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17章會不擇手段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洛英停止哭泣,放開一朗子,拿起錦盒,打開一看,是一綠莖連着一朵大紅花。一朗子不解地問:“這不是紅的嗎?哪裏是黑荷花呢?”洛英合上錦盒,説道:“聽師父説過,這黑荷花在前四十九年都是紅的。只有到了最後一年的最後一個月,它才會突然變黑的。花王沒必要騙咱們。”一朗子嗯了一聲,説道:“你快拿它回去吧。在月宮等我呀。我兩天之內一定回去。”洛英點點頭,説道:“我會盡快來救你的。

你要答應我,好好活着。”一朗子很瀟灑地一笑,説道:“那是一定的。咱們倆還沒有入房呢。”洛英聽了,羞澀地笑了。

那含淚的笑容,讓人無限愛憐。她在一朗子的嘴上親了一下,深情地望了他一眼,然後轉身,象一隻鴿子一樣,穿窗而出。等一朗子來到視窗望時,只見她已經變成一個黑點,繼而不見了,只留下水天一碧,令人心開闊,可是一朗子的心中一緊,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因為他知道,他的生命開始受到威脅了。

***門一響,只見一名龜兵進來,恭敬地説道:“公子,我家主人請你過去。”一朗子轉過身,正是那名好的龜兵。黃豆大的眼睛,一身盔甲,走路晃晃的。一朗子問道:“你家主人在哪兒呢?”龜兵回答道:“請跟我來吧。”龜兵領着他,象走宮似的走路。一朗子也記不清拐了多少彎,上下多少坡,最後是進入一個假山,到了一條黑的走廊。一朗子深一腳淺一腳地走着,生怕一腳踏空,萬劫不復。

那龜兵還狡猾,説道:“公子,就快到了,到了就知道了。”一朗子心裏罵道,這是廢話,話。

這傢伙夠可惡。如果條件允許,我一定打得你連滾帶爬,最後伸爪子,翻不過身來。前邊突現光明,空間變大,原來棚上掛着一顆夜明珠。旁邊牆上有門,緊閉着。龜兵指指門,説道:“公子,請進吧。主人就在這裏呢。”他一轉身,便不見了,跟鬼似的。一朗子深幾口氣,才壯着膽子一推門,明亮的光線下,只見白髮飄飄的花王果然在裏邊。他頹然地坐在一把椅子上。他跟前是一座石牀,牀上躺着一個女人,蓋着錦繡大被,只着腦袋。一看她的長相,一朗子怦然心動,因為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秀髮長長,面如銀盆,俏鼻紅,帶着華貴之氣。

只見雙眼合着,面有些蒼白。一朗子心説,她若睜開眼睛,假如眼睛再好看,臉再紅潤一些,那可不得了。

一定快趕上我嫦娥姐姐了,花王呆呆地望着那個女人,一臉死灰,彷彿已經絕望。跟前的桌上放着箱子,還有一隻碗。碗裏還有未用完的花瓣。

那美女的上也有殘留的花瓣渣滓。想來,剛來她已經吃過了,花王本不看他,只説道:“一朗子,我剛才已經給我的夫人吃過黑荷花了。”一朗子明知故問地説:“結果怎麼樣?”花王苦笑兩聲,説道:“你也都看見了,她並沒有醒過來。如果她再不醒來,那她堅持不了多久了,我也不想活了。”一朗子發現,他一下子好象老了十歲,俊逸的臉上多了數條皺紋。一朗子也嘆息着,心説,這麼漂亮的女人要是死了,實在可惜了,一朗子慎重地説:“這回前輩相信我師父的話不虛了吧?”花王深一口氣,轉眼看一朗子,眼神如冰,説道:“也許是真的。不管真假,也只有一試了。”一朗子望着那可憐的美女,説道:“那前輩還等什麼呢?不着急救人,反而呆坐着。你夫人有知的話,她一定會責怪你的。”花王慘然一笑,説道:“這個我當然清楚了,可是找不到合適的人手啊。”一朗子覺得可笑,説道:“你是她男人,這事兒自然由你來啊。難不成你能叫別人幹不成。”説到這兒,他立刻閉嘴了。

因為他發現花王呼地站了起來,並且用了殺人的眼神看自己。雙拳握得喀喀直響,還向自己走來。一朗子心中一凜,退了一步,指指那美女,説道:“怎麼着?你難道還想在你夫人面前動武嗎?我可不怕你的。大不了跟你一拼。”心説,要是動武,我這條小命就待了。

要怪的話,得怪我師父睿松,一身的本事,卻不全教。這要是會隱身術,穿牆術,我神不知鬼不覺就走了,花王聽他提起夫人,殺氣頓消,臉上有了温柔。

他轉身來到夫人跟前,低頭親了一下夫人的臉,雙眼都濕潤了,一朗子看得心酸,真想為這陌生的美女盡一分力。

他雖然是首次見她,卻覺得她不是一個壞人。他憑直覺,只看她那張略帶微笑的臉,便堅定的認為,這是一個善良的美女。一朗子説道:“花王前輩,要是沒有我的事兒的話,我就走了吧。我不想在這兒打擾你。”花王冷冷地看着他,説道:“慢着,你別走啊。你要走了的話,該怎麼救我的夫人呢?”一朗子滿臉的疑惑,説道:“我能幫什麼忙呢?難不成你自己應付不了,讓我在她高之時,負責喂藥嗎?這不大好吧。我不想佔她的便宜。”花王盯着他,眼神極其複雜,一會兒是悲傷。

一會兒是憤怒,一會兒是殘忍,一會兒又是緊張,一會兒又是苦澀。他緩緩地説:“這次救我夫人,由你來唱主角。你一定會很得意的。因為我的夫人的身子,只有我一個人碰過。

她是個很正經,很本分的女人,除了之外,對其他的男人,不會多看一眼的。”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沉,臉都變了,身子抖了抖,顫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不道德的事兒我可是不幹的。我是個修道之人,絕不欺侮女人的。”花王咬了咬牙,又向一朗子走來。一朗子緊張地後退,被他得靠牆了,花王停止腳步,陰森森地説:“不要假正經了,你是修道之人不假,但是你是個偽君子。睿松教出來的徒弟還能好到哪去兒呢?”一朗子叫道:“你罵我可以,不可以侮辱我師父的。他是個有修為的君子。”動之下,都忘了冒充嫦娥弟子之事。花王哈哈一笑,説道:“小傢伙,你才多大啊。我比你瞭解他。你要是知道他的所作所為,你肯定會將他逐出師門的。”一朗子變得勇敢了,瞪着一臉陰沉笑容的花王,説道:“我才不信你呢。我師父幹過什麼壞事兒呀?”花王用了嘲諷的口氣,説道:“我跟你師父年輕的時候走的很近。那時候,他又好酒,又好賭的。喝完酒,就愛調戲女人。賭輸了就搶錢。人家阻止他,他就痛下殺手,不知道殺死多少人。”一朗子哼了一聲,並不言語,心説,我師父確實不是好人。就憑他因為一點小事,就死我四個師弟就什麼都明白了,他年輕時候估計也不是什麼好鳥。花王又説道:“我知道他的缺點,多次勸他改正,他就是不肯。

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極少亂殺無辜的。誰想到,我們最後也翻了,你知道這最後斷是因為什麼呢?”一朗子乾脆地回答:“不知道。”花王冷着臉説:“是因為女人。

我們愛上了同一個女人。”他指着牀上躺着女人:“就是我現在的夫人魚姬。我們都喜歡她,都對她好,都想娶她,可是我夫人很堅決地選了我,不要他。”一朗子哦了一聲,説道:“這是為什麼呢?你有什麼優勢呢?”花王得意地笑着,彷彿又回到當年,説道:“我的品質比睿松強一些,最主要的是我做事光明磊落,光明正大,就算是做壞事,也不肯用卑鄙的手段。比如説你這次留下來,我開始並沒有你呀。我讓你主動留下。

如果你開始就選擇離開,我也不會為難你。”一朗子點點頭,心説,這倒是實情。花王又説:“你師父夠狠的。我們斷多年,我夫人不幸得了心疼症,他明知道黑荷花能治,也不肯告訴我。如果他早説一聲,我夫人也不必受那麼多年的罪了。”一朗子説道:“我在師父身邊長大,沒發現他對花有什麼興趣啊。也許他本就不知道啊。”花王嘿嘿冷笑,説道:“小傢伙,你別傻了。

本就被你師父給騙了,你師父他不但本領高強,還知識異常豐富。他有座書庫對不對?”一朗子説道:“是呀。裏邊都是些經書,史書,雜書。他不怎麼看的。我沒事就愛看那些東西。”花王笑了。

説道:“你看到的書庫只是第一層,還有第二層的。那才是你師父的財富。裏邊什麼書都有。他對宮畫,書,雙修什麼的,也極有興趣。那方面的書也不少。”一朗子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呢?”花王回答道:“我跟他斷之前,去過無為觀,參觀過他的書庫。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多着呢。

你不奇怪,他那麼有本事,你又有很有天分,他為什麼不把一些高明的本領傳給你呢?”一朗子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花王眯着眼睛,傲慢地説:“我知道。

以我對他的瞭解,是他的格使然。他很不喜歡別人比他強。他妒賢嫉能,心狹窄,不能容人?如果誰威脅到他的地位,他會不擇手段,將其除掉。”一朗子聽了這話,陷入沉思。只有這話是真的,許多的問題才能解開。花王回頭望一眼昏睡的夫人,説道:“一朗子,咱們開始吧。你來使她興奮,使她快樂,我來喂花。”説這話時,他的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