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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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到聲音徹底啞掉,他全然不知。在張琛不斷的呼喊聲中,對外面的一切遊佑已經渾然不知,他只知道要--再要--要。
彷彿有種軌的衝動在支配他,讓他無法遏止地撕咬張琛,他已經把以前自己定下的不能留下任何痕跡的規矩拋到了爪哇國去了!他就是要讓張琛白皙的身體上佈滿屬於他的痕跡,因為他現在只想這麼做,因為他現在有這個權利這麼做。
他也不在乎張琛是不是抓傷了自己,是不是在自己身體上也留下了瘋狂的記號,因為他也想留下點什麼,因為他現在也非常需要。
因為這是證明,他現在急需什麼來證明這一切是真的,因為他害怕!當這瘋狂的一切結束的時候,氣息不穩地遊佑輕輕伏在張琛身上,等待着急促的心跳漸漸恢復平靜。
這時,一陣温熱的覺從肩膀上傳來,遊佑猛地抬起頭,看向頭頂上的張琛,張琛烏黑的後腦勺對着自己,微微抖動着“怎麼了?”遊佑用前額抵着張琛,柔聲説。
“…”到身下的人有一瞬間繃緊了,象是想説卻還是沒能説出一個字。
“怎麼?”遊佑輕柔地撫摸着張琛的頭,想將他埋在自己頸窩裏的臉轉過來,卻遭到輕微的牴觸,他也不勉強,於是就這麼任憑張琛伏在自己的肩膀上,任他動的氣息迴響在耳邊,意外地,遊佑第一次抱着張琛到了前所未有地安心。
“遊佑…”
“什麼…”
“為什麼…麼…不做到…到最後?”雖然聲音還在抖動,張琛似乎已經從剛才的情緒中恢復過來。
“這是我的温柔啊!”遊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這讓半張臉還埋在遊佑肩膀上,只偷出一隻眼睛眨巴眨巴看着遊佑的張琛發出一陣小小的笑聲。
“因為今天我很動,搞不好會得意忘形,我了,你就遭殃了!”遊佑的手指潛到張琛的身下,輕輕壓了壓張琛緊繃的口,張琛的臉一下子紅了,趕緊把那出的半張臉轉回到遊佑的肩膀上,再也受不了遊佑那副的表情。
“你啊,原來這麼害羞的啊,卻一天到晚在我面前裝成一副好象很…”
“什麼!”不等遊佑説完,象是抗議似的,張琛一把進來,雖然依舊沒有把臉從遊佑的肩膀上挪開,但那股温濕已經漸漸蒸發了,遊佑終於在心裏緩緩吁了口氣,好!現在可以徹徹底底“欺負”可愛的小琛琛了!自己是不是同戀這個問題,從來都被杜絕在遊佑的思考範疇外,以前遠遠看着張琛的時候,遊佑倒常常被這樣的問題煩惱着--那傢伙不會是同戀吧。
現在想來真有點可笑呢,張琛是不是同戀?與自己有什麼關係。那時自己和他除了莫名其妙地巧遇,本沒有任何集,可是就是在意啊!用“犯賤”來形容那個時候的自己真是最合適不過了,但--如果不是自己冒天下之大不韙,今天又怎麼能和張琛守得雲開見月明!
能看着張琛睡的面容緊緊貼着自己,真的是一種的幸福吧,即使再不想承認,捋着張琛的耳垂,遊佑還是會忍不住笑出了聲!喜歡就行了,至於明天…遊佑凝視着張琛的目光突然一暗,不管了!現在自己忙着霸佔快樂哪有什麼閒工夫去明天的心!遊佑抱住張琛的小南瓜腦袋。
“呀!我們的班花大姐居然要自己來搬書,你的那位‘勞工\’(老公)呢?”樸正言的嘴還是一樣的壞,看到明菜抱着一大堆書走在前面,不怕死地粘了上去。
明菜給了他一個豔麗的冷笑,繼續朝前走。雖然只是個冷笑,但在樸正言眼裏一樣受用,他的話更多了“要不要在下幫忙啊。”明菜向上推了推厚厚的書本,冷冷地説“不煩您心。”
“沒關係,替班花做事是我的榮幸啊。”樸正言不知道是習慣了明菜的冷言冷語還是完全不懂得察言觀,人家明菜寒着的一張臉上清清楚楚寫明瞭“我不想理你,還不快滾。”但他卻殷勤如故,好象得了一樣,一個勁地想從明菜的手裏接過書籍。明菜被他這種不識相的舉動惹惱了,他越是想把她往自己這邊拽,她越是抗拒地朝另一邊躲,拉拉扯扯之間,廣大同學的書本成了犧牲者!
看着撒滿一地的書本,樸正言這才慌了“這個…我…”明菜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正準備俯下身子去撿,就在這時,身後卻傳來一個悉地聲音。
“你小子真是一肚子花花腸子。”
“沒有你花!”
“再説一次,看我不治你。”
“誰怕誰啊,就你那兩下子。”
“呀,你居然敢小看我,我壓都能把你壓死了…”
“你有完沒完啊。”發現他們的對話越來越奇怪了,張琛趕緊打住,朝遊佑使了個眼。遊佑只好住了嘴,手卻狠狠地摟在了張琛的脖子上,讓他小窒了一會才心滿意足的送開了手。等張琛一腳踹在遊佑的小腿上以示報復的時候,他們已經遠遠把蹲在地上的明菜拋在了身後。
明菜就這樣蹲在那裏,靜靜地,直到那笑聲漸漸消失。
“明菜!”一時間也沒搞清楚狀況的樸正言這時才想到什麼,輕輕喚了句。明菜僵在半空中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她依舊低着頭,一本…兩本…三本…一滴…兩滴…三滴…
當樸正言抓起自己的肩膀時,明菜才發現自己滿臉的淚水。
“你就看着那小子坐享齊人之福啊!”樸正言咬牙切齒地瞪着坐在牀頭悠閒看着書的陸天鳴。
“張琛那個死小子在遊佑面前服服帖帖的,你居然還笑得出來?你不是出病了吧。”樸正言氣沖沖地一把從陸天鳴手中把書扯掉。被搶掉書的陸天鳴沒好氣地看了樸正言一眼,手朝他懶懶伸過去。原本一副要和陸天鳴叫勁到底的樸正言,發飆歸發飆,最後還是隻能乖乖把書輕輕放回陸天鳴的手中。
“班長大人!你就真這麼眼睜睜地看着張琛和遊佑這樣了?你…”樸正言知道自己剛才所説的話全等於放,但還是無法遏止要多説兩句的衝動,以此來發“奪之恨”(自多的很呢)“你別吵了,行不行,走走,別打擾我看書。”陸天鳴終於受不了樸正言的雞婆,無奈地喊道。
“可是…”
“可是什麼,你以為腳踏兩隻船是好玩的,玩火不會自焚嗎?”一掃滿臉的不耐,陸天鳴冷笑着看着已經站在門口的樸正言。轉眼一個學期又要終結了,大考“笑”地朝大家走來!遊佑取了上次的教訓,很早--其實也就是提前了大概一個星期就拉着同樣不學無術的張琛進了圖書館,但每次坐了不到一個小時,張琛就會嚷“沒意思”要回宿舍,遊佑便以自己強勁的家長作風每次都把張琛治得死死的,沒辦法,可憐的張琛只能在專心學習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的遊佑旁邊有氣無力的看着漫畫,為了引遊佑的注意,在看到稍稍彩的時候,張琛也不管有沒有巡視的老師。
哈哈笑兩聲,拍拍桌子什麼的,惹得遊佑手忙腳亂地對他進行“管制”他便一個人偷着樂開了。也不知道是張琛天資聰穎還是背景紮實,每次試考他都會以踏線成績輕鬆過關,這讓遊佑極度不平衡,考前張琛本連書都沒有碰一下,不過遊佑也承認張琛的到課率還是勉勉強強的,難道就是靠着那點“口水”就能混到合格?遊佑懷疑!象他自己這種絕世聰明的人也至少要個把星期來温温書,張琛應該不會比自己聰明到哪裏去!遊佑在這邊忿忿不平,張琛趕緊安他“氣什麼啊,我是六十分萬歲,六十一分費,你可是國家的棟樑,一分抵一分貨,搞不好還能拿到獎學金!”
“有獎學金就算了,沒有的話,你要好好安哦。”遊佑又開始了。
“你這傢伙果然是人渣,只知道佔人便宜,還學會腳踏兩船!真是…”
“什麼兩船啊!我只是沒有勇氣和明菜説嘛,那以後我…”遊佑眼中晃過一絲複雜的眼神“我又沒找過她。她應該懂我是什麼意思啊。”
“哦,你以為別人都象我啊,呼之則來,揮之即去,你連個説法都不給人家,人家怎麼會甘心,何況她不是一般的人,是驕傲的班花大姐!你丟得起這個人,她丟不起啊。”張琛説的越多,遊佑的臉越難看。
“怎麼?生氣了?可我説的實話啊!”張琛摟住遊佑的脖子,目光裏卻充滿嚴肅。
“你以為你可以置身事外?還不是你誘惑我的!”遊佑沒好氣地從肩膀上掰下張琛的手。
“我…”張琛反而緊緊抓住了遊佑的手,不讓他離開。
“恩?”遊佑臉上劃過一絲得意的神。
“我並沒説我就比你好多少啊。不…也許我才是最壞的人!”張琛松來了遊佑的手,悶悶地説。見張琛轉過身去,一副好象好哭的樣子,遊佑暗叫不好,趕緊收拾殘局,他輕輕抱住張琛的,慢慢地收攏,温熱的氣息噴灑在張琛的頸項“我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同生共死的。”説話間,有意無意地在張琛的肌膚上輕點着。
“好土!”張琛噗嗤笑了“誰是螞蚱啊!”遊佑緊緊抱住了張琛。班上的獎學金侯選名單一早宣佈以後,似乎並沒有在班上引起什麼很大的反應,同學們該看書的看書,想玩的繼續玩,想熱心參一腳的儘管來,甚至是懷着極大不滿要大放厥詞地也悉聽尊便,這就是大學!
那麼真正的戰場在哪裏呢?毫無例外的,生殺大權當然掌握在當權權派的手中,所謂當權派指的就是貴族學生(有後台的幹部)以及輔導老師之類的人物。
想要在這場戰爭中穩勝卷就必須懂得左右逢源--説白了就是拉幫接派而又不傷和氣,建議大家集法家和儒家兩派之大成,雖然兩派對立了幾千年,但並不防礙二十一世紀的我們來個兼收幷蓄。
我們的遊佑雖然不是聖人,也算是個智者,既然承蒙大家厚愛成了侯選人之一,他似乎就沒有理由看着那十張“老人頭”落入自己以外的人手中,不耍陰謀詭計,小聰明還是要派上一點用場。
因為上次的肝炎誤傳事件,遊佑獲得了普遍的好,或許大家為那段時間對遊佑的態度到一絲絲良心不安,加上游佑確實是個人見人“愛”的傢伙,平時又很低調,大家也沒什麼理由要反對他!至於侯選人中其他的人,如陸天鳴,雖然他依舊具有很大的號召力,但他為此所佔的好處也夠讓人眼紅的了,總不能什麼好事都輪到他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