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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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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斜照已是昏晚。

飛蝗大廈內已是人去樓寂暮漸臨整幢大廈也被籠罩在一片蒼茫的暮之中。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在大廈前徘徊緊盯着大廈出口目兇光。他一隻手緊貼在褲袋旁另一隻手卻緊攥着拳頭行走間頗為煩躁似乎很不得立刻衝進大廈一般。

“嗒嗒嗒”一陣腳步聲在空寂的大廳內響起。裏面依稀走出了兩個人一位中年人和一位英姿的少年。

男子面上一喜隨即又按捺住興奮之。慢慢靠了上去那兩人一路談笑對他不甚在意。雙方擦肩而過之時那男子突然喊了聲:“李志清你認得我嗎?”他將手從褲袋裏拿出挾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具向志清衝了過去。兩人相距不過半米一揮即至那刀也已到了志清間。突然斜裏飛起一腳先踢中他手腕“噹啷”一聲匕落地。跟着他人也被踢得翻着跟頭跌了出去這名男子被踢的摔倒之後哀嚎大叫竟難以再起身。

志清沉聲説:“天叔你這式連環飛腿用力過大別把他給踢得起不來了。”天叔收身説:“不至於我只用了五分力。”志清走過去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對我下黑手?”那人藥牙切齒的瞪着他卻不説話。

志清心中有事不願和他多糾纏説:“既然你不願説那麼送你去蹲局子裏吧!”他手一揮大廈內立刻奔出兩個彪形大漢將這人給挾持住似乎是要把他帶入大廈裏。

這人鼓起眼雙眉一揚憤聲罵道:“有種你就死老子否則老子早晚還要來尋仇。”志清不屑的説:“死到臨頭你還嘴硬。你説你是來尋仇那麼我問你你和我有什麼仇?”這人怒聲説:“不共戴天之仇你害的我姐姐她我饒不了你。”志清聞之一愣隨即嘆了口氣説:“你是為凌秋玉而來?那麼你也姓凌了?”這年輕人“呸”了聲説:“不錯我叫凌秋雲。”志清問:“你怎知是我害了你姐姐?”凌秋雲怔了怔然後説:“聽我姐姐説的。”志清“咦”了聲有些高興的説:“怎麼?你姐姐她已經醒了嗎?那可再好不過了。好好!你和我一起去見她。咱們聽聽她怎麼説?”凌秋雲説:“事實明擺着的還用再問嗎?”志清不再説話轉身即走。凌秋玉在他身後叫:“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只要我不死…”天叔猛地一掌切在他的後頸聲音嘎然而止他也載到在了一邊。

天叔隨即趕到志清身邊問:“你現在要去做什麼?”志清説:“我要去醫院。你沒有傷到他吧!”天叔説:“不會傷到他只是讓他安靜一會。你現在不宜到醫院那邊去。”他很誠懇的説。

志清轉過身説:“不去那怎麼成。我總要去看一看她這事總是因我而起。”天叔有些躊躇的説:“明天…你現在不能過於分心。只怕你去了哪裏一時半時分不開身。”志清問:“這話怎麼説?”天叔説:“淩小姐她為了你這樣做你此去若是不能和她説清楚那怎麼行。非但不利於她養病就是你受此攪擾明天如何有jing神去應付那一幫人?”志清聽了天叔這一番話心下想:我若不去看他足顯得我薄情寡義。但是倘若去了一時和她解釋不清她若是以死相讓我娶她那該如何是好?

他這樣一想心中倒沒有了主意看了看天叔説:“那麼咱們走吧!”天叔將車子開來志清悵然的上了車。

他想了想問:“來的這幾位董事可知他們住在哪裏嗎?”天叔説:“應該是長樂酒店他們往年來此都是居住在那裏。”志清點頭説:“好咱們就去長樂酒店。”天叔説:“你要去拜訪他們嗎?”志清搖頭説:“倒不是拜訪是去探訪一番。”天叔問:“有此必要嗎?”志清説:“我總覺得這些人似乎有些小小的問題所以要去瞧一瞧他們。”天叔點頭説:“知己知彼明天應對時也不至於慌張。咱們就去探一探。”長樂酒店離國際機場並不是很遠似乎專門是做外客生意。車子到了金碧輝煌的門口便有侍應來開門接。志清要天叔在車上等而他卻一個人隻身前去訪問。這樣做主要是因為這幾位董事都認得天叔對他則是生面孔就是見了想來也不認識。

他到前台服務處詢問了一番。將幾個與會的董事都查詢了一遍卻都不在這家酒店住宿。

志清心裏奇怪正yu離去那前台服務小姐説:“這裏的酒店系統和全市的大酒店都有聯網若是需要服務可以代為查詢。”志清點頭説:“那好你就幫我查一查。”那小姐聽了只是笑卻不忙和他查只是笑mi眯的看着他。

志清面上一熱暗想:她這樣對着我笑做什麼?

那小姐笑了一會面漸冷低頭自去忙也不理會他。志清正奇怪她旁邊的一位説:“先生看您像是個大老闆我們幫您忙您難道就…”志清問:“你們想要我請你們吃飯嗎?今天不行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你們若是願意的話我留張名片給你們或者你們給我電話也可以。咱們改再約行不行?”那女子聽了吃吃的笑顯得很願意。她旁邊這位面卻不大以為然愛理不理的。

志清見她那副樣子暗呼糊塗説:“原來她是想問我要小費唉!我以為女孩子臉皮總薄一點原來她們也不盡然。”當下從口袋裏拿出了兩張大鈔説:“算我們請你們吃飯了怎麼樣?”那女子一見錢立即嘻嘻的笑了起來慌着把錢收起。似乎怕被人看到。然後噼噼啪啪的敲了一陣鍵盤拿筆在紙上沙沙的寫了一陣將這張白紙片給了他説:“就是這家酒店錯不了。若是不在你再回來我請你吃飯。不過嘛!你買單。”志清沒有心思與她在這裏嘻嘻哈哈的笑拿了紙片即走。只聽一名女子説:“你真傻他説要請咱們吃飯呢?你卻要他這點小費。”另一名女子切了聲説:“他説的靠譜嗎?”先前的女子説:“瞧他長的帥的想必也是個多金男。要是釣了他做金龜婿就好了。”另一人説:“你真傻男人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兩人跟着笑了起來志清聽了心下厭惡覺得這世間的女人怎麼有這麼多令人噁心的。他心下喟嘆步出大廳看了看手上的紙片寫的是“凱樂大酒店”也不知到底是在何處?

他將這紙片給天叔看天叔“咦”了聲説:“真是奇怪往年他們都住這裏今年怎麼換酒店了。”志清問:“這凱樂大酒店在那裏?”天叔説:“你難道忘了?咱們上次經過濱海花園的時候不遠處不是有一幢很恢宏的大廈嗎?”志清皺眉説:“就是那家?”天叔點頭説:“只怕咱們不能去刺探了。你看他們住的都是最高級的套房。有專人把守咱們到不了那裏。”志清為此又多了一層隱憂説:“看來明天只怕會有大問題這些人一起轉到了另一家酒店最起碼説明他們已經達成了同盟的協議。明天要小心應付。”他想了想説:“咱們走吧!去城南到如意酒家去。”天叔皺眉説:“你若是喜歡那裏的菜餚咱們不妨讓他們送一桌到家裏。去哪裏喝酒只怕有些不便。”志清笑了笑説:“你怎麼處處皆兵起來了?咱們只是去喝酒哪能有什麼?”天叔見他執意要去也就不再堅持。車子進入南城街道轉到如意酒家所在的街只見兩座大型舞台幾乎佔了半條街將如意酒家給隔了起來。隨即街道兩頭湧出兩撥人羣像是颳起的颶風一樣瞬間將整條街道給堵了起來。

志清凝神一看卻是一家商場和一家服裝商城在搞活動。也不知請了什麼人竟引了這麼多人。

街道被堵死人挨人擠的不可開。有些人甚至已經站在了車身上天叔在車內不斷的大喊:“讓開讓開!”他亮了亮車燈鳴了喇叭。但外面樂聲震天將車子的鳴笛聲掩蓋的絲毫不聞。

志清苦笑説:“看來咱們真是不應該來。”天叔説:“我們可以先下車走到如意酒家。然後喚人來將車開走。”志清看了看四周説:“這麼些人我們現在出都出不去。你推一下車門看能否推得開?”天叔使了十二分的力氣去推那門門卻絲毫不動。他待要踩油門向前衝一下卻又怕傷到人。只好坐在車內不住嘆氣。

其實前面的人還在向前湧後面的人慢慢到了前面車尾處的人倒是慢慢的稀薄了些。

志清打了電話給白一鳴讓他派了些人連趕帶拖將後面的人轟開總算是開了一條道路。

車子剛推出人羣的包圍台上“咚咚咚”的猛敲猛打了起來一陣昂的音樂過後兩個舞台的主角都上了場。場面更加的喧鬧更加的噪雜。震的志清耳朵嗡嗡的響。

志清擺手説:“回吧!再待下去只怕你我都會被出心臟病來。”天叔調轉車頭駛出街道上了大馬路到了離南城很遠的地方。只聽警鳴聲大作正是從南城方向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