衷地聲音含含糊糊。

“我愛你!”我緊緊的摟住他,不能自已的回應,我願意永遠愛他,愛他直到永遠。

我和司馬衷也盡情纏綿了幾天,足不出户,連飯也是在房間裏吃的,直到五天之後,我們倆終於決定節制一下,真正的休息一下,然後準備上路。

再次踏出房門,酸菜和隱站在門邊,惠普卻不在跟前,我努力的忽視他們兩人的目光,慢慢攙着司馬衷上了馬車。

“惠普呢?”酸菜跟了進來,隱坐在前面趕車。

“大師説是在前面路口等我們。”酸菜輕聲答道,面孔有些發紅,頭也低垂着。

我和司馬衷坐在車廂的右側,酸菜坐在左邊,一般情況下,左邊也是坐兩個人,隱和酸菜輪着趕車,他們中的一個輪着和惠普一起。

只是今天惠普還沒過來,酸菜一個人靠近車簾坐着,身子得筆直,雙手握拳放在膝蓋上,規規矩矩的樣子,很是少見。

唉,看樣子酸菜也長大了,記得以前宮裏傳言帝后之間的如何如何的時候,酸菜可都是豎起耳朵聽,張大嘴巴傳的,現在竟然也知道害羞了。

不過我轉念一想,知道害羞,還是件好事呢,總好過心如古井一樣。

一想到這兒,立刻覺出以前安排的不妥當,以前是酸菜和隱輪着趕車,也就是説,他們兩個人總不會相遇,如同太陽月亮一樣,沒有集。這樣的兩個人,怎能死灰復燃呢?

我是真心希望酸菜有個好歸宿的,隱只是對司馬衷過於忠心,對酸菜卻是一片真心。

酸菜昏時,隱説的話我時候仔細想過,他雖然説是如果酸菜要去,他就絕不跟着,其實也算是一種勵吧,想一想,對於一個生命垂危的人來説,一旦聽到所愛之人願意生死跟隨,也許那一口氣就鬆了,神仙枉救。

而隱的那些話,雖然聽起來讓人不舒服,不甘心,也許就是那一點不甘心,讓人又活了回來呢。

“酸菜,你到外面去坐吧。”我思來想去,決定還是順其自然,低聲吩咐酸菜。

沒想到話一出口,酸菜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着我,滿是驚恐的樣子,我被她的圓眼睛看的心裏發虛“你怎麼了?”我不過是想為她和隱製造機會,幹嘛一副見鬼的樣子?

“娘娘,您…”酸菜臉更紅了“節制一點…”

“啊?!”這下換我雙眼圓睜,接着面頰滾燙,這個酸菜想哪兒去了,不會以為我和司馬衷要在車裏做什麼吧?

“呵呵…”司馬衷笑了起來,暖暖的氣息噴在我的後頸,我也不由更是尷尬。

“酸菜,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