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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張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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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的!還給放假?”劉猛意外的瞪大眼睛。

小姑娘不再次皺皺眉,卻沒有説什麼,對於劉猛的滿嘴髒話她已經漸漸適應了。看,人就是這樣,對一些不好的東西接受能力總是比好的強。

小姑娘撅着嘴巴説道:“廢話,我們這可是一所正規學校,不論是寒暑假還是其他一些法定假,我們都是一絲不苟執行的。”

“狗,正規個鳥,你們歸國家管嗎!”劉猛不嗤之以鼻。

雖然劉猛一臉的諷刺,小姑娘卻絲毫也不在意,反而再次鄭重的提醒劉猛“有一點你要千萬記住,關於我們學校的情況,一點一滴也不能説給外人知道!否則…”

“嘭的一聲像充炸的球球一樣,對嗎?”劉猛不耐煩的搶着説道。

“咯咯…沒想到你這個人有時候還是聰明的。”小姑娘不掩嘴嬌笑。

“這麼好看的女人咋就只是個影子呢。”看着小姑娘純真動人的一舉一動,劉猛不心癢難搔的想到。

“那啥…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一早就回來。”劉猛撓撓頭説道。

“嗯,對了,這個給你。”小姑娘點點頭,接着好象忽然想起什麼,手中忽然出現一塊青黑巴掌大小的五邊形鐵牌,直接丟給劉猛。

“這是啥?”劉猛接住鐵牌在手中翻來覆去的打量着。

“這是校徽,你以後進出學校的依據,也是你身份的憑證。”小姑娘如是解釋道。

“噢,知道了。”劉猛把那塊所謂的校徽胡亂往兜裏一,揮揮大手,轉身邁開大步就離開。

“這人!連聲再見也沒説…”看着劉猛的背影,小姑娘雙頰微紅的小聲嘀咕道。

代後事?劉猛走在路上不樂了。他家裏就他一口人,有什麼可代的?又代給誰?不過他這樣一想,好像還真有一個人,至少應該和她打個招呼。劉猛‘咣噹’一腳踹開自家院門,連屋也沒回,從地上擔起一擔柴就又往外走。這擔柴他本來打算三四點鐘就給送過去的,結果被那個什麼扯淡學校一鬧,才一直拖到了現在。

沉西山,已是黃昏時分,落的餘暉灑滿整個小山村,也給劉猛赤的上身度上一層金黃。

“猛子,又給張寡婦送柴啊!”見劉猛擔柴走在路上,下午飯後坐在自家院門外散食兒扯閒篇的人不故意大聲喊道。

“啊,送擔柴過去,他們孤兒寡母也不容易不是!”劉猛依舊大步往前,不但不臉紅,還厚顏無恥的如此説道。

“那啥,猛子,你這麼好的身板,要是實在有力氣沒地兒使,也給俺們家送擔柴唄!”一個已經三四十歲身材臃腫走樣的大嫂大聲調笑道。

“行啊!要是你男人哪天死了,我天天晚上往你家送柴去!”劉猛故意扯着嗓子大聲笑喊道。

“呸!猛子你嘴上就不知道積點德!你個挨千刀的!”那個大嫂不啐道。

“嘿嘿…今個咱老百姓啊,真呀嘛真高興啊,今個咱老百姓啊…”劉猛咧嘴笑着,哼着小曲消失在眾人的視線。

張寡婦,説起來也是一個可憐人。原本是十里八村有名的俊俏姑娘,而且人又勤快能幹,做姑娘時上門説媒得幾乎踏爛了門檻。可都説紅顏薄命,張寡婦偏偏有一個是賭如命的老爹,他老子賭錢欠下了一股債,後來沒辦法只好把她嫁給惡水村的王二賴子抵債。

王二賴子是一個成天人事不幹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主兒,張寡婦跟了他實在是一朵鮮花在牛糞上。但好在張寡婦生子軟弱温和,什麼事都不着急上火,所以他們的子到還能過。

但誰承想,張寡婦剛給王二賴子生了一個小子,王二賴子第二年就害癆病死了。這下子,村裏原本嫉妒張寡婦好臉蛋身的長舌村婦就開始四處造謠,説什麼‘看她那大股蛋子,天生就是一個妖,什麼男人都的被她榨乾,一副的剋夫黑寡婦相’。這風言風語一起,本來村裏幾個想娶張寡婦的老光,也都紛紛打了退堂鼓。以至於今年才24歲的張寡婦,至今一個人孤苦伶仃帶着一個6歲大男孩過活。

“張嫂!我給你送柴來了!”剛到院門外,劉猛就故意扯着嗓子大喊,就像是想讓全村人都知道他在這一樣。

其實劉猛人糙卻不笨,他這麼做就像是野狗在樹上撒留下自己的氣味一樣,為的就是向其他人宣佈,這裏是他的地盤,其他阿貓阿狗別人滾遠點!

還不待院裏有回應,劉猛就一把推開門進去,然後直接把那擔柴放到草棚下,絡的就像是自己家一樣。

“上次你送的柴還沒燒完呢,怎麼這麼快又送來了。”隨着一陣軟綿如糯米的女聲,一個年輕‮婦少‬從屋裏走出來。

這個‮婦少‬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烏黑油亮的長髮簡單的盤在腦後,生長在大山卻偏偏一張的出水的臉蛋。緻的柳眉,大大的眼睛,高的鼻樑,以及兩片紅顏温潤的嘴。由於生養過孩子,前原本就不小的ru房更加顯得鼓脹肥大,而上卻是仍沒有一絲贅股更是要大又圓。淺白碎花短褂,藍布長褲,時時散發着濃濃的香味。

“那下回我擔水過來。”劉猛傻呵呵一笑説道。

“嗯。”張嫂點點頭,接着又輕聲説道“其實這些活我自己都能幹,別再…累壞了你的身子…”

“哪會!我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呢!”劉猛煞有其事地説到,並裝模作樣的鼓起自己右臂上爆炸式的肱二頭肌。

“撲哧”見劉猛像個小孩子一樣,張嫂不掩嘴輕笑。

“嘿嘿…”看着張嫂笑靨如花的樣子,劉猛抓着自己頭髮傻笑,接着又賊兮兮的四下打量一番,才問道“那啥,生子那渾小子呢?”

“和村裏其他孩子上山掀蠍子去了,説是要給你泡酒呢。”張嫂捋捋自己耳邊的頭髮微笑着説道。

“哈哈…這小子有良心,虧我沒白疼他!”劉猛暢快的大笑着説道。

張嫂卻只是仍站在那裏,離劉猛大約只四五步遠,面帶淺笑的略低着頭。

“哈,哈哈,咳。”劉猛忽然覺得氣氛一時有些尷尬,使勁撓撓頭,吐吐的説“那啥,要不…要不我就先回了。”

“嗯…”張嫂輕聲應一聲,頭垂得更低去,兩腮上的紅暈越來越濃,抿了抿嘴,略猶豫下輕若蚊蚋的説:“要不,進屋喝碗水吧。”

“哎!”劉猛就等這句話,當即大聲應道,接着高興的大步走進屋。

“喝水。”張嫂用瓷大碗倒了一碗涼白開,放在桌上推給劉猛。

“我還真渴了。”劉猛咧嘴一笑,端起大碗就咕嘟咕嘟的一飲而盡。

“你看你,還像個孩子一樣,和水都灑得自己渾身都是。”見劉猛喝水時水順着嘴角留到他赤前,張嫂嘴上輕聲埋怨道,接着掏出自己的手帕去幫他擦。

“張嫂。”誰知就在張嫂手指剛碰觸到劉猛火熱膛的一瞬間,劉猛忽然放下碗,然後一把抓住她白皙細的小手。

“別!別…”張嫂不一慌,滿面緋紅,輕聲道“生子馬上就回來了…”

“我…”劉猛盯着張嫂的臉使勁了一口吐沫,接着散開手走向房門“天快黑了,我把門關上。”

“不用!”見劉猛去關門,張嫂不更加慌亂,卻站在原地並不阻止他,只是低着頭輕聲説:“不用關門,我家沒什麼東西可偷的…”

“嘿嘿,我是怕壞人,偷人的壞人。”劉猛壞笑着,‘咣噹’一聲將房門牢牢死。

劉猛走回來,走到張嫂面前,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被劉猛這然火熱的目光盯着,張嫂只覺得自己麪皮發燙,呼急促,飽滿的脯也跟着一波一波的上下起伏。

劉猛貪婪的盯着張嫂兩隻幾乎撐爆上衣的肥大ru房,喉嚨乾澀的嚥下一口唾沫。

“張嫂!”劉猛再也忍不住,一隻大手一把把對面的女人攬進自己懷裏,死死的摟住,貪婪的呼的懷裏女人身上散發出同樣灼熱的氣息以及濃郁的香。

“猛子…”張嫂情不自的呢喃一聲,也同樣用盡全力的抱住劉猛赤火熱的膛。

此時的劉猛只覺得小腹火熱脹得難受,一隻大手從張嫂背後繞道前面,用力的握住那兩隻沉甸甸早已透的大木瓜。

“猛子…不要…不要…”張嫂在劉猛一隻大手的玩下急促的息着,同時更加用力的抱緊劉猛。

“娘!我回來了!”而正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一聲響亮卻稚的童聲。

屋裏正渾身火熱相互糾纏的兩人,不都嚇得猛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