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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腳下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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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二人醒來,錦被之下,四肢纏,目光相接,都覺得甜無限。雖説不是夫,是藥偶然促成的結果,但體關係也能成為情的基石。

嫦娥突然想到了什麼,放開一朗子,忙坐了起來,美好的膛再度,看得一朗子口乾舌燥,子又不有了硬度。嫦娥仙子忙抓過衣服,急急穿上。一朗子望着她手忙腳亂的樣子,既覺美麗,又覺得有趣。

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賴在人家牀上了,畢竟不是人家男人。他也穿起衣服來。當大家都變成衣冠楚楚之輩,二人相視,仍覺得有些慌亂。嫦娥推門出去。

只見三位弟子仍守在門外,美目都紅着。顯然三人都一夜沒離開過。當師父的心疼她們,説道:“我沒事兒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洛英眨着美目,望着師父紅潤的俏臉,眼睛柔情似水,神頭從未有過的好。

她問道:“師父,你真的沒事兒了嗎?”嫦娥點頭道:“真的沒事兒了,你們都好好睡一覺吧。”她的臉上仍有些發燒。

想到昨晚的好事兒就覺得害羞。屋裏的聲響那麼大,她們肯定都聽到了,自己想掩飾也是沒法做到了,想想自己奔月之後,心似古井無波,忘了情慾,守身如玉,不想一朝意外,自己跟個小男人好上了。

這難道就是天意嗎?她心中想想自己的貞,不還有點失落。她回頭一望,一朗子身着道袍,上佩劍,已經走出來。

一朗子多情地望着她,説道:“嫦娥姐姐,我還是回自己屋去吧。不然的話,你的弟子們看到我,説不上要殺了我呢。”嫦娥唉了一聲,睜大美目,脈脈含情地瞅着他,説道:“好的。回去休息一下,吃點東西。你也累了。”説到後邊,她的聲音小到聽不見了。

一朗子笑了笑,帶着快樂而驕傲的心情向自己房間走去。他一進屋,就見到朵雲姑娘紅着眼睛在他的房裏轉悠呢。見到他,衝到他跟前,怒道:“你昨晚住在我師父房裏?你怎麼她了?是怎麼解的毒?”一朗子本不怕她,往自己的牀沿一坐,伸了個懶,説道:“你知道什麼叫男歡女愛?知道孩子是哪裏來的嗎?”朵雲姑娘火冒三丈,盯着一朗子得意的臉,掐叫道:“少跟我污言穢語的。我跟你説正經的呢。”一朗子往牀上一躺,説道:“你既然這麼想知道的話,那不如去問你師父好了,相信她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的。”這種事兒她哪敢去問師父啊?她已經猜到可能發生的事兒了,可她好奇心重,很想得到他的證實。她大聲道:“你到底説不説?你要是不説,我就殺了你!”一朗子望着她怒目而視,酥起伏的樣子,覺得很有趣,説道:“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別人迫我。”朵雲咬牙叫道:“氣死我了。”説着話,象一隻老虎一般撲了過來。

速度之快,力量之大,令人不敢小瞧。事出突然。一朗子想不到她真的會出手,躲都來不及了,朵雲雙手掐在他的喉嚨上,哼道:“我殺了你。”一朗子覺得手腳變軟,有點上不來氣,費勁地説:“快放開我。我跟你沒仇。”朵雲叫道:“你不説,我不放你。”一朗子運起無為功,雙手前伸,抓到她的酥上,在頂端一捏。朵雲啊地一聲叫,雙手一鬆。

一朗子趁機閃身,一個翻身,跳到地上。朵雲又羞又怒,雙手撫着脯,罵道:“小賊,你罪該萬死。”那之地,被抓得生疼。

一朗子也是被無奈,不然不會出此下策。難道自己就等着讓她掐死嗎?但畢竟有點不妥。他臉上發熱,説道:“朵雲姑娘,對不起了,我也是沒法子。”自從昨晚跟嫦娥歡好之後,他對於女人的身體有了初步的瞭解,知道哪裏可碰,哪裏怕碰。

在昨晚之前,他還是一片茫然的。朵雲俏臉生威,雙目含淚,説道:“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嗎?你已經多次欺侮我了。”一朗子見她要哭,一下心軟了,説道:“朵雲姑娘,我怕了你了,要不,我給你跪下得了。”彎擺出跪的架勢。

朵雲冷冷地説:“那可受不起。我告訴師父去。我看她怎麼收拾你。”一閃身,已經跳到門外,幽靈般消失了,一朗子也不去追趕。有了昨晚的關係,也不怕嫦娥姐姐發怒。在昨晚之前發生這事兒,他可是害怕的。稍後,一身白衣的風花姑娘端來早餐。一朗子真的餓了,一邊用着,一邊問道:“仙子她好了沒有?”風花姑娘不敢看他的眼神,紅着臉説:“已經好了,師父在梳妝呢。她心情好的,臉上全是笑容。”一朗子聽得心花怒放,説道:“那就好,那就好。”心中卻想,要是我在她身邊就好了。

即使不幹那事兒,説説話,也是一種福氣啊。風花目光轉到他的身上,紅動了動,言而止。一朗子微笑道:“風花姑娘,有話儘管説好了,不用吐吐的。”風花摸摸發燒的臉,説道:“一朗子師兄,我想知道昨晚你是怎麼給師父解毒的。”説完這話,目光又移到別處了。

她的羞態具有一種含蓄的美,令一朗子心中癢癢的。他輕聲説:“你師父沒跟你們講過男女之事嗎?”風花搖頭道:“沒有。我們長這麼大,連男人都很少接觸的。”一朗子問道:“那你知道人間的成親嗎?”風花一臉的天真,美目彎彎的,説道:“這倒是聽洛英師姐説過,就是男女拜堂之後,以後就在一起住了。”一朗子輕輕一拍手,説道:“這就對了。

我跟你師父就算成親。”風花眨着美目,輕聲問道:“那昨晚你和師父在房裏都發生了什麼?我在門外聽到你們好大聲呢?象在打架呀。我好幾次都想衝進去,洛英師姐不讓。”一朗子聽了,覺得太好笑了,原來月宮裏的弟子和我們無為觀差不多呀,什麼都不懂的。昨晚若不是仙子姐姐以身相教,自己只怕連小都找不準啊。我也太可笑了,太可憐了,一朗子臉上現出為難之

結結巴巴發説:“這個,這個,還真的有點不好説呀。這種事兒不太好明白,只有做了才明白。”風花哦了一聲,説道:“是這樣呀。

也不知道哪天我才能明白啊。”她的臉上純潔,沒一點氣。一朗子笑道:“不如這樣。我跟你師父説一聲,讓她同意我和你做一做,好不好?”月宮的弟子們,都是美女,誰看了不眼饞呢?

何況一朗子正當青年少,剛剛懂得女人滋味兒的男人呢?風花輕輕搖頭,説道:“還是別説了,只怕師父會生氣的。”收拾了餐具,端着就走。走到門口時,回眸一笑,説道:“師兄呀,剛才的話,你可不要説出去啊。這是咱們倆的秘密。”一朗子看她笑容動人,心中一蕩,嗯了一聲。風花便象一陣清風般跑了,吃過飯,一朗子打了會兒坐,便來到門外的小院裏練劍。

這院裏也種了幾棵杏樹,樹上杏花耀眼。一朗子輕柔地練着劍,心中想着嫦娥姐姐,一會兒是端莊、嫺靜,不可侵犯的淑女,一會兒又是一絲不掛,冰肌玉骨的女。

一會兒又是在自己身下宛轉承歡,要死要活的女。結果,練劍只一半,便停止了,他抬頭看樹上的粉的杏花,只覺得每一朵都是嫦娥姐姐了,而杏花不足以形容出她的美。

不知道今晚她還用不用自己幫她解毒了,其實毒已解完了,本用不着他了,正想到痴處,白衣如雪的洛英來了,她羞怯地來到他跟前,説道:“一朗子師兄,你的師弟一湖子來了。”一朗子聽了,心情大好,問道:“他在哪裏?快帶我去。”洛英微笑着説:“他在我們月宮的客廳裏,朵雲師姐正接待他呢。”一朗子擔心地説:“朵雲接待他?不大好吧。以她的脾氣,別把我師弟給嚇跑了。”洛英搖頭道:“不會的。我師姐有時候脾氣是大的,但是她還是懂得禮儀,能顧全大局的。不然的話,師父怎麼會讓她去無為觀送信呢?”一朗子心説,可不是嘛。

嫦娥姐姐用人能力不會那麼差的。洛英説道:“我去請他來吧。”一朗子説道:“要不,我去找他吧。”洛英擺擺手,説道:“只怕你見到我師姐,又會鬧起來,”一朗子笑道:“不會的,不會的。我會讓着她的。”洛英前頭帶路,一朗子在後跟着。

望着她靈活的肢,優美的大腿,生動的身姿,一朗子的陽具又有點硬了,他暗罵自己賊。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這麼衝動呢?難道是因為昨晚從嫦娥姐姐身上享受到豔福的事嗎?因此。

而打開了自己情人的大門。很可能的。洛英發現他慢下來,回頭問道:“一朗子師兄,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一朗子望着洛英的瓜子臉,黑幽幽的大眼睛,心中癢癢,問道:“洛英師妹,你昨晚在門外可聽到什麼聲音沒有?”洛英大羞,以袖遮面,説道:“我離門遠,什麼都沒聽見。”快步走了,再不管一朗子了,跟逃命似的。一朗子見了,痛快地笑了,腳下加速,跟了上去。

到了大客廳,果然見到師弟一湖子在朵雲姑娘的陪同下喝茶呢。看朵雲姑娘一臉禮貌的笑容,使一朗子糊塗了,剛才對自己又打又殺,大聲斥?的姑娘跟她是同一人嗎?一朗子叫了一聲:“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