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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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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佑從被子裏摸出來,走到張琛的牀旁。剛剛碰到被角,指尖上傳來一陣隱隱地濕意,梅雨天特別容易受,這麼久沒睡人,搞不好都發黴了,乾脆先涼出去,明天在太陽下曬曬再説。

這麼想着的遊佑抱起整牀被子朝門外走去。一邊朝頂樓走着,埋在被子裏手掌受着被子的質地,除了有點潤的覺,基本上這牀被子是全新的吧,隨手翻看了一下果然連個線頭都沒有,真是搞不明白,這牀被子明明和是自己那牀一起買的,怎麼自己那牀現在已經象跟麻花捲似的,皺皺巴巴地,他的卻完好無損!人和人真是不同!

不過…等等…算起來,這傢伙在自己被子裏是睡過幾天覺啊,每天都是舒舒服服地枕在自己已經被壓得木掉的手臂上,裹着厚厚的被子,睡得香噴噴地,而自己卻被擠到角落裏動彈不得,這還不算,還要必須耐着子輕輕撫摸他,否則他就鬧你,説什麼他睡不着啦之類的話,哎!這樣的自己和保姆簡直沒什麼兩樣…

架起繩子,把被子撂上去,順勢拍打了兩下,然而這幾個單調的動作在寂靜的環境裏,似乎讓潛在的,一直壓抑着的某種衝動有機可乘…在幾乎麻痹的狀態下,張琛嬌憨的睡態緩緩浮上水面,透過朦朧的薄霧漸漸變得清晰,更糟地是,一聲聲急促的呼和嬌聲也跟着搗亂似地慢慢往耳朵裏爬着,遊佑再次用力拍了拍被子,然後逃也似地下樓去了。

回到温暖的被子裏,當冰冷的身體恢復了應有的温度,剛才變得有些呆滯的大腦總算恢復了正常運轉,好好睡一覺吧,遊佑這樣對自己説,然而…很快他就發覺--清醒的除了他的神智,他的慾望也隨之甦醒,--原來他現在很想要!

就算嘴上不承認,但遊佑現在確實深切受到張琛的好了,有他在身邊,至少自己不用一個人躲在被子裏做這種丟人的事,長這麼大,還要落得一個人做的下場,真是有點可悲啊!

遊佑把心中所有的憤恨全都發在自己的寶貝上,毫無留情的‮套‬着,着,還不夠,再用力,啊…遊佑差點要放棄了,自己的身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挑食了。他輕輕撫摸着前端,明明很興奮,為什麼就是不出來呢?遊佑翻過身體,伏在牀單上,開始慢慢動,有別於手指的糙質地讓遊佑覺得既新奇又刺,哼…遊佑用力摩擦着牀單,一邊緊緊摳住那被得通紅的小球,舒服…舒服…

可是即使這樣,持續亢奮了大約一個小時,他可愛的寶貝還是硬的僵在那,完全沒有想變軟的意思。

怎麼回事?遊佑執起部,輕輕按摩着,大腿一陣酥軟,使不上勁,搞得他差點癱倒牀上。小子卻在空中舞動着,搖着可愛的小蘑菇腦袋,好象在説:“就不讓你,來啊,來啊,氣死你!”一怒之下,遊佑一把握住那支囂張的小子,蠻橫地起來,看你,該死的!遊佑和它扛上了。

氣,經過一場奮戰,好容易讓自己的東西繳械投降了,可是獲得勝利的同時,受到的卻是未曾預料的空虛。

真是無聊,遊佑扯出一張張衞生紙清理着現場,看到濺在腿間的白體,遊佑突然覺得這些東西很刺眼,同樣的東西,從張琛身體出來,自己卻毫不猶豫地把它全數喝了下去,現在想起來,真有點不可思議。

人要是真興奮起來,什麼事都做得出,所以自己才會討厭自己無法控制的事吧,遊佑輕輕嘆了一口氣。鳴槍--風聲--歡呼!好象在一瞬間,又彷彿過了幾個世紀,當遊佑的視線裏,事物由承直線動的彩恢復成了方塊時。

當耳旁,嗡嗡地雜聲在吶喊聲響起一刻倏地消失掉時,遊佑知道自己贏了。率先映入眼簾的是明菜動人的笑臉,下意識地,遊佑朝她伸出了手。當遊佑抓住明菜的雙手,明菜便順勢緊緊抱住了他“你贏了。”耳邊響起的聲音絲毫不比周圍震天的歡呼聲遜,遊佑一陣耳鳴。急促的呼漸漸平靜下來,靜靜地,連加速的心跳也放慢了速度,到這麼用力的擁抱不利於呼,遊佑稍稍鬆開了手,可就在這時,他看到了一個悉的臉,沒有血,毫無光彩,灰暗的眸子幽幽地看着他--張琛。

遊佑當然不會自負到認為張琛是專程趕着回來看他比賽的,如果他真這麼在乎自己開始就不會莫名其妙地走掉,一定是在家呆煩了,想着到運動會上可以找點樂子,所以就顛地回來了。

再説了,賽場上到處都是很正點的帥哥,象自己這樣的隨便抓就能抓一大把,只要他張琛稍加誘惑,還怕誰不上鈎!越想越生氣,遊佑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給張琛一個耳光。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也不知道,就是想給他點顏瞧瞧!

正準備上去的遊佑卻看見陸天鳴高大的身影朝張琛飛奔過去,遊佑停住了。隔着一條跑道,本就聽不見他們在説什麼,一直都是陸天鳴在説,張琛閉着嘴默默聽着,似乎終於受不了張琛無動於衷的表情,陸天鳴扳過張琛的肩膀,讓他直視着自己,陸天鳴又重複了一遍,這一回…如果遊佑沒有看錯的話,一絲淡淡的笑意在張琛的嘴角漾開。

一陣連遊佑自己也搞不清楚的刺痛一下子爬滿遊佑的整個腦子,他倒退了一步…陸天鳴和他説了什麼…遊佑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這還用説嗎?一定是自己和明菜的事…陸天鳴你真的這麼迫不及待嗎?

從沒有象今天這麼累過,雖然只有一個百米和跳高,而且還都是遊佑長項,更何況做了那麼充分的準備,怎麼還會有這種吃不消的覺,看來自己真的是老了。

遊佑提着個桶子從澡堂裏晃悠着出來,悶悶不樂地朝寢室走去。一進門,就看見早上--確切地説是昨天半夜曬出去的被子已經整整齊齊地疊在牀上了,敞開的大衣櫃門裏出了小南瓜頭,遊佑把巾往桶裏一扔,湊了過去。

張琛正在認真地清理衣物,對遊佑的突然來襲毫無準備,以至於遊佑的氣息噴在了脖子上癢兮兮地,他也只是不以為意地搔了搔又繼續清他的東西。

被當成了蚊子,遊佑當然很不,但念在他剛回來,就放他一馬。遊佑訕訕地退到牀鋪上,坐了下來“喂!”

“啊!”突然被喝,張琛動作一僵,神慌張地回頭瞥了一眼遊佑,但馬上又回過頭去,卻沒有繼續幹活,靜靜地蹲在那,似乎在等待着什麼…“你…”遊佑腦袋都要想爆了,可就是找不出一個合適地開場白,想着怎麼一步一步把張琛進死衚衕,再也不能在他面前耍花樣,遊佑恩啊了老半天,可是還是沒擠出一句完整的話,最後倒是張琛開口了:“我可能又要轉學了。”説完,他又重新開始動手整理。

一直在想着找個什麼法治治張琛的遊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到意識到眼前的張琛正在收拾衣服,準備行李的時候。遊佑才總算清醒過來。倏地,他站起身“你説什麼?”遊佑發出一聲怪叫。

“手續只等齊叔叔來就可以辦好,這兩天我先回阿姨家了。”説完,張琛給裝得鼓鼓的包包拉上拉鍊,也站了起來。

“轉學?我看你是轉出癮來了!”遊佑冷笑了一聲,拿起手邊的衣架,從桶裏撿出巾涼上。張琛歪了歪嘴,算是回敬遊佑一個微笑,提着個大袋子往門外走去。

“我説,你…”就在張琛剛要踏出門口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焦躁的聲音,張琛沒有回頭。

“你…我是説,你…就這麼走了?”那個聲音裏充滿疑惑和無奈,聽在張琛耳朵裏簡直讓他以為自己是不是被挽留了,可是…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寒徹肌骨--“那傢伙的尺寸比我大多少?”張琛難以相信這話竟是出自遊佑的口中,驚鄂間,他猛地回頭看着遊佑。

“別這樣瞪着我…”遊佑一步一步朝張琛走來“你不就是按照這個決定你的身邊的玩兒嗎?”沉默,張琛扭頭就走,卻突然邁不出步子--再回頭,手臂正被遊佑緊緊抓在手中“放開!”張琛氣急敗壞地嚷道。

“這個學校難道就找不到一個比我更大了的,犯得着轉學嗎?啊--”遊佑用力一扯,張琛手中的袋“啪嗒”掉在了地上。

“你混蛋!”張琛掙扎着,一腳踹在了遊佑的小腿上。

“想逃?沒那麼容易--”

“砰!”一聲響,張琛被遊佑壓在了門板上。

“你走開,我要走了。”張琛的雙手抵着遊佑的肩膀,使勁往外推着。

“啊!”張琛突然大叫一聲,接着就只聽見含糊的呻在房間裏迴響。遊佑把早就變得火熱難當的下身緊緊合上張琛,用力,擠着,雙手壓住張琛纖細地手臂,控制了張琛上身的行動,當張琛完全失去抵抗力的時候,捧住張琛的下巴,狠狠地堵上張琛的,藉着下面瘋狂的動,迫張琛張開了口,遊佑第一次吻了張琛。

“恩…恩…”無意識地呻從張琛口中迸出,因為缺氧,張琛變得雙頰飛紅,早就失去力氣的手臂耷拉在兩邊,隨着遊佑蠻橫地一點點搐着。

遊佑從來不知道吻可以這樣的,沒人教過他,他自己也從未嘗試過,和明菜的深吻也不過是在齒間温柔的碰觸,摩挲。

可…為什麼事情一到張琛身上就會變得奇怪,光碰觸遠遠不夠,輕柔地舐對於自己刺痛的下身沒有絲毫緩解作用,反而惹得那裏更痛更硬,好不甘心,憑什麼你説了算,想要就要想甩就甩,我呢?我怎麼辦…這裏,你摸摸,它説不要!不要放你走!

遊佑卷着張琛的舌頭,把唾一口一口送進張琛的喉嚨裏,速度太快,張琛幾次差點被嗆到了,但遊佑依然我行我素,看來今天不把張琛整死過去,遊佑是不會放手的。

“碰!”門板發出一陣巨響,隨之而來的是一片死寂。手輕輕握了握,凝視着,此刻,他唯一想做的就是能這麼轉過身,永遠背對着那張…那張嘲笑他的門板!

可是,時間這麼一分一秒過去了,他卻依然保持着原來的姿勢。為了等待?突然很想做一件事,於是便開始做這件事,然而,卻有一瞬間,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僵硬到連胳膊也無法抬起的地步!

騙人的吧,他不只一遍地對自己這麼説着,於是這樣又過了十分鐘…當他的行動終於恢復自如的時候,當他終於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要做什麼的時候,當他想馬上阻止自己這種可笑的行為的時候,他的手已經在不經意間輕輕來到到嘴邊,默默地觸摸,是張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