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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勾搭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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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換衣服你在這幹啥啊?”孟菊看出了破綻:“你跑人家屋子裏幹啥。”

“我這不是昨天太累了,今兒在這睡一覺,順便盯着一下工地。”郭興旺解釋:“再者説了,我倆要是真幹那事的的話,我能把腦袋轉過來盯着門嗎。你也不想想。”孟菊一時也糊了,好像還真沒有幹那事的跡象跟痕跡。

“興旺哥,你怕啥啊?”林若男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抱着郭興旺的脖子説道:“誰叫你非要跟人家比誰tuo衣服快了,人家不是想贏你嗎,你好壞啊,想幹那事還找個人來參觀,這讓我多不好意思啊。”

“你。”郭興旺老實了。林若男這招忒狠,幾句話就把一個故事的前因後果都編了出來。

“你還説你們沒啥,人家都承認了。”孟菊氣的哭了起來:“你個沒良心的,揹着我搞女人。”

“孟菊,你聽我説。”郭興旺頓了半天也沒整出下文,這事還咋説啊,該説的都説了。

“你看,你都懶得解釋了,郭興旺,我恨死你了。”孟菊轉身就跑了出去。郭興旺追了幾步,沒追上,這下完了。

“你咋這樣呢?”郭興旺轉身回來,衝着林若男發火:“你這麼做很卑鄙你知道嗎?”

“我知道。”林若男穿上衣服:“不這麼做你就不會離開她,她也離不開你。”

“你以為這麼做我們就能分開了?”郭興旺掄起的巴掌沒又打下去,多少心裏有點捨不得:“哎!我沒想到你居然還是這樣的人,是不是連續劇看多了。”

“我才沒呢,反正能把你們攪合黃了我就高興。”

“你高興的太早了。”郭興旺眼眉一橫:“你這樣的女人我就跟孟菊黃了,也不會跟你在一起的。”

“你説這話啥意思?”林若男也生氣了:“在你眼裏我就這麼不值錢,我特別jian是不是?”

“是。”郭興旺一氣之下説道:“不管啥時候,我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説完,郭興旺就後悔了。這下孟菊不知道能不能回心轉意呢,要是再跟林若男搞的啥也不是,以後的生活就難保證了。

屋子沉寂下來。倆個人都陷入到了空前的安靜之中。郭興旺掏出煙靜靜的着,接連了兩

“你走吧。”林若男抹抹眼角的眼淚:“你一定會後悔的。”

“我現在就有點後悔了。”郭興旺苦笑着:“剛才我確實是衝動了。”

“你沒有衝動,只是説了心裏話而已。”林若男藥了藥牙説:“你説的對,我憑啥跟你鬥,但是我都身子,我一定要你有一天跪在我面前求我。”

“咋説的這麼乎呢,不是吧,你還真生氣了。”郭興旺想去抱林若男的雙肩,被她閃開。

都説女人翻臉跟翻書似的,郭興旺算是信了,前些子對自己不大愛搭理,這幾天猛烈的要自己,一下子就説要自己跪下,這女人他還真搞不懂。

郭興旺去給孟菊道歉,可孟菊説啥就是不原諒他,要跟他分手,郭興旺沒招了,就賴在了孟家不走,這一賴就是三天。總算是把孟菊賴了回來。和好的那天孟菊三令五申,郭興旺再犯這樣的錯誤就不會再原諒他了,為了表示自己的忠誠,郭興旺決定這天跟孟菊好好的玩一玩,爭取命中,來年生一堆孩子出來。

再回到工地已經不見林若男的蹤影,王欣欣説那天郭興旺走了之後林若男就走了,也不知道去哪了。反正是再也沒回來過。郭興旺問她爸爸,她爸爸也搖着頭説不知道。

兩天後郭興旺見到了林若男,是在張書記的辦公室裏,當時郭興旺也是閒着沒事去鄉政打,王扶林不在辦公室,於是郭興旺就去了張書記的辦公室。

“你咋跑這來了?”郭興旺納悶,難道林若男是來這幹起了保潔員。

“我現在是書記的助理。”林若男端過來一杯水放在郭興旺的面前。

“我已經認了她做我的乾女兒,以後你不許欺負她。”張書記説道:“以後你要是敢欺負她,我饒不了你小子,你看看現在若男讓你欺負的。”

“我沒欺負她,我們之間有誤會。”郭興旺喜憂參半,喜的是林若男還沒有傻到自尋短見,而且也跟自己學起了認爹的勾當,憂的是林若男看自己的眼神都充滿了敵意,要是讓她再鄉里混出個人模狗樣的,自己還不得在她面前裝孫子。

“咋倆沒啥誤會,事情就發生了,你也別提了。”林若男又端了一杯水遞給了張書記。

“行了,興旺啊,你小子就是忒花心,以後你這得改一改。男人不能做事這麼沒責任。”張書記喝了一口水,繼續訓斥:“女人都能不顧一切的跟咱們男人,咱們是不是也應該拿出一點魄力。

““是,張書記教訓的是。”郭興旺忙點頭,眼角瞟了一眼林若男,面無表情的站在一邊。

“你來有啥事嗎?”張書記問,這話裏的意思就是説,要是沒事你就滾,有事你就吱聲。

“沒啥事,就是想你了,過來瞅瞅。”郭興旺説道:“那我先走了。”出了門郭興旺的心裏很不是滋味。關鍵是林若男的這個靠山比自己的靠山,她要真想搞自己那就跟玩似的,以後還真得加點小心了,他始終都不明白,就因為一句話,愛自己愛的死去活來的林若男就真的恨自己恨的死去活來了?這轉差未免也忒那個了點,一時間郭興旺都不相信這是真的。

在張書記那窩了一肚子火,郭興旺回來就找魯康喝酒去了,把事情跟魯康説了一遍,希望他能安自個幾句,誰知道魯康聽完就説:“活該,當初我就告訴你要專一點,你瞅瞅,現在要玩完了了吧,看你還能得瑟多長時間。”

“我咋不專一了,我對石還那樣,要不是你那個該死的小舅子把我幸福給拐跑了,我犯得着到處找人睡覺嗎。”郭興旺喝了一杯酒,嘴裏很苦。

“我找你來是想聽聽你咋想的?跟我出點主意,你可倒好,還教訓起我來了。”

“你就是活該,叫你得瑟。”魯康也喝了一杯,壓了壓火氣説道:“你不能跟她正面鋒,有張書記罩着,就是我跟王鄉長都不好使。”

“這麼説我就得叫她壓着了。”郭興旺掏出煙了幾口,還是苦,於是扔掉煙,又喝了一杯酒:“你説這娘們咋這麼記仇呢,我就説了幾句,這可倒好,要跟我玩命了。”

“你現在別理她就對了,她要是真想衝你下手的話,早晚得拾掇你。”

“那我就跟shab似的在這等着她拾掇?”郭興旺嘆了一口氣:“老孃們這玩意還真不能瞎逗扯,不然指不定誰就給你使絆子呢。”

“看你小子以後長不長教訓,看你還敢不敢看住好看的就跟蒼蠅見着血似的,見了就想上去叮兩口。”

“必須的,這以後非但不能停止,還得變本加厲,不好看的也得上去叮兩口,説不準哪天就勾搭上一個比她的,我也能拾掇拾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