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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蟐蟒作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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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子之身乃是純陽之體,胡靈峯體內雖有至陰之氣,但處子之身不破,陰氣必然封而不發。胡靈峯從山野正一身上了解到的陰功修煉術,其入門之術就是先子之身,也就是説胡靈峯若想悟體內那股神秘的“氣”就必須先男之身才行。

對此,胡靈峯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男女之事,也想到了潘鳳…這破身之後還有一個好處,就是葉家三老所説的那個修魂術可以習練了。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這驚險刺的一天總算過去了。

蔣雄心安排了一下場子裏面的安全防護措施後,和胡靈峯一起去了一次三清院,買了好多禮品孝敬王伯通。要不是王伯通那個雞血鏡子的辦法剋制了三個本人的話,今天這事真是難辦了,胡靈峯可是沒有想到設計如此計劃去對付陌生的中人。

王伯通不在,禮物給了王,王告訴胡靈峯和蔣雄,今天一早來了一個大和尚,把王伯通給請走了…至於這和尚是誰,王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和尚來自靈隱寺。

提及靈隱寺,胡靈峯不想起了上次見到的那個很是古怪的和尚…於是,胡靈峯打了一個電話給王伯通,電話沒有關機也沒有佔線,但就是沒人接。

告別了三清院的老人們之後,胡靈峯坐在車上對蔣雄説:“我覺王道長應該是遇上麻煩了,我想去靈隱寺看看。”

“缸子,去靈隱寺。”蔣雄立即讓開車的保鏢缸子開車去靈隱寺,然後對着胡靈峯問道:“師父,你怎麼會有這種覺?要不要我再叫些人來?”

“不用,人多未必是件好事,咱們三人足夠了。”説話之間,胡靈峯掏出隨身攜帶的黃紙,咬破手指開始畫血符。

蔣雄愣愣的看着,等到胡靈峯畫好五張血符停手,才驚訝的問道:“師父,這符咒幹什麼用的?”胡靈峯嘆息了一聲,回應道:“這五張血符貼在車內,以防有物擋道作祟,在夜裏去靈隱寺可不安全,只是我的靈力上次耗損嚴重,不知道這血符還能不能發揮作用,但願這一切別和我想的一樣糟糕就好。”蔣雄這心裏很疑惑,不過他見胡靈峯好像沒有説下去的意思,也沒多問,只是拿着血符咒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好像在學似的…不知為何,胡靈峯這心裏總在擔心,一旦想起當的那個老和尚,胡靈峯就覺得很不舒服,那種不詳的預很是強烈。

車一路急行,胡靈峯又撥了一次王伯通的手機,還是沒人接。蔣雄按照胡靈峯所説將血符咒貼在車子的四面,還剩一張貼在腳下…這些血符咒是傳統的辟符咒,只不過這是用人血畫的。凡是血,不論是動物的還是人的,都具有一絲靈,這些靈或強或弱,在物陰怪面前,有着純陽之身,而且還修煉過的人,他們的血更能起到驅的效果。

一路上安然無事,到達靈隱寺外已是晚上八點多了,際的晚上黑幕早已降臨,靈隱寺前空無一人,大門也緊閉了起來。看着緊閉的大門,蔣雄嘆道:“師父,廟門都關了,王道長不會在廟裏吧?”

“先在這等等,熄火關燈。”胡靈峯説完把手機遞給蔣雄:“你來撥王道長的號碼。缸子大哥,幫忙先別煙,我要試着進入意境。”缸子搖開車窗丟了煙頭,胡靈峯見這缸子車窗不關,心中頓起一絲不祥的預,這個缸子今天也許會壞事!

蔣雄發現胡靈峯的神情,連忙讓缸子把車窗關上,胡靈峯也開始閉目凝神,試圖通過意境去尋找王伯通…不一會兒功夫,胡靈峯試了兩次,終於整個人的思想沉靜了下來,慢慢呼喚着王伯通的名字,胡靈峯只覺的眼前彷彿出現了影子在晃動…突然,胡靈峯只覺眼前一亮…

“啊”的一聲,胡靈峯猛睜開了眼…

胡靈峯被嚇得大氣,回憶着剛才眼前出現的那可怕的一幕,急忙説:“快離開,快離開這裏…”而此時,駕駛座位上已經空了,蔣雄也被胡靈峯剛才嚇了一跳,他連忙喊道“缸子,快回來開車。”胡靈峯皺眉急問“他出去幹嗎?來不急了,快叫他回來…”胡靈峯急的和什麼似的,蔣雄雖然不知道胡靈峯看到了什麼,但蔣雄深信肯定是出事了…他連忙下車四下望了望,黑漆漆的本就不見缸子的蹤影,於是蔣雄上了駕駛位,發動了汽車,打開大燈猛得按起了喇叭…

那缸子因為自己一身功夫了得,不信鬼神還很孤傲,他見胡靈峯總是神神叨叨的,這心裏很是反,於是藉口方便下車閒逛煙去了。聽到喇叭聲猛響,缸子一怔,急忙丟了煙頭朝回跑,在缸子的心裏保護老闆蔣雄是必須要全力以赴的,因為蔣雄待他實在不薄。

轎車的大燈猶如兩個探照燈,兩道光柱將路道前方几十米的距離照亮,在蔣雄和胡靈峯的視線裏,那光柱中出現了奔跑的缸子,也出現了一團團跟在缸子身後動的黑異物,那黑異物似人非人,非常的模糊。

胡靈峯和蔣雄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缸子身後越來越近的異物,蔣雄當機立斷,迅速將轎車轉了個彎,準備逃跑…胡靈峯大喊:“不能丟下缸子,我們要救他…”眼看那黑異物追上了缸子,胡靈峯突然驚恐的聽到了“嘶嘶”的聲響,這聲響和以前在意境中聽到的一模一樣,沒有絲毫分別。

蔣雄也不想丟下缸子,他打開車門大喊“缸子快跑,你身後有鬼…”距離還有三十多米,那異物已經追上並超過了缸子直接朝轎車撲來…缸子迅速被異物遮蓋,胡靈峯和蔣雄也同時聽到了缸子的驚叫!

那驚叫聲只響了一次。

異物已經近在咫尺,蔣雄立即踩下油門,轎車“呼”的一聲開了出去…胡靈峯轉回頭盯着後車窗“噼裏啪啦”的聲音猶如雨點一般響起,那異物好似在砸車,響聲越來越大…胡靈峯從後車窗隱約看到了剛才在意境中看到的一雙血目!

就在剛才,胡靈峯在意境中尋找王伯通,突然有一雙血目出現在胡靈峯的意境中,一個怪物嘴巴一直撕裂到了耳邊,並張着血盆大口對意境中的胡靈峯嘶吼着…很納悶,胡靈峯非常納悶,為什麼會有物闖進自己的意境,並對自己嘶吼呢?

敲砸聲由車後向整個車體蔓延,不知是不是胡靈峯貼了五張血符咒的效果,異物始終沒能破車而入,只是這大好的轎車被砸的一通亂響,胡靈峯和蔣雄彷彿身在鑼鼓之中一般,直到轎車開進了市區,那敲砸聲才逐漸消失。

一處路燈下,胡靈峯和蔣雄好不容易才踢開被砸的變了形狀的轎車,看着轎車被砸的盡是坑坑窪窪,胡靈峯和蔣雄愣住了。

“報警吧,我們要把缸子找回來。”

“師父,我看缸子是凶多吉少了…”

“都是我不好,不該讓你們一起去的,我打電話找陳隊長,多找一些警察或許有用。”

“那好,我也找些人過來,人多人氣重,應該會好一點。”胡靈峯和蔣雄紛紛撥打電話找人幫忙,不一會兒陳龍他們趕來了,而蔣雄不愧是財大氣,一口氣叫來了三百多人一百多輛車,如此龐大的一支隊伍聚集,使得眾人平添了不少勇氣。

見蔣雄的轎車被砸的那樣,陳龍微微有些疑惑,這真是鬼砸的?

車隊在警車的帶領下向出事地點開去,蔣雄和胡靈峯坐在警車中和陳龍談論着剛才出事的情形,陳龍瞭解完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之後,驚訝的説道:“胡師父,我發現你的身邊總會出現一些離奇的事…”

“我也不想這樣,哎…”胡靈峯也很無奈,誰不想好好的過子呢,誰會想每天都糾纏在這些個破事裏面呢。

這是蔣雄第一次遇到如此門的事,他顯得很緊張“陳隊長,這種離奇的事,你以前有遇到過嗎?”

“有,還能經常的遇到。”警車中除了胡靈峯和蔣雄,還有一個開車的警察和陳龍,陳龍想了想轉身對着後車位的蔣雄説:“其實,我們警局每年也有不少離奇的案子沒辦法處理,像你們這種也有發生過,也是在靈隱路上,那是一對小情侶,他們半夜把車停在野外幽會,結果渾身血離奇的被乾,**的躺在車裏死了,這案子至今還沒辦法破,而且他們的車也被砸了,比你們那車還要嚴重幾倍。”蔣雄嚥了下唾沫,轉頭看着胡靈峯説:“師父,剛才還好有你的血符咒保護,為了安全起見,師父你再畫幾張血符咒吧…”

“…”不多時,一陣旋渦式鬼風夾帶着樹葉樹枝出現在一處沒有路燈的馬路上,在夜晚看來那旋渦式鬼風就好像是一個人影在舞動…樹葉和樹枝正在快速盤旋,只是這鬼風有點兒門,它持續不停的固定在馬路上旋轉着,而且捲進來的樹葉和樹枝越來越多,漸漸的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黑影。

車隊停了下來,馬路被堵了個嚴嚴實實,幾十部轎車的燈光照着那旋渦式的鬼風,很多人都從車上走了下來,由於人多大家也不是很害怕,眾人一齊驚訝的看着那鬼風,紛紛低聲議論這是什麼玩意。

如此,人羣與鬼風對持了十來分鐘。

最後,那鬼風熄滅了。

見鬼風停了,蔣雄心中一動,對着胡靈峯問:“師父,你對這鬼風怎麼看?我覺得它和剛才追我們的那個黑異物有點兒像。”胡靈峯眯着眼睛搖了搖頭,冷冷的説道:“我看這是它們的暗示,暗示剛才襲擊我們的那是鬼風,看來它們也怕了。”蔣雄微微一怔,隨即斷然道:“如果缸子沒事的話,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如果缸子找不回來,或者出了什麼事,我蔣雄第一個就不答應。”

“我也不答應。”胡靈峯附和的很乾脆。

陳龍回身看了看胡靈峯和蔣雄,説道:“胡大師,你們説的那個缸子,是在這裏不見了的嗎?”

“不是這裏,在前面寺廟的門口。”

“還在前面…”一想起剛才那怪異的鬼風,陳龍這心裏也不怎麼踏實,不過身為警察不應該懼怕這種事情的不對嗎?陳龍想了想,把心一橫“那好,我們繼續前進。”警車繼續前行,只是速度慢了很多。

行不多時,前方馬路上出現一個人,一個瘋瘋癲癲的人,蔣雄和胡靈峯同時驚叫道:“缸子,那是缸子!”

“快,把車開過去。”陳龍急忙對着開車的駕駛員説道。

缸子渾身是血,瘋瘋癲癲的在馬路上晃悠嘶喊着,嘴裏還不停的自言自語喊來啊,當警車靠近缸子的時候,他一骨碌倒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經過陳龍的檢查,缸子身上有十來處傷口,不像刀割,也不像碰撞擦傷,傷口糙糙,皮外翻,有點兒像是體內向外爆出的傷口!

檢查過後,陳龍急聲説道:“缸子了不少血,得先止血,然後送去醫院搶救。”聽罷,胡靈峯急忙下自己的襯衫撕成長條幫缸子把傷口包紮了一下,然後一起將缸子抬上了警車,陳龍拉響警報急忙向醫院開去。

然而,胡靈峯沒有跟着警車一起走,今天這事絕對是物作祟,缸子命垂危自己不了干係,要不是自己沒和缸子説清楚,今天這事也不至於這樣。胡靈峯甚至想到那個老和尚可能就是蟐蟒的化身,自從蛇形血印出現在胡靈峯的身上之後,胡靈峯就一直被困擾着,時常的憂慮、時常的焦躁不安,無法過正常人的生活,沒法去做一個正常年輕人該做的事,這一切一切壓的胡靈峯不過氣來…

就在剛才,胡靈峯看到缸子的那一刻,他在心裏狠下了一個決定,這一切不能再發生了,應該結束了。警車開了好遠,照顧着缸子的蔣雄才發現胡靈峯沒有上車,不過他想到在場還有那麼多的車輛在,應該沒事的,現在是救缸子要緊。

胡靈峯朝眾人揮着手,對大家説:“大傢伙散吧,人已經救到了,沒事了沒事了。”奇怪的是,一百多輛車只散了九十多輛,還有十幾輛沒散…這胡靈峯就納悶了,難不成還有膽大不要命的嗎?

胡靈峯在那十幾輛車旁邊轉了一圈,終於這心裏有了點數,這些人都是黑道上混的,光憑他們的動作、煙的姿勢就可以看得出來。朝眾人抱了抱拳,胡靈峯大聲的説:“各位大哥,已經沒事了,這地段有些不乾淨,大家還是散了吧!”其中一個滿身刺青的光頭大漢從車裏面走到胡靈峯的面前,晃着腦袋説道:“胡師父,我們大夥兒今天在賭場認識你了,雄哥都拜你做師父,我想一定有雄哥的道理在,所以我們這羣兄弟商議也一起拜你做師父,希望胡師父能收了我們,再教我們些神通那就最好了…”那大漢對胡靈峯説完,又對其他人喊道:“大夥説是不是啊?”

“是!”十幾輛轎車中的混子,一齊回應着。

“呵…這個拜師的事情,只要大傢伙願意我是巴不得了,不過今晚上不是時候,這條路真的不乾淨,剛才警車帶去搶救的缸子大家也都看到了,為了安全起見大家快點離開吧。”胡靈峯這心裏可清楚,這道上混的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和他們辦事必須得講究的方式,必須得好話好説,要不然惹了他們的話,這小子可不怎麼好過。

誰知,這光頭漢子搖了搖頭説“胡師父,要是真的有危險,你怎麼不離開?”

“我!”胡靈峯舒了口氣,回答道:“我不是不想離開,我這還有點兒事,暫時還不能離開。”

“是不是想辦缸子哥報仇?”那光頭漢子説完這話,皺眉看了看四周,微微頓了下,隨即又開口説道:“胡師父,不瞞你説,我們這羣兄弟都是跟着缸子哥混的,現在缸子哥這樣了,我們這氣咽不下去。”説到最後,那光頭漢子很動的又補了兩句:“不管對方是人是鬼,這仇我們必須要報。”聽了光頭漢子的話,十幾輛轎車中的人全部走了出來,一起吶喊着報仇,氣勢很盛。

胡靈峯動的對着大家點了點頭“謝謝,謝謝大家這麼義氣,説實在的我很動。不過,現在是天黑,我們和物這個時候鬥沒有任何優勢可言,原本我也是一時衝動打算豁出去拼命,可是我現在想想我們還是應該先做點準備,要不然不但報不了仇,還妄添死傷…”光頭漢子朗的回應道:“行啊,師父你説了算,我們大家都聽你的。”胡靈峯點了點頭,大聲的説道:“那好,大傢伙一起上車,回去做準備。”見胡靈峯也一起離開,那光頭漢子沒再堅持留下,等到眾人一起上車後,這天突然颳起了風,這風陰森森的還帶着一絲腥臭味!一些車窗沒關好的,被這風吹的頓時驚叫了起來…隨即,這天上便下起了大塊大塊的石頭和泥沙,甚至還有樹和死人的骨頭…

十幾輛轎車在這漆黑的夜裏被砸的“砰砰”作響,轎車亂作一團,人人爭先逃跑,剛才眾人那股義氣勁都給嚇得甩到了九霄雲外。

半個小時後,十幾輛被砸的坑坑窪窪的轎車和蔣雄先前那輛會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