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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鳳無憂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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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鸞望着他奇怪的開口問道:“怎麼了爺爺?”

“其實你並不是皇家的公主。”

“我不是皇家的公主?”沈青鸞重複了一句,然後有些難以置認:“我不是皇家的公主,那我的耳後面如何會有黑痣呢?”如果説當她和六公主滴血驗親可以是鳳無憂動的手腳,那她耳後面的痣該怎麼解釋呢?

沈玉山聽了她的話,笑起來,眸光攸長。

“其實這件事説起來話就長了,當秦氏生下了兒子,這件事我也是知道的,因為那可是我的金孫,我如何能不知呢,可是第二天卻傳出來不是孫子,而是孫女,我不免得懷疑,就把我的孫子抱起來左看右看的,想檢查是不是搞錯了。就是因為那樣,所以我發現剛出生的小丫頭耳後面竟然長了一顆黑痣。”沈玉山説到這個,停了下來,伸手端了茶喝起來,然後又往下説。

“後來皇后娘娘讓秦氏帶了我孫女兒進宮,還賞賜了我孫女兒一柄玉如意,我便有所猜測,我們沈府裏的小丫頭很可能是宮中皇后所生的孩子,也就是公主。後來秦氏把公主和府裏另外一個丫頭送到了家廟去居住。那時候我就懷疑有什麼名堂,等到幾年後回京,我發現,公主竟然不見了,那沈青陽本不是公主。”沈玉山説到這兒再次停住,目光離。

好久才開口:“就在你們回京後不久的一個晚上,有人竟然夜進沈府去探望你,那人被我攔住了,我一問之下才知道公主竟然死了,而你被那人調包換進了沈家,我一聽之下才知道秦氏玩了一出偷天換柱的事情,她把公主換成了府裏的庶女,又把自家的侄女給換進了府裏,成了公主,我當時一知道這件事,立刻便有了打算,為免你被秦氏發現是個假的而慘遭毒手,所以立刻在你的耳後麪點了一顆黑痣,這樣就沒人知道你是假的了。”沈玉山説到這兒停住了,心裏很痛,這一出事情來,他們沈家的人其實是無辜的,一切都是皇后做出來的,可是到頭來沈家人還是死傷了不少,説起這件事便是他的心頭痛/沈玉山説到這兒停住了:“小鸞兒,其實你並不是皇家的公主,你是一個女人換進我沈府的。”

“那女人叫什麼名字?”沈青鸞忽然的想到了宋。難道她是宋換進沈府的。

“當時我問過她,她説她叫宋,當時我便和她説了,若是想讓你安全的成長,她以後不要再進沈府了,以免被人發現,我會進沈府保護你的,所以那個女人後來一直沒有出現。”沈青鸞恍然,原來那個女人真是宋

她究竟是誰,她又是誰的孩子呢?

沈青鸞思索,不過後來坦然了,管那麼多幹什麼。

“爺爺,既然我不是皇家的公主,也就沒必要再回去了。”

“嗯,你不想回去便不回去。”其實沈玉山知道宮裏的生活,並不如想像的那麼風光。

他看着小鸞兒長大,就希望她開開心心的。

“爺爺,不如我帶你走怎麼樣?”沈青鸞忽地壓低了聲音開口,一邊説還一邊望門外,看看凌榭有沒有靠近。

不過沈玉山聽了她的話,卻搖頭了:“不行,我還不知道你二叔三叔他們在哪裏呢,我們現在走的話,説不定那傢伙會對你二叔三叔不利。”現在沈家就剩下他們了,他不想讓這些兒女再受到傷害。

沈青鸞挑高了眉,她倒是忘了這件事。

“爺爺,那你安心的待在這裏,我會打聽出二叔三叔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等我查到他們的下落,找到他們以後,我們再一起離開。”眼下她最大的任務便是找到二叔三叔他們,然後和爺爺一起離開。

沈玉山一聽沈青鸞的話,贊同了:“好,鸞兒,你小心些。”

“嗯,爺爺你放心吧,我會小心的。”本來她是打算立刻帶爺爺離開的,可是因為二叔三叔,看來她還要再待幾,直到找到二叔三叔他們的下落。

不知道她能不能從凌榭的嘴裏套到二叔三叔他們的下落。只要找到他們,就可以救出他們。

她手下有七大婢女,她們武功都很厲害,再加上她,要救一些人應該不在話下,重點是現在要找到他們的下落。

“爺爺,那我先走了,我一定會用最短的時間找到他們的下落。”

“你小心些,沒事便過來看望爺爺,爺保沒事的。”沈玉山看到沈青鸞,心情也無端的好起來,揮手讓沈青鸞離開。

沈青鸞一路走出去,滿臉的若有所思,她該如何從凌榭的嘴裏問出二叔三叔的下落,其實要她説,她和沈家的二叔三叔等人並沒有多少的情,若非為了爺爺,她才懶得理會這些人呢,可是她既然答應了爺爺,就該找到他們,然後把他們一起帶走,不過她該如何從凌榭的嘴裏問到這些人的下落呢,凌榭既然把他們藏起來,肯定有目的。

沈青鸞想得入神,一行人已經走到了凌榭的面前。

凌榭早注意到她的臉不太好看,關心的問道:“小鸞兒,怎麼了?”沈青鸞抬眉望着他,笑眯眯的開口:“凌榭,你把我二叔三叔他們藏到什麼地方去了?説吧,你究竟想幹什麼?”凌榭難得的沒有為難沈青鸞,望了四周一眼,揮手讓周圍的手下退遠點,連帶的牡丹和丁香二婢也走遠一些,等到沒人在跟前了,凌榭才提出要求。

“小鸞兒,我只想要一個機會,以三個月為期,若是三個月後你仍然不喜歡我,我不會讓你為難的,到時候我會把沈家的人一併給你。”沈青義看着這傢伙的堅持,不由得嘆氣,這是何苦呢。

兩個人喜歡那是因為第一眼有覺,她和他相處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什麼覺,這注定了他們之間沒有這種男女緣份,所以他何必在執着呢,看到他這種執着,讓她都氣不起來,只能重重的嘆口氣:“凌榭,你這是何必呢?”

“我堅持。”凌榭堅定的開口,神態也是執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