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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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我親愛的可可,我又怎麼會看不起你!我知道你的想法,一個不知道會不會有明天的女孩,一個很可能一生都嘗不到愛情滋味的女孩,對好不容易擁有的愛怎麼會這麼輕易放手,甚至就連等待也是一種煎熬吧。
這樣想着的自己,自然而然就抱住了她纖細的身子,但就在幸福溢滿心的那一刻,自己同時也意識到了自己那過分平靜的身體反應。
但幸福的覺畢竟使人陶醉,又或許是自己故意忽略,以至自己徹底遺忘了某種可能--自己習慣男人,疏離女人帶來的可能…從開始到今天,和可可的婚姻,與其説是一場悲劇,倒不如説更象一場鬧劇。
可可…或許真的做錯了…你現在回想起來也一定很懊惱吧!哼…還記得在婚禮上,互相換戒指的時候,你用驚恐而尷尬的目光無助地看着我,而我也只能顫抖着雙手,在我主耶酥面前極力想擺那隻早就死死套在我手指上的戒指--修的戒指。
其實我知道那是徒勞的,修曾經試過,自己也不只一次的試過,要取下它!但,它還是盤踞在那,沒有絲毫懼。
或許從那時起,你就開始了對我的怨恨。是啊!那個新婚之夜,那真是自己有生以來最狂野的一次愛,一直習慣處於被動的自己,居然衝動到連做了四次,完全不顧可可的身體狀況。
可可…如果讓你知道我當時的心情,你也許永遠都不會原諒我…我知道自己很無能…尤其在女人面前,不光因為失敗的第一次,更多的是修修壓在我身上的自卑,他總讓我處於弱勢,然後無條件地接受他的愛方式,成為他的奴隸。
而我只能受!可他輸了,莫名其妙的輸得很慘,過程快到我還沒來得及炫耀,他就離開了。我好不甘心…我好恨!
那晚,但當我碰到你,我的身體突然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熱,一陣陣搐般的快在我的鼠鼷跳躍,這是我第一次沒有經人挑逗就自己起了,你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因為我想到--在你的身體裏着那個人的血,沿着你細長的脖子,小巧的房,纖細的圍,彙集到我要衝刺的地方,可可!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你已經昏過去了。
我…和修一樣,我們都是禽獸!可可…我愛你!真的…真的…即使我已經背叛了你…淚水順着強蒼白的臉頰,一滴一滴…滑落在墓碑前的百合花上。
“你這傢伙,真是會挑時間啊。”遊佑用腳踢了踢躺在草坪上的男人。
“走開!”男人背過身子,繼續睡他的覺。
“可可死了,你就理所當然的來收回你的東西了。”遊佑故意醋味十足地説。
“少廢話,你説了帶翔翔來給我看看的,人呢!”男人突然想到什麼,一骨碌爬起來,對遊佑嚷了句。
“什麼啊!他又不是你什麼人,你見他幹什麼,啊!你不會是想綁架翔翔再來挾持強吧!那我可不答應。”遊佑顧做輕鬆的説,但男人似乎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出笑容,相反臉變得越來越難看,他沒作聲,又躺了回去。
“修…”遊佑輕輕喊了句。沒有回答。不知過了對久,背對着遊佑的修才説了句:“我真的只是想看看,他們愛的證明。”
“翔翔,乖!你看那邊那個叔叔,你啊!今天想要什麼就儘管要,那位叔叔什麼都答應你的哦”遊佑裝出一副很幼齒地音調,聽得一旁的修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叔叔…”翔翔雖然知道對方是個大凱子,但生羞澀的他還是不敢和這位高大的叔叔大聲説話。
再説他什麼沒有啊,爸爸最近心情不好,什麼都由着他來的。更何況翔翔不喜歡讓自己到壓抑的大人,而這位叔叔看上去就很不好惹,哼!
他才沒興趣和修玩乖寶寶的遊戲…六歲的翔翔,小小的頭腦裏已經開始出現智慧的閃光了。但,翔翔萬萬沒想到,這位叔叔竟在他面前擺出一副很傷的模樣,而且還向他伸開了健壯的雙臂。
好可怕…翔翔想也沒想就順勢走進了修的懷裏,他可不想在這個人的時刻破壞了叔叔的好心情。翔翔複雜的小腦袋裏在想些什麼,修當然不知道。他此刻腦子裏除了一片震驚什麼也沒留下。
真是太象了…這怎麼可能…這孩子怎麼會和自己這麼象…不…這髮和眼睛又象極了那個人,他情不自地撫摸着翔翔柔軟的頭髮,拍着他的臉蛋。
“翔翔…好乖!”好遜的一句話,翔翔在心裏默默説着。
修緊緊圈着翔翔,但面對着翔翔這張充滿好奇的稚氣的臉,他又不知道應該從何説起。
“翔翔,叔叔帥不帥!”遊佑又來搗亂了,修白了他一眼。翔翔這才仔細盯着修看了看,呀!果然,比爸爸還要帥。只是表情有點呆!
“叔叔,比爸爸帥!”翔翔用熱乎乎的小手拍了拍修的臉,嘿嘿,賺到了…“翔翔,你想媽媽嗎?”果然還是那個任無比的修,遊佑嘆了口氣,從來不管別人的受,只圖自己的口舌快活。瞧,惹禍了吧!翔翔帶笑的眼睛剎時浸滿淚水,可憐兮兮地看着修。不是他自己要哭了,實在是沒辦法,眼睛裏裝不下就只好出來了。
翔翔瞪着修,都怪你,幹嘛來惹我啊!就在翔翔要推開修的瞬間,修抱住了他,用額頭輕輕碰觸着翔翔的耳朵和臉頰。
修的肢體語言永遠勝過他的口頭語言。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摟着,簡直比爸爸的還來得有安全。而且叔叔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和自己的是同一“品牌”的!不知不覺間,翔翔的手也漸漸抱住了修的脖子,臉蛋貼了上去。好温暖哦!翔翔補了一句。遊佑臉上的笑意慢慢隱退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換上了他貫有的木無表情。
真的很諷刺,可可是強和修之間最大的障礙,但最後也是她留下一個把他們緊緊聯繫在一起的孩子。因為在這個孩子身上,着強和修兩個人的血。想要!真的好象要!強躺在牀上,默默地看着天花板。
自己的慾望除了在作為男人應該有的地方顫動着,還在那個休於啓齒的地方隱隱脹疼,埋在深處的慾望讓他心焦,這種痛苦從修離開他那天就開始折磨着他,即使後來有了可可,這種痛苦也是有增無減,除了新婚那一夜,幾乎每次都讓他慾求不滿,女人滿足不了他!
但他愛着可可,每當這種想法侵入大腦時,他就不敢去看可可的眼睛,越是不敢,越引起可可的不安,於是可可開始變得鬱鬱寡歡,這樣強就更加覺得內疚。
如果一切都回到從前有多好,可可永遠是自己的小妹妹,修…修…不管是什麼,只要你不離開我身邊,是什麼都好…強終於受不了了,他抓起電話。
“遊佑!”
“強?這麼晚了…怎麼…”
“你…”
“強你喝酒了?”
“是有一點,遊佑…”
“強,你振作一點…”
“你讓我説完,遊佑!我要你過來,現在。我想要”強大聲喊道。
“強…你?”
“你要是不來,我就去找別人!我現在就去…”強的話沒有説完,那邊傳來一陣陣急促的息聲和啜泣聲。
“強…我…不能來!”遊佑冷冷地説。
“你以前不是要的嗎?為什麼…”強的聲音裏除了絕望再也沒有其他的情緒了。
“因為我已經不打算再在男人身上尋找高了,我煩了。”遊佑的聲音時遠時近,強只覺得一陣眩暈。
“那好…那好…我早就應該自己去找一個,你去當你的正人君子吧!”聽到那邊傳來的猛烈的摔電話聲,遊佑默默收了線。可可死後,這並不是強第一次邀請他,就在可可下葬當天晚上,他就是在強家裏過夜的。
那晚,他自認竭盡所能地取悦強,想讓他沉醉在整夜的快裏,而沒有機會回憶和傷,沒有力去思念和自責。但,強卻是帶着淚痕高了一整夜,快絲毫也沒有減輕他的任何悲傷,遊佑甚至覺得那晚自己是在摧殘他,而不是拯救他。
所以他知道自己是不行的,強的世界只容得下兩個人,或者説只有一個人了。
“你真的答應我和我做嗎?”強扶着黝黑的牆壁,踉踉蹌蹌地走着,嘴裏胡亂的唸叨着。
一個男人緊緊跟在他身後,每當他要跪坐在地上,他馬上一把拽住他,強對着那個男人的臉,一陣傻笑:“你知道怎麼做嗎?”男人把頭輕輕撇到一邊,不再和強視線相對。強抓着男人的衣領,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一邊摟住男人的脖子,用鼻子摩挲着男人的耳垂。
男人沒有推開他,手慢慢爬上了強的。男人扶着強慢慢走進了一家旅館。好不容易把強拽到了房間,誰知極沒酒品的強一沾被子就一陣狂吐,雪白的牀單一下子被染成了花布。
男人趕忙把強移到沙發上,自己開始手忙腳亂地整理牀鋪,似乎沒有叫服務員來的意思,而那位肇事者居然還皺着眉頭,聲氣地説:“這是什麼味,好難聞,噁心死了。”他朝四周縮了縮鼻子,突然,他發現味道的來源竟是自己的衣服,於是他象猴子一樣,開始在身上四處亂抓。
“我要掉,掉,洗澡!我要洗澡!”強狠命拉扯着衣領,由於不得要領,白皙的脖子上被襯衣勒出了一條條紅印。
男人看到了,只好放下手中的活,牽着強走進浴室。讓強乖乖坐在地板上,男人啓開浴盆的龍頭,把整個浴盆清洗了一遍,才開始放水。男人趁這個機會,俯下身子,默默注視着已經糊糊快失去意識的強。
“強…”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從男人嘴裏輕輕溢出。
“恩。”強下意識還在拉扯着衣服。男人抓住在強在自己身上亂的手,慢慢地掰開。
強沒有絲毫反抗,一雙手乖乖地捶在兩邊地瓷磚地上。一顆,兩顆,三顆…男人把強的襯衣揭開,出強白皙的膛。
男人沒有停留,直接就解掉了皮帶扣,褪下了他的長褲。男人正準備把他抱到浴缸裏,突然發現強居然瞪着銅鈴大的眼睛盯着自己,男人一驚,原本環在強上的手倏地鬆開了。
“啊…”強哼了一聲,他被男人抬到半空的腳又摔回了原地。他揪着男人“你説要和我做的。你到底是不是gay啊!”男人的肩膀輕輕一顫,他一把摟住了強,緊緊地,不留絲毫空隙。
“放…我…咳…咳…”強想推開這個覆在身上的大被子,卻突然被淋了個透濕。原來男人打開了淋浴,強癱倒在牆邊,淺藍的內褲沾上了水,漸漸變得透明,裏面的火熱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