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有幾錠大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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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柳妍忍不住捂着嘴笑了,笑得花枝亂顫,豔麗無比,一對大子彈跳不已,隔着衣服也讓人淌口水。看得一朗子眼神發直。
柳妍意識到後,忙止住笑聲,俏臉緋紅,將一隻胳膊橫在前,嗔道:“小賊,你亂看什麼啊?沒見過女人嗎?”一朗子心花怒放,向她笑笑,走過來。
柳妍後退一步,慌張地説:“你別過來。你要是過來,我就跑了。”一朗子不敢她,説道:“柳妍,難道你以後真的不理我了嗎?”柳妍心中一苦,退到門口,説道:“朱一朗,你不要我,好不好?
再怎麼説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難道讓我一直和你保持那種關係嗎?叫我怎麼出去見人呢?你沒為我想想嗎?”一朗子無語,柳妍又幽幽地説:“咱們有過那麼幾次好事,我已經知足了,你就當是一場夢好嗎?”一朗子聽得心裏苦澀,還是點點頭,説道:“好吧,我不你。
對了,憐香呢?我想和憐香告別,她人呢?”柳妍回答道:“她跟着李鐵下山了。”一朗子一愣,説道:“怎麼會這樣?我什麼都不知道。”柳妍説道:“李鐵上山説,血痕失蹤了,我們非常着急,加派不少人手和他下山,尋找血痕的下落,憐香也是其中一個,由於事情緊急,來不及讓她和你告別。唉,這是我們山上的事情,不該和你説。”一朗子哦了一聲,目光炯炯地望着柳妍,説道:“我不明白,從那天晚上開始,憐香就不理我,沒有和我説過話,我不記得哪裏得罪過她啊?把她從石夢玉手裏救秘出來,我也有功吧?不該這麼對我的。”他覺得好委屈。柳妍淡淡地説:“朱一朗,那天救人的事情,我沒有提到你。我告訴她,是我救她的,以免她覺得臉上無光。”説到後邊,她有點愧疚,不敢接觸一朗子的目光。一朗子瞪着柳妍,説道:“就算你不提,她也不至於不理我吧?”柳妍聽了。
不由得低下頭,輕聲説:“朱一朗,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你別再問了。”一朗子衝上去,一把抓住柳妍的手,怒視着她,大聲説:“你説了什麼?你不是中傷我,讓她誤會了吧?”柳妍使勁掙開一朗子的手,俏臉變得冰冷,説道:“沒錯!都怪你不好。那天晚上,你強迫我幹那事,幹到後邊時,丫頭就醒來了,等她事後問我,我就説你強姦我,她自然不理你了,這樣不好嗎?她不會再纏着你了。”一朗子聽了。
心中一震,手指柳妍,説道:“你瘋了嗎?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為什麼要破壞我和她的關係?”柳妍臉脹紅了臉,盯着一朗子,説道:“你這麼明白的人,難道看不出來嗎?我就是不想讓她想你,喜歡你,更不想把她嫁給你。你懂了嗎?”一朗子氣得全身直抖,俊臉也變,説道:“你簡直瘋了,有病!她想我,喜歡我,要嫁給我,有什麼不對?你自己不能陪我,憑什麼不讓她陪呢?你也太狠心了吧?”柳妍被訓得無語,之後説道:“我是不能陪你,可我也不願意讓她陪你。她應該嫁給李鐵。以你的為人,你會有一票女人,她若是嫁給你,以她的脾氣,氣也氣死了。
為了她好,我還是成全李鐵。再説,李鐵也不差,他絕對是個好丈夫,可不像你,是個花心蘿蔔,見到漂亮女人就想幹。”説到這裏,她剜了一朗子一眼。
一朗子説道:“憐香要是喜歡我,她就得接受我的一切。要是後我娶一大票女人,她能不能接受,是她的事情,與你無關。”柳妍聲音變大,説道:“怎麼會無關呢?她是我的徒弟,也等於是我的女兒。我不能把她嫁給一個賊。”説罷,對一朗子瞪起眼睛來。
一個大美女發起怒來,動起來,不見得怎麼美麗,只見她的脯也一起一伏,煞是誘人,只是這時候一朗子沒有欣賞的心情。幼一朗子怒斥道:“錯了,我既不是狼,也不是賊。
我朱一朗長這麼大,從未強姦過女人,都是她們願意的,我從不強迫任何一個人。就算我是賊,就算我是狼,你為什麼願意和我好、願意被我親、被我呢?”柳妍俏臉通紅,水汪汪的眼睛也紅了,説道:“我有願意嗎?從一開始,就是你強姦我的。”一朗子湊近臉,説道:“那你為什麼不反抗?你的功夫比我好得多,你要是反抗,我能得手嗎?”柳妍怒道:“我不反抗,你就強姦我嗎?”一雙美目瞪得老大。一朗子叫道:“蒼天啊,誰強姦你了?你被我的時候,不知道有多麼享受。”柳妍叫道:“你,你,你…”不知説什麼好了。
四目相瞪,鼻子都快要碰在一起,簡直像鬥雞般的鬥着。一朗子突然笑了,説道:“你又何必解釋那麼多,其實我什麼都明白。你之所以挑撥我和憐香,是你的自私心理在作怪,你不想讓她佔了我這個人,寧可把我晾一旁,也不想讓別人碰我。”柳妍像被點死似的,紅張着,美目發直,半晌才説:“胡説,放。”玉手一翻,啪地一聲,就打在一朗子的臉上,留下五個指印。一朗子笑了笑,説道:“打得好啊,從此以後,你可以安心地當青龍寨夫人,再不會有人糾纏你了。”解開上的佩劍,扔到地上。他不再看柳妍,大步往外走。柳妍一呆,臉變得蒼白,伸手拉住他的手,悲呼道:“我的好弟弟、好人兒,你別走啊。我是你的婦、小騷啊,你不要我了嗎?”她聲音嗚咽。她的眼淚不爭氣地下來,個滿臉。一朗子一咬牙,心一橫,甩開柳妍的手,一陣風似的出了屋,也不回頭。出了後院,昂首闊步,穿過前院,往山下走去。有山上的兄弟向他打招呼,他只點點頭,快步而行。
他孤零零走在山道上,回想着與青龍寨相關一切,心裏有説不出的滋味。也許和柳妍、憐香緣盡如此了,走到半山時,後邊傳來一陣馬蹄聲,一個聲音大叫道:“朱兄弟,等一下。”聲音洪亮,透着焦急與關切。一朗子回頭,只見身後山路上,被綠樹木掩映的拐彎處,出現了趙青龍的身影。
他騎在一匹大黑馬上,向一朗子跑來。馬蹄飛快,轉眼即到。趙青龍一提繮繩,吁了一聲,馬前蹄離地,驟然停下。再看那馬,一身烏黑,無一雜,身高腿長,真是一匹良駒。馬上馱着一個包袱。
趙青龍跳下馬,拉住一朗子手,説道:“我的好兄弟啊,你幹嘛走得這麼急啊?我還打算晚上大擺宴席,咱們大喝一頓呢。聽柳妍説,你急着走,我才追出來,”一朗子面對他留戀與真誠的臉,只覺得心裏酸酸的,説道:“趙大哥,對不起,我實在是尋親心切,就連忙下山了,還望大哥莫怪。”趙青龍的大方臉和絡腮鬍子清楚地出現在一朗子面前。
他望着一朗子,説道:“朱兄弟啊,你若真是要走,當哥哥的也沒法子,這樣吧,這匹馬和這個包袱送給你。”面對這位大哥的深情厚義,一朗子深受動,看看這高頭大馬,説道:“趙大哥,這馬看來很出啊。”趙青龍憐愛地摸摸馬脖子,説道:“是啊。是我的坐騎,騎了好幾年。今天你要走,就送給你吧。”馬像是聽懂主人之語,親暱地拱他的胳膊,眼中出悲慼之意。一朗子看得真切,又想:自己會騰雲駕霧,沒必要奪人之愛。馬跟他情深厚,自己不必接受。
再説,已經騎了人家老婆,不要再騎人家心愛的馬了,便説道:“趙大哥啊,這匹馬我不要,就要這個包袱吧。”説罷,將包袱抓過來,背在身上。
趙青龍見他執意如此,也不勉強,説道:“好吧,兄弟,我就厚着臉皮不送馬了,包袱裏有些銀子,還有把劍,給你防身,還有些衣服。你嫂子還寫封信放在裏面,你自己看吧。”聽到這裏,一朗子深趙青龍為人的仗義,不熱淚盈眶,與趙青龍抱在一起,叫道:“趙大哥啊,你對兄弟我仁至義盡,蒼天可鑑,兄弟卻有不是之處,我真是無地自容了。”他幾乎要把與柳妍的私事説出。趙青龍拍拍他的背,安道:“兄弟啊,你什麼都別説了。
我瞭解你的為人,你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好了,青山長在,綠水長。以後得空,再回到青龍寨看口看吧。還有啊,遇到什麼麻煩,只管通知我,大哥一定盡全力幫你。”一朗子受着親情般的温暖,聲音哽咽了,説道:“趙大哥,你待我真好。同樣,青龍寨有事,只要小弟知道,也一定飛回來,即使為了青龍寨送命,也死得其所。”趙青龍放開一朗子,讚歎道:“兄弟啊,你是我見過最重情的年輕人,很好。我很喜歡。”一朗子向趙青龍揮揮手,大步走向山下,回想着趙青龍對自己的好,心情好沉走到山腳下時,才想起包袱裏有柳妍寫的信。
想起她離間自己和憐香關係,心裏有氣,可是又回憶起跟她的狂歡愛,氣也消多了,打開包袱,有幾錠大銀,有幾件衣服。衣服都是嶄新的,自然是柳妍親手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