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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劍尖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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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雲戀戀不捨地離開一朗子的懷抱,一朗子向洛英一招手,洛英撲到他的懷裏,也像朵雲那樣摟得那麼緊,她眼圈一紅,淚不止。

一朗子拍拍她的後背,説道:“洛英,別哭,以後咱們的好子還長着呢。替我照顧你師父和那些姐妹,回去告訴她們,我也很想她們。我期待着有一天咱們能永遠永遠生活在一起。”洛英嗯了一聲,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拉起朵雲的手,説道:“相公,你要保重。”朵雲也説道:“相公,我會想你的。”一朗子痴痴地望着二女,説不出話,心裏酸酸的,安自己説:“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等二女走出他的視線後,他猛的追上去,二女已經沒人影了,應該已經騰雲而去。他心中一陣惘然,覺得昨晚是一場不可相信的美夢。回到客棧,他才想起隔壁還有兩位美女,應該把她們救醒吧?一直昏也不是個辦法。他匆匆打開隔壁門。

只見人去屋空,空留滿室花香,只在桌上發現一張紙條,上面是用眉筆寫的字:“小賊,又和別的女人鬼混,我不會放過你的。有生之年,必殺賊,否則,我就不姓賀!”一朗子滿臉苦笑,心想:我和我娘子親熱、同牀,怎麼也成賊了?這個娘兒們真是不可理喻。

不過她什麼時候清醒,又到哪裏去了?幸好她不會拋下娟紅這苦命的小妹妹。對了,她醒來時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和娘子們雲雨?要是看到了。

她一定會很生氣吧?等見到她時,應該要好好和她解釋一下。我朱一朗不是賊,從未強暴過任何女人。他將飄着香氣的小紙條放到鼻下聞了聞,心想:這味道和賀星琪的身上同一個味道,不過她下面的味道更美。一朗子回想起她下的美景及味道,真是心馳神往。

要是讓貿星琪知道他猥褻過她的私處,她對他的痛恨必定不比對一個賊來得少。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到賀星琪?她的美貌、傲氣、潑辣和勇氣,都叫人難以忘懷。

如果她能温柔一點、講理一點,當娘子還是不錯的,這樣的娘子,夠扇公子受的了,扇公子的苦難還沒有正式開始,等他們成親後,可有好戲看了。

想到賀星琪成親一事,他不心裏有點泛酸。雖説她不是自己的心上人,畢竟也是一個出的美女,這樣的美女落到別的男人懷裏,是有點可惜。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我還不至於有那麼大的魅力讓她往我懷裏撲,不過,我和烏其娜姐姐打過賭,要在一定時間內把你征服。唉,我現在倒有些後悔,不該和她賭的,要是比輸了那多丟人。

想到現在又剩下自己一個人,下一步應該幹什麼呢?繼續到黃山找親人,還是想辦法去尋找能解開自己無為功的傢伙呢?想來想去,他還是想先到黃山去碰碰運氣,也許這次一去就能碰到親人。一朗子收拾好。切,繫好配劍,背了包擬作外就走。走在大街上。

看着兩邊的店鋪都開門營業,卻沒見到什麼顧客上門,大街上的行人也寥蓼可數。他雖沒去打聽原因,也大概知道原因,這時,從前面的一條衚衕拐出幾個人,身穿黑衣,掛着刀,為首的還披着紅斗篷,一張長臉帶着兇相,像要吃人似的。這傢伙正是死對頭馬忠。

一朗子和他們瞬間打照面,想躲都來不及。馬忠也看見一朗子,發現他是一個人,周圍沒有其他同黨,心裏一寬,嘿嘿擰笑,説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朱一朗,這回我看你往哪裏跑!”

“唰”地一聲,馬忠拔出刀,高舉頭頂,一臉的殺氣。一朗子也哈哈一笑,説道:“馬忠,我真是服了你,臉皮可真夠厚。那次我手下留情沒殺掉你,卻讓你跑了,還想用火燒死我。今天,咱們做個了結吧!”也出劍來。馬忠叫道:“朱一朗,你拿命來吧!”説完,提刀惡狠狠地撲上去。其他的人也都拔出刀在一旁觀戰。他們一一人已不是初次打道,因此,一上來都是狠招。馬忠知道對方的弱點,便用內力,想硬碰硬將對方的劍撞飛,然後再了結他的命。

一朗子當然不會上當,儘量避免兵刃相擊,而是以自己的追風劍法進攻對方的弱處。因此一打起來,便數個回合不分勝負。馬忠見自己沒佔到什麼便宜,生怕拖久了事情生變,便叫道:“你們這羣傢伙是死人嗎?

還不快上來幫忙,我要是死了,你們也活不了。”一朗子一邊刺向對方的要害,一邊笑道:“小嘍嘍們,你們上來幹什麼?送死?勸你們還是離遠一點的好,這不干你們的事,我殺了馬忠之後也不會為難你們,你們放心好了。”那些手下們聽了之後只有一個人湊上前,卻不出手。馬忠罵道:“我白養你們了,他媽的連一點良心都沒有。等我解決了這小子,看我怎麼收拾你們。”説罷,舞刀如風,大舉進攻。

一一人打到烈處,地上的樹葉紛飛。馬忠數刀都擊向一朗子的要害,但卻都落了空。一朗子由於內力問題,也無法速戰速決。雙方都思量着計策,要將對力置於死地。

打到酣暢處,雙方跳時跳起,在半空迅速地過了幾招。砰砰幾聲過後,一朗子跳出圈外,虎口陣陣疼痛,兵刃險些手。

在不得不兵刃相撞的情況下,他無法後退,因此,吃虧是必然的。儘管如此,馬忠的頭髮也讓他削掉一綹,嚇得馬忠幾乎要摔倒在地。摸摸自己的腦袋還在,才放下心來。雙方都怒視着對方,正要上前再戰時,旁邊的衚衕裏又拐出一個人。

是個絕少女,白衣如雪,眉目如畫,懸佩劍,此刻,她一臉的悲憤、一臉的動,看到馬忠時,美目都紅了,一朗子看到她時,神情一呆,心想:賀星琪不是走了嗎?怎麼又殺回來。

是不是捨不得我?嘿,要是這樣的話,我可太幸福了,一朗子上前去,歡喜地説:“星琪,你是來幫我的嗎?你真有良心。我太喜歡你了。”賀星琪瞪了他一眼,沒有理他,而是走到馬忠面前,一指他的鼻子,説道:“馬忠,昨晚你做了什麼了?小翠花是怎麼死的?”馬忠認識這江湖上有名的俠女,嘿嘿一笑,説道:“賀女俠,久仰久仰。我昨晚啥事都沒幹啊。小翠花只是個‮子婊‬,她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賀星琪冷笑幾聲,説道:“你不敢承認是吧?好,我有辦法。”一個箭步向旁,出劍架在一個廠衞的脖子上。怎麼出劍的,大家都沒看清楚。那名廠衞嚇得臉都白了,臉上的肌跳了跳,叫道:“姑,你饒命啊。”賀星琪冷冷地説:“只要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饒你不死。”那廠衞撲通一聲,跪到地上,説道:“姑,你儘管問,小的一定説實話。”賀星琪掃了一眼馬忠,問道:“昨晚你們這批人到摘香樓幹什麼?”那廠衞臉上閃過一絲笑,説道:“回姑的話,摘香樓是什麼地方?馬大人自然是帶我們找娘兒們去了。”旁邊幾個人的臉上都笑來,一個比一個噁心。

一朗子心裏罵道:這批傢伙還是為朝廷辦事的,一個個都是大狼!賀星琪臉上出厭惡之,又問道:“小翠花怎麼死的?”那廠衞臉上出為難之

動着卻沒有出聲。賀星琪哼了一聲,説道:“不説是吧,我現在就要你的狗命!”馬忠在旁叫道:“陳二狗,你不要胡説八道。

你亂説話的話,是什麼下場你自己想想。”賀星琪冷笑道:“馬忠,你不用威脅他。這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咱們用事實説話。”將劍一壓,那廠衞的脖子上滲出絲絲鮮血來。那廠衞嚇得叫起來:“別殺我呀,姑。我説、我説,是馬大人吃了助興藥,把小翠花乾死了。”賀星琪盯着馬忠,説道:“怎麼樣,這回有什麼狡辯的?”馬忠“哇”地一聲跳起老高,大吼道:“陳二狗,你真他媽的不是人。昨晚你們發誓,都説守口如瓶。這麼快就把老子賣了,你是一條狗!”賀星琪的美目掠過其他人的臉上,説道:“你們説,陳一一狗講得對不對?”剩下的廠衞們相互看看,都一致點頭。

賀星琪唰地收回劍,劍尖指着馬忠,説道:“你還有什麼話説?惡。”馬忠脯一,傲然道:“我馬忠是堂堂正正的東廠人,乾死一個女算什麼?就是乾死十個也沒什麼大不了。”賀星琪氣得嬌軀發顫,罵道:“女怎麼了?女也是人。

你把人死了,揚長而去,一點良心都沒有,你這種人活在世上還有什麼用處?罪該萬死。”馬忠一點都不怕,嘿嘿笑着説道:“我馬忠可是皇帝的人,誰能把我怎麼樣?難道你敢殺我嗎?”賀星琪冷聲道:“憑什麼不敢殺你?你這個作惡多端的傢伙,人人得而誅之。”馬忠大聲道:“賀星琪,你雖是江湖的俠女,可是你並不是皇上,沒資格殺我。你要是敢殺我,朝廷會和你算賬的。”賀星琪咬牙道:“馬忠,今天你必須死。我要為無辜慘死的小翠花報仇。”説罷,劍尖一顫,刺向馬忠的咽喉。馬忠不會坐以待斃,揮刀上。賀星琪身形如電,連刺馬忠幾處大。幾招過去,馬忠便險象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