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十七章照顧你不需要什麼理由中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昨天我見你喝醉了,有兩個無賴想佔你便宜於是把你送回來了!”我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只説了這一句,可是方琪看了我足有三秒鐘,然後紅着臉問道:“昨天又是你扶我上牀的?”見她這般模樣我就猜到一定是她對昨天要我抱着她睡覺的事還有些記憶,我也不有些尷尬的説道:“是,我昨天睡在隔壁!”

“這都沒關係了!”方琪很快神情就暗淡了下來,跟着看着廚房裏問道:“你會做菜?”我知道邱熙傑從小父親就死了,與母親相依為命於是笑了笑道:“我知道我小時候與母親相依為命長大的,雖然失憶了,可記得好像自己會做菜,當然還要讓方總你試試!”

“是嘛,那我可要…咳咳…”方琪説着話忽然咳嗽起來,剛才我見到她的時候就發現她臉很差,走到她跟前問道:“你怎麼樣?”方琪苦笑道:“可能…可能着涼了!”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有些發燙,嚴肅的説道:“你好像發燒了,送你去醫院吧!”方琪自己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道:“不用了,我躺一下就沒事了,廚房上面的櫃子裏有退燒葯,你給我倒杯水吧!”

“那你先回房休息吧,我去倒水!”喂方琪吃了葯,回到廚房,看看了一半的菜總不好放着不管,結果到了中午菜燒好了,可方琪卻因為退燒葯的副作用又睡着了。

如今方琪一個人在家,她的那個興哥估計也不會回來,現在病了總要找個人照顧,於是我又打了個電話給宋雅,我不方便把方琪和她老公要離婚的事告訴她,只能説她老公暫時不在家。

我聽得出電話那邊宋雅似乎很擔心,可是又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於是待我先照顧一下,我本來就有這個意思,於是答應了。

下午的時候我一個人躺在外面沙發上眯了一會兒,聽到房間裏似乎有動靜於是走了進去。

“你怎麼起牀了,有什麼事待我一聲就好了,快躺着,我熬的粥現在還温着,要不先吃一點!”見到方琪想從牀上下來我就想扶她再躺下。

方琪瞧了我一眼尷尬的搖了搖頭道:“人家要去洗手間!”聽到這話我不由的窘迫起來,看來自己過於好心了,這事我這個大男人可幫不了她,只好任由她起牀。

回去廚房盛了碗粥,方琪已經回到牀上了,我把粥先放在了牀頭櫃上,然後回廚房把糖醋鯉魚端了進來,其它的東西像筍吃了只會咳的更厲害,以方琪現在身體絕對不能吃。

怕吃東西髒被子,我又出去找了兩張舊報紙墊在了被子上。

方琪默默的看着跟前這個比自己小的男人,忽然發現自己從來都沒有被一個男人這樣照顧着,自己的丈夫也是自己照顧他,這種被人照顧的覺除了父母外好像從來沒有嘗試過。

此刻我的眼神正好朝她看去,兩個對望了三秒鐘才尷尬的分開,方琪忽然笑了起來,然後伸出雙手道:“把粥給我吧,吃東西我還可以的!”和她對望之後,我心裏也有些不好意思,於是把粥遞了過去,撓了撓頭皮道:“方總,你身體不太好,這魚又比較腥,我下樓去買些榨菜,腐吧!”

“熙傑,不用了!”

“沒關係,你現在是病人,照顧你是應該的,而且你這樣我多少也要付一點責任!”這話説出口我發現方琪臉有些僵硬,我知道自己説錯話了,也不再開口轉身跑了出去。

看着我離開的背影方琪苦嘆了一聲,喝了兩口粥後就擱在了一邊。

當我回到樓上後發現方琪又睡了,看着只喝了小半碗的粥我搖了搖頭,可是又不敢打攪她睡覺,只能把碗端出去。

晚飯方琪倒是吃的多了些,但也只有一小碗粥,看着她這樣我心裏更加不踏實,現在的覺就像是我欠了她很多一樣。

晚上我睡得很淺,到了半夜的時候,忽然聽到隔壁傳來連續的咳嗽聲,進了方琪房間開燈後發現她臉紅的很厲害,摸了摸她的額頭燙的嚇人。

“方總,你病的更厲害了,我送你去醫院吧!”或許因為燈光刺眼,方琪瞄了我一眼又閉上眼睛道:“不,不用了,我只…咳咳…只要睡一覺就好了,不…咳咳…不用去醫院了!”看她咳的這麼厲害,我怎麼能放心呢。

“不行,你這樣子回出事的!”現在我不由她使小子,從衣櫃裏找出一件大衣就要給她披了上去,而方琪卻還掙扎起來,偶爾她豐滿的地方在我身上擦過,當然這個時候我可沒有心思注意這些。

因為發燒,她本身就沒有什麼力氣,很快大衣就被我強行穿了上去。

幫她穿好衣服後,方琪也乾脆只能任由我擺佈了,只是她病的太厲害,走出房門那幾步看上去都好像要倒在地上。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也顧不了那麼多,半摟着扶住了她,方琪本來還有些想拒絕的意思,可是自己咳的太厲害,也只有任由我這麼抱着。

下了樓我才知道方琪的車子還停在歐風街上,現在半夜三更,路上很少有車子經過,而且今天的風有些大,本來我只是扶着方琪,或許是因為太冷,我到方琪抱得我越來越緊了。

路燈下我望着她紅撲撲的臉蛋,而身體又因為一陣冷風吹過有些發抖起來,看看路上一輛車也沒有,也不知道要等幾分鐘,我乾脆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方琪忽然探頭看了我一眼,想説話,可是卻又咳嗽了起來。

我輕輕的拍着她後背柔聲道:“沒關係的,我身體很!”或許我以前身體還不錯,可是昨天穿着內衣被小妖女丟在外面,前後加起來時間也不短,現在鼻子還不通氣,的確有些硬撐的味道,以前還是張景興的時候這種脾氣改不了,現在估計也很難該了。

我以為方琪或許會跟我客氣兩句,可是她停下之後卻把腦袋直接埋進了我的懷裏,這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過了兩分鐘,終於有出租車經過,當我扶着方琪上車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她剛才靠在我懷裏哭了,淚水把她親手織的温暖牌浸濕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