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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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張的牀的牀底下,我的衣服,包括內褲,胡亂的蜷在一起,堆在身邊。
因為牀下的空間太小,我是指高度不夠,同時也因為我不敢亂動,怕發出聲響,所以我沒辦法穿上我的衣服。
幸好現在是夏天,所以我不冷。牀下也不髒,地板磚看來是被剛剛仔細的拖過,我用手抹了一下,藉着透進來的光看看了手指,沒有一點灰塵。
只是因為開空調的緣故,地板磚有些涼,幸虧剛才我在這張牀上面的時候,我活動的並不是怎麼烈,身上沒有出汗,要不非着不行,肯定會傷腎傷的厲害。
我不知道,我會在這張牀下面躺多久,很有可能是要躺到明天早上八點以後了。
約摸現在快凌晨一點了吧,我躺進來也有大半個小時了,我小心翼翼的在我的褲子口袋的煙盒裏摸出一煙,叼在嘴裏,沒點,只是嘬着。
我的雞巴與我的肚皮成差不多有45°尷尬地立着,它還油光發亮,陰囊和陰上還亮晶晶的沾染了許多唾沫。
造成這樣的原因,有兩條,一,我吃了含有西斯那非的物藥,二,它剛才被一個女人含了快半個小時。
嗯…還有一個不是太主要的原因,就是在這張離我的臉只有二十來公分的牀上,還有一對男女,他們還整出一些動靜來,用象聲詞來來描述就是:“溜…溜,嗚嚕…嗚嚕,砰砰砰…砰砰砰。”如果你有經驗你會知道“溜…溜…”是男人給女人的聲音“嗚嚕…嗚嚕…”是女人給男人深喉的聲音。
你肯定不會知道“砰砰砰…砰砰砰…”是什麼動靜,代表什麼意思。我來告訴你“砰砰砰…砰砰砰…”是牀上那個女人用手捶牀的聲音。
她是以這種方式捶牀的:“砰砰砰!”三下,是連續的,停一會“砰砰砰!”再三下,也是連續的,如此往復。
我知道,這個女人並不是因為被她股下面的男人給她的太而情不自,也不是因為這個女人被那個男人在她嘴裏的雞巴的太深她受不了,她是在用這種方式給在牀底下的我説:“我愛你!”
“砰砰砰!”
…
我愛你!
“砰砰砰…砰砰砰…”
…
我愛你…我愛你…她知道我聽的懂,因為這是我跟她之間的暗號。我苦笑。今天晚上,我,第一次,被我的女人的姘頭,堵在,我的牀,下面。
這句像不像一首現代詩?比那個很有名的梨花派女詩人,寫的他媽的好吧?更有內涵吧?現在你是有點暈呢?還是心領神會地笑了?在這間房子裏。
除了這張兩米乘兩米二的鐵藝大牀是我的,其它的都不是我的,都是現在躺在這張牀上,抱着女人的股玩命唆着的這哥們兒的。
這張鐵藝大牀是我掏錢買的,是我三年前的一天,跟現在趴在這張牀上,嗓子眼裏着這男人的雞巴頭子的女人一起去買的。
這個女人叫芳芳,比我大六歲。在買這張牀的時候,她剛和我私奔。私奔之前,她有一個結婚快10年的老公。還有一對兒女,是龍鳳胎,9歲。
那時候我25歲,是個除了一雞巴之外別無長物的傻青年。當時我們總共只有一萬來塊錢,她佔七千多,我佔三千多,這張牀差不多要三千過塊。
我説,算了吧,買個複合板的吧,能睡就行,悠着點花吧,還不定什麼情況呢。她説,我從小就做夢都想有這麼一張牀,和自己心愛的男人睡在上面,一定要買。
我説,要是錢花完了我們吃什麼?我不一定什麼時候能找到活兒幹。她説,我吃你,你吃我。在這張牀買回去的那天晚上,我們在上面了9次,第二天我和她都沒有下牀,光着股歇了一天。
那時候,她好像對未來充滿希望,我表面上跟她表現的一樣,但是心裏有很強的預…我跟她沒有未來。半個小時前,我舒服的躺在這張牀上,一邊着煙,一邊看着片,而芳芳則跪在我腿中間給我唆雞巴。
我進門之前偷偷吃了一片含西斯那非的藥,之所以我會吃這個東西,原因也有幾種。一,我跟她實在太了,我跟她一晚上最少幹n次,幹了小三月,一晚上幹兩次,幹了小一年,一晚上幹一次,幹了一年多。
(她做過結紮手術,痛經,來事兒的時候疼得很厲害,所以例假期間休息)所以我對她的體已經麻痹。
二,我跟她分手也差不多一年多了,她被這個男人包養也有大半年了,我他媽的現在算是第三者,再她屬於偷吃。我心理有點彆扭,所以更硬不起來。
三,一般我是被她來的,每次這個男人晚上不能在她這過夜的時候,她都會拼命給我打電話,又哭又鬧的叫我過來陪她。
這半年多來,我差不多一個月還會在這張牀上睡個幾晚上。説明一點,這個正着她的的哥們兒,是上海郊區人,又高又瘦,跟她年齡差不多,做塑鋼門窗生意的,來我們這個小城市有一年多了吧,説是身價近千萬。
認識芳芳以後,馬上驚為天人,很快就包了她,説要給她買房,不過,我覺得這哥們是個騙子,半年了連房都沒看見,這個房子還是芳芳自己租的只有40多平方的小房子,不過,這哥們雖然是上海郊區的。
但是繼承了上海男人的光榮傳統,對芳芳不錯,既給家用,又幹家務。每天晚上都是將芳芳她們娘倆(後來龍鳳胎中的女孩兒判給芳芳)的所以衣服(包括內褲和襪子)洗好。
接着在抄起墩布(我們這叫拖把)將地板拖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然後才上牀用舌頭和雞巴伺候芳芳。
芳芳跟我説,這個男人傢伙並不小,跟我的一般細,比我的還稍微長一點兒,時間也不短,能把她出高來,幹勁兒也大,一個星期最少幹三回。
而且喜歡她的,她的眼,每次都要很久,先一次高來,而且不會讓她做她不喜歡的事兒,不像我一樣,到後期每次都要她我眼。
最後還她嘴裏,還讓她嚥了,而且她還説,這個上海男人在這兒只有她一個女人,對她很忠心。芳芳叫我去陪她睡覺。
其實並不是讓我想去她。她説:“我就是想讓你躺在這張牀上,我摟着你睡覺,那樣我會睡的安穩,會覺得幸福,沒有道理,我就是想!”我説:“為什麼這麼待見我?”她説:“不知道!我上輩子欠你的!”我説:“這輩子你也欠我,你生生的把我這麼一個清清白白的黃花小夥子變成了一個聲名狼藉的人渣。”她説:“你混蛋,你快給我滾過來,他今天晚上不回來!”四,昨天晚上我跟一個三十多歲的離婚女人瘋狂了一晚上。
網友,膚白,腚大,聲,最難得的是口不忌。一晚上我在她的眼裏了三回,得一雞巴紅黃之物,我洗了很長時間,才把雞巴上的怪味兒洗乾淨。五,今天我是來拿錢的,我還是沒有工作,靠坑蒙拐騙過子,所以三更起兩更富。
不過三更的時候多一些,兩更時候也富不到哪去。所以芳芳會接濟我一些。這次我又有一個目標客户出現,我需要一些前期投入,但是我又快連房租都不起了。
想從芳芳這拿點,所以今天晚上我要賣賣力氣,也好開口。以上就是我吃藥片的原因,其中四、五是主因。這種藥,我吃的有點多了,現在藥效起的很慢,不像以前,過半個小時就能全身發紅,雞巴硬得天。
昨天為了那個肥腚,我吃了半片,吃完扣着她的大簾,扣了半天才勉強硬起來,要不是那個女人的叫牀聲音太驚天地泣鬼神,極具壯陽效果,我還真不進她那個有點外翻的息的眼裏。那剩下的半片兒還讓我用紙巾包着放在我的牛仔褲那個專門放打火機的小口袋兒裏。
我以為今天晚上估計不是幹一次兩次,因為芳芳説上海那哥們回上海快一個星期了,她從大前天就開始召我,我都推説晚上要跟手頭的這個目標客户在網上深切溝通,沒去。所以我沒吃那半片,進門之前我吃了整一片。
但是我的雞巴因為使用太過頻繁,還得靠芳芳的嘴巴啓動不可。在我經歷的所有女人裏,芳芳給我唆雞巴唆的最好,一方面是因為她嘴小,薄,舌尖,口齒靈活。
另一方面還是因為悉,她知道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什麼時候該,什麼時候該嘬,什麼時候該含,什麼時候該刮,什麼時候該深,什麼時候該淺,什麼時候該慢,什麼時候該快。這就是老情人的好處吧。
正當我的雞巴在芳芳的不懈努力之下,從一條軟蛇變成一門大炮的時候,我們聽見了鑰匙開防盜門的聲音。
所以我從牀上轉移到了牀下。芳芳是有先見之明的,這牀底下並沒有放任何東西,雖然她租的這套房子很小,她也從來不捨得扔任何東西,連個鞋盒都不會扔。
我知道總有這麼一天,會被堵在門裏。每次我從這走的時候,我都對她説:“以後最好我們去開房,那樣安全點兒,你碰見這麼個主兒,也不容易,人家也不錯。”她説:“我不怕。賓館沒有這張牀。我是你老婆,不是你情人,我要在家裏跟你睡。”我剛藏好,衣服被芳芳了進來,上海那哥們就進來了。
芳芳:“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不是還要過兩天嗎?你在家陪老婆,我也不敢給你打電話。”上海人:“我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