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不如平常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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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盡興,誰都不許走。”説着便又給一朗子斟上了,一朗子見她紅霞滿臉、雙眼,顯得非常誘人,便説道:“我説紅棉,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啊?我可聲明啊,我不喝了。”紅棉不滿地着大脯,説道:“憑什麼?你是不是男人啊?剛才大家敬的酒都喝了,到我這兒就打住嗎?可沒這道理。”一朗子朝她拱拱手,説道:“你想喝的話,哪天我專門陪你。今天可不成,一會兒還得進房呢!那可是體力活兒啊!要是喝多了,我兩個新娘都不會饒了我的。”眾美聽到入房幾個字,都有點不好意思,有的羞得低下頭。雖不知具體內容,也知道那是很羞人的事。
紅棉藉着酒勁,美目盯着一朗子的俏臉,説道:“沒關係的,要是她們不讓你入房,乾脆,你跟我回屋吧,我陪你房好了。”眾美哇地一聲,又目瞪口呆地都説不出話來。
一朗子更是睜大眼睛,酒意一下淡了不少,愣了愣,望着紅棉帶着調侃的笑容,説道:“你別開玩笑了,也不怕大家笑你。你可是説過,你要我當媒人,幫你找好人家的啊。”紅棉瀟灑地一笑,説道:“是啊、是啊,我是這麼想的。我可以先和你好上,以後遇到好男人,我再嫁了,這也沒什麼吧?只當是婚前放縱一下,你也不吃虧。”眾美聽了。
都出不滿之意,有的更在心中罵道:賤貨、不要臉,這叫什麼女人呢?一朗子笑了笑,説道:“你這麼一説,我可不敢跟你回房,我可不希望自己好過的女人再另嫁他人。”心想:這丫頭從哪裏得到這麼多的奇思妙想,跟別人就是不一樣啊。紅棉噗哧一笑,説道:“膽小鬼,你倒想得美,和我回房,我還不幹呢。
我可是一個黃花閨女啊,冰清玉潔,哪像你呀,被人家用過多少次了。”一朗子聽得頭疼,説道:“紅棉啊,得了。
我可不佔你便宜,你還是乾乾淨淨的嫁人吧,我可不想害你。”紅棉故意皺了一下眉頭,説道:“就算是現在我去嫁人,也不清白了,你想啊,你又是摸、又是親的,我還清白得了嗎?”眾美又啊了一聲,更為驚訝。有的問:“紅棉,他真的摸了你嗎?我們怎麼不知道呢?”有的問:“紅棉,他啥時候摸的,在哪兒摸的?”有的問:“他摸你哪個地方了?摸了多久?”有的問:“他摸你的時候,你有什麼反應嗎?舒服嗎?”有的問:“他摸你,你沒有有賞他耳光啊?”風花睜着一雙無的大眼睛,問道:“紅棉,他是不是摸你的部了?我可聽説了,部被男人一摸,會變大的。”眾美的目光,刷地一下子,都望向紅棉的大脯,想判斷一下她的脯有什麼變化。
不用説,一朗子覺得坐不住,連紅棉都哭笑不得。這羣沒接觸過男人的姑娘啊,對這事情沒有不興趣的。要怪,只能怪師父啊,也不給大家一個能接觸許多男人的環境。紅棉端起酒杯,説道:“一朗子,我敬你了,哪天你對我興趣,你就説一聲。”一朗子也端起酒杯,説道:“紅棉,你和眾位姐妹都是我的好姐妹,我會尊重和愛護每一個人的。”兩人碰了杯,紅棉一飲而盡,一朗子也只好喝掉了,心想:這個紅棉啊,比朵雲還難纏。
喝完一杯的紅棉,有點頭暈了,看着一朗子直笑。那笑容既有挑釁,又有幽怨,一朗子真想拔腿就跑,生怕她再鬧出什麼別的名堂,讓自己接受不了。
正這個時候,一個小丫鬟來報,嫦娥仙子找他過去。一朗子向大家拱拱手,便逃命似的出去了,心想:這個紅棉啊,真要命啊。跟個狐狸似的,又死人、又纏死人。
又想:不知道仙子叫我過去幹什麼?到了仙子的居處,一走進去,便聽見女人的歡笑聲。當一朗子在嫦娥仙子卧室外的小廳見到二位客人時,她們正和嫦娥圍坐桌前品茶聊天。嫦娥站起來,看一眼一朗子,説道:“一朗子,我向你介紹兩個大美女。這位是珍珍,這位是奇奇,你只好叫姨了。”一朗子很有禮貌的施禮,兩人也起來還禮。一朗子一打量她們,果然是大美女啊。一個穿着粉的長裙,身材頎長,豐腴多姿,凹凸有致,生了一雙桃花眼,是典型的勾魂女郎。當她的目光落在一朗子的身上時,一朗子頓時心跳加快。
另一位則身着青長裙,俏肩柳,體態窈窕,面容端莊寧靜,像是很有內涵之人。兩人雖環肥燕瘦,美態不同,但共同的特點是,都帶着高貴之氣,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的女人。落座之後,恬靜的奇奇看了一朗子幾眼後,便專心品茶了。
而珍珍則不時用桃花眼打量一朗子,使一朗子心裏直癢癢,心想:你別老看我啊,你長得這麼美、這麼勾人,我都想把你按倒了,嫦娥介紹説:“一朗子啊,這兩位是我近年結識的好朋友,她們可不是尋常的女子,她們也是懂得法術的。
以後有機會,你要向兩位阿姨多請教啊。”一朗子微笑道:“珍姨、奇姨,我以後要向你們多學習了。”奇奇淡淡一笑,説道:“不敢當。”珍珍則笑道:“你要學東西,還是和你岳母學吧。她不但美麗如仙,本事也大得很,每個男人都喜歡她。”説着美目就向嫦娥臉上一掃。
嫦娥瞪了她一眼,説道:“你這個當姨的,真是沒個正經的,可別把孩子帶壞了。”珍珍的目光在一朗子的臉上瞧瞧,説道:“他哪裏還是孩子啊?他今天都成親了,要變成真正的男人了。”嫦娥不笑了。
説道:“珍珍呀,真不明白,你男人是怎麼受得了你的。”珍珍不客氣地説:“娶了我,他都樂壞了。”奇奇這時從身上掏出一隻指環來,説道:“一朗子,送你一件禮物,以賀新婚吧。”奇奇也掏出一件金釵來,遞向一朗子。一朗子連忙道謝,接到手裏一看,一個金光閃閃,一個白光悦目。他雖不是內行,但也知道價值不菲。
一朗子正要收起,嫦娥搶先拿了過去,説道:“還是暫時放我這裏吧,讓你的兩個娘子看到了,一定會吃醋的。”一朗子嗯了一聲,沒有意見,之後,一朗子就和二女攀談起來,主要是和珍珍,奇奇是不大出聲的,只是靜靜地聽着,很少嘴,彷彿一切事情都與她無關。珍珍則和一朗子聊得投機,尤其談起劍法、法術等等,簡直沒完沒了。
她不但桃花眼落在一朗子的臉上和身上,一雙玉足也在桌下磨蹭一朗子的腿,手也搔着他的手心,得一朗子心裏癢癢的。
他心裏納悶:這個珍珍是誰啊,這麼放蕩,當着嫦娥仙子的面,就敢勾引我,她和師父到底是什麼關係呢?又過一會兒,嫦娥仙子説:“一朗子,今天是你的好子,你回去陪你的新娘吧,我和兩位還有要事相商呢。”這時,珍珍的手突然伸到一朗子的下,認真地握着、捏着、按着,得一朗子差點叫出聲來。他連忙站起來,向三女點點頭,就沒命地跑出去,還聽到珍珍放縱的笑聲。
那笑聲又又人,是男人聽到就想幹她的那種。離開嫦娥的住處老遠,一朗子才鬆了一口氣,心想:這個珍珍是不是當女的?
她當着嫦娥還敢摸我的玩意,難道不怕我發作嗎?難道不怕仙子姐姐發怒嗎?她們二人是什麼人?是和我們無為觀一樣,都是修仙學道的,還是和嫦娥姐姐一樣,是仙女類的人物?不過看珍珍的面相,應該不是女,即使是女,也是賣藝不賣身的名。
嗯,不能是女,師父怎麼會和名做朋友呢?當他回到前廳時,眾美還坐在那裏等着他呢,只有紅棉不見了人影。一朗子問道:“紅棉呢?”碧宵答道:“她喝多了,被送回屋了。”一朗子微笑道:“她不會喝酒,幹嘛喝那麼多呀。好了,大家散了吧,我也該回屋陪娘子了。”輕霧説:“那可不成啊,現在天還早呢,你應該陪我們。現在,你是我們的,晚上才是她們的。”眾美鬨笑。雪月提議道:“不如我們和一朗子師兄練劍吧。”眾人立刻響應,一朗子沒辦法,只好在眾美的簇擁下,向練劍的杏花院子走去。
在杏樹環繞、杏花綻開的院子裏,一朗子在眾美的注視下,掉新郎的大紅禮服,身着白內衣,手握長劍,展示自己師門所學的追風劍法。
眾美都看得呆了、入了、忘了叫好了,那劍法又快又準又暢,變化多端、奧妙無窮,不但實用,而且好看。
由一朗子這樣的帥哥用起,更是氣勢不凡、風采翩然,只見他或刺、或劈、或揚、或掃,身體或騰空而起,或劈腿騎地,或彎如拱橋,或者晃肩如卸物。一招一式,盡善盡美,美不勝收。
眾美原本就對他大有好,這次又認真欣賞了他的劍術,更是佩服至極,自問修為達不到此境界,因此,對他的好更增幾分,而且,眾美也都喝了酒,不如平常那麼矜持,比較放得開。
所以,她們大膽地望着一朗子,大膽地眉目傳情,跟對待自己的情郎一樣,當一朗子收劍時,面不改、氣不長吁,彷彿沒練過似的。那矯健的身形、俊美的面孔、友善的笑容、不俗的氣質,都令眾美芳心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