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嫩老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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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利的瘋狂反擊,使得形勢急速而下,導致的結果就是郭興旺等人終於覺得寡不敵眾是什麼概念,且戰且退了一陣,眾人躲到了一棟建築後面,建築面被子彈瘋狂的掃着,打的眾人沒人敢探出頭一看究竟。(зzc)“郭興旺,你輸了。”女子在一邊冷冷的笑着,瞅這個架勢,要是再打下去的話,郭興旺等人也佔不到便宜,的不好就有全軍覆沒的危險。
“你以為你贏了?”郭興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如果這麼容易就輸了的話,我還是郭興旺?”女子一愣,不明所以。
“的,你這張嘴真他媽的能説。”青頭走過去一把就抓住了女子的衣服:“別以為老子真他媽的會憐香惜玉,那都是騙你玩的。”
“該死的夜叉,你放開我?”女子咬着牙道。
“夜叉是啥玩意?”青頭扭過頭看着郭興旺等人。
“就是説你磕磣,懂嗎?最難看的了。”小花在一邊幸災樂禍。
“你這個白痴,人家罵你呢,這都聽不出來,你不會以為夜叉就是潘安吧?”
“我草,我明白了。”青頭扭過頭,朝着女子笑了笑,很是陰險,出了兩排大黃牙,加上滿臉的疙瘩,看上去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該死的非人類,不要盯着我看,我會做惡夢的。”女子掙扎着想要掙,無奈雙手雙腳剛才被小花給綁上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眼前這個一個對自己垂涎三尺的怪獸。
“做惡夢?那我就讓你多做一點噩夢好不好?”説完青頭就用自己滿是疙瘩的臉在女子的細皮的小臉蛋上一頓使勁的蹭。蹭的大夥在一邊都跟着起雞皮疙瘩。真替那個女子着急,就這麼下去的話,都能被青頭活活的折磨死。
女子不斷的扭着頭,不過畢竟雙手雙腳都被束縛着,本就躲不開青頭的蹭啊蹭,後來乾脆眼睛一閉,緊緊的皺着眉頭,一門心思就想着在自己的臉上蹭着的人是周潤發,結果還真就好了一點,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想嘔吐的覺。
“媽的,我長的很難看嗎?你居然還敢閉上眼睛。”青頭使勁的拽了一下女人的頭髮:“把眼睛睜開,不然老子把你這點頭髮都他媽的薅乾淨了。”忍受不了被人生生把頭髮拔光的女子只能咬着牙睜開了眼睛,看着滿嘴黃牙的青頭,頓時就有一種要死的衝動。
“媽的,剛才老子是不是蹭的你很舒服啊?”青頭抿嘴一笑,黃牙完全的顯了出來,一覽無遺。
“你?”女子真的知道什麼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了,最痛苦的不是最難看的爺們站在你面前讓你無能為力,而是最難看的爺們厚着臉皮在你的臉上蹭啊蹭的。
“你不是説老子醜嗎?老子今天就給你來點猛料,讓你知道醜男人是怎麼伺候你的。”説着話的時候,青頭的大手就伸到了女子的衣服裏面,開始肆無忌憚的抓捏起來,更氣人的是,女子居然有了一點覺,有反應。
“你放開我,該死的畜生,求你了,放了我吧。”女子開始語氣強硬,後來乾脆軟了下來,希望能用自己温柔的聲音打動青頭的心。
“放了你?媽的,老子還沒嚐鮮呢。”青頭眉頭一豎,嘴角上猥瑣的微笑更加的濃烈起來,手從她的衣服裏面拿了出來,直接就滑到了她的褲子上。
“不,不。”女子扭動着肢:“郭興旺,你言而無信,他不能這樣,我沒有輸。”
“你已經輸了,因為我知道我肯定能贏。”郭興旺無奈的聳聳肩膀,叼上一煙,看着這邊的好戲登場。
青頭可不是那種温柔的男人,幾乎是把女子的褲子從她的身子上面扯了下來,然後就把自己的褲子也拽掉了,在之後就趴在了女子的身上。
眾人都看的撕心裂肺的,好好的一顆水靈大白菜,就被青頭這麼給拱了,尤其是在整個過程中聽着女子歇斯底里的叫喊聲,更是覺得沒有天理,場面簡直就是壯觀中的慘絕人寰。
小花在一邊安靜的看着,有好幾次都是言又止,又有好幾次都是想要衝過去不過還是退了回來,表情淡定而又猙獰,瞳孔隨着青頭的動作在不斷的收縮着。
一曲罷了,青頭用自己的上衣遮住了女子的身子,再看看女子,眼淚稀里嘩啦的,卻沒有哭出聲,狠狠地咬着牙,恨不得馬上就衝上來直接把青頭大卸八塊,每一塊再小卸八塊,然後剁了包餃子吃。
“媽的,看啥啊,沒舒坦夠啊?”青頭揚手要打,想了想,還是算了,發了就好了。
“小花哥哥,你來不來一炮?”小花搖搖頭,擠出一絲苦笑。
青頭擺手:“那就算了。”然後指着女子:“你等打完仗的,看我回去咋折騰你,你不是不願意看着我的醜樣嗎,我就偏偏讓你看個夠,一天折騰你七八次。”
“你行嗎?一天一次我看你都費勁。”小花叼着煙,看了看青頭,又看了看女子:“頂多一天兩次。”
“草,小花哥哥,要不然你把你的娘們給我用一宿,然後她回去你就知道我一個晚上幹幾次了。”青頭依舊是呲着滿嘴大黃牙,談笑風生。
“你他媽的再惦記我的女人,我一定閹了你。”小花皺着眉頭。
“你哪捨得啊,剛才這個娘們還不是讓我糟蹋了,你不也沒咋地嗎。”青頭忽然一本正經的信誓旦旦:“小花哥,你放心,要真是你的娘們,我青頭碰一下,你就閹了我,你不閹我自己閹。”
“你練葵花寶典啊。”小花笑了,雖然勉強了一點,不過是發自心內的笑。
他們兄弟之間的情誼永遠沒有人能理解,可以同穿一條褲子,可以一起挨刀子不皺一下眉頭,可以為兄弟去死,可以同玩一個女人。
戰鬥越加的烈起來,在用槍林彈雨壓着郭興旺等人抬不起頭的時候,大部隊正在一點點的朝着郭興旺等人近。
“老大,現在啥情況了?剛才光顧着忙活那個女人了,都忘了咱這邊的情況了。”青頭跑過來不好意思的撓着頭笑着説道。
“都過來了。”郭興旺一隻手握着槍,一隻手夾着煙,悠閒自得,一點都不像是如臨大敵的樣子。
“我,那咋整啊,咱們也不能在等死啊。”青頭頓時青筋暴:“老大,要不然我現在就帶着人衝出去跟他們拼了。”
“你要是真的想做馬蜂窩的話,就出去吧。”郭興旺很淡定的説道。
“真有那麼行啊?”青頭退縮了:“可是咱也不能呆在這裏等死啊。”
“你放心,他們不敢過來的,現在只要他們一頭就成馬蜂窩,放放黑槍還可以。”郭興旺瞥了一眼牆角的方向,地上已經映現很多的黑影,在霓虹燈的照耀下,把身影拉的很長。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過去,那些身影也慢慢的靠到了牆邊,在牆邊停下腳步。不敢貿然前進。
“哎,老大,我發現個問題啊。”青頭也盯着牆的拐角處,皺着眉頭説道:“咱家小圖呢?這小子該不會是憋不住,出去找娘們了吧?”
“該死的青頭,你在説話,信不信我真的閹了你。”小花接過話:“開會的時候你他媽的睡覺,現在問起人來了。”
“我這不是想小圖哥了嗎?”青頭老臉一紅。
“滾。”小花猛的踢出一腳,在青頭的股上印出了一個大鞋印子。
青頭臉一變,隱忍了半天,終於發作:“我都他媽的説了多少遍了,別踢股。鬆了就不人了。”砰砰砰,幾聲槍響後,拐角處剛剛出頭的一個人頓時被成了馬蜂窩。
隨後黑暗的牆角下面,慢慢的伸出了一隻手,手裏握着一把槍。
“老大,那是啥玩意?”青頭眼睛一亮,頓時就發現了伸出來的手,那把黑漆漆的槍口正在一點點的朝着眾人的方向瞄了過來。
“給你了。”郭興旺嘿嘿一笑。
青頭也不客氣,把手裏的槍收了起來,然後掏出了自己最善用的開山刀,一點點的挪到了牆角的方向,此時那隻手的槍口已經完全對準了郭興旺等人的方向,控制那隻手的人也完全是在憑着自己的直覺找方向,他相信,偷偷的打幾槍,最不濟也能幹掉兩個人。
就在那個人快要扣動扳機的時候,青頭手上的刀子帶着呼嘯的風聲就落了下來。
咔嚓,乾淨利落,那隻手再也沒能拿回去,直接就被青頭剁了下來。
“啊。”牆角的另一側傳來了一陣叫喊聲,那隻手的主人疼的滿地打滾,一隻手就這麼生生的被砍了下來,那是一個什麼概念啊。
青頭貓撿起了那隻手,笑眯眯的走了回來:“老大,你看看人家這爪子長的,內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