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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現在坐到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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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個回合,只怕鐺地一聲,朵雲的劍掉落,而她本人也現出身形來,向後倒去,合着眼睛,人事不醒。一朗子連忙抱住,關切地問道:“魚姬姐姐,她怎麼了?”魚姬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笑了笑,説道:“一朗子,你很關心她。你怎麼不問我多麼累呀。對付完老怪物,還得對付你的女人。”一朗子解釋道:“姐姐誤會了。

她並不是我的女人啊。”魚姬笑容變濃,鳳目望着一朗子,説道:“既然不是你的女人,那就好辦了,你説,咱們是把她隨便丟下好呢,還是乾脆殺掉呢?”一朗子臉都變了,大聲説:“魚姬姐姐,你絕對不能這樣做的。她跟你遠無冤,近無仇的。她雖然愛衝動,愛發脾氣,可她心眼好的。

我可不准你傷害她呀。”魚姬格格笑了,笑得光燦爛,紅翹翹,説道:“一朗子,我只是逗逗你。看你緊張那樣兒,汗都出來了。

如果是個臭男人,用劍指着我,我一定不饒他,可是換一個漂亮的姑娘,我不會計較的。再説了,她也是因為你才向我舞刀劍的。她是喜歡你了。”一朗子聽了,一塊石頭落了地。別看朵雲和自己處處作對,處處為難自己,但是並不表示彼此就是仇人。

此刻回想,朵雲和自己鬧矛盾,主要還是因為對自己有意思。不然的話,她為什麼不跟別人鬧呢?女人的心思真是怪怪的。連表達愛意也要這種方式,這樣的姑娘真有味道。魚姬遙望一下前方,説道:“離冷香谷不算遠了,咱們這就走路吧。”一朗子將朵雲抱在懷裏,望着她睡般的面孔,是那麼寧靜,那麼甜美,再沒有平的任和霸道了。

她的身體不重,摟着真舒服。若非有人在旁,一朗子真想親個夠。親她的紅潤而鮮豔的雙。一朗子抬頭望着魚姬,説道:“姐呀,要不我先把她送回月宮,然後再和你去冷香谷吧。”魚姬聽了,臉一暗,堅決地説:“不可以。你要是回月宮了,你還能出來嗎?嫦娥那娘們還能放你出來嗎?她怕我傷着你,肯定會看住你的。你哪兒都跑不了。”一朗子望着她成美豔的臉,説道:“姐姐,你決定沒有,要向我怎麼報仇呢?”魚姬眯着鳳目笑了。

笑得那麼神秘,那麼曖昧,連牙齒都帶着笑意。她板着臉説:“怎麼?你怕了嗎?我初步打算把你從雲朵上扔下去,把你摔成餅。你看這麼報仇怎麼樣?”一朗子苦笑兩聲,説道:“怎麼報仇都行。

不過不要殃及無辜。”他低頭瞅瞅睡着的朵雲。魚姬沉着説:“既然不能殺,又不能扔,那麼只好帶着她了,放心吧,咱們的事兒和她無關,我不會傷她的。好了,別再費工夫了。”一朗子嗯了一聲。在魚姬的引導下,兩人繼續飛行。有了朵雲在懷,一朗子再沒有機會抱魚姬了,魚姬不時瞅向一朗子,多少有些不自然。他們中間多了一個姑娘,本來的好氣氛被破壞了。

不久,他們來到了冷香谷。這是個風景優美又人跡罕至的地方。如同它的名字一樣,是羣山圍着一個山谷,每一棵樹都綠得要冒油。

山谷多花,各式各樣,花香陣陣。這裏的空氣也帶着涼意。難怪這裏要叫冷香谷呢?二人按落雲頭,落在谷底。腳下是茸茸的綠草,既綿軟,又不影響人走路。四面是長長的山嶺。山上長滿了奇花異樹。抬頭望,天空都變小了。

一朗子觀察着環境,説道:“魚姬姐姐,這裏真美呀,跟我們無為觀差不多。你是怎麼發現這個地方的?”魚姬陶醉般地合上美目,説道:“那是我和花王剛成親不久。

我陪他出來採藥,無意中就發現這個好去處了,我們還在這裏蓋了一座小樓,在這裏度過了月期。”一朗子聽得悠然神往,追問道:“我的好姐姐,月期間,你是不是很呀?”雙目盯着她的俏臉。魚姬的美目在他的俊臉上一瞪,輕哼一聲,嬌嗔道:“小賊,你真下。不問別的,偏問這個。”橫他一眼,快步走了。

一朗子望着她細扭着,肥搖着,心裏説,她的體真好,可以跟嫦娥姐姐一爭長短了,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幹她幾次。這麼美的女人,不干她太費了。

唉,我剛才問她的話,可沒有意,是她想得太多了,魚姬將一朗子領到一座小樓前。它只有二層,是個竹樓。每層兩個房間。外形小巧而緻。

樓前是空地,挨着空地是一個小湖。湖水清可見底,水裏的游魚和綠油油的水草看得明白。一朗子樓前樓後看了看,誇道:“真漂亮呀。這是誰設計的?”魚姬微笑道:“當然是我了,我設計的,花王動手。”一朗子點頭道:“果然不錯。這小樓背倚青山,門對湖水,還有鳥語花香之妙,真是世外桃源?”魚姬開心地笑了,説道:“你願意的話,多在這兒呆幾天。”一朗子揚了揚眉,説道:“難道你不找我報仇了嗎?”魚姬眯了眯鳳目,觀賞着山光水,柔聲説:“我並沒有説馬上報仇啊?”接着又説:“你把朵雲放下吧,別抱着不放了。

你要是真喜歡她的話,我幫你把她變成你老婆。你看怎麼樣?”一朗子聽得心裏發癢,笑了笑説:“我把她放在那兒最合適呢?”魚姬抬頭望着小樓,説道:“你把她放在樓上的房間吧。記住呀,是西邊的那間。不許放錯了。”一朗子嗯了一聲,抱着朵雲進樓了,按着魚姬的囑咐,放在西邊的房間裏。房間裏簡單的,竹牀竹椅的,梳粧台都是竹子的。手工巧,受看。放好朵雲,關好門。魚姬領他進了東邊的那間。

關上門,打開窗子,那美景彷彿清泉一般湧進來,讓人的懷為之一暢。魚姬抄起桌上一壺,説道:“你在這兒等着。我去給你點泉水喝。”一朗子忙説道:“魚姬姐姐,還是我去吧。你已經很累了。”魚姬理了理鬢髮,淡淡一笑,説道:“讓你去,你也找不着。”身子如鳥,從窗口飛了出去。動作之快,動作之美,令一朗子佩服。好一會兒,魚姬進屋了,除了水壺之外,還握了一束野花,有紅有黃有粉有綠的。

她將花放在鼻下聞聞,又入瓶子。這才倒水給一朗子喝。一朗子喝進嘴裏,只覺冷香滿口,説道:“這簡直是瓊漿玉呀。這地方真好。來,魚姬姐姐,你也多喝點。”魚姬小口小口地喝着,象品茶一樣的心醉。

她剛才已經洗過臉,梳過頭了,越發顯得肌膚勝雪,俏臉生,雙眸如水,風情萬種。看得一朗子眼睛發直,真想摟進懷裏胡來一番。他可沒有那個膽子。萬一惹惱了她,她真對自己下手可如何是好。

二人隔桌而坐,坐在竹椅子上,喝着甘甜的泉水,目光不時相遇,心裏起無數的花。時而是熱烈的,奔放的,時而又是緊張的,冷淡的。單獨面對這個小男人時,魚姬無論如何做不到風平靜,心如止水。

一朗子望着她黑寶石一樣亮的美目,問道:“魚姬姐姐,那花王會不會找到這裏來?他那麼在乎你,肯定會四處找你的。”魚姬放下水杯,站起來望着窗外的綠,説道:“暫時不會兒,但終究會找到這兒來的。

你怕不怕?”她轉臉對着一朗子,雙手抱膀,笑盈盈地瞅着一朗子。那脯好突出呀,想到裏邊的風景,想到自己曾經嘗過它的味道,他心裏癢絲絲,又非常自豪。

一朗子不敢造次,努力避開她的目光,説道:“我已經不怕了,因為等他來的時候,姐姐已經報完仇了,我説得對吧?”魚姬開心地大笑,笑得花枝亂顫,豐起伏,笑聲悦耳,如同仙樂。

一朗子不敢多看,生怕受了誘惑,對她無禮。魚姬好不容易止住笑,走過來,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説道:“一朗子呀,你放心,我不會輕易殺你的。

雖然,你算是我的野男人,但畢竟也是我男人?我已經想出最好的報仇方法了,你也滿意,我也滿意。”一朗子哦了一聲,説道:“那是什麼法子?説來聽聽。”心説,只要不是傷害我的,我都能接受。魚姬嫵媚地一笑,魅力無限。她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側坐在他的大腿上。身上的體香一下子便喚醒了他男人的慾望。

受到誘惑的一朗子,很自然地摟住她的,伸嘴要親她。魚姬以手擋住他的嘴,笑眯眯地望着他,説道:“在我昏的時候,你佔了我最大的便宜。我覺得好吃虧。我得和你算帳。

告訴我,咱們好過之後,你還想不想再和我幹那事兒?”她的臉上出又羞又不安的神情,煞是人。一朗子的雙手下滑,放在她肥美的股上,隨心所地抓着,捏着,兩眼放光地説:“想呀,當然想了,想了不止一次兩次呢。你的身子真好,讓我想把命都搭你身上,我都願意。”魚姬撲哧一聲笑了,説道:“你説什麼呢?把我説得跟禍水一樣,我現在坐到你懷裏,讓你亂摸,你心裏一定覺得我下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