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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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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到底是怎麼了,一路上你始終冷着一張臉,發生什麼事了?!”在龍鳳樓後院時,她並無任何異樣,反倒是離開後,她才顯出面有異,莫非她是不願陪他上山採藥?

“東方堂,我以前倒未發覺你的桃花運開得很好,一個良玉姑娘自動送到你面前,現在又來一位劉姑娘,你的豔福真是不淺。”她實在很難不介懷。她相信只要他願意,絕對可以坐享齊人之福。

聞言,東方堂着實鬆了口氣,大掌緊握住她的一雙柔羹,黑眸温柔慎重地凝視着她,許諾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

“是嗎?”她故做不在意地輕哼,視線左瞧右看,就是不肯看向他,好似他的回答與她無關似的。

見狀,東方堂俊臉浮現一抹疼寵,冷不防地長臂一伸,將她纖柔的嬌軀輕摟入懷。

“東方堂,你這是在做什麼?!”阮香難掩驚訝,俏臉泛紅。他這個正人君子,怎麼會趁着四下無人之際,做出登徒子的舉動來!

“香,相信我好嗎?”温柔的嗓音裏含着堅定,在她耳畔低喃。這個男人並末多説些什麼話來哄她,僅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勝過千言萬語。

阮香在他懷裏輕嘆了口氣,沒想到這個男人竟會影響自己這麼深。

聽到懷裏人兒嘆息的東方堂,緊張地將她拉開,黑眸擔憂地注視着她清澈的眸底。

“你不相信我嗎?”

“我相不相信,對你而言很重要嗎?”即使心裏早已相信他的話,卻又不想太快回答。若答應得太快,好似這一回答後,自己將陷得更深。

“是的,很重要。”大掌輕撫她細緻的頰,黑眸底有抹深情,温柔地道:“因為你是我在這輩子唯一想共度的人。”他直言坦率的話在她心底掀起驚濤駭,震憾了她刻意偽裝的冷淡面容,水眸凝視着他黑眸底的柔情,知道她的回答將決定彼此未來的命運,而她,願意。

“我相信。”清雅的小臉上如同花朵綻放,揚起一抹絕美的笑一靨,讓東方堂痴地注視着她,嗓音暗啞地説:“這是我第一次見你笑得那麼美。”不是嘴角微揚,而是真正的笑,一時之間竟令他無法移開目光,沉醉在她的笑靨裏,久久無法自拔。

聞言,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從她口中出,臉上的笑容更盛,水眸因笑意而熠熠發亮。

東方堂再也忍不住了,情生意動,温厚的摟住她粉上的笑花,輾轉,雙臂緊緊摟抱住她逐漸虛軟的嬌軀,直到她快不過氣來,這才放開她。

黑眸灼熱地凝視着她緋紅的雙頰,和嬌吁吁的嬌美模樣。

“你真的是東方堂嗎?”她嬌連連地問。

眼前這個眸底閃動着熾熱光芒的男人,真的是那個謙厚有禮、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東方堂嗎?

視她狐疑的目光,東方堂仰頭朗笑出聲,眸底有抹疼寵,長指將她臉上微亂的髮絲勾勒到耳後,愛憐地低道:“香,我並非聖人,面對自己心儀的女子,也會有難以控制的時候。”阮香羞窘得不敢再瞧他火熱的目光,清了清喉嚨,不自在地問:“我們到底還要不要採藥?”

“當然要。只是這一回,你不能再離我太遠。上次,你摔下山那一幕,險些把我嚇死。”回想起上次的情景,仍令他心有餘悸,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知道了。”她淺笑回應。

兩人開始分頭採藥,但彼此間相隔的距離只有幾步遠,東方堂更是不時回頭追尋她的身影。

驀地,天際猛然傳來一陣轟雷巨響,緊接着一場雷陣雨無預警地狂落而下。

“香,快走!”見狀,東方堂動作迅速地拉着她的手,兩人施展輕功,往山下衝去,好不容易在山腳下找到一間廢棄的空屋,抵達時,兩人身上早已濕透。

“看來這場雷陣雨短時間內是停不了了。”瞧着屋外雨勢漸大,東方堂劍眉微撐,回頭一看,看向抱着身子冷得直打顫的人兒,急忙在屋內四處找尋可以升火的東西;所幸屋內還留有木柴,他以最快的速度升起火來,對着已坐到對面取暖、但仍是直打顫的人兒低道:“香,看來我們必須把身上的濕衣裳下來烤乾才行,否則到了夜裏會更冷,鐵定會染上風寒的。”東方堂説話的同時,已動手下外袍。

見狀,阮香斂眉垂首,反倒更加拉緊身上早已濕透的衣裳。

“不用了,我這樣烤火就行了。”即使濕衣服令她冷得直打顫,任她再如何靠近火源,仍是温暖不了身子,但她也不能因此而在他面前輕解羅衫,直到一聲噴曉聲出自逞強的她口中,也讓東方堂更加皺緊眉頭。

“香!”東方堂憂慮地看着她,明白她的顧忌;但身處在這間空屋裏,能找到這些木柴已屬萬幸,放眼望去,再無任何多餘的物品了,若再這樣下去,她鐵定會染上風寒的。

明白她的堅持,他不再説話,忙着將下的外袍烤乾,一面抬頭注意她發白的小臉、不停打顫的身子,直到外袍烤得半乾,這才急忙對她説:“香,我背過身子,你趕緊將身上的濕衣下,穿上這件外袍吧。”阮香盯着他手上的外袍,猶豫了會,這才頷首同意,伸手接過,而在這同時,東方堂也背過身去。

注視着他的背影,她緩慢地解下身上的濕衣裙,直到剩下貼身衣褲,掙扎着是否該下,最後牙一咬,還是決定下,穿上他的外袍;即使這件外袍僅只是半乾,但總比她渾身濕透的衣裳好。等穿妥好,這才開口:“東方堂,你可以轉過身了。”聞言,東方堂這才轉過身來,在見到她已換下濕衣、穿上他的外袍後,這才鬆了口氣,也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濕衣未下,瞥了對面斂眉垂首的人兒一眼,快速下身上的濕衣,**出實赤luo的膛來。

之後,兩人忙着烤乾自己的衣裳,不再説話,一股難言的曖昧氛圍,在空屋裏悄悄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