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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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人恩惠當泉湧以報,千言萬語皆不足以形容我內心的,
後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盡痹篇口無妨,我一定盡全力配合。”有恩必報,有仇…誰也逃不了。
“你?”夏孜然懷疑的目光瞟向他那裹上紗布的傷臂。
很少接觸成年男子的,但她的不自在只在一瞬間,因為凡是人瞧見那一層又一層纏繞的白布,及布上沁出的血跡,相信同情的眼光會多過害羞。
“小傷。”似看出她心底疑慮,司徒五月微笑地説。
“小傷?”他…不會摔壞腦袋了吧?
“死不了的傷就叫小傷,用不着太擔心。自然姐姐你姓什麼?”他話鋒一轉地問。
身體上的傷好醫,多休息個…三、五個月。
他眼中閃過笑痕,既然人家對他不仁,他又何必有情有義“重傷”的人需要多休養,龍門那些狗倒灶的瑣事就丟給閒着沒事做的熱心分子,他們應該非常樂意承擔他的責任。
“夏,我姓夏。”咦?她沒説嗎?
“很好,夏孜然,十九歲。”恩人的名字還滿美的。
“很好?”為什麼她突生寒意,有種骨悚然的異樣
。
“我叫司徒五月,二十五歲,未婚,你可以直接叫我司徒或是月。”這是隻有少數人才有的特權。
“司徒…五月?”舌尖一頓,夏孜然的神情突然變得古怪。
“我在五月出生,你不用猜想為何不是七月、八月、九月。”看出她心裏所想,他解釋道。
“噢。”她臉一紅,捂着嘴偷笑。
若是十一月、十二月出生,那他不就叫司徒十一、司徒十二?人的名字是數字還真奇怪。
温眸轉黯,出難以察覺的狡光。
“既然我們已經互相介紹了,接下來的婚禮你屬意幾月?”
“嗄?婚禮?”誰要結婚?
有些傻住的夏孜然恍若處於五里霧中,完全摸不着頭緒,稚兒學話般地重複突如其來的大炸彈。
“你還有親人嗎?宴客名單開給我,由我來安排。禮服樣式就用綴着珍珠的凡爾賽白紗,後曳不必太長,十公尺就好,男女儐相和花童各九人,取諧音長長久久。婚戒你中意鑽石或藍寶…嗯,水晶好了,純白的頂極水晶與你的氣質較為相配,還有…”
“等…等一下,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先口氣?”她聽得莫名其妙,都被他搞糊塗了。
“不需要,我…”起碼還能再説上半小時。
夏孜然舉起手,阻止他開口。
“你不需要我需要,我頭痛。”下意識地輕撫額心墜飾,冰冷的觸覺一碰到指尖,頓時轉化為温熱氣,給人無形的力量和安心的
覺。
她深了口氣又吐氣,星眸微閉地想理出這一團混亂,她無法理解單純的做了一件善事,並違背本意地將人收留,為何會讓她的頭一陣陣
痛?
“頭痛?”可憐的小東西,往後的子還有得她受。他故作關心地暗笑在心。
“很痛,你最好不要發出聲音。”哪裏有砂子,借她埋頭。
眼不見為淨,她抱持着鴕鳥心態。
司徒五月輕笑地撫上她柔順黑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