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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還不快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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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姐姐對他的冀望太高了,他一個天上來的普通小子,又能做什麼?連無為功都沒了,高強的武功成了花架子,值得安的是,飛的本事還在,不然的話,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他糊糊地躺着,半夢半醒。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敲門。

他吃了一驚,問道:“是誰啊?”附近除了那兩個女子,還有誰認識我?門外傳來憐香的笑聲:“傻子,快點開門,好事來了。”一聽憐香的聲音,一朗子神大振,睡意全沒了,連忙爬起來,打開門。憐香像條魚似的滑進來。

她一身的酒味,比剛才二人喝酒時還濃。一朗子看着她紅暈的俏臉,心中一蕩,連忙摟在懷裏親一口她的臉,説道:“憐香,我的好寶貝,我就知道你很有良心,知道我晚上孤單,特地來陪我睡了。”憐香聽罷,噗齧一笑,呸了一聲,笑罵道:“大狼,想得美死。我憐香有那麼賤嗎?會主動送上門來嗎?”但她並沒有使勁出他的摟抱。一朗子皺了一下眉,微笑道:“難道你這麼晚來,是為了來和我聊天嗎?你不是説有好事嗎?難道不是來陪我睡覺?”憐香哼了一聲,説道:“我才不會。實話跟你説,好事的主角不是我,是血痕。”一朗子一愣,説道:“什麼意思啊?你不陪我,還有什麼好事可言?再説了。

這跟血痕有什麼關係呢?她一見我就恨不得在我的身上咬兩口,對我來説,她算什麼好事啊?”憐香臉上出陰謀得逞的笑容,説道:“我的小傻瓜,你説説,血痕長得怎麼樣?你對她有沒有什麼想法?”一朗子回答道:“血痕和你一樣,都夠漂亮、夠引人。我對她嘛,救她時可能有想法,現在什麼想法都沒有。她喜歡的人不是我,我犯不着去纏着她,又不是吃飽了撐着。”憐香聽了,在他的上掐了一把,疼得一朗子一咧嘴,説道:“你幹嘛掐我?”憐香白了他一眼,説道:“你幹嘛這麼沒有長進啊?當初咱們一見面,你就跟個賊似的對我動手動腳。

現在對血痕怎麼又變得規矩了呢?裝什麼君子啊?我還不清楚你的為人嗎?不要再假惺惺了,拿出你的本吧。”一朗子聽得有點糊塗,説道:“憐香,你就説清楚你到底想幹什麼?”憐香格格笑着,説道:“你到我房裏去,把血痕吃了,她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了。”一朗子哦了一聲,睜大眼睛瞪着她,不明所以。憐香説:“傻子,幹嘛這麼瞪我?我剛才和她談心事,談着談着,她就動了,非要和我喝酒。剛才的酒不夠,我又出去買了一瓶,這些酒都給她喝了,醉到就算被人強姦了,都不知道是誰幹的。”一朗子明白了,説道:“你的意思是説,要我強姦她?”憐香笑道:“強姦多難聽啊,我是叫你去救她。

要知道,她一心一意想死。我能覺到,她到現在還沒有放下尋死的念頭。”

“石夢玉對她的傷害、她對我師父師丈的愧疚,她都不能釋懷。你不是為了救她,摸過她的脯嗎?索再狠點,讓她失身,讓她成為你的人,這樣的話,她應該不會去死了。”

“就算去死,也會先殺了仇人再死。時間長了,咱們自然有辦法讓她打消尋死的念頭,可以像別人一樣平靜地活着。”一朗子的頭像搖撥鼓似的搖着,連聲説:“不、不、不。我摸一下她的脯,她都對我那樣兇了。

要是我對她幹那種事,我後半輩子還有安靜的子過嗎?天天被人追殺的滋味可不好受啊。”一朗子想到賀星琪,更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再惹麻煩了,那個潑辣女肯定不久後就會殺過來,應付她一個就很頭疼,還要再樹強敵,那不是自討沒趣嗎?他才不幹這種傻事。

再説,他雖好,但卻不強迫人。他要是這麼做,跟賊可沒有什麼兩樣了,憐香急道:“你還有什麼不樂意的?難道幹她你還會吃虧?”一朗子説道:“我要是幹了她,豈不成了賊了?我這是強姦啊!我朱一朗活到這麼大,也沒有強姦過女人啊,都是那些女人願意的。”憐香沒好氣地説:“你還強姦了我師父呢。”一朗子大聲道:“胡説八道。我説過一百八十遍了,是她自己願意的。”憐香説道:“這事以後再説,一句話,你到底幹不幹血痕?”她的聲音變得正經。

一朗子説道:“那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非得讓我幹她不可?你跟她有仇嗎?那麼想讓她被男人幹?”憐香耐心地説:“我不是跟你説過了嗎?我想救她啊!若她心中有仇恨,她就能活下去,這也是跟你學的。”

“你要是不想幹的話,我就找別的男人。只要有仇恨,她就不會想死。這仇恨一定要夠強,不然的話,達不到最後的目的。”説着話,眼神還直瞄着一朗子。

一朗子猶豫不決,心想:怎麼辦呢?為了救血痕,也把我自己搭進去嗎?就算血痕不追殺自己,若是傳揚出去,我一朗子本來不是賊,到時也是賊了,媽的,我的命可夠苦的。要是不幹,血痕真有可能再度自殺。她要是死了,還真是可惜這一朵鮮花。

憐香從他的懷裏掙,斬釘截鐵地問:“幹不幹?”一朗子沉着説:“幹也成,不過嘛,不能讓她知道幹她的人是我。”憐香一聽,笑了,説道:“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啊。她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失身了,她首先就會認為是你乾的。你跟我們住鄰房,而且且留給她的印象並不好。難道她會懷疑店裏的老闆、夥計,又或者大道上走路的人嗎?”一朗子想了想,説道:“不如這樣,咱們給她一種假相。我先把她給幹了,在她醒來之前,咱們倆睡到同一個被窩裏。她到我房間裏一看,知道咱們晚上在一起,她一定會想,強姦她的人不是我,這樣,既達到失身的目的,又可以讓我身,你説這樣好不好?”憐香想都不想地説:“不好。你身,那她去恨誰啊?你讓她找誰報仇?要是那樣的話,她也會恨我的。你想想,我為了自己的快活,讓她被人家強姦,我也是有責任的。我不想也被她恨,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朋友,若被自己姐妹怨恨,滋味不大好受。”一朗子不平地説:“你也知道被人恨不好受?那我被她恨我就好受嗎?”憐香立刻出笑眯眯的臉,説道:“我的好哥哥,佛家有句話怎麼講的?我不入地獄…”一朗子接口道:“誰入地獄。”憐香一拍手,説道:“對,為了救她,出此下策,老天也會原諒你的。等以後血痕想開、想明白,不只她不想死了,她還會謝你。”

“為了一條命,你就受點委屈吧。男子漢應該勇挑重擔,你怕什麼?你連我師父都敢幹,還不敢幹血痕嗎?你的勇氣哪去了?”一朗子拉着憐香的手,説道:“憐香,假如我把你強姦了,你會不會恨我?會不會找我報仇?”憐香瞪了他一眼,説道:“你這個混蛋,又在胡説八道。你要是想幹那種事,我阻止得了嗎?不過,你若強迫我的話,我還是會恨你的。”一朗子説道:“就是呀。

咱們倆的關係那麼好,你都會這麼想,血痕要是失身給我,會多麼痛苦,也許還會自殺。我看,還是算了吧。乾脆,你別回去了,咱們晚上一起過吧。”憐香用開一朗子的手,説道:“不行。我費了那麼大的心機,到頭來你還不幹。今天你要是不幹,咱們就一刀雨斷,以後我再也不想見你了。”她的臉上悲憤加,一朗子皺眉道:“你為了姐妹情,就不顧咱們的情嗎?”憐香説道:“姐妹情我要,男女之情我也要。

我要兩全其美,你明白嗎?你不要再猶豫了,就當是你酒後亂,糟蹋了一個黃花閨女,事後負起責任,大不叾多增加一個娘子就是了,有什麼大不了。”一朗子唉了一聲,説道:“你又不是我,哪裏知道我的難處啊?”雙眉皺在一起,一臉的難過。憐香愛憐地撫摸着他的臉蛋,説道:“我的好哥哥,憐香知道這事肯定難為你,我很清楚,你雖然好,但不是賊。”

“但如果是為了救人,去幹一件壞事,大家都會原諒你的。就當是為了我殺人放火,好不好?”撲到他的懷裏,又是拱、又是扭,得一朗子終於心軟了。

一會兒,一朗子被憐香拉着手,往隔壁走去。一朗子心驚跳地到了隔壁,兩盞燭光的照耀下,血痕正和衣躺在牀上。俊俏的臉蛋,紅撲撲、水靈靈的,比蘋果還可愛。她闔着眼睛,彎彎的睫偶爾還動一動,極為動人。

被衣服包裹的身體也起伏有致,微隆起的脯隨着她的呼,一高一低,令一朗子垂涎三尺。他心想:不知道衣服下的體會是什麼模樣?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心跳得好厲害,幾乎要跳出來。

憐香在一旁着急,捏了一下他的,説道:“犯什麼傻,還不快點上,等到明天早上她清醒了,你什麼都撈不着了。”一朗子收回垂涎的目光,不安地説:“我這樣做好嗎?她會不會恨我一輩子,永遠都不原諒我呀?萬一我死在她手裏,我豈不是白瞎嗎?”憐香咯咯一笑,説道:“你平裏的勁和狠勁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