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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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張想一個人在湖邊溜達,看見那小男孩撅起股趴在豬欄上,不停的叫着“金nainai”把老媽哄得合不攏嘴。破例的給他捉了一隻最肥最壯的小豬崽,繫好繩子讓他牽着玩。
“爸爸媽媽,我有一隻小豬崽,金nainai給我的!”那男孩歡呼着雀躍着,他在豬圈那裏守了一上午,總算可以牽一頭小豬了!
“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你的小豬好可愛!”張想閒着沒事,看那小男孩調皮的模樣,想起自己這麼大時也最喜歡小雞小狗,不莞爾。
“我叫川川,我爺爺説海納百川…”那小男孩眼睛很亮一閃一閃的充滿靈xing,因為興奮兩個臉蛋紅紅的。搞笑是他的頭髮,一的全部豎起來,就像刺蝟一樣硬,所以他理了一頭板寸頭,看起來特別萌。
“這名字取的真好,咱們一起去放小豬好不好?讓它吃的飽飽的,長的胖胖的!”張想很有耐心的逗着他,湖邊的人家不多,像這麼大的小孩子更少!
“我朋友都叫我圈圈,説名字不好聽!”那小傢伙鼓鼓腮幫子,他腳下的小豬崽“嗬嗬”的叫着,在他的腳邊拱來拱去,逗的他咯咯只笑。
“媽媽,我和叔叔去給小豬找吃的!”川川樂呵呵的向媽媽喊了一句,看不出來這孩子還很懂事!
“嗯嗯,要聽叔叔話,不要搗蛋不能讓小豬跑了!”川川的媽媽笑着叮囑着,看着孩子這麼開心,她也很欣。
小豬崽平時都是關着,這一放出來也是撒歡的跑,看有吃的都要去拱一拱。川川也不知道豬吃什麼,張想就到菜地拔了幾棵白菜,讓小傢伙拿着試着喂小豬。
川川的jing神很好,跟着小豬到處跑也不叫苦,等鬧夠了他也跑到菜園子裏,看着裏面的胡蘿蔔很好奇,試着拔出來一個,紅紅的洗乾淨一咬,發覺甜甜脆脆的很好吃。
“叔叔,這是什麼真好吃?”可能沒見過這東西,川川看什麼都覺得很好奇,他也學得拔了一棵白菜,興沖沖的送給小豬吃。
“那是胡蘿蔔,咱們多拔幾個晚上你就有的吃了!”張想看川川很可愛,裝作在兜裏抓了一把,捧出一大把紅紅的新鮮脆棗遞給他。
小孩子就是喜歡玩和吃,有東西吃了立馬什麼都忘記了,張想把那個胖乎乎的黑豬崽,解掉了繩子送了回去。
張想把拔好的胡蘿蔔送到廚房,看見豔玲嫂子正在那裏忙活着,他把東西放好準備離開,卻被豔玲喊住了。
“張兄弟,我家那口子回來了,我想初六的時候接你吃飯,你有空嗎?”豔玲嫂子臉上有些紅潤,氣sè看起來很好,可能是因為他丈夫回來,久別勝新婚ri子很甜的緣故吧。
“初六,好我一定去!”張想笑了,説實在的他對豔玲嫂子的丈夫有些好奇。
晚上川川的一家住在二樓,小傢伙飯剛吃完還沒洗澡就睡着了。本來川川的父親計劃只呆一天,可沒想到父母和孩子都捨不得走,只有晚上在這住下,星期天下午再回去了。
第二天下午走的的時候,川川在那裏嗚嗚的哭,非要爸爸把小黑豬拖回去,哭的哪一個慘呀,鼻涕眼淚都出來了。
“…乖,小豬沒地方養呀…”他媽媽急的沒辦法,打又捨不得覺太小了,不打吧兒子老哭只有慢慢哄了。
“放在我房間裏面,我睡牀上它睡下面,媽媽可以買白菜給它吃!”川川噎着,説出來的話讓人哭笑不得,他老爸黑着一張臉都不知道説什麼了!
“川川,小豬崽還有很多小夥伴,你把它帶回去它會傷心的,讓金nainai給你養着,過兩個星期我們再來看,好不好?”他nainai給他洗了一把臉,張想拿了幾斤紅棗給他吃,金花菊又一再保證一定把他的小黑豬養好,他這才噎噎的上了車。
川川都坐上了車,還趴在車窗前不停的張望,尋找他的小黑豬。張想看他那樣子可憐又可笑,幸好沒有讓他看見小黑和豆芽,不然這小傢伙走的時候指不定哭成啥樣!
星期一的時候農莊一般沒客人,那天剛好也是初六,張想記得豔玲嫂子話。他起了個大早,修煉完桃源真氣後,就和老爸在家裏裝了乾魚和餈粑還有兔子等,了滿滿的一大袋子。
“人家踏踏實實的做事,過年了是應該表示一下!”張紅兵看着兒子提了不少東西,也表示很贊同。豔玲嫂子的房子在村子的中間,離他們家不遠也就十多分鐘路程。
村子的中間住的人多一點,基本上都是四間五間瓦房帶院子,住起來還是很寬敞的。
還沒進院子,就聞到一股誘人的雞湯香味,估計是豔玲嫂子起大早燉的老母雞。進得院子只見裏面打掃的乾乾淨淨,木柴也碼的整整齊齊,正屋裏燒着一大堆木炭暖烘烘的。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在那裏烤火。
一個看起來很白淨有些瘦弱的青年男子,一見張紅兵等忙了出來,看見張想的模樣和他手裏的東西,臉上有些不自在的笑容。
“叔你們過來就好,還帶什麼東西呀!豔玲客人來了!”張想知道這人就是豔玲嫂子的丈夫,他手裏提着東西正準備遞給他,卻見他並沒有伸手的意思只好作罷,卻見豔玲嫂子笑着從廚房裏跑出來,把他們請到正屋坐好,又把東西收好。
“真是的叔,老讓你們家破費我那裏好意思,這是我家的秦山,可能就是想子兄弟不認識!”豔玲指着那青年男子説,又介紹完她的婆婆,也就是在那烤火的那個老太。
“叔你們坐我鍋裏還煮着魚,山,去把吃的拿過來呀!”張想發覺今天的豔玲嫂子不但話多了,笑容也多了,特別是叫他丈夫的時候,眼角都含着笑意,看起來就像整個人都變了。
他這個局外人都可以覺的出來,豔玲嫂子很愛的他的丈夫,也非常在意他。張紅兵是看着秦山長大的,都是一個村的悉的很。
“秦嫂子,你身體還好吧!”金花菊和秦山的媽也悉,記得她不過比自己只大十多歲吧,這咋病怏怏的打不起jing神?
“好什麼好都是被氣的,我命苦呀,就這一個獨苗還成這樣?我身體那裏好的起來!”那老太一説一嘆息,拉着金花菊的手就訴苦。
屋裏的火太旺熱烘烘的,張想有點不習慣,加上這老太絮絮叨叨的數落委屈,聽了幾句也就是怪豔玲嫂子不能生,讓他家絕了後,她心裏不痛快。
張想瞥了一眼秦山,見他坐在火盆旁邊低着頭一言不發,即不寬他母親,也不替媳婦兒説幾句話,難怪豔玲嫂子在農莊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心裏也就明白了,轉身走出了正屋到院子裏了。
院子裏温度低了幾度,但是空氣好視野開闊,低矮的廚房飄出陣陣菜香,豔玲嫂子一個人在忙活着,切菜燒火,煮湯。
“大妹子那家養的母雞不下蛋?我秦家要絕後呀!”
“也不是外人,我兒子在家好好的,要是有個孩子他也不會出去呀!”
“秦嫂子現在不是醫院多嗎?以前的死病都能治好的,這都快過年了,你也不要兒子心裏不舒坦!”屋子裏的聲音不大,張想是聽得清清楚楚,再看廚房的豔玲嫂子,正在切菜似乎沒有聽見。
“咕咚”一個正在切着的土豆滾落到地上,豔玲嫂子低頭去撿的時候,張想卻無意中看到她眼裏佈滿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