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百萬賭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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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票,求評論!)協議上,雖然簽定的是一夜時間,但對於蔣雄來説,一小時和一夜似乎並沒什麼區別,能堅持一個小時沒事,剩下的時間還能發生什麼?
在一個小時最後一秒逝去的剎那,蔣雄的神情凝結了,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這次賭約的結果。他倒不是很心疼這棟房子的產權,百十萬對於他這個開賭場的大老闆來説,並不是一個什麼了不起的數字…
其實,在蔣雄的內心深處,一直藏着對世外高人的嚮往,希望自己有朝一也能成為那樣的人,幻想自己也能夠長生不老什麼的,這也正是蔣雄對世外高人嚮往的真正原因所在。表面上,蔣雄是個不信鬼神的人,也常以無神論者自居,可是他真正的想法卻是巴不得有一天誰來否定他的説法,讓他的幻想找到現實的説法。
然而就在今天,他似乎找到了,找到了一個真正有法力的人!
譚龍坐了好一會兒,見沒什麼事發生,實在無聊便摸去了一個小房間打起了瞌睡。
另一個寬敞的房間裏面,四個政界人士正在興致的打着麻將,正所謂贏者開心,輸者偷笑,四人各打各的算盤,各懷各的心事“輸贏”之間,某種特殊的“友誼”自然也在加深。?室的門口,沒有絲毫徵兆的從牆角處吹出一陣陰風來,這風來的突然,也來的詭異,就好像是從801室的門縫擠出來一般,雖然只是一吹而過,但嚇得蔣雄他們連忙離開801室的門口,向着對門802室跑去。蔣雄的小老婆嚇得面如蠟紙,緊緊的扯住蔣雄的一條胳臂,十指深深扣入了蔣雄的中,她卻仍是茫然不知。過了一會之後,沒有陰風再起,蔣雄這才甩開小的手,他狠狠的白了小一眼,有必要這麼使勁掐嗎?
蔣雄了自己生疼的手臂朝小區管理徐經理看去,這傢伙的臉不比小好到哪兒去:“老徐,你這臉怎麼這麼難看,沒事吧?”
“呃,沒,沒什麼事,沒什麼事…”徐經理自從剛才胡靈峯説起那個吊死的女鬼,心裏就一直沒能安靜下來,剛才那陣鬼風更是嚇得他六神無主,差點沒了褲子。
老謀深算的蔣雄,一眼便可看出這個老徐心裏頭有事,只是這老小子嘴硬不肯説罷了。
不知怎麼的,外面的雨好像是停了,屋子裏面突然變得很靜很靜,一丁點聲音也沒有。這樣的氣氛讓站在802室門口的蔣雄、小、徐經理他們三人非常的不舒服,就好像有人用布捂住了他們的鼻子,讓人產生一種不過氣來的覺。
突然,一聲沉默的敲砸聲傳來…
這是玻璃被砸的聲音,三人同時一驚,循着那不停響起的敲砸聲,一起看着這個802房間北面的窗户,那聲音卻突然停止,屋子裏面又恢復了寧靜。
蔣雄歪頭瞅了一眼徐經理,眯着眼説:“是對面?還是?”
“好像,好像是…”徐經理愣愣的點了點頭。
“走,去看看。”蔣雄説完,快速向北面的窗户走去。
黑漆漆的雨夜,蔣雄打開窗户,四下張望了一番,順便也瞅了兩眼801室那邊的窗户,那邊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什麼也沒有!”蔣雄縮回了頭,隨手關上窗户,只不過那窗户沒關嚴實,還有一指寬的距離透風…
“看來是我們太緊張了,這樣下去可不行。”蔣雄朝小揮了揮手:“去拿一瓶七五年的紅酒來,我們喝點酒緩解下緊張氣氛。”小點了下頭,連忙跑進廚房,打開了儲藏櫃,快速的拿出一瓶七五年的紅酒,外加四個高腳杯,來到小客廳把杯子放好,又去拿來開紅酒的開瓶器。
蔣雄一邊開着紅酒,一邊對小説道:“去把那個譚龍兄弟也叫來喝兩杯,人多也熱鬧,我總覺得剛才那陣風的…”這瓶紅酒似乎很難開,蔣雄廢了好大的力氣也沒能將其打開,於是他讓徐經理來試試…
誰知,徐經理輕輕一撥,紅酒瓶子上的木便被拔了開來,他呵呵一笑,説:“蔣老闆,我看你是女人碰多了吧,你看我也沒廢多大的勁嘛。”
“媽的個八子的,沒搞錯吧,你是怎麼撥的?”蔣雄納悶的接過紅酒瓶的木看了看,又聞了聞,心中奇怪的想,這味道怎麼不大對啊,怎麼有一股血腥味呢?
徐經理可沒看到蔣雄那驚訝的表情,他將四個高腳杯全部倒滿,然後還連聲讚道:“好酒,好酒。”
“好酒!?”蔣雄又聞了聞手中的木,那血腥味更重了,本就沒一點兒酒味,誰知那徐經理好像沒聞到似的,自顧自的喝了一杯,又開始倒了…
“唉?蔣老闆,你怎麼不喝啊?”徐經理一丁點也不紳士的邊喝紅酒,邊對着蔣雄問道。
蔣雄見徐經理喝的滿嘴血紅,説話都噴着一股迫人的血腥味!
驚愕不已的蔣雄,心中一動對徐經理説道:“你先喝,你先喝,我再去拿兩瓶過來…”
“還拿啊!那這瓶,我就不客氣了,呵呵…”徐經理本就是個人,是個好酒如命的酒徒。能喝到好酒的機會不是很多,暗説這廝到現在也沒娶到老婆,就是因為他不但小氣,還很好酒的原因,此刻他就好像撿到了寶似的,抱着紅酒瓶狂飲了起來,心中卻還在惦念着蔣雄去拿,還未拿來的紅酒。
“不用客氣,你喝,你喝吧…”蔣雄找了個藉口連忙向廚房跑去,剛好看到小在小房間門口,他便順勢把小拽去了廚房間。小不明所以,忙告訴蔣雄説“雄哥,他睡的好死…我,我叫不醒。”
“不是這個事。”蔣雄揮了下手,問小:“你剛才那瓶紅酒哪裏來的?”小一愣,指着儲藏櫃説“就儲藏櫃裏面拿的啊,怎麼了雄哥,我拿錯了嗎?我記得是七五年的啊。”蔣雄也不搭理小,快速掀開儲藏櫃,從裏面隨便出一瓶紅酒來,看了一眼這也是七五年的,便拿起啓瓶器開始撬那木,木順利打開之後,蔣雄皺着眉頭聞了聞,又用手指沾了些紅酒了,很正常的呀,剛才那一瓶為什麼會有一股濃烈的血腥聞呢?
蔣雄找不出原因來,但不可否定的是,自己的鼻子絕對沒有問題,如果自己的鼻子有問題的話,那手裏這瓶又是怎麼回事,這本就解釋不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