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接着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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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蓉先是有點抵抗,i會兒就由着他亂來。她知道自己本沒法反抗。從她進這個房間開始,就應該明白自己是心甘情願被他“欺負”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跟來。
一朗子將舌頭往她的嘴裏伸,貝蓉沒有怎麼反,便張開了嘴。一朗子細細的玩着她的舌頭,使貝蓉很快就失在男人的熱情裏,在男人的挑逗下,她覺自己的下邊都濕潤了。
一朗子的在上邊親着,下邊的手還在亂來,把手伸進裙裏亂抓亂。貝蓉的身子扭動着,鼻子發出了哼哼聲,幾乎分不清東南西北。好一會兒,她被男人吻得有點透不過氣,這才掙他的嘴,大口呼着,説道:“你這個壞傢伙,眞是難纏。”她的雙眼變得水靈,一張俏臉紅得像紅布,紅也也腫腫的,還有她的嬌軀,也像是被火烤到似的熱。
一朗子很滿意她的模樣,雙手在她的大股上抓着,説道:“我的好姐姐,現在,就讓朗弟弟你吧,我知道你也很想要了。”看着燈光照耀下的美人,一朗子的玩意早硬得一塌糊塗,他迫不急待地想發、想在女人的身體上馳騁、想在女人的裏發威,想再次體驗再次爆發的快。貝蓉這時候勇敢起來,説道:“不、不,我不要你幹我,今晚我要幹你。我要讓你知道女人的厲害。”説着話,她伸出手,起一朗子的衣服。一朗子大,心想:她已經向我屈服了,眞主動。貝蓉用纖纖玉指拉下男人的褲子,出已經硬如鐵的碩大的陽具。龜頭兇惡、青筋顯,令貝蓉無限羞澀,又暗暗歡喜,還有一點愧疚。
一朗子得意地晃了一下大子,使其搖頭晃腦,説道:“貝姐,快看啊,它在向你行禮呢!快點光了吧,咱們好好樂樂。我i定要讓姐姐過一個難忘的宵,勝過你的新婚之夜。”貝蓉滿面羞紅,伸手彈了一下龜頭,哼道:“你這個壞蛋,連這東西都壞透了,你可把女人們給害苦了。”一朗子嘿嘿笑,動着,晃着,説道:“不是害死了,是樂死她們了,難道你不喜歡它嗎?
“貝蓉突然表情i愣,跳到牀下,又揮手捩滅蠟燭,室內頓時i片黑暗。一朗子問道:“怎麼了?姐姐。”貝蓉回答道:“剛才房上有人,現在人走了。”她的聲音透着幾許疑惑和不安。一朗子很豁達地説:“也許只是過路的小賊,不必理他。來,咱們幹咱們的,應該把燈點亮,不然,我看不到姐姐的好身子。”貝蓉説道:“滅了就滅了,不必再點了,難道你在黑暗中就不會做壞事了嗎?二説到這兒,她發出了輕笑聲。一朗子很自信地説:“我保證讓你萬分滿意。”貝蓉笑了笑,説道:“你呀,就是嘴甜。”湊近一朗子的身子,幫他寬衣。一朗子笑道:“我的功夫更好,你是知道的。”貝蓉光一朗子的衣服,又開始自己的。
在黑暗中,一朗子聽到不太連貫的窸窸窣窣聲,顯示着猶豫和羞怯,畢竟這種事不太道德,對方並不是他的丈夫,出牆的女人也不會那麼理直氣壯。屋裏是黑的,但貝蓉的體仍能讓人看到朦朧的一片白。
一朗子伸手撫摸着她玻璃般光滑的肌膚,誇道:“我的好姐姐,你的身子眞好,你男人眞他媽的有福,天天都可以摟着你睡覺。我妒嫉死他了,我要和他決鬥丨”
“貝蓉捏了一把他的耳朵,嬌嗔道:”你這個小混蛋,偷了人家的娘子,還想跟人家決鬥,你知不知道,世界上還有“無恥,兩個字?”一朗子笑道:“貝姐,無恥不無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要兪,要入我親愛的貝姐的騷。”貝蓉握着一朗子的,哼道:“小賊,你怎麼知道我的那裏是騷的呢?你今晚又沒有聞過、親過。”那聲音又柔美又嬌媚,帶點風騷,令男人慾大增。一朗子嘿嘿笑,説道:“我的好姐姐,我説得對不對,咱們可以試驗一下。”説罷,一摟貝蓉,將她放倒在牀上。
|朗子壓上貝蓉的身子,受着她的豐滿、彈和温暖。她的身子眞好,像是用美玉雕成的。
一朗子遇到這樣的尤物,豈能不好好享受一番呢?他從頭吻起,慢慢向下,對重點部位較為仔細,他熱吻逐漸向下,吻到哪裏,貝蓉的哪裏就像着了火似的。
貝蓉忍不住發出甜的呻,體微微扭動着,幾乎忘了自己是個有夫之婦,忘了彼此間有不該逾越的鴻溝。
一朗子對貝蓉的大子尤其照顧。先像嬰兒似的,手又像玩玩具似的,隨心所,將它玩成各種形狀,仔細領略着它的好處。
這要是讓貝蓉的丈夫看見,肯定會氣瘋。一朗子吻過貝蓉的肚臍後,並沒有直接向私處進兵,而是拐到別處,親起大腿和腳趾。貝蓉的身子眞香,眞好,像是天天都洗澡,令一朗子愛個不夠。
貝蓉被親得舒適,帶着調説:“朗弟,姐姐好喜歡你,眞不想離開你。要是我是沒主的,我就跟着你好了,除非你嫌棄我。”一朗子將她的一腳趾含到嘴裏輕咬,説道:“我的好姐姐,我怎麼會嫌棄你?你跟我所有的女人一樣,都是我最心愛的寶貝。改天我找你的男人談一談,讓他把你讓給我吧,反正他也不能給你什麼快樂。”貝蓉堅決表示:“不可以,朗弟。咱們這樣已經很對不起他了,怎麼能那麼傷害他?他也沒有什麼錯,咱們偷偷摸摸地樂幾次也就是了,我已經很知足了。”一朗子無奈地説:“好吧,貝姐,你説怎麼着就怎麼着,我不會勉強你的。”説着,沿大腿內側進軍。
貝蓉體玉被刺得震顫着,説道:“朗弟弟,不要再碰那裏了,我怕受不了啊。”一朗子笑道:“咱們先試試。
如果你不行了咱們再玩別的。”説罷,將熱情的嘴覆蓋到貝蓉最人的方寸之地。一朗子用、用舌,也用牙齒,偶爾手也會來幫忙。貝蓉只覺得像是置身在無邊的灼熱的海洋上,一會兒大將她拋到高空,無比刺,一會兒大又將她仍到低處,讓她的心境緩和一下。
大一個接着一個,刺得貝蓉的體無邊的歡樂。貝蓉的身體扭動如蛇,口鼻發出少有的聲響,雙手一會兒抓牀,一會兒按男人的頭,慾望前所未有的高漲,她又體驗到上次的銷魂美襲來。她實在受不了。
忘情地叫道:“朗弟弟啊,不要再親了、不要再咬了、不要再樞了,姐姐的都叫你給壞了,快點,快點上來吧,姐姐需要你的大子。”那聲音像哭了似的,又帶着難言的歡樂,令一朗子聽了大為過癮。他就喜歡#女人發的樣子,女人發證明男人的本領。
一朗子抬起濕淋淋的嘴,了外水,受一下女人的味道,説道:“我的好姐姐,讓我幹你也行,不過嘛,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貝蓉嬌着説:“什麼條件呢?”一朗子嘿嘿笑,説道:“姐姐,你想啊,我了你的下邊,你也要我的下邊才行啊,弟弟我也想試試你的嘴上功夫。”貝姐大驚,又羞,連忙説道:“朗弟弟,那東西多髒啊。再説了,我也從沒幹過那種事啊。”説到後邊,那聲音已經很低很弱了。
若不是一朗子耳朵尖,都聽不清了,一朗子知道她是高傲的淑女,肯定沒幹過那事,這樣更好,能讓淑女給自己,那才叫厲害。他安道:“姐姐,沒關係,你不會做弟弟可以教你。
你那麼聰明,肯定學得比別人都快。至於髒嘛,不會的,親習慣了就好了,你看我,我喜歡你的下邊啊。”説着話,來個倒騎馬,趴在貝蓉的身上。
這樣,兩個人就是頭尾相反,嘴離對方的下不遠。一朗子低下頭,扒開兩片,將舌頭湊上去,又接着刺她。
貝蓉啊地叫着,握着跟前的大,聞着那氣味有點猶豫不決。貝蓉活了半輩子,一直以淑女形象着稱,哪幹過如此低下之事啊?摸摸男人的東西已經是極限,讓她去,她以前可是想都沒想過的。她男人倒是動過那個念頭。
可是結果是不但沒達到目的,還捱了一頓罵,以後再不敢造次。現在這個小子也來這一套,自己也應該拒絕才是,可是,他對自己太好了,連那裏都肯吃。一朗子鼓勵道:“好姐姐,弟弟求你了。
你就這一次,要是覺不好,以後我都不讓你了,好不好?來,試一下,就跟吃腸一樣的,沒什麼難度。”貝蓉聽到一朗子這麼説,還説得可憐的,也動了憐惜之心,小聲説:“就這一次,絕對沒有下次。”説罷,就將拉到鼻子下,只有一股濃濃的腥味,倒沒有臭味,讓她沒那麼反。貝蓉嚥了幾口口水,不敢想象吃後的慘樣,鼓足勇氣後,伸出舌頭,在龜頭掃了一下。
一朗子喔了一聲,只覺得每神經都劇烈跳動一下。他興奮地説:“好啊,貝姐,接着來啊,你很有雞巴的天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