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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速度極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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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出壞笑來,説道:“我要是採花大盜的話,我第一個要採的人就是你了,誰叫你長得這麼好看,又這麼動人。”姑娘呵呵一笑,輕蔑地瞧他一眼,説道:“有膽的,只管來好了,只要不怕被我給閹了。”一朗子雙手|捂下邊,做了個鬼臉,説道:“我一定要穿上一件鐵褲子,誓死保衞貞。”姑娘忍不住大笑,笑得幾乎從凳子上摔下,指着一朗子説:“你這個傢伙啊,我還沒見過像你這麼厚臉皮的男人呢。”一朗子痴地望着她的俏臉,説道:“還沒有請教姐姐芳名?”姑娘好不容易止住笑,説道:“我叫烏其娜,是關外人。”一朗子説道:“我是朱一朗,京城人士。對了。

烏姐姐,你是不是去南邊,咱們可以一起走啊。”烏其娜神秘一笑,説道:“不了,咱們不同路的。我要往西邊辦點事情。再説了,就是同路,也不和你一道走。”一朗子眨眨眼,説道:“怎麼?怕我會吃你、喝你的嗎?我有錢,一路上的吃住費用,我全包了。”很大度地拍拍自己膛。烏其娜眯眼笑着,俏臉豔麗,説道:“我可怕採花大盜啊。萬一哪天你把我給採了,我找誰哭去啊?”一朗子一臉的冤枉,可憐巴巴地説:“我説烏姐姐啊,你可是外天嬌啊,就我這兩下子跟你比劃,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嗎?要想成就好事,除非姐姐投懷送抱。”説到後邊,他的聲音壓低,向她擠擠眼。

烏其娜臉上出一點羞態,但沒有低頭,拍拍上的刀,哼道:“小鬼頭,你要是敢對我無禮,我這刀可不是裝飾品。”一朗子笑道:“只怕到時候你連拔刀力氣都沒有了,只會盯着我的刀樂呢。”心想:我底下有刀,專門對付美女的。烏其娜白了他一眼,説道:“朱一朗,你真有膽量啊,當面這麼調戲我的男人,在江湖上都找不出幾個。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讓你馬上變成‘木雕’。”一指趴在地上的那位。

一朗子滿不在乎地説:“我説烏姐姐啊,跟你開個玩笑罷了,你也生氣,是不是怕我姐夫吃醋啊?”烏其娜淡淡一笑,説道:“我沒有嫁人,也沒有男人。”一朗子馬上説:“你沒有嫁人,我沒有老婆。

不如,咱們就湊和湊和吧?”烏其娜抿嘴一笑,説道:“你這麼有誠意,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咱們現在打一場,你要是能勝了我,姐姐就給你當老婆,好不好?”心想:你這傢伙,沒完沒了地調戲我,動起手來,打得你哭爹喊娘。要是換了天上時的一朗子,肯定答應。即使不能取勝,也要試試看,但現在他可不敢嘗試。

“無為功”沒了,花招不頂用,別説對付絕代三嬌,就連殺馬忠那樣不入的廠衞,都沒把握。

一朗子嘻嘻一笑,很斯文地説:“小生乃是讀書人,讀孔孟長大,向來以德服人,不以武力壓人。對姐姐這般沉魚落雁之貌的美人,更不忍刀劍相向。”裝模作樣的神態,使烏其娜又咯咯笑了起來。

指着一朗子説道:“你啊,真不是個好孩子。要是扇公子有你這兩下子,賀星琪早就乖乖的服侍他了。”一朗子藉着幾分酒氣,吹牛道:“不就是一個驕傲的小丫頭嗎?有什麼啊。遇不上我便罷,要是遇上我,嘿嘿…”烏其娜笑道:“你能怎麼樣,當真要把她給採了嗎?”一朗子很自豪地説:“讓她給我當丫環,給我梳頭、洗臉、做飯、洗腳、暖被窩、生孩子。暫時就做這麼點工作吧。”烏其娜聽了,先是一怔,接着笑得趴在桌子上,香肩直抖,好半天才止住,抬眼看他,説道:“我説弟弟啊,你可真能吹牛。

這些話要是傳到賀星琪耳朵裏,你就慘了,別看她是絕代三嬌之一,是有名的俠女,她對付那些賊、輕薄男人,可是心狠手辣。輕則斷臂斷腿,重則喪命。她要是知道你這些話了,我看啊,至少得割掉你的舌頭。”一朗子嘿嘿笑着,説道:“她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女的。女人是老虎,我是武松武二郎啊,專打老虎的。”説着,喝了口酒。

烏其娜睜大美目,打量一下一朗子,説道:“我看你啊,不像武二郎,倒像武大郎。”一聽這話,一朗子忍不住一口酒吐了出來,正吐在烏其娜的俏臉上,頓時花容失“呼”地站起來。

“唰”地將出來,刀的亮光差點照瞎一朗子雙眼。一朗子連忙站起來,連連拱手,説道:“我的烏姐姐啊,小弟我可不是故意的,是沒忍住啊。

人家明明像武二郎,你非説是武大郎。哪個男人想當那個窩囊廢?原諒我一次吧。我真的不是有意。我要是有意,我就是你兒子,是你孫子,不,是曾孫子,重孫…”烏其娜聽了,不由吃吃笑了,罵道:“你這混蛋,少來噁心我,我還沒成親,哪來你這麼大的兒子啊?再説了,我有那麼老嗎?”找出手帕來擦抹。一朗子盯着她鼓鼓的脯,真想説:你要是我媽,我馬上就吃你的。喝完酒,一朗子見天已晚,決定在這裏住了,因為飯莊後邊就有客棧。

更重要的是,烏其娜今晚也住在那裏。一朗子要了一間房,和烏其娜同住後院,問道:“我的烏姐姐,你住哪間房呢?”後院是個四合院,一朗子住的是東廂房。

夜已黑透,烏雲蔽月,四周靜悄悄的。烏其娜由於飲酒,嬌軀火熱,而對他的防範之心未去,説道:“你想幹什麼啊?真想幹壞事啊?”一朗子斜視着昏暗中美女的妙影,説道:“是啊、是啊,得先知道姐姐住在哪裏啊?”烏其娜靠近一朗子,二人面對面,離得很近,呼可聞。她的身上並沒有別的女孩身上香氣,而是青草味,與眾不同。她站在跟前時,一朗子才發現,她個頭極高。自己不算矮了,她居然跟自己等高,使一朗子到自己的渺小。心裏不平,想:你長得這麼高,幹起那事來,肯定適合立式的,因為中間的東西可以對齊啊。

一朗子嘿嘿笑了幾聲,藉着酒力説道:“姐姐,晚上不要關門,我去找你練練?功夫好不好?”烏其娜對他咯咯笑,一指西廂房中間的一門,説道:“朱公子啊,我就住那間房,別找錯。

你要是不怕死,不怕缺什麼東西,只管來找我好了。”説罷,哼了一聲,快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她走路很隨意,步伐大且迅速,兩腿充滿彈,不像一般的美女總想着要嫋嫋婷婷的美態。她走路自由、率,但一點也不醜。一朗子特地盯着她的股看,雖不如柳妍大,但也不小。在她身體上恰到好處,遺憾的是,不能像摸柳妍那麼摸。美人消失在門口,他自己也回屋躺下。

他在黑暗中,一下子想天上的美女們,一下子又想柳妍和憐香,繼而又想到尋親的事情。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想查到結果,難如登天。他心想:我到底是什麼人家的孩子呢?我爹孃是做什麼的?從師父的講述中,從自己長相和格看,絕不會出自貧寒之家。我的爹孃啊,你們是誰?到底在哪裏呢?我好想念你們。

他猜想自己這次的黃山之行,也是沒有着落,無功而返。即使這樣,他也要去看看,看看自己小時候所經歷的地方,雖然那時候他什麼師父説過,和自己落崖的還有一個老頭,他是不是連骨頭都摔沒了?那麼高的懸崖,不死才怪。

即使不死,這麼些年過去,也難保不壽終正寢,想到無奈和憂傷處,他不嘆了幾口氣,由於被美女陪慣了,他躺半天也沒有睡覺。過一陣子,酒氣都沒了,頭腦也越來越清醒。他心想:這個時候,柳妍在幹什麼呢?該不是情盪漾,在趙青龍的下承歡吧?雖説她不是自己老婆。

但一想到那樣的美女被別的男人,也不免心裏泛酸。他又想,新認識的烏其娜也楚楚動人吶,此刻不知道她睡了沒有。反正睡不着,不如去逗逗她。若她真要和我動武,我打不過,跑就好了,他下牀,將劍掛在上,躡手躡腳地出了屋。

見院裏沒人,無聲地溜到烏其娜的門前。他猶豫着,是敲門?還是撬開窗子潛入?想來想去,還是敲門好了,凡從窗子進去,都是賊。

自己可不是賊啊,自己是要光明正大地拜望她,和她聊天的。如果她願意,也不妨衣服練練功夫,自然是在牀上練了,他伸出手,剛想敲門。

只聽屋裏傳出敲窗聲音,響兩下,停兩下的。烏其娜問道:“是朱公子嗎?”一個聲音笑道:“是啊,是啊。聽説你的武功高強,今晚特來領教。”烏其娜聽出來了。

不是朱一朗的聲音,便冷哼一聲,怒道:“哪來的賊,還不滾得遠遠的。不然等本姑娘出手,肯定讓你。”那個聲音地笑着,説道:“你要是讓我,我讓你下邊水長。”接着,就是一連聲的笑。烏其娜忍無可忍,怒罵道:“好你個賊,我非宰了你不可。”只聽“砰”地一聲,像是窗子被推開的聲音,接下來便靜下來。想必烏其娜追出去了。

一朗子聽那人聲音好,稍一思忖,便明白了,那是石夢玉的聲音。那可是個狡猾的傢伙,烏其娜可別着了他的道啊!想到這裏,一朗子躍上房頂,遠遠地看見兩個人影向遠處奔去,速度極快,只是後邊的那個又更快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