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乾脆放鬆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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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勿冷瞪着蓮華，蓮華沉靜地斜坐在石牀之上，態度自然得好似在自家閨房卧榻之上，一雙剪水秋瞳，平靜得宛如一池清水，無波亦無。

一雙純真無的眸子直視着厲勿，蓮華天真漫地笑問道:“聽聞老先生你曾經説過，只要能將武林四大美人中任何一人送給你，你就會答應他一件事。不知是否屬實？”厲勿微微點頭“老夫當年是説過此話。”不過三十年前的四大美人已非今時今的四大美人，若非鬼罌粟那特殊的身體勾起了他的興趣，他還不想要。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蓮華，這丫頭年紀雖輕，但容貌出眾，冰肌玉骨，眉目如畫，清麗難言，眉目之間有着與年紀不合的憂鬱，也有着年紀不合的妖魅之氣。他一生中所見美女無數，但這丫頭竟可排上前十名。他有預，將來的武林四美中必有這丫頭一份。

蓮華不知厲勿心中所想，只是自顧自的續道:“如今蓮華已送上武林四美中的鬼罌粟，不知老先生何時能動手醫治蓮華。”厲勿一笑“你剛沒聽見老夫所説之話嗎？”蓮華輕蹙蛾眉，一雙無辜的大眼直望着神。純真無，卻也詭異的緊“聽見是聽見了，但不知老先生的喜好跟蓮華有什麼關係？”厲勿一愕，頓時答不上話來，看着蓮華天真無的笑容，心裏微微一驚，若非從鬼罌粟口中知道蓮華心計過人，誰會去提防這麼一個孩子。他雖三十年不入江湖。

但江湖事可躲不過他的耳目，聽聞鬼罌粟的媚心術可算得上是獨步江湖，不知道住了多少英雄豪傑。

但這小丫頭和鬼罌粟相比卻是自成一格的妖媚，另一番的誘惑。蓮華一雙剪水秋瞳中閃爍著名為純潔的妖異光芒，她天真無的繼續問道:“蓮華年幼無知，神名滿江湖時，蓮華還未出生呢，不知道是不是神就可以説話不算話呢？”一抹怒氣在厲勿眼中閃過“你可知道有多少年沒人敢於老夫如此説話！”

“我只知道…”蓮華眼眸一冷，天真無在剎時間化為冷漠陰沉，她冷冷説道:“你曾允諾過，只要能把四大美人其中任何一人送給你，你就會為他做一件事。”厲勿一笑“可惜老夫實在不想為你做任何事。”聽到堂堂神竟然也會賴帳，蓮華不由得變了臉。

見蓮華臉大變，厲勿暗在心，這丫頭來此不過兩，卻讓他大有處處落在下風之。命她在神居中等着，不料她還真不飲不食在神居中傻等了二天二夜，若非他燃起了“甜夢香”催眠，不知道這丫頭還會等上幾幾夜。

威脅她，她竟然還擺出一副無辜樣裝傻，最可恨的是她裝傻裝的如此成功，竟叫他難以拒絕。

厲勿隱約知道，因為蓮華的容顏讓他不自覺地起了憐惜之心，所以才會處處落在下風，若這女孩長大成人，再增添了幾分成風華，不知有多少男人會讓她牽着鼻子走了。

“如果…”蓮華眼眸微微一黯“我再送上空谷幽蘭冰心蘭或是踏血紅顏血玫瑰的話，老先生是否能改變心意醫治蓮華呢？”厲勿一楞，愕然道:“你究竟是何人？”身為鬼罌粟之徒，送上鬼罌粟自是不難，但冰心蘭早在三年前便成為宮閻的臠，她要怎麼從宮閻手中奪走冰心蘭？

血玫瑰此女更是一向潔身自愛，貞節自重，絕不可能與鬼罌粟此等之徒扯上關係，她要如何送血玫瑰給他？

蓮華飄忽一笑“這並不奇怪，你若知道空谷幽蘭冰心蘭其實是我的親姐姐，而血玫瑰差點成了我的嫂子，那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小丫頭！”厲勿雙眼微眯“你到底是姓方還是姓池？”三年前被宮閻滅了滿門的方家堡和她有何關係？宮閻下手從不留情，偌大方家堡中除了武林四美之一的冰心蘭…方若蘭被宮閻留下命，收納私房褻玩之外，其餘男女老少均都死絕，連當時方家才不過十三歲的小女兒也被宮閻活活死，難道方家那老頭還有其它不為人知的私生女兒？蓮華甜甜的笑了，笑得好甜，甜到連那雙眸子也眯成一線，藏住眼底的那抹淚光“三年前我姓方，三年後我姓池。”

“為何改名換姓？”蓮華笑容一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答道:“很多…很多原因…”厲勿不屑的冷笑道:“一個連自己親人都能出賣的人，我為什麼要相信她？”如果她不是方家人便罷，若真是方家人，一個連自己親姐姐都能出賣的人還有什麼做不出？蓮華眸底隱約出異常強烈的恨意，一字一句，似嘲諷，似嬉笑的緩緩説道:“只要能報仇，別説姐姐了，我連我自己的良心都能出賣。”蓮華説得雖絕。

但那淒涼的語氣委實叫人心酸。見蓮華倔強的咬着，一副想哭但又哭不出來的可憐模樣，再想起方家堡的慘案，厲勿原本冷酷的雙眼也不出一抹同情之。

“老夫當年發過誓，今生絕不出神谷一步，哪怕你的際遇再慘十倍，也不能讓老夫為你破例！”蓮華凝目注視着厲勿，淺淺一笑，這一笑宛如觀音座前青蓮，無慾亦無求“我只求老先生能醫治蓮華，其它的，蓮華不敢多想。”靠他？蓮華在心中微微冷笑，從很久以前，她就知道無論做什麼事都得靠自己，沒有人是可以依靠的。

厲勿一愕，宮閻絕非好相與之人，單憑她一個不會半點武功的孤身女子要怎麼報仇？他奇道:“你不要老夫替你報仇？”

“我的仇，我自己報！”蓮華説的很低，但一字一句在神居中不斷盪漾，震住了厲勿。女人他是見的多了。

有嬌媚、有妖嬈、有純真、有蠢笨，無論是什麼樣的女子，大多都有着如夢似幻的愚蠢夢想，但卻無一人像這女孩一般，生命裏只有報仇，沒有夢想，沒有未來。

無論這孩子報不報得了仇，她的將來恐怕也是一片黑暗吧！這孩子活像當年的他，腦中只容得下仇恨，容不下其它。就算明知是條死路，也會毫不猶豫的闖了。

“老夫一向視人命如草芥，今不如為何竟對你這丫頭起了憐憫之心。”厲勿喃喃自語，隨即嘆道:“好吧！老夫就替你醫治，但醫完之後，你需立即離開神谷。”不過短短兩天，便挑起了他的憐惜之心，若再相處久，怕是終究會忍不住為她破戒了，蓮華嘴角微揚，化成一抹妖異的笑靨。礙於年紀，她始終挑不起人的慾之念，但那並不代示她的媚心術不到家！

即使是武林三絕之一的神又如何？骨子裏還不是個男人嗎？很久很久以後，蓮華才知道她始終是太小看了厲勿，也太小看了男人這種生物。＊＊＊雪白的女體躺在石牀之上，粉的少女體暴在空氣之中，白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越發蒼白，無助的宛若待宰的羔羊。

蓮華一雙黯淡無光的眸子茫然地看着上方，神魂遠遊他方，任着厲勿摸遍她的身體。厲勿伸指撥開蓮華幽處的花瓣，仔細瞧着她的小，綠草如茵，在幼的小草之下是那人的幽地，少女的身體是粉的粉紅。

但那人的幽地卻呈現病態，不自然的蒼白。厲勿伸指試探，小中雖然乾燥緊湊，但也勉強進得。厲勿翻轉蓮華的身子，白結實的玉股觸極好，厲勿不多捏了幾下，撥開兩瓣半圓的玉股，‮花菊‬處白光滑，漩渦般的花蕾微微張開，宛若花將凋零。

厲勿看罷後，玩着蓮華的上下兩處小，奇道:“你到底有過多少男人？”她的小雖然頗為緊湊。

但十六歲少女的體應該更加緊湊才是。還有那微開的菊蕾，這娃兒以前過的是什麼樣的子，年紀輕輕，身體竟已殘成這樣？蓮華淺淺一笑，笑容中頗有淒涼之意，她半真半假的笑着回道:“蓮華數不清了。”她的笑容苦澀，眸底間隱泛水光，看得厲勿憐意大起，竟不自覺口而出:“可憐的孩子！”蓮華雙眸猛地睜大，隨即急忙垂下眼，用力的眨着眼睛，掉那微微泛起的淚珠兒。

厲勿沉半晌，才道:“娃兒，這可是很痛的，你忍得了嗎？”蓮華眼眸一沉，聲音也變得冰冷陰寒“從蓮華家破人亡開始，蓮華就再也沒有什麼是忍不了的。”厲勿輕嘆一聲，他輕柔地輕撫蓮華的額頭。

突然…蓮華只覺得眼前一暗，驀地被人以一白布條緊緊矇住眼睛，蓮華驚愕萬分，不知道發生何事，只聽厲勿笑道:“娃兒，這是你自己選的，就算叫疼，我也不會停手。”蓮華心下驚懼，但事到如今也不容得她再退縮，她乾脆放鬆身子，任神對她為所為。厲勿將她眼睛蒙好之後，再將蓮華的四肢牢牢綁在石牀之上。

蓮華目不視物，身體覺更於平常，只覺厲勿抬高她的，將一枕頭似的東西放在她的下，讓她的私處更加突出。

蓮華心中忐忑不安，不知接下來還會發生何時，突覺有一大冰涼的手指在她的幽內外塗上一層冰冷陰涼的藥膏，蓮華雖不知厲勿所塗上的是那種‮物藥‬。

但質地清涼，抹在花瓣內外之後到通體舒適，想來是一些珍奇的‮物藥‬，心中微安。厲勿反反覆覆擦了好幾層藥膏之後方才停手，隨即蓮華聽見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