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如果是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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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聽起來語氣很認真。孫小杰從監控裏看到媽媽既着急又羞恥的表情:“那是…那是因為我的身體天生特別,心怡那天其實就是帶我去治療我這種體質的…那我到底該怎麼辦?陳醫生你有什麼辦法嗎,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請你幫幫我呀!”唐雅婷其實更擔心自己肚子裏的東西不能及時拿掉,到時候萬一丈夫回來…她不敢想象那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別急,你的體質其實是可以改善的,並不需要什麼治療,其實只要做一些針對的理療刺就行…”陳峯見魚兒這麼快就上鈎了,趕緊假裝安起來。
“理療?那要怎麼做,很貴嗎?”唐雅婷彷彿抓到了一救命稻草,早聽李心怡説米歇爾診所主要做婦科和理療項目,她現在對陳峯更是已經沒有一點兒戒備。
“所謂理療,顧名思義就是物理療法,其實通俗的説法就是按摩療法,只不過我們這個按摩更專業更有針對罷了。
至於費用,因為不需要用藥和太多成本,所以並不貴,既然你是米歇爾的朋友,這樣吧,你要是有時間,這個星期天可以來體驗下,我給你安排,第一次費用全免。至於手術的事,我想等你的身體稍稍正常一些再給你做,那樣會比較妥當。”陳峯説完就不吭聲了,靜靜地等待那條上鈎的美人魚。
作為一個男的本能,孫小杰意識到這很有可能是一次針對媽媽的圈套,可是,單純的唐雅婷未必會意識到眼前的危險,果然,她只猶豫了一下就答應道:“好吧,那我星期天過來找你,那…謝謝你,陳醫生。”孫小杰看着媽媽掛了電話,心裏嘀咕道:“媽媽啊媽媽,你怎麼這麼笨吶,這明顯是想要騙你過去然後…”想到媽媽馬上又要去那個危險的診所,心裏不到有些擔心,可是當眼前浮現媽媽被光了被人按摩的場景時,他的內心不又有些期待起來。
“難道我真的這麼蕩嗎,就算是看到媽媽被別人欺負也還能產生慾望嗎?”孫小杰腦子裏開始混亂起來,以至於當天晚上他都忘了偷窺媽媽洗澡。----此刻。
在城市西郊的一個診所裏,一個身材高大的西方男人目光深邃地從窗户望向遠方的城市燈火,用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問道:“怎麼樣,魚兒上鈎了麼?”旁邊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放下電話,臉上出狡的笑容,説道:“放心吧,所長。一切都在您的預料之中!”
“那你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中年男人偷偷看了西方男人一眼,小心翼翼地説:“所長的安排我自然會全力以赴…這次您真的不親自出手啊,可是這個女人不是您的獵物嗎…”
“怎麼,我的安排你不樂意嗎?”西方男人輕蔑地瞥了那人一眼,似乎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樂意、…當然樂意!”中年男人有些緊張地説道,雖然這次可能無法再次親身體驗美婦少的身體,但是能夠讓他監視整個過程,他已經很滿足了。
西方男人繼續把目光轉向遠方,輕輕地説:“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完美地就像希臘神話中的女神…若是此時就去褻瀆她。
就不美了…女神是要被調教之後才能享用的,所以,我絕對不允許你現在就去褻瀆,因為現在你還不配,你明白嗎?”似是在告誡中年男人又似是在自言自語。
-----話説自從上一次從米歇爾的診所回來後,唐雅婷就發現自己好閨李心怡有些反常,一連好幾天都沒有主動找過自己,有時候在校園裏偶爾碰到,也只是很機械地對着自己打個招呼後就魂不守舍地走了,似乎心裏有事。
直到週末這天,她實在忍不住了,主動去找李心怡,她想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還説呢,都怪你!”李心怡氣鼓鼓地嘟囔道:“都怪那天帶你去…”話説到一半。
忽然李心怡臉上浮起兩朵紅雲,變得有些結巴起來,隨即改口反問道:“我問你,那天后來你為什麼自己一個人走了?你留下我一個人就不怕我發生危險嗎?!”
“我…我只是後來很累…又看見你和米歇爾在…敍舊,就沒有去打擾你。”這回輪到唐雅婷有些結結巴巴了。
李心怡睜大美麗的大眼睛,注視着眼前一臉嬌羞模樣的美人兒,心裏隱隱覺閨身上一定也發生了什麼難以啓齒的事情。
“其實。!那個陳醫生明天約我去診所做理療呢。”唐雅婷並不知道李心怡的想法,繼續説道:“陳醫生説理療對我的體質有好處…”李心怡聽到後,臉變得有些異樣和曖昧起來,以為這是在她面前暗示或是坦白,不住問道:“理療…那你答應了嗎?”
“我就是來問問你的意思…畢竟我不太悉…我希望你能陪我一起去。”唐雅婷不好意思地向她做出邀請。李心怡望着唐雅婷,臉上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她心裏想:“不是吧,原來雅婷姐比我開放多了啊…既然這樣…”她略作沉之後,説道:“好吧,捨命陪君子了!”然後也不多説。
畢竟這種事情還是心照不宣地好,她無論從年齡上還是觀念上都比唐雅婷要開放地多,以前在國外生活的經歷也使她對的看法更加前衞,所以當唐雅婷提出這個要求時。
她覺得自己也的確有這方面的需要…她自認為了解唐雅婷現在的想法,實際上唐雅婷本不知道她想象中的理療與李心怡口中的那個“理療”本就不是一個意思…
星期天一早唐雅婷就起牀了,稍作打扮之後又準備出門了,跟兒子説了聲是去找李老師,實際上孫小杰早就知道她要去幹什麼了。
只是這時候他的心情十分煎熬,一方面,看着端莊而善良的媽媽,很擔心她落入別人的陷阱之中,另一方面,內心深處有一個罪惡的念頭似乎又很期待媽媽再次出現那天那種剝光了被男人看、被摸,甚至…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心理。
難道自己骨子裏其實是一個禽獸嗎?越這樣想着,他就越受到一種罪惡,心情變得十分焦躁。
“小杰,你怎麼了?有心事啊?”一旁的媽媽一邊整理着身上的裙子一邊關心地問道。不管怎樣,孫小杰是無法把這種羞人的心事告訴媽媽的,最後,媽媽還是準時赴約去了,直到媽媽出去有好一陣。
他才暮然從混亂中醒來,不行,必須去看看,無論出自於什麼心態,他忽然很希望親自去看一下媽媽的“理療”到底會遭遇些什麼。
或者説其實早就預料會發生什麼,更想看得其實是其他什麼吧…於是,他又搭上原來去那個診所的公,轉了幾趟車,來到那個診所,門路地按照上次陳偉帶的路從後院翻進診所裏,又來到那個診療室裏。
他發現這裏今天空空如野,房間裏連燈都沒有開,這才想起自己真是腦子糊塗了,因為他本不知道今天媽媽會在哪裏接受理療,只有很小的概率才有可能會到這裏來。
他在房間裏傻站了半個小時,意識到媽媽也肯定早就到了,就算要到這個診療室做理療,那按時間也該到了,顯然,不是這裏。
他的心情忽然變得很失落,也不知是因為沒有能夠調查到真相還是因為沒能看到媽媽被…的情景。無奈之下,他只能從房間溜了出去,繞着診所大樓徘徊了兩圈,直到中午才百無聊賴地從原路退了出去,就這樣,在米歇爾診所白白費了半天。
但是他知道,媽媽當時肯定就在診所大樓裏面,也許就在某個房間,然後媽媽被光衣服,也許一開始是媽媽自願衣服。
後來就被那個陳醫生陳偉的爸爸引誘、騙…一時間,孫小杰滿腦子都是媽媽光身子的景象,一邊小弟弟因此而變得堅硬如鐵,一邊又似乎看到媽媽被強行扒光、被待、委屈哭泣的樣子。
同時心裏又有些擔心媽媽,就這樣,懷着沉重的心情,他像行屍走般地走進公站台,突然,在熙熙攘攘的人羣中他發現一個悉的身影…陳偉?!沒錯,就是他!
正當他猶豫要不要上去打招呼時,從邊上竄出一個白大褂男人,只見那白大褂男人一把抓住陳偉的手臂就把他拽了出去。
“那個人不是陳偉的爸爸嗎?他們為什麼…”孫小杰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對了,想起來,今天是星期天。
而陳偉的爸爸因為媽媽的緣故來加班,這麼説陳偉今天一定是來偷窺的,對,肯定是這樣,他在心裏滿滿確定之後,轉念又一想:“可是…我之前在診所沒有看見他們…該不會…難道陳偉知道媽媽在哪裏進行理療,又剛巧被他老爸撞見了?!”自己猜測的對不對孫小杰不敢肯定,如果是正確的,那麼陳偉到底有沒有看到媽媽被…他不敢想象那樣的結果,他寧願他的猜測是錯誤的,可是如果陳偉不是來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