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立刻瞪眼勝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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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候,一朗子改變戰略,展開自己擅長的追風劍法,恰到以攻為守。就這樣,二人勢均力敵,難分高下。若不是一朗子的內功受限,對方早被他刺了幾個窟窿。
往往都在最關鍵的時刻,被對方逃。二人翻轉騰挪,竄高伏低,身形電光石火般變化,刀劍不時相撞出聲,一朗子儘量不跟他比拼內力,能躲就躲,不用自己的劣勢相抗對方的優勢。
對方見久攻不下,心急如焚,虛晃一招,轉身就逃。一朗子打得興起,在後邊叫道:“小子,説走就走嗎?留下一條胳膊。”從後就劈。
青年猛地回過刀,猛力一磕,力量極強。一朗子握不住劍,咻地一聲,手中的劍已經被劈飛到半空。青年嘿嘿冷笑,順勢刺向一朗子的脯。一朗子反應相當快,身子平躺於地,躲過他以為必得手的一招。青年氣極敗壞,改刺為劈,有心把一朗子當柴劈。
一朗子在地上翻滾,形勢不妙。當青年雙手握刀,使勁再劈時,一朗子從刀叢中滑出,笑道:“小子,你殺不了我的。有種的話,來追我。”身子一飄,飄向牆外,那姿勢之瀟灑,那速度之迅速,令青年大驚,他心想:難怪這賊如此囂張,確實有兩下子。如果換了別的賊,早被我砍成塊。
青年不甘心失敗,身子一縱,像一陣風似的,隨後就追。心想:今天不殺賊,絕不甘心。他已經保證過,一定要為民除害,為武林除,而朱一朗就在必除之列。一朗子往前跑,他在後邊追。
來到大街上,行人見了這兩個玩命的,都躲得遠遠的,生怕殃及池魚。見這二人像飛一樣,後邊那個又握着刀,誰能不怕?中途遇到兩個巡邏的衙役,去攔那青年。那青年也不答話,唰唰兩刀,那二位衙役就乖乖地站着發抖。
為什麼呢?因為青年這兩刀將二位衙役的頭髮給削光,比剃刀颳得還乾淨,嚇得二位衙役七神出竅,褲子了,前邊的一朗子還回頭看他,笑道:“我説小子,你乾脆改行算了。
以你這手藝當剃頭匠的話,肯定能掙大錢,買間草房子,娶個醜娘子,生個傻兒子,絕對不成問題。”這話怒了青年,從後邊猛追,也不管風度不風度。一朗子暗中使出騰雲駕霧的本事,始終讓那青年落後一段,讓他就是追不上。
那青年有生以來,從未見過如此無賴、輕功又如此好的人,除了那些老前輩以及江湖上幾個年輕人之外,他沒有追不上的人。
正當這時,一朗子看到前方有事情發生:一個五、六歲的小孩跑到路中心玩耍,一匹瘋馬從另一頭跑來,四蹄如飛,眼看小孩就要命喪瘋馬之下。
一朗子毫不猶豫地飛過去,比馬還快,在馬蹄傷人之前,一把抱過孩子飄到路邊,自己都覺得額頭冒汗了。
他把小孩給孩子的母親,那婦人將孩子摟在懷裏嗚直哭,然後又跪到地上,對一朗子直磕頭。一朗子連忙扶起來,説道:“這麼小的孩子,你怎麼能讓他自己亂走呢?以後可要看好他了。”正這時,一股勁風倏地襲來,他大吃一驚,心想:我命休矣,光顧着救人,忘了身後還有追命閻王。這下子可躲不過了,不過為了救人而死,也算值得,只可惜那些美女都要當寡婦了。
這是青年志在必得的一刀。他在後邊看着一朗子救了孩子,作為武林中人,他也是一愣,有所慨,非常佩服一朗子,可是佩服歸佩服,想到自己的目的,還是毅然決然要殺他,管他現在在幹什麼?自己以殺賊為目的,這是不能變的,不能因為他做了一件好事就放過他。
為武林除害永遠是自己的原則。救一次人又能怎麼樣?壞人就算做一件好事,也還是壞人、還是該死的。
他一刀直一朗子的後心,又快又急,如果一朗子中刀,鐵定必死無疑。不想,在千鈞一髮之際、生死攸關之時,一把劍將他的刀彈到一邊,失了準頭。
轉頭看向劍是誰的時,他頓時睜大眼睛。一朗子逃過一難,也轉頭看是誰救了他,沒想到是自己曾得罪的人…絕代三嬌之一…賀星琪。在他一呆之際,只見她運指如飛,點了他幾處道,使他無法再施展輕功,但是能説話。一朗子衝她笑了笑,説道:“賀美女,謝謝你救了我。
我朱一朗銘記在心,可以以身相許。”賀星琪身穿一套白衣,眉目如畫,氣度嫺雅,美目中的憂鬱讓人憐惜,往裏的傲氣少多了。
她手持劍,指着一朗子的脯,冷笑道:“你都死到臨頭了,還跟我貧嘴。你呀,殺你一百次都不多。”青年一臉的不滿,説道:“姐姐,我這一刀就要殺死他了,你幹嘛攔着我?你不是説他罪該萬死嗎?”賀星琪瞪着一朗子,嘆了一口氣,説道:“勝威,他是該死,不過不應該這麼死,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死。他剛才在救小孩,咱們不能趁人之危。”賀勝威嘆口氣,説道:“你的話我不懂。”一朗子在旁邊笑道:“小舅子,你姐姐怎麼會殺我?我和她是老夫老了。”這話一出口,不但賀勝威怒火萬丈,殺機立現,賀星琪也受不了,俏臉脹得通紅,啪啪兩聲打他兩個耳光,罵道:“你這個賊,真是賊不改。走,咱們找個地方算賬去。”這時候,被救孩子的女人不開心了。
大叫道:“你們怎麼這樣呢?這位小兄弟是好人,你們快放了他。”她這麼一嚷嚷,周圍的百姓都聚集過來,眼看快要包圍住他們。賀星琪一看不好,便叫道:“帶上他,快走!”自己施展輕功衝到前邊,賀勝威抓過一朗子,隨後跟上。一朗子只覺耳邊風聲咻咻,心裏憋氣,心想:落到這個娘們手裏,肯定沒有好下場。
上次的玩笑開得太大,她必定以為我真的強姦她,肯定要報仇。這個叫勝威的小子來殺我,肯定也與她有關。
嘿,落到他們手裏,想痛痛快快地死都難。我現在被點了道,身子使不出力氣,想飛都不成了,要不要呼喚嫦娥姐姐他們來救我?關鍵時刻,也只好這樣了。
姐弟二人將一朗子帶到城外的一所破廟。廟久無人往,佛像年久失修,處處是蜘蛛網。一進廟裏,賀星琪就直皺鼻子,説道:“這不是人待的地方,咱們還是出去吧。”把一朗子拎到廟外,在松林的旁邊吹着山風,賀星琪好受多了,賀星琪看了看一臉愁容的一朗子,心裏得意,説道:“姓朱的賊,你也知道害怕啊?”一朗子眨眨眼,衝她一笑,説道:“怕?我朱一朗從小到大還不知道什麼叫害怕,我一個大男人,會怕你一個小女子嗎?”賀星琪哼道:“你不怕為什麼一臉緊張?”一朗子調整一下面部表情,説道:“你看錯了,我這哪是緊張,分明是深沉。我在考慮統一武林的大事呢。”説着,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賀勝威覺得很可笑,説道:“姐姐,仇人就在跟前,而且沒了逃跑和反抗能力,不如一刀殺了乾淨。”一朗子聽了心裏發,心想:自己現在可真是手無縛雞之力,任人宰割了。
要是賀星琪真想殺我,我一點法子都沒有。實在不成,只好用傳音珠找救兵。賀星琪凝視着一朗子,心想:這個賊長相、風度都不錯,倒是可惜了,幹什麼不好,非要當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賀星琪一擺手,説道:“勝威,這麼殺掉他不是太便宜了嗎?”賀勝威的臉上出小孩子玩耍的笑容,説道:“姐姐的意思是…”賀星琪的美目出寒光來,説道:“貓吃耗子也不是一口就吃掉。對這個賊,也要玩夠後再死他。”賀勝威摸着腦袋,作思考狀,説道:“怎麼玩?不如條繩子拴住他,從黃山頂上拋下,嚇他個半死再拉上來?
或者把他扔到狗窩裏,讓一羣狗咬他,咬得缺胳膊少腿後,再救他出來?或者放在太陽下餓幾天、曬幾天,怎麼樣?”賀星琪抱着胳膊,來回踱步,沉思的目光不時看着一朗子。
每被她看一眼,一朗子的心就枰地來個猛跳,心想:這娘們不會要把我折騰死吧?賀星琪想了半天,沒有結果,對滿臉歡喜的賀勝威説:“勝威,這裏沒有你的事,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你不是要去找一個美女嗎?快去吧。姐姐也想早點有個弟媳婦。”賀勝威臉現窘態,説道:“姐姐,那件事八字都還沒一撇。我想看完你怎麼玩賊再走。”一朗子聽了心裏不平,心想:媽的,她想玩我,我還想好好玩玩她呢,我一個大男人還玩不過小娘們?上次網開一面,便宜你了,要是再落到我手裏,一定你個十遍八遍,讓你一輩子都別想嫁別人。
想到最美處,他的臉上出壞笑,目光情不自地在美女的脯上掃了一下正巧賀星琪的目光看過來,察覺他的目光後,立刻瞪眼説道:“勝戚,你先走,我自己收拾他。”賀勝威嗯了一聲,説道:“好吧,姐姐。有什麼事派人找我。我先走了。”依依不捨地離開,心下怨嘆沒看到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