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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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賓出去。”韓首琛無情的掃了榻上的女人一眼。不需要刻意板起臉,光那不怒而威的氣勢就連大男人見了都怕,更別提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家。
飛快拾起衣物,女人跌跌撞撞地趕緊竄門而出。
“你怎麼了?要不要緊?”穆詠慈想上前關懷問候。聽那慘叫聲,她也猜到幾分,對方受傷不輕,她是醫生,應該可以幫上忙的。
“你…過去幹什麼,還不過來…”家們牙齒顫抖得喀喀作響,被她的舉動嚇得三魂七魄飛掉一半。
江湖上號稱“煞星”的韓首琛,是武林最大殺手組織的頭頭,傳説他無情得像厲鬼般,情乖張,很難伺候,喜怒哀樂只有一線之隔,永遠讓人猜不透心思。
難怪連渤海王都怕他三分,把家中最具姿、最寵幸的家全派出服侍,就怕他稍有不順心。
但從來沒想過他的俊容這麼令人攝魂,惹得她們一顆芳心怦怦直跳,都自認自己的美足以將他得神魂顛倒,沒想到才稍微不順他的意,一出手便毫不留情,完全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可是…”不跟着出去有違她醫者本分,但一出去又怕他再下毒手,衡量情勢之後,她選擇留了下來,她不想因她的行為而書人受傷。
包重要的是,她是來代替福伯,不能砸了他的飯碗。古代身為小廝,應該温馴與眼從,這一點可不能忘。
慢慢往前走去,鼻內男女的媾氣味越來越重,屋內瀰漫着穢氣息。穆詠慈強忍着。
“魁爺!我要如何幫忙才可以助你的興?”她藏在福伯屋裏的醫葯箱裏既沒有威而剛,也沒有趣情用品,至於那些a片裏才有的“自助行為”她是愛莫能助,幫不上任何忙。
懊不會想叫她磨槍上陣?天啊!她是女生哪來的槍?
一想到等會得跟妖齊聚一堂…不!若用未來式來説的話,是三個白骨在跟未來人打架,光是想像就匪夷聽思,回去後説給人聽,包準笑破肚皮,穆詠慈不悄悄地彎起角,輕笑出來。
這個輕笑在月光襯托下,似有若無,似淡若輕,有如飄逸的仙子,獨特的神韻絕無僅有。
美極了。
韓首琛心口一緊。
原本誰來加入這場遊戲,他都不在意,只要能讓他玩得更痛快淋漓就行,沒想到不經意的一瞥,他看到了她的神態,眼裏閃過異樣眸光。
她是女人,即便衣衫襤褸、遮遮掩掩,他還是可以一眼瞧出,但哪種女人他沒玩過?小家碧玉、美妾妖姬全都被他棄若敝屣?可她嘴角的那抹笑,臉龐所散發的恬靜安詳,像極…
像極他窮盡一生蒐羅的陶瓷美人。
他的最愛。
韓首琛黑眸進出七彩亮光,亮得令人無法視。
“你的眼。”看她像瞎子般伸出手來四處摸索,腳步慢得有如蝸牛在爬。若是瞎子,就是瑕疵品。
瑕疵品,他的心突然痛了起來。
“模糊而已,路還是可以走的。”穆詠慈回答道。紅的彎成一道美麗的弧度,彷彿拭淨世間一切塵垢。
他心口更緊,彷彿有人正揪緊他的心臟,痛得要命。
他找了多年,終於讓他找到了。
兩名家互看一眼,瞧魁爺看他的目光,在歡場多年的她們早就瞭然於。或許將這個惡魔丟給這青黃不接的孌童小子,她們還有活命的機會。
她們的異樣,怎麼能逃過韓首琛的眼睛?!
“你們過來。”懶懶的聲調,卻更讓人恐懼“王爺吩咐你們這樣服侍客人的嗎?”
“對不起,魁爺!是奴家疏忽。”一人趕緊挨着韓首琛的瞠磨蹭,另一人往他的下盤撲去,賣命的演出,唯恐大人怪罪下來,説她們服侍不周,從此過着被府裏男丁輪千人枕、萬人壓的生活。
苦啊!敝她們不投生在好人家,更怪自己是女兒身。
“她們只是苦命人,你不該如此欺凌人。”穆詠慈柔聲道。
明知古代女人地位卑微得不如一條狗,但身歷其境的那份心痛,椎心刺骨啊韓首琛挑高了眉“替她們求情,好啊!就由你一人代她們兩人勞動勞動吧。”話才説完,手臂傳來一陣拉力。
“哎唷!”人倒在牀上,依偎在他的膛裏,瓜皮帽被這麼一拉扯也掉落在地,一頭秀髮如瀑布般散了下來,凌亂中更顯風情。
女兒身被揭穿,她更加驚慌,在這時代女人只是男人的玩物,既沒地位又會被欺凌。想到等會可能發生的事情,她不頭皮發麻,膽戰心驚。
“魁爺!那我們…”兩名家喜形於,沒想到她是女的,事情進行得實在太順利,她們馬上停止手中的活動閃到旁邊去,期待奇蹟的來臨。
韓首琛怎麼不知她們所打的主意。
“你們家大人應該忘記告訴你們。”他的笑更顯得陰森,冰寒徹骨“陪我的人都必須留下紀念品,而我最喜歡女人的眼睛。”覺在他掌下的手臂在他説完話後僵了一下。
屋內響起此起彼落的氣聲。
“不要。”穆詠慈晃動她的手臂,狀似求情。剛才不是還雲雨巫山,怎麼現在説起話來那麼冷、那麼硬?難道…
迸代的男人怎麼這副德行?用完即丟,還外加要求紀念品。
韓首琛深深看她一眼“求我,是有代價的。”話才完説,一記亮晃晃的光出。
“啊!”慘絕人寰的叫聲迴盪在屋內,令人魂飛魄散。
“這次便宜了你們,還不給我滾出去。”兩人的雙眼沁出血絲,有如遇到洪水猛獸般倉皇逃出,不敢在房內多待片刻,唯恐被他痛下毒手。
眼看她們就要奪門而出,韓首琛驀然喝了一聲“等等。”兩人馬上站住,連動都不敢動。
“若在外聽到任何關於我形貌的傳聞,你們臉上的五官我全要到底。”那聲音冷得如十二月雪,颳得人寒直立,“小的不會説,小的不會説。”連衣眼都沒穿,兩人急如星火趕緊竄了出去。
“你對她們做了什麼?”這男人怎麼這麼血腥?穆詠慈輕斥着。
“關心你自己就行。”他攀上她的手,將她的身子擁進臂彎裏,鼻間聞到一股淡雅的清香,他將頭埋在她髮鬢裏。
她這時才察覺自己的境況,背脊都直了起來。
“我要走了,在這裏待太久,廚娘會罵人。”不!她不能失身在此,掙扎地離他的束縛,沒想到越掙扎手卻被箝制得越緊。
“債還沒還清,怎能一走了之。”一個反身,將她鎖緊在他的方寸之地“我還沒嚐到甜頭呢!”她不漂亮,頂多清新秀麗而已,但她的、斂眸的模樣,像極了他收集的陶瓷美人。
他不可能放走她的。她是他的,如同那些陶瓷美人,都是他的。
他看上眼的,沒人逃得過。
“我…沒向你借錢。”雖然眼睛看不清,但模模糊糊中大略知道對方着身軀,她的頰上悄然升起兩朵紅霞。
“你借的不是錢,而是人情,別忘了你剛才為她們求情。”冷眸半眯,視線肆無忌憚的在她臉龐盤旋,忽然下體一緊,他有些訝異自己的情慾竟那麼快就升起,這還是頭一遭,他不解,但也不想釐清,只想好好的他的。
“而求情的代價就是你的身體。”
“不!”穆詠慈緊緊抓住前衣襟,拚死地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