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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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歌大道上的紅燈閃爍歌廳內的豪客揮金高歌。
這是一個豪情奔放的夜夜還未深。
皇中皇是一家夜總會一家面面俱到的夜總會。
不管你想要什麼只要是你能想得到叫得出。來到這裏就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曾有一位客人一時興起提出要找一個外國的妖姬。妖姬通常就是‘男姬’的意思。
男姬自然有可是他非要國外的不但要國外的而且他還要求三個小時內就要見到人。所有人都以為皇中皇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皇中皇的顧經理卻説:只要你能説得出我就能為您辦得到。辦到了您掏錢辦不到今晚任你消費我們分文不取。
結果是那位客人為此支付了五十萬而這一大筆的錢卻只見了那位妖姬一面。
顧經理説:“您説您只是要見到他並沒有提出要什麼服務。”從此沒有人再敢向皇中皇提出什麼苛刻的要求。
如果有人來故意搗亂那就又要另當別論。來搗亂的人通常都不會站着離開皇中皇。
七彩的燈光閃爍幾個豔麗的女郎在寬闊的舞台上不斷踢着纖長的美腿波着台下男人們的極限。
每一次的劈腿都會引來一幫男人火熱的目光。火熱的不但是他們的目光他們的心、他們的身ti都隨着她們的舞姿慢慢變得火熱變得狂躁。
會場四種不斷冒出冷氣中帶着一股奇特的香氣不斷的從牆壁上的風管內呼呼向外噴。讓人聞了jing深為之一振變得更加的狂躁。
有些幾乎瘋了般的人乾脆將頭對着風管瘋狂的手舞足蹈像是徹底的瘋了一樣。
金碧輝煌的大門外這時來了三位客人三位客人神冷漠似乎來者不善。門衞上前盤問被他們一巴掌打落了幾顆牙齒硬闖了進去。
這樣的客人皇中皇以前也有過現在皇中皇后面的窄巷內還可以找到那些人的牙齒。説不定還有斷了手指、腳趾。
為了不影響其他的客人對付這樣的客人通常都是由幾個看場的兄弟帶着可以使他們眩暈或者麻醉的物藥冷不丁的痛下殺手。
然後將他們帶入夜總會後的窄巷內用準備好的冷將他們潑醒然後再進行
問。
老鐵人長的就像是鐵打的一樣他每次帶着兄弟們去執行麻醉人的任務時都覺得很不滿。因為他只要稍用些力一拳就可以將那些人打暈。本就不用那麼麻煩。
現在他正盯着那個面容俊秀像是個小白臉的人物。他看上去似乎很年輕。他心裏暗暗想:老子只要一拳你就一定會倒下去。倒省了一些麻煩。
他帶着一種盛氣凌人的架勢大搖大擺的走過去。將圍在一邊搶客的陪酒小姐一腳踢開。
他冷冷的問:“你們是來消費的?”對面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説:“我們當然是來消費的只怕你們沒東西給我們消費。”老鐵大怒説:“笑話你説你們要什麼?老子要是拿不出來就把she頭割下來給你。你是要鮮的小妞還是外國的biao子?我馬上就能給你們找來。”中年人冷笑説:“這些我們都不要這些有什麼稀奇。”老鐵問:“那你們想要什麼?我的拳頭你們要不要?”中年人不屑一顧説:“你的拳頭是用金子做的嗎?實話告訴你我們來是要皇中皇這個場子。我們買的是你的飯碗。”老鐵氣急反笑説:“好好得很!我倒要瞧一瞧你們是不是有那麼大的本錢。”中年人冷笑兩聲拿起桌子上的水晶煙缸手上使勁竟把煙缸掰成了兩半。
他手一揮那兩半煙缸正好砸在老鐵的臉上老鐵左右兩邊臉就像是爛了的柿子立刻開始不停的血。
他大聲罵:“biao子養的動手了大家一起上收拾了他們。”抄着傢伙衝出來的人從四周圍了上來。
中年人旁邊那個又黑又壯的漢子猛地站了起來。跳上了面前的條几。反手自間摸出了一把大斧子舞得呼呼的響。
衝過來的幾個人都被他砸掉了手中的傢伙把虎口震得破裂、血不止。
其他的人都被嚇的不住後退不斷的喝罵。
那漢子大喝:“都給俺過來的打一下就不敢再打了。什麼玩意?”那些人只是不住的罵竟然不敢向前。
場子裏一片大亂人羣都做鳥獸之散。原本熱鬧狂躁的夜總會片刻間便人煙全無。
只有一些高級包廂內的貴客對外面的事情毫不知情尚在尋歡作樂。
那面貌俊秀的年輕人一直都坐着一言不。
這時站起身説:“讓你們顧經理出來和我説話免得多有傷亡。”
“顧經理也是你見的先過了我再説。”一個三十多歲的黑鬍子大漢光着膀子自樓梯上跳了下來。
年輕人問:“你是什麼人?可做的這裏的主嗎?”那黑鬍子説:“你打贏了我才好説這些話。否則一切免談。告訴你老子就是城南的‘死不怕’司大爺就是我了。”年輕人身邊那握着斧頭的漢子説:“大哥這人讓俺來收拾怎麼樣?俺絕對不給你丟臉。”他摩拳擦掌躍躍yu試。
那少年攔着他説:“咱們另有要事不便多耽擱以後你還怕沒人和你打嗎?還是我來吧!”他彈了彈西裝上的灰屑起身説:“死不怕?你如果快死了大概就會怕了。”那黑鬍子大漢大怒提起一個酒瓶照着自己額頭砸去。瓶子的碎片亂飛旁人閃避不及他卻哈哈大笑。
那年輕人説:“大概只有你這種蠢人才會拿瓶子去砸自己的額頭。”他陡然向前躥了出去一躥便到了那人眼前。那黑鬍子大漢顯然沒想到他身子居然如此靈便只一怔就被他捏住了喉嚨。
那少年手上加勁直着將他向前橫推過去。那黑鬍子居然硬氣的很站牢在地面被他推的直向後退。
那少年突然站住腳步順手將他帶回了兩步一腳踢在他的膝關節上。黑鬍子收勢不住向前衝了兩步翻了兩個跟頭。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那少年冷笑兩聲突然向一側的人羣快步走過去。
一把拿住了一個人的後領這人夾雜在人羣之中正yu溜走。突然被人拿住他身子一軟竟然站立不住整個人就像是一隻縮成一團的蝦仁。
那少年瞪着他見他身着淺藍的汗衫小肚微
黑
的長褲直提到了
上。一張臉油光滿面望着人時的眼神就像一隻狡黠的狐狸。
那少年鬆開手將他摜在地上大喝:“你就是顧滑頭?”那人陪笑着説:“我就是顧化透不是顧滑頭。”那少年冷哼説:“我看都一樣你可不就是一個滑頭嗎?”那人説:“是是是我就是個滑頭。您您找我有什麼事情?”那少年瞪着他問:“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顧化透擦了一把汗小心翼翼的問:“還沒請教您是?”那少年説:“我就是李志清。”顧化透面變了變問:“就是與五爺在西梅一戰的李志清?”那少年點頭説:“就是我。”顧化透又看了看另外兩個人説:“這位想必就是天叔了這位是?”那有些黑的漢子説:“俺就是孫不行。”顧化透忙説:“説笑了説笑了我瞧您行得很吶!拿着斧頭的樣子就像是就像是水泊梁山上的好漢李逵。”孫不行瞪了他説:“少拍我馬
俺大哥有話和你説。”顧化透向志清問:“不知道那個嗯!李大哥有何吩咐?”志清問:“這皇中皇可是五爺名下的?”顧化透説:“掛的是一位外地老闆的名其實是五爺的。”志清皺了眉頭問:“這話怎麼説?”顧化透説:“這皇中皇的原老闆是一位外地商人後來五爺見這家夜總會賺錢就將那人趕走了。自己來做老闆。”志清説:“混賬這樣做也可以嗎?”顧化透説:“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以後這皇中皇的老闆就改姓李了我顧某人就是你李大哥手下的一隻狗一隻忠心的狗。我願意一直為您守好皇中皇的這塊地方。”志清冷笑説:“養着你這樣的一隻狗那可是大大的不好。你最讓我討厭的地方就是不忠你若是真有狗那麼忠心倒也不枉是一個好人。”他哼了聲接着説:“偏生你名字就叫‘顧化透’怎麼看你也不是一個好東西。據我所知這家夜總會的前任老闆似乎就是僱傭你的原老闆後來你卻投了龍五爺。”顧化透汗如雨下身子如篩糠一般抖個不停。
志清怒喝説:“把原屬龍五爺的手下全部給我集中起來。再把這家夜總會的原主人給我請過來。”顧化透怔了怔説:“如今已經過了兩三年去哪裏找這店的老闆。”志清只好先將這事擱起來讓他將所有的原班人馬集合起來。
一時間舞女、小姐√者、看場子的站滿了大廳。
志清早想好了説詞:“我常聽説‘盜亦有道’不管做什麼事都有一個規矩。但是規矩卻是人來訂的。以前定規矩的是龍五爺既然龍五爺不在了這規矩就要變一變了。”門外突然一陣sao動人聲鼎沸也不知道來了多少人。
玻璃門“嘩啦啦”的成了一地的碎片只聽人羣不住的吶喊並伴隨着慘呼聲。如水一般向廳上湧衝進來的人簾將偌大的會場
得擁擠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