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五章震驚所有人的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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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説王老師幾堂課連續點名你都沒到，讓你下堂課見他，你居然不去，有沒有這回事兒？”他的課是早上第一節大課，那個時間段對我來説最寶貴了！葉一凡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楊大鵬在一邊小聲提醒道:“那個就是王老師。”葉一凡立刻醒悟，走到王老師身邊，鞠一躬道；“王老師對不起，我錯了。”王老師推推眼鏡，看了看葉一凡，沒説話只是嘆了口氣。她很想問一句，如果沒有楊大鵬的提醒，你還認得我是華夏古代史的老師麼？

這樣的結果趙東也算滿意:“好了，希望你能夠記住今天，回去吧，以後好好上課，不要再曠課了。”不曠課是不可能的，早上八點到十點，那是雷打不動的修煉時間！

見葉一凡面帶猶豫遲遲不做聲，趙東剛剛平復的火氣又冒出來了:“看你的意思，以後是打算繼續曠課了？真以為學校不會因為曠課開除你麼！”沒辦法了，只能這麼做了。心中衡量片刻，葉一凡有了決定:“趙老師，其實老師教的那些東西我都學會了，所以我覺得沒必要再在課堂費時間。”

“費時間？你説費時間！”趙東氣極而笑，“海大建校以來，你是第一個上課五天就連續曠課兩個月的學生，也是第一個敢説老師教課是在費時間的學生。你真的想被開除麼！”

“老師您誤會了，我説的是真的，不然你可以現場考考我，大一的知識我都學會了。”王老師也很惱怒。教學多年，這麼狂妄的學生她還是頭一次見到:“趙老師，你也別生氣。既然他説他都會了，那就考考他唄。反正去年大一上學期《華夏古代史》的期末試卷我這兒還有。”

“也好。”趙東點頭，“葉一凡，你要對自己的話負責。王老師，給你了。”王老師懶得多説，直接找出一份空白試卷:“現在是十點三十分，你有兩個小時完成這份試卷。我也不要求你八十分了，如果你能達到六十分，我就算你合格。”

“不用那麼長時間，三十分鐘足夠了。”葉一凡回答的很霸氣，動作也很迅疾。拿過一筆，略掃了一遍試卷，然後就開始奮筆疾書，除了閲讀題目再沒有半點耽擱。

趙東和王老師都忍不住來到葉一凡身後，看着葉一凡伏案疾書的模樣，相互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驚愕。王老師是驚訝，驚訝葉一凡答題速度之快而且答案全部正確。趙東不是專業課老師，無法直接判斷答案爭取與否，但他能夠讀懂王老師目光中的含義。

二十八分鐘後，葉一凡停筆，將試卷遞給王老師:“老師，我答完了，您看看。”還有必要看麼？王老師看趙東一眼，沒有接過試卷直接回座位忙自己的去了。

趙東左右看看，吩咐楊大鵬:“你去找下蔡老師…嗯，再去數學系找下丁老師，把去年的《考古學概論》和《高數》試卷拿來。”

“《高數》試卷也要？”

“讓你去就去，哪那麼多問題！”楊大鵬撇撇嘴，看眼葉一凡，出自求多福的表情，快步離開辦公室。二十多分鐘後，他帶着兩份試卷回來了，後面還跟着個六十多歲謝頂的老頭。老頭一進門就喊道:“小趙，好端端要去年的高數試卷搞什麼？”

“丁教授。”趙東趕忙給老頭讓位，簡單介紹情況。老頭聽完大怒:“你説的那個學生就是他麼？現在的學生正是越來越無法無天，竟敢説老師上課是費時間。好，你很好，來，這是去年大一上學期期末高數試卷，你立刻給我寫，我倒要看看一個開學至今只上了五天課的學生，能答對幾道題！”老頭脾氣好火爆啊，也不怕氣出個好歹？葉一凡拿過高數試卷，這次可不像剛才寫的那麼順溜了。

事兒越越大了！楊大鵬心中暗自埋怨，合着來的路上我那些話都白費了，這小子也太二了！眼瞅着快十二點了，他有心離開，可是考慮到葉一凡目前處境，最總決定留下再看看，説不定能幫葉一凡説兩句話。

高數試卷，葉一凡答的比較慢，寫寫停停的，在草紙上演算，又是還要思索好一會，顯然不想之前那麼順利。不過趕在十二點前，還是完成了試卷。

“老師，我答完了。”這試卷是老頭出的，答案都在心裏本不用比照正確答案。不屑的接過楊大鵬遞來的試卷，他打心裏不認為葉一凡能答對。高數可跟《中國古代史》不一樣，死記硬背沒用，必須要理解，作弊都很難。

咦？第一道題答對了？第二道也對了…嗯，選擇題嘛，四分之一幾率…不過這小子蒙的也太準了吧，選擇題竟然都蒙對了…看看後面大題，我就不信他還能答對！

看完整張試卷，老頭臉鐵青，好一會冒出一句:“你以前是不是被別的學校開除過？”趙東一愣，準備回家的王老師也停下腳步，愕然看着老頭。話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以至於趙東和王老師都懷疑自己的耳朵。

葉一凡搖頭道:“沒有啊，我今年才考上大學。”

“把你剛才用的演草紙拿過來！”老頭不信葉一凡的話，如果不是以前學過，怎麼可能全對？這事情太不科學！演草紙上的演算公式、計算方法等，最容易説明問題，他相信自己能夠從演草紙上找出端倪。

反反覆覆檢查三遍，演草紙上的各道題的推演演算井然有序，老頭的臉漸漸變得難看——有種被打臉的覺。

“丁教授，他考的怎麼樣？”趙東小聲詢問，王老師也湊過來想知道答案。

“這個，可能，好像，我拿錯試卷了…”話音戛然而止，老頭突然發現他的確拿錯了試卷。考古學員的學生，學習的是較為簡單的高數四，數學系和部分理工專業的學生學習的是最難的高數一。而他帶來的試卷，是去年數學系學生的期末試卷，比考古專業的高數試卷難的多！

去年我們數學系的學生，也沒有考滿分的學生啊！

想到這裏，老頭的目光變了，變成一副慈祥模樣和藹問道:“小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啊？”這是要鬧哪樣？

辦公室內的趙東、王老師、楊大鵬還有葉一凡都懵了。

“葉一凡。”

“哦。葉一凡同學，我想問你一下，你為什麼不願上課呢？”

“老師教的我都學會了。”老頭雙眼開始發亮:“你的意思是説，大一上學期所有課程你都自學完了？”

“嗯。”葉一凡很誠實的點頭，然後補充了一句，“我可以過目不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