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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八章驚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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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巴赫站在月柱門口,看到周魚,輕聲説了句什麼,就有幾個人立即從月柱裏衝出來,向周魚。

留給周魚判斷形勢的時間不多,他也只需要考慮一個問題——薩巴赫派來這些人是來救他的,還是來堵他的。

薩巴赫看起來只是個本份老實的中年人,是月城裏擁有最高的零力的狩夢人,也是離離月城最近的人,只要零力達到十六萬,擁有十六個夢符,他就可以控制自己不再進入月城。

周魚和薩巴赫一同進入過多藤夢境,但彼此間不算,在月城人的事件上,他始終保持着中立態度,既沒有説要殺死周魚,也沒有站在周魚這一邊,無論從哪方面來看,他都不應該是敵人。

但是周魚覺得不對勁,原因無它,僅僅是因為薩巴赫的表情與姿勢,小廣場上有很多人在打鬥,他竟然好整以暇的看着;一個平時很不起眼的老實人,怎麼會突然擺出個揹負雙手,膛的姿勢?這姿勢一擺出來,他整個人的氣質、氣勢都不一樣了。

這樣的變化讓周魚覺得不對勁,他很清楚僅憑看到的這些東西,是無法把薩巴赫看成敵人的,靈機一動,對那些衝過來的人叫道:“終於來了,快!快攔住他們!”説着,他調轉方向,朝着旁邊瞬移兩次。

如果這幾人是來幫他的,他往旁邊一讓,兩幫人應該會打在一起,他就可以趁機逃到薩巴赫那裏或回身與他們並肩作戰;如果這幾人是中立的,他這一聲吼就能讓兩邊起誤會,説不定還是會打,而且“終於來了”四個字飽含期待,就好像是他事情和對方商量過,故意把衝他們引過一樣;如果這幾人是來抓他的,他往旁邊讓,就避免了被夾擊的命運,可以往月城的城門方向逃竄。

前兩種情況都是極好的,可週魚瞬移兩次後,就發現是自己想多了。

他改變了行進路線,過來的那幾個人也立即改變,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追來,完全沒有理會衝他們,也就是説,衝就是薩巴赫的人。

不敢停步,周魚朝着月城的城門移去,他不知道自己還剩多少零力,能不能移到月城門,但現在不得不繼續使用【空白】,因為在瞬移的時候,大家的速度都是一樣的,那些人沒辦法追上他,而用‮腿雙‬奔跑的話,速度是由零力決定的,這些追兵的零力恐怕都不比他低。

雨一直下,持續不斷的雨聲為月城增添了一絲別樣的寂靜,如果這時雨能停下來,就能為逃跑的周魚提供極大的便利,他可以在建築物裏繼續移動,不是同時擁有【盲目】和【空白】兩種夢符的人就無法跟上來了。

可是大雨沒有一絲停歇的跡象,天上那隻巨大的夢魘似乎對這些渺小的狩夢人沒有絲毫興趣,繼續在肚子裏醖釀閃電。

平安無事的逃出去千餘米,不到一半,身體已經有了輕微的疲倦,周魚還是第一次接連使用這麼多瞬移,頭有點暈,因為瞬移時看到的景物和奔跑時是不一樣的,看到的畫面都是靜止的,前方的景物不停接近,大腦需要花費更大的力去消化這些信息。

追兵也有人受不了了,他們也沒這樣追過人,有的人漸漸落後,有的乾脆停下來,臉蒼白的扶着牆。

周魚聽到了衝的聲音,似乎在喊叫,但是斷斷續續的聽不清楚,也懶得去理。

如果追兵少點,這時就是使用停頓**的好時機了。

眼看城門越來越近,他的眼皮子也越來越重,但出去應該是沒問題的。

抱着這樣的想法,周魚來到城門前,回頭看了一眼。

追兵還剩下二十個左右,都停了下來,排成了一條弧線,堵住周魚的退路,慢慢近。

看來衝剛才喊話,就是在編排隊形了。

他們堵路沒堵門,只是防着他後退而不是出城,這就很值得思考了。

“城門外還有伏兵。”周魚立即想到了這一點,想不明白的是薩巴赫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跑啊,怎麼不跑了?”衝的髮型有點亂,但氣定神閒,還留有餘力。

“我知道城門外面埋伏着人,幹嘛還要急着出去?你們的計劃早就暴了。”周魚一副悉天下事的高深模樣。

愣了一下,不屑的説道:“別騙人了,知道你還往月柱跑?”

“我只是去確認一下北風她們回來了沒,你們以為設下針對她的陷阱就行了?既然知道了你們的計劃,我們當然也會設下埋伏。”周魚説得理所當然,左手無名指在不停的跳。

皺起了眉頭,沉默了一會,説道:“那又怎麼樣?就算計劃暴了,我們終究還是更有實力的一方,區別只是你們什麼時候認輸罷了,北風就算能回來,也得面對薩巴赫,你覺得他們對上會是什麼樣的結果?況且對付北風的是黑天和夢符不少於十個的,她能回來也是傷痕累累了,恐怕連我都能對付她。”

…抬鐧磕飛了砸過來的輪刃,北風皺眉看着不遠處的黑天和他的手下們,沉聲問道:“你們究竟想幹什麼?”她身上有多處傷口,都在冒着白霧。

為了更有效率,北風這兩天都是晨單獨探索,她和往常一樣出城十三次,打算先觀察一下夢魘的變化,尋找和暗月有關的線索,沒想到剛開始探索就被黑天偷襲了,黑天的實力和她不相上下,又有幫手在,穩穩的佔據着上風。

“沒什麼。”黑天面無表情的説道:“我只是來保證你不攪局的。”

“攪什麼局?你們有什麼目的?”北風皺着眉問道。

“有什麼目的,明天你就會知道了,我勸你最好立即睡着,我們也可以輕鬆一些,否則我們只好把你打到睡着了,當然,一不小心殺死你,或是在你睡着之前做些別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黑天手裏又出現了一個輪刃。

“就是為了女人?”北風皺了皺眉,月城的女狩夢人不比男少多少,大部分都在她和燴羊膝的保護之下,如果失去了保護,她們在月城就會過得比較悽慘了。

黑天搖了搖頭:“當然不僅僅是為了女人,女人只是一點多餘的好處。”説着,他突然移到北風面前,舉起輪刃向她砸下去。…燴羊膝的長裙彷彿被血染紅的一樣,她的頭髮很亂,左手拿着細劍,右手手臂齊肘而斷,用冰冷的眼神看着面前那些人。

她在第十層月城。

“早點投降,又何必受這些苦。”岩石扛着一把釘頭錘,目光在燴羊膝身上游弋。

燴羊膝本不答話,身又上,淋濕的長裙貼在身上,勾勒出誘人的身材。

細劍的劍尖摩擦空氣,又發出了“哧哧”的聲音,岩石被退,但他身旁那些人圍上燴羊膝,數把武器同時向她身上招呼,招招都是死手,沒有留情。…新月和光源背靠着背,一個拄着太刀,一個拄着大錘,身體上都在冒着白霧,搖搖晃晃,連站立都有些吃力。

不遠處,瓶中海和太白正在和幾個人手,武器的碰撞聲連成一片,長長的戰鐮和尖鋭的放血刀互相彌補着彼此的不足。

“為什麼?”新月向身前不遠處的人問道,的表情和語氣都和平時一樣,沒有波瀾。

“乖乖死了就行了,問那麼多有什麼用?”答話的人拿着一把雙刃斧,冷笑着説道,他叫搖滾,實力比新月和光源都要高得多。

“就是,問那麼多幹什麼?殺了再説。”光源臉上是狂熱的笑容,説完立即衝向他面前的人,一錘掄了過去。

對方只能避開,光源的大錘很少有人能擋得住,特別是在他開啓瘋狗模式的時候。……

出城就是進城,所以周魚出城了,也進城了。

埋伏在城門口的人有十多個,手裏都拿着武器,一看到有人出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扔出去,要不是周魚提前料到了會有人埋伏,進門之後立即後躍再出門,他肯定會被釘死在這裏。

的話讓他很是吃驚,連北風都有專人去對付,那麼其他人呢?太白他們會不會有事?阿八和小黑呢?到底有多少人蔘與了這次行動?

再一次出城,門外仍有人在守着,不過人數少了很多,實力也強了很多,又是幾把武器擲向周魚,周魚再次出門。

接連出了四次門,終於沒有了守門的人,但是追兵居然還在,衝跟上來了,只有他一個人。

“有趣。”周魚沒有再急着出門,壞笑着看向衝的腳下。

“想嚇唬我?算了吧,開天那件事絕對是個偶然,如果你真能隨心所的控制月城,剛才又何必跑那麼遠?”衝把玩着他的那把匕首,輕蔑的説道。

“總得試試。”周魚聳了聳肩,集中注意力,看着衝

“你的零…力剩得已經不…多了,乖乖受死我給你…個痛快。”衝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句話説得斷斷續續,中間出現了三次詭異的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