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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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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成跌坐在地上,右手緊緊地扣着心臟的位置,嘴裏不停地有血冒出來,片刻之間竟已經將他身上的那襲白袍沾滿了血

眾人皆驚,羅王妃尤甚。她驚叫一聲,離座衝向了羅成,卻被羅成伸手阻止了她的靠近。

瓊華原本蒼白的面孔因為羅成的這口血而緩和了起來,那副驕傲、得意的神情又回到了她的臉上,剛才羅成的那番話在這片血的襯托下,就都成了掩飾之辭----他們怎麼可能不在意天下即將和親的命運?!可她的得意並沒有維持多久,便被擔心所代替,她也上前了兩步,卻終是不敢再靠近。

堂上已經亂做了一團,卻沒有人能靠近羅成,他身邊好像有道牆一樣,讓人無法走近。

羅成身形晃動了幾下,似乎想努力的站起來,可是最終卻也只能盤膝坐好。這會兒的難受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整個半邊身子都已經麻木了,心更是一陣陣搐似地疼痛着,象是在用鈍刀在剜一樣,他眼前不停地閃現着一些畫面,一些不認識地人在來去,間或飛快地閃過一些景物,他知道不是他出了問題,而是天下出事了!

他努力地控制着身上散亂的氣機,想快點結束眼下這種“身不由己”的狀況,可是卻發現這會兒一切的做為都是徒勞,他身邊的氣場已成,旁人本無法靠近半點。他努力地抬起頭,辯別出楊林的方向,用盡全身的力氣説道:“快…天下…出…事…了…”只這一句話,卻彷彿耗盡了他所有的力一般,臉焦黃成了一片。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他臉上滾落下來,更詭異地是他額間忽隱忽現的一道淌的水銀般印記。。

楊林看着羅成額間地印記,不知怎麼突然想起那一年在曹州。天下見到羅成時,額間也曾浮現一抹印記。只是天下額間的是一朵火蓮,不似羅成這般忽隱忽現。他一下子相信了羅成地話---天下出事了!

自家的孩子自己疼。楊林這會也顧不上羅成如何如何了,滿心記掛的都是天下,一迭聲地吆喝了人去牽馬,人也隨即往外快步走去。

羅藝急得直頓足。眼看着兒子一個勁地吐血,卻連靠近都做不到,哪個當爹的會不急?

“成兒!

你這是怎麼了?!

”羅王妃努力地想往羅成身邊靠近,卻終是被阻在他身外三尺,不能再近一步。羅成想擠出個笑容安一下爹孃也做不到,本來已經麻木的左手突然顫抖了起來,他不用照鏡子也知道,這會兒自己額間地風神印記一定已經啓動了,額頭那裏冰得厲害。他也知道再不控制住體內的氣機,只怕真要傷了本,忙閉上眼睛。強自鎮定心神,緩緩地在心中默唸起了“心經”希望可以藉助“心經”的力量將這突如其來的“動亂”平息。引導着體內的風神訣迴歸本位。

冥冥中,他隱約聽到天下的聲音。似乎在與他一起念着“心經”原本躁動不安的心,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羅藝攙扶着已經哭得站不直身子的羅王妃,站在三尺的“警戒線”外焦急地看着盤膝打坐地羅成。他不明白剛才還“有説有笑”的兒子,怎麼一眨眼的工夫就變成這樣了。而羅松也帶着剛叫來地大夫站在那兒,頭上也急出了汗來。

羅成的身上不知何故竟然漸漸地漫出絲絲地亮光,一點一點地將他地身形掩住,羅王妃已經驚得哭都哭不出來了,張大了嘴看着眼前這“神奇”的一幕。羅藝也是一陣心慌,眼前發生地事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前些天那種就要失去羅成的覺又湧了上來,可這會兒他也只能眼也不眨的死盯着那團白熾的光。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了,可是羅成在那團光裏一點動靜也沒有。

“這可怎麼辦呀?”羅王妃急得哭都哭不出來了,半靠着聞訊趕來的姜氏夫人,只能拿無力的眼神看向羅藝,指望着他能出個有用的主意。

羅藝也急得直轉磨磨,可卻一樣沒有半分主意。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一行人急切切地闖了進來,當先之人正是楊林。

楊林身後緊跟着一個讓人覺怪異的黑袍男子,男子懷中抱着的居然是天下!

“快…快…讓讓…都讓讓…”楊林跑得都氣來了,一邊吆喝着眾人讓路,一邊將那黑袍男子引往羅成的所在。

“真***該死!----”當那黑袍男子也被阻於羅成身外三尺處時,陰狠地咒罵聲口而出。

楊林當下傻眼了,羅藝本來提得老高的心也“叭嘰”一下摔地上了,兩人的臉一下子灰白了起來,難道這個看似救星的人,也無計可施了嗎?

那黑袍男子朝左右的人羣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説道:“都退開!”

“嘩啦”地一下子,由楊林和羅藝帶頭,所有人都朝後退了十多步,動作迅速的連原先擺滿了酒食的几案都被踢翻了好幾張。

所有人目光都注視着黑袍男子,想看看他究竟打算做什麼,可他的下一個動作卻讓所有人大吃了一驚---他居然把懷裏的天下用力地朝包圍着羅成的白光擲了過去!

“啊!----”楊林下意識地想飛身去救,卻見天下居然真的被拋進了那團白光裏,他快步上前走到那黑袍男子身邊,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天下消失進那團光,他張大了嘴,片刻之後才低聲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呀?天下…天下不會…不會有事吧?”剛才天下被扔進去的瞬間,兩相撞擊的勁道大的連地板都裂了好幾塊,勁已經明顯得眼可見,讓人不由擔心起天下那看起來嬌弱的身體是否承受的住。

“有事的是我!”黑袍男子緩緩地轉頭,指着已經滲出了血絲的角讓楊林看。

楊林一呆,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得將注意力全拉回到了那團白光上。

羅藝這時也走了過來,衝着黑袍男子拱了拱手,問道:“閣下是?”他對這個人的身份有些好奇。

黑袍男子整了整衣衫,正説道:“山人林靜虛,自號無極散人…”俺也只是順口報告了一下最近“行蹤”

俺沒説會寫成悲劇呀…俺只是説,最近受了點刺,然後悲劇化了一把…俺…俺膽子小…別嚇俺…俺已經在努力改正了…俺從來都知道,寫成悲劇,絕對是找死!俺還麼活夠…俺哭着碼字去