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不是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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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得一聲,小三足足二百多斤的體重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陳司馬的身上,也幸虧陳司馬的功力夠深厚,要換成一般人早就被砸趴下了。
小三跟個孩子似的將陳司馬摟的鐵緊,眼眶濕濕的,兄弟的情意在這一刻盡顯無疑。陳司馬狠狠的拍了幾拍小三的後背笑罵道:“靠,有點出息好不好,大老爺們的還哭哭啼啼的還是不是帶把的。”
“是,不信你摸摸。”小三大聲吼道。兩人同時大笑起來,一切盡在不言中。笑畢,小三鬆開了懷抱對身後一幫小弟喊道:“都他媽愣着幹什麼,叫司馬哥,他是我老大。”一幫小弟齊齊彎,竟然似訓練有素的一般齊聲喊道:“司馬哥。”小三跟獻寶似的討好的對陳司馬笑道:“司馬哥,怎麼樣?我的小弟都還不錯吧。”陳司馬笑着點點頭,讚道:“不錯,最主要是你啊,變化的我都快認不出來的,就你這體重再繼續增長下去,估計就能去參加相撲了。”小三委屈的説道:“哪有啊,你別看我長得胖,其實我這一身都是肌。這幾年我可是都有聽你的話每天都堅持鍛鍊呢,可是這體重還是飆升啊。”小三愁眉苦臉起來。
陳司馬和小三兩人在這邊敍舊,那邊道哥他們可就慘了,一個個全瞪着眼睛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誰他媽見到過陳幫的三爺跟個小孩子似的圍着一個人轉,沒見過吧?不相信吧?這幫人雖然睜大眼睛看見了,但是卻怎麼也不相信。
不相信其實也不止他們,就連小三帶來的那一幫手下也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在小三叫他們喊司馬哥的時候,完全是下意識的彎喊了出來。
才導致竟然身調動作連續一致,當然,幾家歡喜幾家憂。陳嫺和陳嫺的爸爸此刻就跟在沙漠中的旅客突然見到了綠洲一般,動,欣喜,各種複雜的情湧上心頭。
陳嫺在高興的同時自然也為自己愛慕的男人這麼有本事而到自豪,而陳嫺的爸爸則是為自己的工地終於可以度過這一劫了而到高興。
同時也為陳司馬實力到驚訝。沒想到司馬貌不驚人的,竟然還是陳幫三爺的頂頭大哥。這條路子攀上了,以後自己的工程恐怕就沒有人敢來搗亂了吧。小三跟陳司馬熱鬧的討論了好一陣子,才總算是一解相思之情,男人之間的敢情雖不似男女之間那般纏綿柔軟,剪不斷,理還亂。
但是那一腔熱血的情深卻也是蕩氣迴腸,想起了陳司馬遇到的事情,小三猛然掉轉頭來,臉上那看到陳司馬時的温馴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凶神惡煞。
“呦,我説道哥,你不在你的昆幫待著跑我陳幫的場子上來鬧事了啊,你好像有點撈過界了吧。”陳司馬知道處理這種事情小三比他更在行,於是便在一邊靜默不語。道哥雖然囂張,但是囂張也是得看人,混幫派要是眼睛不好使,那跟自殺沒什麼區別。
當他看到陳幫的三爺見到陳司馬時的那股子親熱勁就知道這事搞砸了,估計場子沒找回來,還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想起幫派之間的規定,道哥不由嚇得冷汗直。
“三爺,嘿嘿,您先煙。”道哥殷勤的遞過一軟中華,臉上帶着討好般的笑容。小三手一擺,冷聲道:“別跟我來這一套,道哥我問你,這場子上的規矩你也是懂的,你這鬧事鬧到我陳幫的場子上來了,你不會是欺負我們陳幫沒人了,是吧?”
“不不不。”道哥連忙擺手,急切的説道:“三爺三爺您聽我解釋,我真不知道這位司馬哥是您的大哥,要知道就是借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去得罪他啊。
我這也是昨天的一位小弟來這裏收保護被…被司馬教訓了一頓,我這不是不認識司馬哥嘛,所以想來洽談,對,洽談洽談,我這是真不知道他是您的大哥。小三小眼泛過一道光,慢慢的眯了起來,如同捕食前的豹子一般慢悠悠的説道:“哦!
你的小弟來我們陳幫的場子上來收保護費,看來我有必要把你們昆幫的老大約出來重新談一談場地劃分的問題了。”陳司馬在一邊聽得直點頭,心裏不由讚歎起小三來,幾年不見小三果然成了不少,不再是當初那個萬事都要求他幫忙的愣頭青了。
雖然道哥總是將問題扯到陳司馬的身上來企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小三卻聰明的一口咬在了幫派場子劃分的問題上,決口不提自己的大哥陳司馬。
因為陳司馬的事情不過是因為不認識,説起來也站不住什麼理,但是場地的劃分可就不一樣了,這涉及到兩個幫派的本利益問題,一旦撈過界就跟侵犯了人家署名權一樣。
需要通過幫派之間特殊的手段來解決。小三這麼一口咬在這個問題上可把道哥沒給急哭嘍,他有些後悔自己嘴快,也有些痛恨那混帳小子幹嘛沒事要跑到陳幫的場子上來收保護費。
你收也就收吧,幹嘛沒事得罪了這樣一尊大神。他道哥雖然也是昆幫的四位堂主之一,但若是小三真的要在這樣的事情上計較,昆幫為了保證兩個幫派之間的本利益,絕對會犧牲他這一位堂主。
他道哥雖然殺過人但是他卻比誰都怕死,陳司馬説對了,現在就算再借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再犯命案了,他可不想在進去一次,再體會一次那種提心吊膽隨時擔心自己會吃花生米的子。
同時他也有些慶幸,慶幸自己沒有真正的開罪陳司馬,至少沒有真正的動手,否則這事情就本無法善了了。
“噗通”一聲,道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跪了下來,朝小三乞求道:“三爺,這次是我的錯,我該死,我回去以後一定狠狠的教訓那位不懂事的小弟,我一定嚴格約束他們分清楚幫派劃分。
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三爺你大人有大量就當沒看見這件事情吧。”道哥一邊乞求着,一邊狠狠的照臉上扇着嘴巴。那力度連站在一邊的人都覺到一陣疼。小三冷冷的哼了幾聲,對於道哥暴的自方式視而不見,沉聲道:“哼,現在知道求饒了,不過也不遲,只要你能求到我司馬同意饒過你,這事我權當沒看見。”道哥一聽頓時跟抓住了一救命稻草似的跪到了陳司馬的面前一個勁的求饒,陳司馬皺起了眉頭,不是他不願意放過道哥。
而是他不喜歡這位道哥的做派。若是他一直那麼強硬那麼囂張説明他是一條硬漢,不管錯與對硬漢總是叫人敬佩的。
但是現在道哥這副樣子實在讓人覺得反胃,陳司馬覺得跪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狗。轉而想想,人和狗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呢?於是笑了笑,揮揮手道:“算了吧。”道哥一聽,深怕陳司馬反悔趕緊磕頭大喊道:“謝謝司馬哥!謝謝司馬哥!”他這樣子連跟他一起來的一幫手下都不覺的皺起眉頭,更別提是小三帶來的手下了。
早已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陳幫和昆幫雖然明裏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實際上暗地裏卻是小動作不斷,誰也不服誰。道哥這樣的低聲下氣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正如道哥所想的那樣。
若是這件事小三想要鬧大,那麼最終的結果昆幫為了平息陳幫的火焰維持兩幫表面上的和平一定會犧牲道哥。
陳司馬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説道:“道哥,算了,你走吧。今天的事情就當是一場誤會好了,不過我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事情還會繼續發生。
有時候一個看起來很不顯眼的人所發出的能量卻能夠銷燬眼前的一切,包括你們昆幫,記住我的話,我可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道哥連連點頭稱是,表情虔誠的就像剛被神父點化的途的羔羊,但是在轉身的一霎那嚴厲的怨毒和陰狠卻是暴無遺。他道哥從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不是君子,所以他會抓住一切機會報仇的。
道哥走了以後小三在陳司馬的介紹下和陳嫺以及陳嫺的爸爸都認識了一番,這小子在這個時候完全看不到剛剛老大的氣派,憨厚的跟個剛進城的鄉下小子似的。一口一個伯父一口一個嫺姐,叫得陳嫺和陳嫺的爸爸兩人都怪不好意思的。
特別是陳嫺的爸爸本來還對這位陳幫的老大有些敬畏和結之心,但是現在看人家的表現都恨不得主動過來認乾爹了,自然是滿心的興奮和歡喜,後來小三自然要給陳司馬接風洗塵的,拉着陳司馬和陳嫺上了他那輛黑的奧迪車。
本來小三還要拉陳嫺的爸爸的,但是陳嫺的爸爸覺得自己這麼一大把年紀跟這些年輕人在一起實在是不適合,於是就推説自己工程耽誤了幾天必需要馬上開工,他要在現場指揮處理一些問題。小三隻好作罷,不過臨走時拍着脯告訴陳嫺的爸爸説:“伯父,你放心,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