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長劍或刺或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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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朗子撫摸着嫦娥的秀髮,笑道:“牀下咱們論輩分,牀上都是一家人。我和你還不是一輩的呢,咱們不照樣做夫嗎?”嫦娥聽了,覺得有理。
但她還是搖頭,説道:“那我還是不習慣跟自己的徒弟分享男人。你還是收起花心的好。”一朗子摸着她光滑的玉背,説道:“我不過是説説罷了,你倒當真了,來,咱們接着樂吧。”説起她的徒弟。
想起洛英等美女,他的瞬間便硬了,摟着嫦娥姐姐又大起來。***次穿好衣服,一朗子要離開。嫦娥仙子又將他抱住,説道:“別走啊。”仍然柔情似水。嫦娥嬌羞地説:“你怕什麼呀?咱們的關係都這樣了。”她的體又香又熱,令一朗子心醉。
一朗子回頭笑,充滿了情,説道:“姐姐,可你是她們的師父啊。我怕她們會笑話你的,畢竟咱們倆沒有成親。”嫦娥聽了芳心陣了温暖,雙臂又勾住一朗子的脖子,將脯頂在他的身上,説道:“不妨事兒的。反正她們也都知道了,她們都是我的人,不會説出去的。你再陪我説説話。”她現在的樣子,象極了新婚的女子。
那股熱勁兒,即使是一個鐵人,也會被融化的。一朗子也將嫦娥的摟住,緊緊地摟着,密不透風。他們久久不出聲,都沉醉在這兒無聲的温馨裏,後來,一朗子説道:“仙子姐姐,我師弟送來的延壽丹,你吃了沒有?”嫦娥以臉磨他的臉,説道:“還沒有。我本身已夠長壽的了,吃不吃不太重要。倒是你呀,還是個凡人?我送你一顆吧。”説着,去找來一顆,不由分説,放在他的手裏。
一朗子望着那顆圓圓的黑黑的大藥丸,心中火熱,但他不捨得吃,將他藏入懷裏,説道:“等我需要它的時候再吃吧。”嫦娥幽幽地説:“長生不老又能如何?一個人經常孤孤單單的,又經常病怏怏的,就是活上千年,也趕不上幸福人活上十年啊。”一朗子見她美目濕潤,有了悲傷,心中憐愛一起,再次將這仙子摟在懷裏,一張嘴對她的俏臉好頓親,親得嫦娥笑了起來,嗔道:“昨晚還沒有瘋夠啊,不準再挑逗我了,再挑逗下去,咱們又得衣服了。”一朗子聽了,開心地笑起來,之後説道:“姐姐啊,你不要怕孤單,我會陪着你的。你不要怕病,我一定想法治好你的病的。”嫦娥嗯了一聲,水汪汪的美目望着一朗子,説道:“我相信,我相信你的話。只怕我躲不開自己的宿命啊。”一朗子説道:“姐姐的心疼病是怎麼得上的?多久犯一回?”嫦娥回答道:“從我奔月以來,因為經常想家,我得了這種病。有時候一年犯上一回,有時候幾天就會犯上一回。這回吃了你師父的藥,應該能多一些時候。”一朗子將她摟緊,説道:“姐姐,我聽説有人能治好你的病。”嫦娥嗯了一聲,説道:“確實有那麼一個人。
不過,只怕他也幫不了我啊。因為他也有他的痛苦啊。”一朗子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你見過那人沒有?”嫦娥一臉的惆悵,説道:“那人也是個可憐人?他也是一個象你師父那樣的人物,很有本事。
但他不煉丹,喜歡種花,人稱他為花王。他種花主要是因為他的愛人也有心疼病,但比我的嚴重的多。他心培養一些名貴的花種,跟人去換止痛藥。
為了換一顆藥,他不知道要給人多少花呢。他年紀不算大,可是頭髮全白了,而他的心上人,越來越嚴重了,現在已經昏不醒,只靠一些物藥維持生命。”一朗子心裏一酸,説道:“這下子花王要悲痛絕了。”嫦娥嗯了一聲,説道:“可不是嘛。
他現在只為了他的心上人活了,他唯一的希望是黑荷花。這種花據説可以除這種心疼症。於是,花王就種上了,可這黑荷花要五十年一開花呢。
開花後,及時將新鮮的花瓣吃掉,這樣病人的病就好了,可他子的病太危險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到那個時候了。”一朗子聽了動,很佩服這個叫花王的人。
他問道:“那黑荷花現在多少年了?”嫦娥算了算,説道:“很巧,今年已經是五十年了,也該到子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次他應該可以救活他的心上人了,噢,對了,很關鍵的一件事兒我差點忘了。”一朗子不解地問道:“那是什麼?”嫦娥面泛桃紅,説道:“在服藥之前,一定要讓病人極度興奮起來,不然的話,沒什麼效果。”一朗子又問道:“怎麼樣才能叫人極度興奮起來呢?”嫦娥吃吃笑,説道:“就是昨晚咱們做的那事了,讓女人達到高後,服用此花,效果最好。
這下你明白了嗎?”一朗子聽了覺得好新鮮?,問道:“嫦娥姐姐,你怎麼知道得這麼多呀?這些都是那位花王告訴你的嗎?”嫦娥搖頭道:“我並沒有見過花王。
他那個人脾氣古怪,不近人情,我也不願意見他。再説了,那些黑荷花是他的命,他也不會送人。這些都是你師父告訴我的。”一朗子哦了一聲,説道:“原來我師父知道得這麼多呀。這麼説,我師父跟花王很悉了?”嫦娥嗯了一聲,説道:“當然很悉了,本是要好的朋友,後來,你師父把治心疼的藥全送我了,因此得罪了花王。兩人一刀兩斷了,你師父私下裏跟我説,那花王蠢得很,只知道那黑荷花能除那心疼病,卻不知道要在病人興奮時服下。
他説,不這麼服用,吃了也沒有用。你師父説,他曾去向花王求點黑荷花的種子,卻被人家罵了出來,因此,你師父來氣,絕不肯告訴他黑荷花的服用方法。這叫做以牙還牙。唉,有點太狠了,我聽了都不忍心。”一朗子親吻她的,有點涼。又到她的口按了兩下,哦,真軟,真啊,手極好。嫦娥嬌嗔地推開他的魔手,説道:“小壞蛋,別淘氣。
大白天的可不想幹那事兒,讓徒弟們笑話。”一朗子嘿嘿一笑,説道:“那咱們接着説正事。我看姐姐一定不忍心看着人家夫生離死別。”嫦娥嘆口氣,説道:“是的。
雖然得不到黑荷花治病,但我也想派人告訴他服用之法。做人豈可那麼冷酷呢?我想這兩天就派洛英去一趟。”一朗子説道:“姐姐心好,一定會得到好報的。來,咱們再研究一下宮圖,照姿勢多做做,這樣,我才能早成為高手,讓姐姐得到更多的快樂。”一隻手向她的間伸去,按在那隆起的小丘上。嫦娥被襲,被刺得啊了一聲,連忙將一朗子推開,瞪了他一眼,説道:“小壞蛋,你真沒個正經的。聽我的,先吃早點吧。”那故作生氣的樣子,真叫人動心?吃早餐時,一朗子又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他雖然很想跟嫦娥時刻泡在一起,但還是顧及她的顏面,不想讓她在徒弟面前難做。因此,主動要求分開。洛英將他的早餐送來,然後坐到旁邊,單手支腮,略有所思。她沉思的樣子,寧靜而甜美,是一種耐人尋味的美,透着温柔與含蓄。
一朗子不多看了幾眼,洛英居然沒有察覺。他便趁機瞧她的身子,那肩膀,那脯以及大腿,都是那麼順眼,沒有一處不好看的。一朗子不痴想道,這個洛英要是晚上能陪我睡,讓我的進她的裏,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滋味兒。
一會兒,洛英回過神來,見一朗子眯眯地看自己的身體,俏臉一紅,連忙站起來想走。一朗子連忙説:“等等,洛英師妹啊,我有話跟你説。”洛英摸摸發燒的臉,説道:“師兄請講。”一隻手臂橫在自己的前,像是一朗子的目光能夠穿透衣服似的。一朗子站起來,站到她的對面,收起好之意,望着她的俏臉,説道:“這兩天你是不是要去找花王?我想跟你一起去。”洛英眨着美目,問道:“師兄去幹什麼?”一朗子很正經地回答道:“我要向花王求一朵黑荷花,想治好你師父的病。”洛英沉着説:“這件事兒,你還是跟師父説一聲吧。她不點頭,我可不敢帶你去。”説着話,白了他一眼,一陣風似的跑了。
好象多留這兒一會兒,便會被吃虧似的。一朗子見了,覺得好笑,心説,我有那麼好嗎?我是很想和美女玩體,可是,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可不會勉強你。
我就算是一個狼的話,也是很有道德的狼。強迫人的事,即使幹了,也沒什麼意思的。稍後,一朗子去找嫦娥。她和她的徒弟們正在前院呢。前院裏,杏樹開滿粉紅的杏花,象繁星閃耀。美女在繁花的映照下,更為嬌豔。
嫦娥坐在一把裝飾華美的椅子上,一邊品茗,一邊欣賞着徒兒們練劍。花與美人,令一朗子想到一句古詩:人面桃花相映紅。他走進來時,八位美女都同時停手。嫦娥吩咐一聲:“你們繼續吧。不用管他。”於是,她們接着練起來,長劍或刺或挑,身形變化多端。每個動作都讓人覺得柔美多姿。一朗子來到嫦娥身後,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