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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剩副空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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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東西對他很重要,為了這東西,無論如何一朗子一定會去,不去不行。一朗子心想:胡兄弟偷我的東西是為了什麼?

難道是為了錢嗎?可是看他的穿戴不像窮人,看來我明天勢必得再來一趟,無論如何得要回傳音珠。返回客棧,一朗子往牀上一躺,憋了一肚子氣。一閉眼,似乎看到了胡兄弟滿臉氣人的笑容。

不過,氣歸氣,卻不會恨他。他認為,只能要回自己的東西就行了,犯不上跟他變成敵人。次天明,他早早吃完飯,第一個衝出客棧,朝擂台奔去。

到那兒一看,就一座擂台矗立着,場上空蕩蕩的。他心裏有氣,在地上直跺腳。往東邊一看,太陽還沒有面呢。四望之下,只有他一個人,顯得十分空虛。

直等到上三竿,才看到人羣陸續到來。那些武林人士按照昨天的區別,各自站到相應的人羣裏。一朗子四處亂竄,環視着周圍,尋找着偷竊自己傳音珠的黑小子。

找了半天,都沒見到胡兄弟的人影,反倒是昨天那個小丫環鳳竹向他走來,笑眯眯地説:“公子,你今天決定上場了嗎?”今天的鳳竹一身綠衣裙,得像能滴出水來。

水靈靈的目光落到一朗子身上,應該會讓他心醉,可是他現在心情太壞。一朗子勉強笑了笑,説道:“鳳竹姑娘,我今天還是不會上場。我今天有更重要的事辦呢。”鳳竹嘆息道:“公子,你錯過這麼好的姻緣,一定會後悔的。”一朗子目光掃視着周圍,苦着臉説道:“鳳竹姑娘,謝謝你的好意。我真的是不能上場。再説,我連你家姑娘一面都沒有見過,怎麼能隨便上場?至少我得先見見她,看覺如何才作決定。”鳳竹微微一笑,出玉齒,説道:“公子,我敢説,你要是見了我家小姐,一定會一見鍾情。”説着,格格笑出聲,引起了旁邊武林人士的注意。鳳竹姑娘收住笑聲,捂了捂嘴,表現出少女的純真與羞澀,説道:“公子,回頭見了,希望早點看到你登台比武。”説罷,向一朗子拋個媚眼,便輕盈地離去。一朗子目不轉睛地盯着她的背影,心騷動,心想:這小妞太動人了,扒光了進去,一定死了,衝着這丫環應該登台啊!

哪怕她小姐長得像豬也都應該試一試,不為別的,為了這俏麗的小丫環,然而不行,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傳音珠。

他急匆匆地尋找着胡兄弟,無意中向人羣后面一瞧,只見離人羣數丈開外有一棵楊樹。那樹枝葉茂盛,在風中發出嘩嘩的像水似的響聲。

在樹下,正有一個藍衫公子靠在樹幹上,悠然自樂地搖着摺扇,很像自己要找的胡兄弟。一朗子的心顫了顫,飛跑過去。他跑到附近看清楚了,正是昨天剛認識的黑公子,胡兄弟。當他到近前時。

只見他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一副嘲笑的神情。一朗子還是很禮貌地叫了一聲:“胡兄弟。”胡兄弟抱拳,説道:“朱大哥好。

小弟算對了吧?朱大哥今天果然來了,比別人來得都早啊。”説着話,嘻嘻地笑起來,整齊的白牙在陽光下特別醒目。

一朗子聽他提起這事就生氣,還是忍着不發,輕描淡寫地説:“兄弟,昨天你替我看手相時,我有一串珠子丟失了,不知道是不是兄弟撿到了?”胡兄弟聽了。

呵呵直笑,説道:“可是白的,幾十個珠子串成的?”一朗子興奮地一拍手,説道:“是啊,在兄弟手裏嗎?”胡兄弟止住笑,説道:“朱大哥,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連一串東西都沒收好。昨天比武招親散了之後,我在這空地上散步,嘿,就撿到了這串珠子。

我還到處打聽是誰丟的,好還給人家,原來是大哥丟的,真是太巧了。”心平氣和以及波瀾不驚的樣子,像是真話一般。

好象是在説別人,與自己無關。一朗子沒料到他直接就承認了,而且編出一番假話。既然他喜歡假話,自己也不便揭破,便深施一禮,説道:“是朱大哥太心、太笨,丟東西。東西在兄弟那就好辦了,請兄弟還給大哥吧。”將手向前一伸。胡兄弟哧哧笑了兩聲,在一朗子的手上拍了一下,很調皮地一轉眼珠,雙手一背,慢悠悠地説:“大哥,按理説那珠子也不怎麼值錢,不值得我喜歡,可是我很想知道那珠子的來歷,該不是哪個心上人送你的吧?”一朗子微笑,説道:“兄弟你猜對了,那東西的價值不高,可它是我的娘子送我的。”胡兄弟嘴巴都張大了。

失聲道:“原來朱大哥已經有了家室啊!”一朗子眨着眼睛,説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大哥我已經十八、九歲了,有家室很正常啊!”胡兄弟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忙陪笑道:“正常,怎麼不正常呢?只是大哥有家室了,兄弟我還是光一條呢。”一朗子微笑道:“兄弟生得一表人才,氣度不俗,找個大家閨秀當子,還不輕鬆嗎?”胡兄弟眼望擂台上打得正熱鬧的兩個漢子,帶着幾分憂鬱地説:“不瞞大哥説,天下的美女雖多,可是兄弟我只認準了一個姑娘,非她不娶,別的美女送上門也不接受。”一朗子噢了一聲,説道:“想不到兄弟你這麼痴情和專一。不知道哪家的姑娘讓兄弟思夜想?”胡兄弟用扇子一指擂台,説道:“我就看上了陸家的小姐陸小珊。我找人説媒,無奈她家不同意,比武招親是唯一的機會了。”一朗子聽了很佩服也很同情,鼓勵道:“好啊,那兄弟你應該快上台比武啊,把美女搶過來。”胡兄弟皺皺眉,説道:“不怕朱大哥笑話,我的武功不行,卻又不甘心心上人被他人搶走,我上台的話肯定會輸。

你説我該怎麼辦?朱大哥,你能不能幫幫我?咱們雖然昨天才相識,可是一見如故,投緣的。你若是袖手旁觀,視而不見,那樣的話,兄弟我只有死路一條了,不能得到她,我也不想活了,孤單、痛苦地活着,還不如痛痛快快地去死。”説到這裏,他眼中已閃起淚花。一朗子聽了。

大起憐憫之心,覺自己的血都熱了,忍不住上前拉住他的手,朗聲説:“兄弟,你説吧,要我怎麼做。要是上台比武都可以代替的話,我就豁出去了,哪怕會被打死,我也要幫你。”胡兄弟聽得眼睛都紅了。

直直地盯着一朗子,説道:“朱大哥,你這人真好。你可以幫我的。”一朗子握着他柔軟、滑的小手,説道:“兄弟,你説,我該怎麼做?”幾乎要説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一時間都忘記對方偷傳音珠的事了,胡兄弟的手被他握着,心裏熱熱的,神大振,另一手指着擂台,説道:“朱大哥,請你上台把所有的對手全部打倒,把美女搶回來。”一朗子瞧瞧打得正烈的擂台上,咧着大嘴説:“這行嗎?我的武功不好啊!就算成功了,我要怎麼跟人家解釋?又怎麼把她過度到兄弟的懷抱?”胡兄弟掃了他一眼,説道:“朱大哥,你想得太多了,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婆婆媽媽的,先把人搶過來再説。”一朗子聽得雲裏、霧裏的,有點不知所措。胡兄弟微微一笑,臉上憂愁全消,説道:“朱大哥,只要你上台把我的心上人搶過來,我不但還你那串珠子,我還多送你幾串值錢的珠子。”説到這,他的臉上泛起愉快的笑容。

一朗子放開他的手,猛然意識到自己好象被他利用、威脅。好象是他不登台、不搶美人,就休想要回珠鏈。一朗子看着胡兄弟,見他也直視着自己。

四目相對,都看出對方的心情並不平靜。胡兄弟淡淡一笑,説道:“朱大哥,你不想幫我就算了,我回去取珠子還你,然後,我自己去死吧。反正得不到心上人,以後活着也沒什麼意思,不如一死了之。”一朗子聽得心澎湃,熱血沸騰,再看看他含愁帶淚的樣子,更是受不了,慨然説道:“好吧,胡兄弟,‘為朋友兩肋刀’,今天我就為你一把了,要是大哥我不幸被人打死在擂台上,你隨便挖個坑,把我埋起來就算了。”胡兄弟的臉上一掃剛才的陰霾,彷彿雲開出,霞光燦爛了,説道:“朱大哥,不會那麼慘的,這是比武招親,又不是以命相搏,怕什麼?一切有我,我當你後盾。”一朗子重重地點點頭,説道:“好。

我會盡力的,盡力幫你搶回心上人。”説完,轉身向參加登台的人羣走去,不過越想越彆扭,心想:他偷了我的傳音珠,應該乖乖地還給我,可他卻利用此事我上台為他賣命,搶什麼心上人。我的無為功被封,武功大打折扣,碰到一般庸手還行,遇上高手就只能出醜。

若是我被人踢下擂台的話,那傳音珠是不是沒指望要回來了?等一朗子走近登台比武的人羣時,看台上的情況已經大變了,不再是差勁的漢對打了,而是改成內行的比鬥了。***此時台上兩個少年正殺得難解難分,一個使刀,一個用劍。

刀光劍影,看得大家眼花亂,都擔心一個不慎就會血濺三尺。一朗子站在參戰的人羣中,越看越沒底。自己無法用內功,剩副空架子,連台上這兩位都沒把握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