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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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你自己説的。”他又狠狠捏了她下巴一下,這才放手,隨即丟下狠話,“在我回江南之前,把你答應的全送過來。逾時不候。”她一直在拖,拖到言至衡要起程回江南的前一天晚上,才在夜深人靜時,帶着花布包袱,悄悄來到客房。
包袱打開,白花花的銀子閃得讓人睜不開眼。讓言至衡確認過之後,她就利落地包好,給了他,連看都沒有多看一眼。
“雖然這麼一點兒銀子不入我的眼,但,你真捨得?”他已經準備就寢,只披了件單薄外袍,長髮也散着,卻有種難言的俊美瀟灑。夏有雨不敢直視,只是點了點頭。
他是個成的男人了,眉宇間的篤定氣度令人心跳加快,夏有雨只想快快從他身邊逃開。
“那,請二少爺早些安歇。”還來不及轉身,她已經被攔抱起。她嚇得驚呼,又連忙按住嘴。
“再大聲點,引來了下人,甚至是你們那位馮先生,我可不管。”他像從齒縫中一個字一個磨出來似的説,“你該不會以為,送來這麼點銀子打發我之後,就可以全身而退吧?”
“不是少爺説”
“我什麼時候説了?是你自己説要給我的。”仔細回想,似乎真的是這樣;但説真的,夏有雨也不大確定,她的頭暈得像是天旋地轉一般。
二少爺抱着她,還往牀邊走去,她整個六神無主了。
“這也是你自己答應我的。什麼都可以給我,不是嗎?”説着,言至衡彎將她放上牀,高大堅硬的身子隨即壓了上來。
“少爺…”她的嗓音軟軟的,可憐兮兮的。
這種時候用這種聲音叫他,無疑是火上加油,他隨即堵住了她的小嘴。
他很霸道,但她也完全沒有推拒,乖巧得令人心疼。
但言至衡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樣子,又吻又咬,在她白皙肌膚留下一個個紅的印記。手也沒停,一下子就把她的衣帶扯開,外衣就算了,貼身的內裳被他不耐煩地直接扯破。
大手攫住她豐潤的雪峯,手勁大了些,疼得她輕一口氣,卻還是毫不抵抗,努力放軟了身子合他。
覺到身下人兒的順從,他反而停下動作,氣息有些不穩,像是在生氣似地質問:“真的就這麼聽話?被我強要了也沒關係嗎?”烏黑圓眸只是靜靜望着他。
“是我自願的,少爺哪裏用強了呢。”言至衡冷笑一聲,“這是以退為進嗎?沒用的。”
“不是的,不是這樣。”雪白手臂纏上他的脖頸,她主動輕吻他倔強的嘴角。
“雨兒從沒想過…跟別人。心裏一直,從來,都只有…少爺。”
“哪一個少爺?”他故意問。
“二少爺。衡少爺。只有你。”她紅着臉小聲説,説完羞得不敢看他,緊閉着眼,承受他狂風暴雨般的啃吻。
已經不需要更多言語了。不管是不是説謊,是不是刻意討好,言至衡已經不想再多費心思。
“嗯、嗯…”承受不住時,她會無助地呻|,隨即又苦苦隱忍。
“疼嗎?”他毫不猶豫地侵入她時,豆大的汗珠也從額上滴落,但言至衡沒有緩下動作,只是咬住她的耳朵,息着狠狠説:“就是要你痛這一回。給我牢牢的記住,是誰在欺負你。”
“少爺…求求你…”軟軟求饒伴隨着輕泣。
“求什麼?”他緩緩退出,又重重貫入,力道之重,簡直要把她壞。
她真的很想完全接納,但實在不容易;男人的息噴在她耳邊,堅硬身子緊緊壓着她,她整個人都要被撞散了。
當急躁的最初過去,他放慢速度,開始緩緩磨蹭她的身子時,不適稍微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言的痠軟——她慌得不知道怎麼辦,只能抓住他的肩,顫抖着説:“少爺,別…”
“乖,不要怕。”他托起她的翹,調整角度,抓對了力道,幾下之後,讓她再度叫出聲,這一回,卻不全然是不適了。
“這樣好嗎?舒服點沒有?”他還要低聲問。
真的不行了,那種陌生又火熱的受,她已經暈得什麼都説不出來。
就是當年説笑過的,所謂的“一夜無話”夏有雨確實不記得自己説了什麼話,她只記得自己不停在呻|,輕泣或討饒——如此一夜。
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